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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相声搭档今天官宣了吗——牙基莉丽(61)

    其实有时候距离真的会产生美,现在这种暧昧阶段实在太过美好,他不忍心打破。
    这就跟他的小习惯一样,喜欢把前戏做足,这样他会体验到更大的欢愉。
    在没有正式和寒天野定下来的那一天,他决定还是稍稍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不过眼下这屠信达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得叫人过去撑撑场面才行,这叫不输人也不输阵。
    想到这里,陈喜直接敲开了寒天野和赵龙启的房间,将还在睡梦当中的寒天野叫了起来。
    半晌。
    寒天野打了个哈欠:你就缺德吧你!
    他现在真的是很困,而且很累。
    昨天晚上在洗浴中心,陈喜怕纹身的事情穿帮,追着他屁股后面给他披浴巾,他差点没被烦死。
    本来他是打算让陈喜自己批的,但是陈喜却说自己的纹身已经在专场的时候露出来了,所以他的纹身应该好好的遮一遮。
    寒天野看着陈喜害怕那个怂样,无奈的同意了。
    最后他除了搓澡没办法披浴巾,不管是冲澡还是泡澡,都披了个毛巾,这让一些好事的粉丝们,还以为他身上有什么缺陷。
    怎么说话呢?
    双眼中有着些许红血丝的陈喜,有些愤愤,
    什么叫缺德,我也没睡好啊,不过作为队长,我得解决事情,话说你作为副队长的是不是应该为我分忧解围啊!
    寒天野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眼睛,胡乱的点了点头,仿佛认了命。
    看到这人迷瞪的样子,陈喜心下有些好笑。
    他也发觉了,其实有时候别看寒天野有些不耐烦,但是最后还是会依着他,今天这样,昨天晚上也是这样。
    想到这里,他心里特别的开心。
    说话间,两人走进了小剧场里,此时已经有人坐在那里喝茶了。
    整个剧场空荡荡的,只有屠信达一个人,李经理不在,想来是特意将空间留给他们。
    看到这种情形,陈喜心下稍安。
    这狮虎堂平时仗着他们的大师哥宋信芳,在曲协当着会长,以及他们狮虎堂相声界的地位,有些嚣张跋扈,各个弟子也是拽的不行。
    在来之前,陈喜还以为屠信达怎么地也得带几个弟子过来,讨要说法,如今就他自己过来,想来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外人看了笑话,说什么他们相声同行相残。
    看来这屠信达也是个明白人。
    他想的挺好,但是他有些低估这人了。
    他打完招呼,刚和寒天野坐下,屠信达开口了:陈队长,你把我徒弟打的那么严重,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陈喜叹了口气,看向屠信达:信达师哥,咱也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您也知道我是什么脾气秉性,如果不是您徒弟骂得我太难听,我不至于动手。
    寒天野坐在一旁没回话,只是胳膊搭在桌子上,杵着下巴看着陈喜和屠信达,其实他也不用说些什么,他有信心陈喜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把他叫过来,纯属是故意不让他睡觉的。
    屠信达看了一旁一言不语的寒天野,然后看向陈喜:
    是,我知道我徒弟碎嘴子骂了你,我可以代他跟你道歉,子不教父之过,更何况我是他的师父,但是我狮虎堂向来护犊子,你打他这件事情总不能黑不提白不提吧。
    陈喜不太想跟屠信达继续说下去了,他立马打断了这人的话:
    师哥,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就没意思了,当时情况紧急,我也不可能等着你过来道歉,而且我作为他的师叔,我自认打他没有任何毛病,师叔教训师侄天经地义。
    我还告诉您,他下回要是再这样嘴里不干不净的话,我照样还打他,谁拦着我我还打谁,比犯浑谁都比不过我!
    说这话的时候,陈喜还微微晃了晃脑袋,将一股愣劲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
    屠信达直接拍桌而起,指着陈喜警告道,
    行,陈喜你就这么嚣张下去吧,别看你现在春风得意,小心苦日子在后头。
    呸呸呸!师哥你也不用咒我,反正人我也打了,医药费什么的,你就不用想了,而且告诉你徒弟,下回看到我绕着点走,说不定哪天我手痒痒还要打他。陈喜说着还笑了出来。
    将屠信达气走之后,陈喜趴在了桌子上,深深叹了口气。
    这一大早上,惹了一肚子气!
    你挺厉害呀,没想到你这么浑啊。寒天野像看西洋景似的看着陈喜好奇。
    他好奇并不是因为陈喜刚刚的样子,早在这人当小混混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到了这人的浑。
    他好奇的是,陈喜当上演出队队长之后,都会装作一副稳重的模样,即便是逼急了,那也是该出手就出手,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耍起无赖来了。
    对付他们狮虎堂就得这样,他们狮虎堂护犊子,我这边也不能白白挨骂呀,与其多费口舌,还不如直接将人气走。
    说着,陈喜看向寒天野,
    你不知道,我们吉庆堂和狮虎堂那可是颇有渊源,以前骂战也是不计其数。
    作为国内两大相声团体,在发展的过程中难免互相有所摩擦,而且都是搞语言工作的,时不时来一两场骂战,那都是家常便饭。
    这样啊。寒天野轻挑眉头。
    看到这人感兴趣,陈喜也是来了兴致,开始和寒天野说起历史上著名的几次骂战。
    我跟你说,咱们相声演员骂起人来,那绝对是不能带任何脏字的,这要带上脏字那就俗了,所以我们怎么骂呢,那就得指桑骂槐,而且还得调查清楚之后,把你家里的事说一说。
    就比如说他们狮虎堂上一任当家人,也就是屠信达他们的师父,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之前炒股票赔了个底儿掉,我们吉庆堂就以这个为包袱,编了一出《炒股高手》,狠狠的讽刺了一下,没想到当时正赶上国家压制炒股之风,我们这个作品还被有关部门点名表扬了呢。说完陈喜笑了,寒天野也跟着笑了。
    越了解相声这个行当,越觉得有意思。
    没想到互相挤兑的某个作品,居然还有着社会导向的作用,小故事有着大隐喻,寓教于乐,现在细细想来,相声的确是很有意思。
    而且国内两个大相声团体,多年的竞争也让他们精益求精,不仅培养了优秀的弟子,还编写出了更多更好的节目。
    总的来说,这两个相声团体倒是有一种欢喜冤家的感觉。
    寒天野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后,陈喜笑了:
    的确是,别看目前国内大型相声团体就我们两家,但是现在脱口秀、沉浸式喜剧小剧场也开了不老少,再加上观众们口味越来越刁,咱们相声这传统行业也是越来越不好干,说不定到最后,我们两家还得抱团取暖呢。
    看来哪个行业都逃不过内卷。寒天野说道。
    哈哈,我管他卷不卷的,只要还有人听我说相声就好。陈喜倒是想得开。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手机,行了,不说了,我们去吃早饭吧,吃完早饭再回去睡一觉。说着他站了起来。
    听到要睡觉,寒天野的困劲也上来了,他跟着站起身:早饭不吃了,我想先回去睡了。
    别呀,吃一口吧,就当陪我了,刚才说那么多话,我饿了。陈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寒天野。
    寒天野发现这陈喜也是越来越皮了,现在居然还会装可怜了。
    想着,他伸手就掐向了陈喜的脸,嗯,肉感不错。
    行!
    嘶!
    陈喜摸了摸被掐的脸,瞪了寒天野一眼:答应就答应,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我都舍命陪君子了,还不让我拿点报酬啊?寒天野笑着往外走。
    报酬个屁!陈喜小声骂了句,跟了上去。
    ※
    话说今天屠信达过来要说法,陈喜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他知道屠信达在他这里碰了钉子之后,估计之后不会再来了,大不了就是在舞台上讽刺一下他做人不地道罢了。
    至于说徐温远带人打过来,那是更不可能的。
    如果要动手的话,那天他打徐温远的时候,那些弟子就不可能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了。
    有时候嘴里吵吵说打人、教训人,其实大部分情况下只是说说而已,真要动起手,普通人还真没有这个心理素质。
    对于这些相声同行,陈喜早就把他们看得透透的,所以根本不在乎。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屠信达居然这么快又上门了。
    陈喜和寒天野吃完了早饭,就回酒店补觉去了,一直睡到中午,又吃了午饭后,匆匆赶去了张老先生的家里,继续学习巫歌以及《九案十八命》。
    结束了今天的学习,两人这才匆匆赶去小剧场,继续登台表演。
    今天的演出还是比较顺利的,陈喜和寒天野表演完最后一个节目,刚回到后台就有人过来拜访。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屠信达和李信何,两人身边还跟着一名陌生男人。
    经介绍,这名陌生男人是狮虎堂分剧场经理,姓刘。
    看到带着剧场经理过来,陈喜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事,随即让人将他们的剧场经理也叫了过来。
    半晌,众人坐在了后台。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表演的时候,突然有孩子哭了,然后他的父亲就说我们提供的零食有问题,我们不敢大意,直接带着孩子上医院了,检查结果孩子肚子疼和食物没有关系,主要还是因为喝了一些凉水。
    我们剧场提供的可都是热茶,根本没有凉水,这件事情和我们剧场没有关系,不过那孩子的父亲依然不依不饶,还让我们赔钱,最后没办法,我们也怕矛盾激化,也就赔了。周经理将此次前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熟悉的桥段,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昨天他们剧场刚刚经历的事情,居然在狮虎堂那边再次上演,这事情要不要这么凑巧?
    本来我们也以为是突发事件,但是听到观众们议论,说你们这边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我们就过来了。这时,屠信达开口说了起来。
    要说吉庆堂、狮虎堂的观众重合度,还是非常高的,谁家发生什么事情,观众们最清楚,而且两家又是斜对门,有任何风吹草动,离得这么近也都会知道。
    难道说咱们现在都被人讹上了吗?
    一旁的李经理也是有些皱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事情会先后在两家剧场上演,要说巧合,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我们也不敢确定,所以今天特地过来,看看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线索。屠信达说道。
    其实在事情发生之后,屠信达也有些阴谋论,认为这里边有人捣乱。
    不过他们从来没怀疑过是吉庆堂。
    吉庆堂和他们一样都是从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可能雇个演员过来,而且他也了解陈喜,别看陈喜有时候像个小混混、混不吝的样子,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根本做不来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想到这里,屠信达想到了自己的徒弟徐温远,心中也是叹了口气。
    他这个徒弟心性不足,一激动,那智商就很容易为零,想想上回,因为突然的停电就认定是陈喜他们搞的鬼,真是够丢人的了。
    师哥,事情我知道了,不管是不是巧合,我们都不能再大意了。
    陈喜沉吟之后,开口道,
    这几天我们两家正常表演,然后留意一下,如果还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咱们得互相通报一下才行。
    我今天来也是这个意思。屠信达看到陈喜领会自己的意思,心中放下心来。
    现在他们再也没人提徐温远那个事情了,他们两家可能同时被人盯上了,什么新仇旧怨,都得放在一边,他们得抱团才行。
    隔天,吉庆堂和狮虎堂两家按兵不动,索性现在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打算看看,盯上他们的人会不会继续出手,又或许是他们想的太多了,说不定这一切就是个巧合。
    但是没想到,隔了一天之后,狮虎堂的分剧场突然又出事儿了。
    这天正常演出过程中,不知怎么回事,剧场内开始飘荡着一股恶臭,舞台上的演员都闻到了。
    观众们实在忍受不了,开始纷纷退场,演出也无法进行下去,不得已,终止了演出。
    等观众们全部退场之后,剧场经理带着工作人员开始查找恶臭的来源。
    然后他们在一张桌子底下,发现了人为制造的榴莲和臭豆腐混合物。
    这摆明了是有人刻意为之。
    狮虎堂这边迅速报了警。
    警方很快通过监控录像,查找到了一名观众,不过当找到这名观众之后,那观众只是说他当时想吃一下榴莲和臭豆腐,没考虑杀伤性这么大。
    鉴于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而且这个人以前并没有任何犯罪前科,警察也仅仅是对他做了口头批评。
    至于说给狮虎堂造成的演出损失,由狮虎堂与这人另行协商。
    陈喜这边得知事情后,终于可以得出结论了,他们两家小剧场的确是被人盯上了,而且这种手段是他熟悉的社会手段。
    我的天啊,榴莲加臭豆腐恶心死了,不过还好,没整点儿大便。此时,待在分剧场里的白瑞宁知道后,有些想吐。
    其他队员也有些作呕,没想到现如今,社会上还有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们还敢不敢玩点儿高级的!
    陈喜有些生气的拍了拍桌子。这次狮虎堂遭了殃,说不定下回就是他们这边了。
    本以为退出社会之后,可以安安稳稳的说相声,哪里知道,他现在又得面对这些下三滥。
    这时寒天野想到什么,开口道:
    其实现在看来,这些人过来,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无外乎是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我看不久就会有中间人出面和我们谈了。
    谈什么?方左、方右这两个未步入社会的学生,还有些想不明白。
    当然是钱了。
    陈喜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
    想让我们分剧场可以安安稳稳的演出,那么花点儿钱不算什么吧。
    别看现在社会稳定,所谓的黑社会也已经不复存在,但是依然有不遵守法律规定的社会闲散人员,敲诈正常商家的情况在,而现在做得会更加的隐蔽,也许还会有合法手段在明面上,让人防不胜防。
    光明灿烂背后,依然会有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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