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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宝宝。鹤爵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对不起。
    叶雪理摇头,抱着波奇的细瘦手臂在用力发抖,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你道歉,我不要你道歉,我好难受,你不是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喜欢过别人,你喜欢过别人
    他哭得可怜,话也说得语无伦次,可鹤爵还是从他磕磕绊绊的话语里听到了眉目,心里惊诧,紧握的手一点点松开,看着面前哭得可怜的小家伙,心口钝的生疼:宝宝,你生气,不是因为我跟余曲有过那种关系,而是因为,你觉得我喜欢他?
    叶雪理哭着点头,像是被他说得喜欢又刺疼了心,眼泪流得像坏掉的水龙头:他,他那么好,长得好看,人,也聪明,他是大人,他什么都,都懂,我,我在你眼里就是小孩子,你只把我当小孩子,你喜欢他,喜欢他那样的大人
    这都说得什么跟什么,鹤爵听得头疼,试着帮他抓重点:你觉得我喜欢余曲?觉得他比你优秀,觉得我喜欢他那样的人不喜欢你,觉得我只把你当孩子看?
    他一口一个喜欢,好像真的承认自己是喜欢余曲,叶雪理难受的快要崩溃了,松开抱着波奇的一只手,用力捂着自己左边胸口的位置。
    好疼,这里怎么会这么疼。
    他讨厌鹤爵,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疼。
    鹤爵看着他的动作,眼睛里的光亮的灼热,上前一步,直直逼着叶雪理的眼睛:宝宝。
    叶雪理讨厌死他了,讨厌到胸口疼得快要不能呼吸,可为什么明明这么讨厌他,却还是觉得这张脸那么好看,他好喜欢这张脸,好喜欢个人,喜欢到即使讨厌也不想少看他一眼。
    鹤爵看他好像不再像刚才那样抗拒自己,便尝试着伸手去触碰他,用拇指一点点去擦他的眼泪。
    宝宝。鹤爵的声音粗粝沙哑,给他擦眼泪的动作像是在小心翼翼呵护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叶雪理。
    鹤爵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爱上我了。
    叶雪理缓缓瞪大眼睛,越瞪越圆,视线却被泪水模糊的看不真切。
    好可爱,鹤爵用手指抹掉他睫毛上挂的眼泪,深深看着他:你爱上我了,宝贝。
    爱?叶雪理缓过神,好像不能理解这个字的含义,用力眨掉眼泪,让自己能看清鹤爵的脸。
    看清了,漆黑的瞳仁里是赤_裸裸不加掩饰的深情,里面有光,像是一团燃着的火,那团火想要将倒映在里面的自己燃烧殆尽。
    叶雪理喉咙很干,可能是从晚上开始就流了太多眼泪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被吓的。
    他被鹤爵眼睛里的深情烫红了脸,突然不敢再继续看他,眼神躲闪着想要逃开。
    鹤爵不放他,大手扣住他的下巴,两人的脸越逼越近,滚烫湿热的吐息纠缠在一起:你嫉妒余曲,嫉妒我喜欢他,你在吃醋,你爱上我了。
    不是喜欢,不是很喜欢,也不是最喜欢。
    是爱。
    叶雪理爱上他了。
    鹤爵的胸腔在鼓动,一种不可明说,让他无法自控的情绪在他体内喧嚣,他生平第一次被这样蓬勃又炙热的情感掌控。
    伸手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想要用力抱紧他,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可又怕把他弄疼,快三十的大男人,却表现得像个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心爱玩具的孩子,手足无措。
    宝宝。鹤爵声音里裹着颤意,小心郑重的向他倾吐心迹:我爱你。
    叶雪理的身体很僵硬,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边听到的话,瞪大的眼睛又开始滚下眼泪:你骗我。
    鹤爵感到自己的肩头湿了一片,心疼的将他搂得更紧:没有骗你,不会骗你,我第一次说爱人,你是我第一次这样表白的人。
    叶雪理哭着摇头:可是,可是余曲
    没有余曲,不是余曲,什么人都没有。鹤爵不想再提这个名字让他难过,却又不得不向他解释: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不管他多好看,多优秀,我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心里过,我跟他,只是曾经有过一段而已,我们各取所需,不掺杂任何感情,不要相信他说的话,相信我,宝宝,相信我好不好,我爱你。
    他每说一个爱,叶雪理的心脏就会被狠狠击中一次,那里又酸又疼,涨得满满的,他终于肯抬起手,缓慢的,回搂住面前的人。
    把脸埋进他宽厚的能带给人无垠安全感的胸膛。
    鹤爵感受到了他的回应,眼睛里流露出欣喜的光,激动的将他抱得更紧。
    叶雪理的身体都被勒疼了,哭得头晕,后知后觉的回味着鹤爵刚才的话,两只手把他后背的衬衫抓得凌乱。
    那,那你不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吗?
    鹤爵无奈苦笑,想到了什么,拉下他的一只手臂,握住他的手挪下去,最后停在某个位置。
    气息微喘:我不会对着小孩子这样,我还没有那么变态。
    叶雪理被他的这句话还有下面那个东西的存在感臊得口干舌燥,眼前闪过一阵白光,竟是红着脸把手更贴紧一些。
    果然听到鹤爵在他耳边闷哼,叶雪理仰起脸,被泪水浸润的眉眼艳丽潮湿,在月光下漂亮的勾人心魄。
    那你跟我上床。
    第69章 在这里做。
    秋天的夜虽然凉, 可是今天晚上的月亮却很好看,像是书里写的白玉盘,皎洁明亮。
    从叶家地下室出来后, 叶雪理就特别喜欢往天上看,看阳光和白云,看月亮和星空。
    有时候也会想,天上那么多的星星,有没有一颗是为了他而闪烁的, 他的妈妈是不是就在那颗星星上看着他。
    他看了许久许久,仰得脖子都酸了,鹤爵却还是没有回来。
    把头靠在旁边的波奇身上, 轻轻蹭蹭:波奇,他好慢啊。
    抱怨完又突然一扑楞坐起来,瞪着眼睛:他不会后悔了吧!
    波奇被他拽得晃悠悠,毛绒绒的大脸上是非常无辜的表情。
    不可能。叶雪理自言自语的摇头, 伸手揪着波奇屁股后面的尾巴:他不会后悔的,他要是敢后悔,我就离家出走, 再也不让他见到我了!
    叶雪理口中的他是鹤爵。
    刚才自己向他提出那个要求后, 明显感觉到他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叶雪理从来没在鹤爵脸上看到那种表情,他失控了。
    当时鹤爵只是仓惶的放开他, 说让他不要冲动,叶雪理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敷衍自己,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他一眼,又抱着波奇转过身继续对着湖面发呆。
    之后任是鹤爵再怎么哄他, 一叠声的叫他宝宝,他都没有给出半分回应,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鹤爵拿他没办法,在后面转了两圈,丢下一句他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还再三叮嘱叶雪理让他不要乱走。
    叶雪理才不会走,只是这一等时间就有点久了,久到他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刚才哭了那么久,又没有吃东西,现在肚子里饿得咕噜叫,伸手放在上面揉揉,抱住旁边的波奇,叹着气说:波奇,我是不是要先吃点东西啊,要是一会做那种事的时候因为没力气做不动了怎么办啊。
    鹤爵提着便利店的袋子刚走回来,便听到小家伙这声不大不小的抱怨。
    刚受过弥天刺激的神经再次被捶打,忍不住扶额叹气,他捧在手心里的干净宝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难道只是因为今天被余曲刺激到了?
    或许是看到了映在石阶上的影子,叶雪理回过头,看着站在上方的人,不自觉嘟着嘴巴:你慢死了。
    鹤爵走下来,蹲到他身边:让宝宝久等了。
    叶雪理刚想说话,鼻子却先动动,皱眉说:好重的烟味。
    还有吗。鹤爵闻言立刻低头去闻自己的衬衫,好像还是有一点味道,早知道就该在风口里再多站一会。
    叶雪理看着他:你这么晚才回来,不是因为买东西,是一直在抽烟对吗,你还是不想跟我上床。
    鹤爵愣愣,看着他澄澈乌黑的一双眼,脸色微冷下来:宝宝,不要再说那两个字了。
    为什么。叶雪理不依不挠:你可以跟余曲上床,却不愿意跟我
    宝宝。鹤爵冷声打断他:不要再提他了,也不要再刺激我。
    鹤爵声音很沉,叶雪理也在那双漆沉的眼瞳里看到了危险的信号,只是现在的他也早就不是以前的叶雪理了。
    看着这样的鹤爵,即使本能还是会对他强壮的体魄和气场感到畏惧,但除了畏惧,更多的却是另外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异样情愫。
    他被这种陌生的情感缠绕裹挟着,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伸出手,用指尖去摸他的脸,又顺着石刻般的线条慢慢滑下,最后停在喉结上,这里性感的让人总想咬一咬。
    你不想要我吗。
    鹤爵呼吸几乎都要停滞,握住他纤细柔软的好像轻轻用力就会被自己掰断的手指,咬着牙开口:别激我,我不想你受伤。
    叶雪理心跳快的异常,雪白的面颊上已经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我不怕受伤。
    鹤爵听到自己理智断开的声音,眸色愈来愈暗:宝宝,你真的会把我逼疯。
    叶雪理只是安静无声的看着他。
    鹤爵吸一口气,握着他的手站起身:外面风大,先回去吧。
    叶雪理哦一声,又挣开他的手:等一下,还有波奇。
    鹤爵回过头,终于肯正眼看向那个蠢东西,叶雪理宝贝似的抱了一晚上了。
    宝宝,这是什么?
    波奇实在太大了,叶雪理两只手臂才环住它:他叫波奇,我今天抽奖抽到的。
    鹤爵神色怪异:宝宝很喜欢他?
    叶雪理用力点头,小脸被波奇挡住一半,只露出乌黑湿润的一双眼。
    他两只手都抱着波奇,鹤爵想跟他牵手都不行,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波奇这么大,你抱着很不舒服吧,老公帮你。
    不用。叶雪理拒绝的干脆:这样抱着他很暖和的,波奇身上也没有烟味。
    鹤爵被噎得说不出话,又深深看他一眼,只得由着他去。
    两人先回了鹤爵的办公室,推门要进去时,叶雪理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鹤爵回头看着他:宝宝?
    叶雪理又想到了余曲,对眼前这个空间感到格外的抗拒。
    鹤爵也猜到他心里的想法,叹口气,小心跟他解释:我问过小陈了,余曲只是在这里等了我一会,我们什么都没做,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五分钟,宝宝,你相信我好不好。
    叶雪理不是不相信他,他只是觉得别扭,对余曲呆过的地方,和呼吸过的空气觉得别扭。
    抱紧怀里的波奇,皱着眉说:他说,他在你的休息室里歇息了。
    鹤爵摇头:没有,我让小陈调过监控,他只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分钟,没有到休息室里去。
    叶雪理仰着脸,视线落在对面环形的办公桌上:他当时就靠在那里,跟我说
    叶雪理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鹤爵知道那肯定是对他伤害极深的话,心疼的打断他:我明天就让人把桌子换掉,还有他踩过的地毯,坐过的沙发,宝宝,如果你还是不开心,我可以换办公室,换一座大厦,嗯?
    如果小陈此刻在现场,肯定会被眼前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又诚惶诚恐的模样惊掉眼球,堂堂HJ的总裁,说出要换掉他用了好几年的大平层办公室,甚至把整个公司换到另一栋大厦,竟然只是为了要讨一个人的欢心。
    简直疯魔了。
    虽然知道鹤爵这样说绝大一部分原因只是在哄他让他开心,可即使如此,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近乎有些卑微乞求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里半分的气度和不可一世,叶雪理还是没出息的心软了。
    终于肯把脸全露出来,轻轻哼了一声。
    鹤爵顿时如获大赦般,松一口气,走过来,轻轻拿开他胸前的波奇,小心把闹脾气的小猫搂在怀里:不生气了,乖。
    叶雪理也搂住他的腰,声音软软的:你的休息室只有我可以进。
    小家伙还有占有欲了,鹤爵心里受用的很,亲亲他柔软的发顶:好,不仅是休息室,左心室,右心室,永远都只给你一个人进。
    叶雪理虽然没在网上看过这种土味情话,却也被臊得不太好意思,抬头瞪他一眼:这种话,你是不是也对那个
    宝宝。鹤爵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神又爱又恨:别再提那个名字了,你想让老公愧疚死,心疼死才满意吗。
    他又不是故意的,叶雪理瞅着他,眼神无辜。
    鹤爵被他这幅样子勾得身体燥热,大手卡着他的下颌和后颈,凶狠的亲下来。
    叶雪理像只被拎住了后颈肉的小猫,软肋被抓住,只能哼哼唧唧的被欺负。
    分开时眼泪都被亲出来了。
    鹤爵捧着他的脸,拇指在微肿的唇瓣摩挲:宝宝,你想好了吗,真要给我?
    叶雪理喘着气,缓慢又郑重的点头。
    我是你的,我想要你。
    鹤爵吸气,把人死死按在怀里。
    他的心脏迟早要因为这个小东西过度兴奋从而早年衰竭。
    不知缓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鹤爵捏着他通红发热的耳垂,低声问他:回家吗?
    叶雪理不害臊,搂着他的腰背,摇摇头:我想在这。
    鹤爵笑笑:宝宝胆子这么大,第一次就要在办公室,是不是想让老公以后每天上班时,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
    叶雪理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被撩得心慌:那你要不要嘛。
    鹤爵把人抱起来,往里面的休息室走,步伐却透着不寻常的急切和躁乱。
    叶雪理被扔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他跌落在上面,苍白柔软,被深色的被单衬得像是雪白的漂亮猫咪,慌乱的爬起来,鹤爵站在床尾,高大的身材挡住头顶水晶灯的冷光,更显逼仄和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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