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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津行止眼眸微动,才知道殷染的核心任务就是让自己恢复记忆。这就难怪殷染从一开始就想方设法促成结盟,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听见广播,陆流愣了愣:所以,我就是夙风楼楼主的随从?
    话音落下半分钟后,广播再次响起:B组陆流完成核心任务
    津行止苦笑着看过去:你的核心任务就是知晓自己身份这么简单?
    陆流点点头,又马上摇头:哪里简单了?我觉得要不是你,我是解不开了。
    说着,陆流瘪了瘪嘴:不过,我们找了几个小时的邪门楼楼主,居然是你,还真有点好笑。不过不管是谁,我们现在去交差,肯定能稳赢。
    等一下。津行止看了看不远处,再等等。
    顺着津行止的视线望过去,陆流不解道:你等C组的人干什么?
    津行止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刚才周之洋说,那毒一盏茶的工夫就能奏效。我们两个记忆全无的人,有什么理由杀人灭派?还有,那女子给我们的任务其实不是找到夙风楼楼主,而是找到灭派的凶手。
    你是说
    陆流的话还没说完,津行止就向C组的方向走去。
    而C组进的建筑,正是他们之前安置那女子的。
    他快步跟上津行止,迫切想知道事情的下文。
    津行止踏进院子,隔着C组的两位玩家,对之前向他们发布任务的女子道:他们就是你要找的凶手,确认交付任务。
    闻言,两人震惊地转过身,看向津行止。
    C组全员核心任务失败
    听见这句广播,C组的两人一齐丧气地向后退了半步。
    忙活了一天的任务突然失败,任谁心情都不会太好。但他们的好奇却超过了气恼,忍不住询问津行止得知真相的途径。
    津行止却摇摇头:我根本没有实际证据,那些早就被你们全部破坏了。但也正因如此,我循着线索找到的每一个位置,总会有你们来过的痕迹。很多事情,过犹不及。
    C组的成员自嘲地笑笑,解锁了最后一段缺失的剧情。
    所谓的江湖第一正道门派,其实是只能容忍自家独大的狭隘之地。对于不拥护自己的小门小派,一律采用屠杀后嫁祸其他门派的手段。他们在屠杀现场留下了夙风楼的腰牌,引导风向,却最终难逃正义的制裁。
    游戏结束,清算积分,B组津行止、陆流获胜。
    录制大致结束,几人先后走出游戏场地,向节目组规定的位置集合。几人边走边分享完成任务时的趣事,气氛很快活跃起来。
    短暂地录制了结尾后,一行人再次回到公寓。
    今天录制强度比昨天高出了许多,回来时又很晚了。大家没说几句话,便各自回房歇息。
    殷染先行走进房间,开着门等待津行止路过。
    似乎是预料到了他的行为,津行止顺从地被他拽进屋里。
    殷染锁上门,单手搭上津行止的肩膀:该算算账了。
    津行止放松地靠在墙上,认真道:按照剧本,我必须补全周之洋下毒的剧情,破坏他的核心任务也实属无奈。我后来帮你完成了核心任务,也算将功补过了。
    但殷染似乎没有在听他解释,只是死死盯着他,一言不发。
    好,那我们就好好算算。津行止扒开殷染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昨天就知道桃乡源有剧本,从所谓的随机分组就开始和节目组一起套路我。利用我给你的建议借机与我捆绑,完成你的任务。一环扣一环,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末尾的那句话传入殷染的耳里,终于让他有了反应。
    他俯身靠近津行止耳边:硬,该硬的地方自然硬。
    那张口即来的荤段子入耳,津行止不悦地舔了舔齿尖牙床,将殷染反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撬开他的唇齿,品尝起那久违的尖牙利嘴。
    津行止知道来人进不来,便不愿理会正在靠近的声音。
    他不管不顾地亲吻着殷染,唇齿交缠间,敲门声应和着心跳响起。
    殷老师,明天的拍摄还要确认一下。
    殷染无法应声,更不愿意应声。
    但门口的人却锲而不舍,一遍遍地敲,似乎非要等到一句殷染的回答。
    津行止刚不情愿地松开殷染,殷染便意犹未尽地迎上。
    只是他半张的嘴唇还未重新贴上津行止的,就被津行止抬手挡住,眼神示意着他回复门外的人。
    殷染眉峰突跳,不悦道:知道了。
    敲门的人应声离开,又来到了津行止的门口。
    津行止顺了口气,向窗边走去: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说完,他轻迈步子,从阳台处离开。
    那种不尽兴的纠缠迫使殷染跟着津行止往前走了几步,也让他无意间望见了半空中皎洁的明月。
    那几近满月的形状提醒了殷染,他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日历。
    果然,明日是十五,每月一次的月圆时刻。
    殷染伸手接住清澈如洗的月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月圆或许,是个好时候呢。
    第50章 很好看。
    津行止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先行下了楼。
    几人陆续到客厅,一边等待一边聊天。
    十几分钟后,该到场的人基本已经到位,却唯独缺了殷染。
    又过了十分钟,津行止隐约觉得不对,才托词上楼查看情况。
    殷染的房间门是锁的,津行止自己从房间阳台跨过去,看见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人。
    这人难得能安静一会儿,静得却不是时候。
    津行止用手背掸了一下殷染的被面:缩在被子里干什么?都在等你一个不知道吗?
    殷染半睁开眼:看不出来吗?我在装病。
    津行止不知道他又搞什么名堂,困惑道:躺在床上就是生病了?
    不是吗?那你们人类生病应该是怎样的?
    津行止抓起他的被角:现在不是闹着玩的时候,先跟我下去。
    但殷染却置若罔闻,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津行止的手腕,猛地往床上一扯。
    那力道让津行止顿失重心,他勉强撑在床边上,才没砸在殷染身上。
    殷染抓住机会,单手抚上津行止的侧脸,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不然你传授我点诀窍?
    那声音细软,令津行止难以自抑地抖了一下。他按住殷染不安分的手,皱眉道:你又想干什么?
    月余来的试探让殷染知道,这已经是津行止的耐心极限了。
    他松下力道,让津行止彻底直起身。
    明天,是月圆的日子。
    当月圆这个词落在津行止耳畔时,他倏而一震。
    他捏捏眉心,担忧地看了一眼殷染:在这儿等着。
    半晌,津行止提过来一个小包,在床头柜上铺开。
    殷染还没仔细看津行止拿过来了什么,一把刷子就直接扫在了他脸上。
    这种感觉他并不让他陌生,津行止在给他化妆。
    你殷染的话还没说完,那刷子就扫到了他的嘴边,呛了他一口。
    津行止忙停下手,见殷染没什么事,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不想呛死就闭嘴。
    一番操作下来,殷染的妆容基本完成。
    殷染原本健康白皙的肤色被津行止化成了白中透灰,眼下也被打上了一片乌青,唇上浮着一层干涩的白,几缕碎发勾缠着落下,显得整个人气色极差。
    这样的殷染让津行止想起他之前真实的病态,心口兀地一酸。
    看着津行止有些异常的神情,殷染撑起身,想下床照个镜子:你在我脸上干什么了?
    津行止啧了一声,把殷染按回床上,将被子重新盖好:不是问我怎么装病吗?你这么好的精神,哪里像生病?
    殷染将信将疑地抬眼,迟疑道:你没在我脸上乱画吧?
    躺正。津行止道,眼皮不要抬上去,眼神空洞一点,嘴角下压,手上一点儿力道都不要使。
    殷染虽不情愿,却还是照做了。
    有点意思了。津行止又掖了一下他的被角,一会儿有人来看你,你就保持这个状态。
    见津行止要走,殷染忽然叫住他: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那声音轻而低,落进津行止耳里,宛如撒娇。
    他顿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认真道:很好看。
    即使化成这样,也很好看。
    上个月圆之夜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津行止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明天说什么也不能让殷染参加节目录制。
    给殷染化妆时,津行止就一直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但始终没想到稳妥的解决办法,看样子,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见招拆招了。
    同节目组说明了情况,他们果然纷纷上楼慰问。
    有了津行止的指导,殷染装病装得也算有模有样,加上几句哑声的气音,直接骗过了上来探病的人。
    津行止回头看了他一眼,默默跟着节目组的人下了楼。他们商量了一阵,决定让津行止先和经纪人沟通一下。
    他独自走到阳台,将通话音量调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阳台的围栏上,等待胡姐接电话。
    电话刚接通,津行止还没说话,经纪人倒是先行开了口:我正想问你呢,节目组那边有没有给你和殷染安排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总觉得经纪人要说什么重要的事,于是顺着她的话问道:怎么了?
    你们两人之间,最具话题的就是针锋相对。但我听说,你们第一天表现得很和谐。
    津行止应了一声。
    录制的第一天晚上,你们之前拍的双人杂志上了,直接霸榜一整天。胡姐换了口气,评论区有近一半的人在说你们有CP感,我猜这帮狗鼻子肯定临时调整了对你们的安排。
    听完经纪人的话,津行止终于明白今天录制时那些奇怪又针对性很强的任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节目剪辑的事,我会及时跟进。之后的录制你俩千万注意,别进了他们的圈套。
    津行止指尖的小动作一滞: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了,明天是我们俩录制的最后一期。但殷染病了,估计不能参加明天的录制了。
    经纪人的声音一紧,丝毫不怀疑津行止的话:这么严重?
    这让津行止不由得有些心虚,他轻应一声:节目组的意思,是要我们找个人顶上。但
    你安心待着,我去沟通。经纪人顿了一下,问道,殷染那边,要不要我找个人去接一下?
    殷染被接走等于脱离他的监控,津行止当然不能同意。他费力找了些借口,最后接受了让小唐来照顾的安排。
    津行止没想到,最终来接盘的,会是池驰。
    听到这个消息,陆流高兴地从沙发上弹起身,就差当场欢呼了。
    一小时后,节目组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好了,津行止才回到房间。
    在房间的窗帘旁,殷染正靠墙看着他。
    津行止叹了口气:生病了不安静躺着,来我这干什么?
    又不是真生病。殷染支起身,缓步靠近津行止,不是说账没算完吗?这么快就忘了?
    一天的疲乏释放而出,津行止显然没什么精力陪殷染继续。他摆摆手,坐靠上了床头,闭上了眼:有点累。
    你明天还要去?
    津行止按了按太阳穴:胡姐让池驰来补你的缺,录制照常。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他身边的床铺忽然下陷了一块。
    殷染泛凉的指尖搭上他酸疼的太阳穴,帮他揉起来:明天你不看着我,就不怕我胡来吗?
    津行止睁开眼,疲惫让他眼神里的锐利削减了几分,整个人的气场都温柔了很多:你会吗?
    那种眼神像是戳进了殷染心底某个未知的角落,令他的态度不自觉柔和下来。
    殷染搜寻了半天,才勉强找回些许强硬,半软不硬道:会。
    津行止拉下殷染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上用力咬下一口:你真的很不让人省心。
    殷染舔了舔自己嘴唇上凹凸明显的齿痕,轻哂一声。
    所以早点回来。殷染抬手,用指尖扫了一下津行止的嘴唇,否则我会去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一口还回去。
    第51章 咬吧。
    津行止早起给殷染化了个病妆,才同节目组离开。
    池驰一大早就被送到了今天节目的录制场地,整个人都精神不济。
    就在他不情不愿地读本子的时候,津行止拉开了他休息棚的门。
    池驰立刻放下手里的本子,向他身后看过去。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胆怯得像是怕做错什么。
    津行止把门帘放下,将门挡严实后才道::工作人员没来,就我自己。
    话音刚落,池驰直接把本子扔到了一边,凑了上去:队长!我怎么这么惨啊难得能休息一天还被抓壮丁。
    说到底,池驰被抓来充数的事他也有一半责任,津行止叹了口气,像哄小舟阳那样摸了摸池驰的头发:最近很累?
    累~快累死了,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苦难。池驰瘪了瘪嘴,委屈得像是眼睛下一秒就能挤出泪花一样。
    津行止刚要说什么,就听见一阵目的性极强的脚步声。
    他提醒池驰道:来人了。
    池驰的脸立刻板了起来,表情转换无缝衔接。
    陆流站定在棚外,声音拘谨道:池驰,我是陆流,方便说两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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