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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经纪人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审视地抬起眼眸:他来找你?
    我当时也以为自己花了眼,津行止眨眨眼,后来想想,应该是他烧迷糊了,以为这次的房间安排还和以前一样,是工作人员的。
    那
    津行止知道她还想问什么,直截了当地解答了她的疑问:刚拆了个粉丝送的礼物,Omega信息素香水,不小心被我打碎了。
    经纪人验证性地扫了眼透明垃圾袋里的玻璃瓶碎片,长松一口气:真是够可以的,下次礼物别随便拆,让助理先把把关。这要是被其他人闻到,说不准会传出什么花边新闻,注意点。
    津行止点头:费心了,姐。
    经纪人看了眼手机,又看向津行止:你们两个,需要找医生看看吗?
    暂时不用,这个时候传出我们俩生病,我担心粉丝们情绪会不稳定。
    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吧,你再看一会儿他,我马上找人来替你。
    关于谁来照顾殷染的事,津行止没做反驳。现在,他一心只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
    咔嗒一声,房门再次上锁。
    津行止折回卧室,唤了一下殷染的名字。可一连叫了几声,对方都没给他回应,这让津行止有点担心。
    Omega初次接受标记,的确有千分之一的概率会昏迷。但他万万没想到,从前强硬到用信息素压他的殷染,居然会因为一个不完整的临时标记昏厥到现在。
    正常来讲,这种情况即使发生,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但现在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殷染没有不苏醒的道理。
    他打开通讯录,拨了通电话。
    与此同时,殷染睁开双眼。猩红的血色沁入他的瞳孔,瞬间消散一空。
    他猛地倒吸一口气,重咳了几下。
    刚刚醒来,他还没从自己被咬了一口的事实里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刚刚完成了一个循环的呼吸。
    他单手压在心口上,感受到了来自胸膛的跳动。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温暖、炽烈却又脆弱不堪。
    听见殷染有了动静,津行止忙挂断电话凑了过来。
    殷染立即散掉他眼底的错愕,试图起身靠在床头。但现在的他,似乎有点力不从心。
    津行止快步上前,扶了他一把。
    没事吧?情况紧急,我没想到你会因此晕倒。津行止舔舔嘴唇,放心,标记只开了个头,只是压下你的信息素而已,最多两天就会消失。
    看着津行止透着紧张的神情,殷染莫名有些不适应。从他有记忆开始,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想将他挫骨扬灰,而他能活到现在,凭借的绝不是谁的同情。
    他从未在旁人面前暴露过弱点,更不可能承认被咬晕的事实,尤其是在当下这种未知的状态里。
    殷染放松地向后一靠,倚在了床头:你好像很紧张?
    他眯起狐狸眼: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昏过去了吧?
    津行止一怔,迟疑道:你一直醒着?
    见殷染笑而不语,津行止心头盘桓良久的愧疚顿时溃散一空。
    殷染果然是殷染,就算大脑机能出现问题,也还是一样令人讨厌。
    他闭了闭眼,调节了一下情绪,重新说道:我姑且可以不管你昨天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为什么会说奇奇怪怪的话。但今晚的演唱会,你必须好好参加。
    津行止的话引起了殷染的兴趣,他淡淡道:你口中的演唱会,好像对你很重要。
    津行止纠正道:是对我们很重要。
    他看了眼时间,继续说:现在距离演唱会开始只有10个小时,以你现在的状态,我没办法一样样和你解释。事实上,我也没这个耐心。但我会告诉你你必须知道的,剩下的,少说少做,随机应变。
    等一下,殷染的嘴角提起一个弧度,此一时彼一时,我没有理由再配合你一次。
    津行止换了口气:你本来就被外面黑到体无完肤,今天如果不出现,情况只会更糟。有些极端的粉丝会天天蹲你、骂你,甚至对你大打出手。
    面对津行止的严肃,殷染却并不在意:那又怎样?
    津行止一时语塞。
    两个月前,#殷染滚出SA4#的词条被粉丝刷上热一,震荡微博。
    起因只是一张殷染揪着他衣领的照片。
    事实上,那时的情况虽然不容乐观,却也并没有网友说吹的那么浮夸。
    虽然当时公司出面澄清,解决了危机。但自那之后,殷染就彻底被打上了尖酸乖戾的标签。
    从共同启程出道走到这一步,津行止没有圣母到非要把其他人一起带到光辉未来的坚持。
    如果殷染清醒且正常,津行止绝不会对他不去演唱会的事置喙半句。
    但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头脑不清楚的殷染做出可能后悔终生的决定,他做不到。
    津行止定神,调整了和殷染的交谈方式: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我已经拿到了。
    津行止又问:什么?
    你亲口答应过,做我的血仆。
    原来如此。津行止恍然大悟似的松开紧蹙的眉心,你的条件好像是二选一吧?另一个选择呢?
    殷染轻描淡写道:死。
    哦,津行止向前靠近,那动手吧。
    殷染万万没想到津行止会不按套路出牌。
    若是从前有人这么和他说话,大概已经再也不能说话了,但如今他显然不能。
    且不说津行止身上的气味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就单说他睁眼后世界颠覆这件事,睡在他身边的津行止,也绝对是关键突破口。
    强硬的态度行不通,他只好暂时服软:所以,如果我帮你通过了这个演唱会,你就能心甘情愿地答应我的条件吗?
    津行止轻笑,话语间底气十足:配合过了今晚再说。
    好吧,殷染无奈地耸耸肩,就先这样吧。
    时间紧迫,我们开始吧。
    等等,你好像还没正式做过自我介绍。
    津行止停顿了一下:你最好不是在和我装疯卖傻。
    虽然不愿,但他还是伸出了手。
    津行止。
    殷染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正要送到嘴边行一个吻手礼,手就被津行止嫌恶地抽回。
    接着,一张四人合照被递到殷染面前。
    我们团一共四个人,除了你我,还有温引和池驰。
    殷染象征性地点点头:不过首先,我需要知道你口中的团,是什么意思?
    津行止猛地吸了口气,我先喝口水。
    二十分钟后。
    津行止已然濒临崩溃,他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有兼职幼儿园老师的一天。
    见津行止不悦,殷染学着他的动作替他接了一杯水:先缓缓,我们可以趁这个时间,讨论点别的事情。
    津行止抓起水杯就往嘴里灌,一心只想浇灭心头的火气。
    水滴从嘴角坠下,缓慢滑过他分明的喉结。
    殷染盯着移动的水珠,在它将停未停时搭上津行止的肩膀,指尖轻压,把水痕收于指腹。
    比如,先让我咬一口。
    第3章 我想要,他。
    津行止紧攥住殷染的手腕,将他轻佻的手从身上拉开。
    他语气冷淡道:我建议你不要犯什么毛病,否则我不介意把标记补完整,至少也能让你能更听话点。
    殷染手上的力气一松,眉眼弯起的弧度微妙:不要激动,开个玩笑而已。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津行止知道,那是经纪人派过来替他照顾殷染的人。
    他看了眼殷染,松开手。
    津行止离开房间,也带走了殷染的所有散漫。
    殷染面无表情地闻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锋利的眉角微动。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试图验证了。
    奇怪的是,津行止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口,却能让他在触碰间就沾染到这种令他心驰神往的腥甜气息。
    从醒来到现在,殷染一直在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回忆不出任何有关的事。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远超出他的想象。
    显然,他进入了一个人类的身体。更糟糕的是,这副身躯的健康状况似乎并不容乐观。
    他不清楚自己血族的能力还剩下多少,还能恢复多少。加之在津行止面前暴露了身份,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再回来时,津行止已经成功把来人打发走了。他关好门:最多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必须要出去。
    殷染不紧不慢地起身:没关系,我们可以现在就出去。
    津行止咬了咬牙:你是恢复正常了,还是在开我玩笑?
    都不是,殷染话锋一转,少说少做的确可以避免很多问题,但你给我看的那些唱跳,不才是最容易出破绽的地方吗?
    津行止抬眸,停顿了一下,反手搭上了门把手。
    重回现场,津行止嘱咐殷染不要四处走动,飞速赶去见了经纪人。
    只是津行止才离开一分钟,温引就先发现了殷染。
    温引拍了一下身边的池驰,一起向殷染走去。
    隔着很远,殷染就听见了两人靠近的声响。他不躲不避,主动迎上两人的目光。
    殷染的笑意还没从嘴角散开,就被他强行压了回去。他向两人点头示意,却没说话。
    温引的动作一滞,一种怪异的感受涌上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殷染和从前的相比好像哪里都一样,又好像哪里都不一样。
    但他的怔神很快被打断,池驰拉了拉他的衣角,咬着牙尴尬道:哥,说句话呀。
    温引这才反应过来,他沉默的时间似乎有点长。
    他重新端起笑意,寒暄道:听说你病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还能坚持吗?
    殷染点点头:谢谢,还可以。
    这一句谢谢出口,温池两人惊愕地对视一眼。
    半晌,池驰才摸了摸后脑勺:那什么,你要是撑不住就说,虽然但演唱会是我们四个人的,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补位的。
    听完池驰的话,温引连忙把他往身后一拉,解释道:别听小孩瞎说,我们没有抢你镜头的意思。
    说着,他看了一眼池驰:时间不多,我们就先走了。
    津行止回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二人离开。他心头一慌,快步上前询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殷染淡笑,那股不正经的神色再次顺着眼角爬上眉梢:说你好看。
    说完,他沿着温引二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殷染的学习能力很强,音乐过耳到第三遍,他就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津行止顺了一下流程,发现所有的节目里,只有四人联动的开场舞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的。
    事实上,殷染的舞蹈能力本来就一般,所以编舞的时候,他的部分难度就很低。
    但此时距离演唱会开始只有不到5个小时,去除最后的彩排时间,真正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津行止叹了口气:你会跳舞吗?
    他才抬起眼,就看见殷染向后退了一步,绅士地向他伸出手,宛如舞会邀请。
    但他的开场白还没开始,就被津行止一巴掌拍了回去:算了,当我没问。
    他转过身,正对镜子站好:我把你的动作跳一遍,你最好认真看。
    时间过得很快,殷染尽力适应着他的新身体,不习惯地忍受着周身的热意和疲乏。
    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唤起了殷染身体里潜藏的肌肉记忆,令他的动作愈发顺畅。
    看着进步神速的殷染,津行止停住动作,盯着镜子里的殷染:你真的不是在耍我吧?
    殷染拨开额间的碎发,对视过去:怎么会呢?
    你最好不是。
    练习室外,经纪人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津行止错开视线,向门口走去。
    直到津行止出来,经纪人的视线才从殷染身上移开:你不是说他状态不好吗?这不是还行吗?
    津行止无奈地摇摇头:不好说,人要真倒在舞台上,我们都很难办。
    行吧,我已经把他生病的事放出去了。经纪人的神情蓦地一紧,这么为他考虑,你真没打什么别的主意吧?
    津行止不屑地哂笑一声:我不是为他,是为了组合。
    经纪人长嗯一声,尾声却陡然上扬。
    看着正注视着殷染的胡姐,津行止心口一紧。
    她缓缓道:他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津行止回头,隔着玻璃撞上了殷染藏着浅淡暧昧的神色。
    他收回视线,紧绷的情绪一松:烧糊涂了,脑子不太好使,不用管他。
    经纪人似有遗憾地啊了一声,道:这样啊,要是他能一直这么含情脉脉就好了。
    好?津行止不解,轻浪浮薄,哪里好?
    比起他平时那种恨不得杀人的神情,这种多情眼才真的能把小姑娘们杀疯。
    经纪人鄙夷地看了眼津行止:我和你讨论这个干什么,差不多了就赶紧出来彩排。
    暮色缓缓压下,舞台的灯光还在测试。
    化妆间里,四人并排坐开,化妆师们开始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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