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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公子和他的白月光师兄(修真)——柒耳(3

    寒暑的笛声愈来愈急,蛊王带着众多蛊虫围成一团朝着陆肖门面而去,陆肖两手缓缓打出手势,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人看清,寒暑陡然放弃了木笛,徒手接下了陆肖的攻势,然后整个人后退了好几尺,随后一口血喷至容止言身侧,滴落在容止言脚边。
    那只蛊王已经转身回至寒暑掌心,寒暑指尖捏了捏手中的蛊王,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胸口,陆肖周围的蛊虫早已都掉落在地上,容止言看了一眼,已经全部死绝。
    陆肖手掌虚空一抓,容止言随之而动朝着陆肖飞去,但不过一瞬,寒暑同时虚空一抓将人拽了过来,陆掌门何必与我抢人?
    陆肖抬起另一只手将容止言的禁言解了,然后就听容止言急急道:陆掌门,你不必管我,一定要阻止黑袍,我们只剩下七天的时间!
    陆肖拧眉:是何事?
    容止言摇了摇头,但我猜测应该跟海中幻境有关,黑袍人没有说太多,但此时应该是他修为灵力最不济的时候。
    然后容止言给陆肖指了一个方向,他是从那个方向消失的!
    陆肖点头,然后手中灵力释放更多,陆肖很轻易就将容止言拉了过来,随后陆肖感觉到一阵更大的力,是寒暑将人重重拉了过去。陆肖眉目微动,看向寒暑,寒暑冰冷的双眼也正盯着他。
    已经消失的黑袍人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岸边,看着几人,掩藏在帽檐下的脸上露出浓浓的笑意。
    第63章 063
    【谢墨吻的还更凶了。】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海岛主厅中灯火亮了一夜,金大刀和水天南正在其中,跟前站了不少各自的弟子。
    而谢墨始终倚在那跟木桩上,身后房门打开又被关上,是小弟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墨师兄。小弟子走过来喊。
    谢墨侧过头,嗯?
    我们掌门
    马上就回来了。谢墨勾了勾嘴角,那点熟悉的不太正经的笑一下子抚慰了小弟子的担心。
    谢墨挥了挥手让小弟子也下去休息,随后始终没个正行的姿势愈加懒散,全身上下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贴着那跟木桩,没一会儿那双没什么色彩的眼睛抬了起来,随后谢墨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谢墨看到他师兄已经站在了那里,脑子根本来不及动,谢墨已经奔了过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师兄。
    陆肖抬手放至谢墨后背,声音有些软,抱歉,没能把容谷主带回来。
    谢墨整个人都赖在陆肖身上,听到这话反应过来,你一个人去找他们了?
    看着谢墨脸上不赞同的神色,陆肖神情也稍缓了下,然后说了一句从前怎么也不可能会说的谎话,回来的路上碰到的。
    谢墨怎么可能会信,盯着他师兄,然后说:师兄,你根本不会说谎,你知道吗?
    陆肖平静的面容一点波澜都没起,只有那双如墨般的眼睛微微移开了一点视线,继续说:容谷主被寒暑带走了,我见到了黑袍。
    谢墨脸上的神情更加肃然,仔仔细细看过他师兄全身,就算寒暑跟黑袍加起来都不一定能伤到他师兄,谢墨因为心之所系,依然忍不住不担心,他们有没有做什么?
    陆肖:我伤了寒暑。
    谢墨愣了一下,他师兄很少对罪有应得的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寒暑他?
    陆肖摇了摇头,然后说:这事以后再说,容谷主知道了他们的一些事,其中最要紧的是七日后黑袍所谋之事会成。
    那我们谷主留在那里会怎么样?空谷门的弟子听到陆肖的话后急切道。
    从谢墨跟陆肖出现,到陆肖将容止言得到的消息转达,不过须臾片刻,厅内的气氛陡转之下,除了空谷门弟子对自己谷主的关心急切,一时之间没有更多的声音。
    突然的安静,或者说是死静。
    谢墨及陆肖两人站在大厅正中央,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两人看去,七日,每个人心底都划过这两个字。
    只剩下七日,但是他们连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场硬仗要怎么打,劲该往哪儿使?而且已经有容止言落在了对方手里,生死不明,这一件件一桩桩压得人喘不过气。
    陆掌门?墨公子?空谷门的弟子是在海岛上最少的,不过几人,这几人加起来的声音此时此刻在这偌大的大厅中却带起了阵阵回响,从每个人耳边刮过。
    陆肖看向那几名空谷门弟子,抱歉,这一次没能将你们谷主带回来。
    空谷门素来与天平派交好,而且他们都清楚陆肖的为人,所以知道这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如若不然,陆肖肯定是不惜一切也会把人带回来的。果然随后几名弟子从陆肖口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讯息。
    随后心情更加大恸,看着陆肖,谷主他,太傻了,为什么要放弃让你救他
    容谷主让人敬佩!所以我们不惜一切也定要把人救回来!金大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握了自己那把金刀,在一片灯火中泛着冷冽的寒光,寒暑这个阴险小人,我蜀派与他不共戴天!
    陆掌门,你且说说,你遇上寒暑这个小人是在何处?金大刀又问,脸上的怒意已然已经压不下去。
    陆肖简单描述了那个偏僻岛屿,随后又道:不必再去,他不会留在原地等你去抓。
    金大刀虽然愤怒但也知道陆肖说的是实话,但是想到之前寒暑对他的种种戏弄,这口气,金大刀哽在喉咙口怎么也咽不下去!
    随后陆肖再一次去了幻境,对身后跟过来的谢墨已经完全没有意外,幻境中的尸体较之之前已然增长了一倍,就这么看去,也能看出来亡海中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丁点的空隙,应该是再也塞不进去任何一具尸体。不论老的少的,还是小孩,或者是幼儿。
    这样的场面换谁看了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后背打颤,而后愤怒至极,陆肖微眯着眼,看着其中塞满的各种各样的尸体,手指无意识捏紧了起来。
    背后之人对性命的轻视残忍可见一斑。
    谢墨有了避水咒的保护犹如在平地行走,走过来握住了他师兄的手,师兄。
    陆肖脸上的冷情退散了一些,这些尸体较之之前似乎干瘪了许多。
    谢墨点了点头,那阴气比之之前已经浓厚了不止一层。昨晚海岛上空的黑气也浓了很多,这两件事现在看来必有关联。
    只不过我没想通一件事。谢墨继续说,如果这些阴气是要给魔域用,到现在为止,在海岛附近我们未曾发现一名魔人
    谢墨侧眼看了他师兄一眼,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日光。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日光的确是魔人,还是魔与人之间的结合。
    黑袍想要抓走日光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谢墨这是在问自己,不过一个小女孩,还只有一半魔域的血,黑袍能有什么用?
    日光那边只有春风几人或许不行。陆肖说。
    嗯。待会儿我就去换他们。谢墨说,他也的确是也不放心,黑袍,亡海,幻境,以及日光,他们现在能抓住的只有日光。
    如果这四者之间有什么密切联系,如果还是那种少一环都不行的联系,那么日光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两人回到各自房间,谢墨换了一套衣服后就开门走了出来,抬眼就看到他师兄站在那里,然后就听到他师兄跟他说,我跟你一起守。
    能跟他师兄单独两人在一处,谢墨求之不得,但谢墨也知道他师兄还是在担心他体内的魔物,不过脸上谢墨笑得十分张扬,还夹杂着一点意味不明的东西,师兄,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守吗?夜黑风高的,我怕我忍不住
    话虽然是这么说,谢墨的两只手已经缠绕在了陆肖的腰间,前胸靠着他师兄的后背,推着他师兄一步步往前走,声音亲昵还有点腻歪,而至于陆肖之前说的碰到了黑袍人,谢墨像是完全忘了一样,一句也没提,师兄,感觉今晚会是月色不错的一个夜晚。
    陆肖难得配合谢墨的胡侃,为什么?
    因为今晚有我跟你一块欣赏它,它肯定会特别的迷人。谢墨的头枕在他师兄肩上,两手搂着他师兄的腰,人紧紧贴着他师兄的背,恨不得一点空隙都不留。
    春风看到也是犹如之前小弟子表现的一样平静,完全不像一路上碰到的蜀派以及海岛的弟子那样没见过世面。
    春风师弟。谢墨的心情非常的不错,除开那一堆烦心事,还朝着人聊胜于无地挥了挥手,回去休息吧。
    春风对两人规规矩矩行了礼,掌门,墨师兄。
    春风,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乖。谢墨虽然松开了怀在他师兄腰间的手,但那颗已经没了骨头的头还压在他师兄窄瘦的肩膀上。
    陆肖的手伸至背后轻拍了一下谢墨,然后才对春风道:这里有我,去休息。
    得到掌门的发话后,春风才又行了礼退了下来,等人走远了,谢墨微撇了撇嘴道,师兄,比起春风,你更喜欢我吧。
    陆肖微瞪了一眼谢墨,不要老拿春风开玩笑。
    我还不是看他平日里老板着脸,一点年轻人的活力都没有,规矩死板的很,想让他开心舒爽点
    他如若不这样,以后治不了天平派众多弟子。陆肖淡道,没管谢墨脸上吃惊的表情。
    谢墨是真吃惊,师兄,你是说?
    陆肖:天平派掌门的位子我不会一直坐着,春风可担此重任。
    谢墨觉得自己真是开心的要飞起来了,如果他师兄真能放下解救天下苍生的重任,他这一辈子就真的再没有什么愿望了。
    师兄,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拿小春风开玩笑,我还会督促他努力修炼提升修为灵力,让他早日能接下天平派这大任!谢墨立马急忙保证。
    陆肖瞥了自己这位师弟一眼,刚还叮嘱不要拿人开玩笑,又出来一个小春风。
    谢墨立马悟到了他师兄眼神的意思,立即改口道:是春风师弟,春风师弟。
    陆肖已经懒得跟谢墨胡侃,抬手给日光所住的屋子设了几重结界,不论是谁过来,只要惊动了结界,他就能立马感知到。
    旁边谢墨觉得这简直是难得的夜晚,毫不顾忌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还压制了他师兄一切合理的动弹,谢墨也是此刻才发现他师兄的脾气居然能有这么好,他几乎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最后谢墨四处不怎么走心地瞟了一眼,随后就捏着他师兄的下巴,吻了上去。看到他师兄眼底的那点惊讶,谢墨吻得还更凶了。
    第64章 064
    【纵容】
    谢墨紧抱着自己师兄,加深了这个吻,有片刻陆肖觉得谢墨是想把他吞入腹中,但随后谢墨就松开了他。
    谢墨盯着他师兄脸上的那片殷红,邪魅的眼眸越来越黑,两手一紧把他师兄更紧地拥进了怀里,然后靠了过去,师兄。
    陆肖:嗯。滚烫的脸皮还有耳垂,让陆肖此刻说不出更多的话,但心口那处一片柔软,空着的两只手搭上了谢墨的后背,轻拍了拍。
    看来陆掌门是不知道魔物发作的痛苦。黑袍人十分平静道。
    陆肖敛了眉。
    当魔物发作,那股疼比让你死还难受,常人根本支撑不住。黑袍人很平静就给陆肖插了一刀,这么说陆掌门可能不能理解,那么如果是活生生一片一片在你身上割肉呢?觉得疼吗?
    魔物发作比这还疼。说到后面黑袍人还轻笑了一声。
    陆肖那敛起的眉散发着阵阵冷意,侧过身看了一眼被寒暑拉过去的容止言,待他看清容止言脸上的神色,陆肖就知道黑袍人所言非虚。
    陆肖手掌贴着谢墨的后背,自责自己之前的疏忽,心脏那处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犹如针扎。
    谢墨并不知他师兄此刻的心绪,只觉得他师兄软顺的过分,哪还有之前一派掌门的威严,心中欢喜,刚安分了没多久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从发丝,到后颈,再到耳垂,所到之处,犹如一团火苗窜过,每一片肌肤都染上了蕴红。
    墨儿。谢墨忽然听到一声软到不可思议又带着自责的声音。
    谢墨的指尖一顿,然后又不安分地开始游走,搞得陆肖想出口的话连不成一句整句。
    为什么不跟我说很疼?陆肖轻轻拂过谢墨后背,话出口的时候犹如针扎的细密疼痛又揪着他的心。
    谢墨知道他师兄肯定在黑袍人那里听到了什么,何况之前已经泄了底,终于开始老老实实交待,一开始并不疼。
    话到嘴边还是有所保留,也就是最近才开始疼,黑袍人想从你手里逃脱,自然会说的可怖一些。
    是我的错。陆肖轻叹了口气。
    谢墨微微往后退了一些,直视他师兄,不是你的错!谢墨这辈子都不想听到他师兄说是他的错,师兄,黑袍人心有所图,他说的话不可信!
    他手上有解药是不是?陆肖又问。
    谢墨看着他师兄,最终妥协,不是解药。但可以缓解疼痛。
    我准备跟他做一笔交易。陆肖淡淡说。
    谢墨邪魅的双眼一凛,并不赞成,也不同意,师兄?
    他的目标是日光。把日光交给他,他就给你解药。
    那样的人说的话不可信。谢墨说,就算我们把日光交出去,他也不可能给我们药。
    陆肖:嗯。
    师兄是想诈他!不过一瞬,谢墨就想通了他师兄想干嘛,但这个计划不好成功
    陆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看着自己的师弟,心底的自责满的快要溢出来,手无意识地在谢墨背上轻拍着。
    谢墨又把下巴靠了过去,他师兄做事一向计划周全,他刚才真的是昏了头才会觉得他师兄做事鲁莽,感受着后背一下又一下的轻拍,谢墨渐渐觉得困意袭来。
    谢墨拉着他师兄在日光屋门前席地而坐,冰凉的触感激的他清醒了过来,然后把他师兄揽在了怀里,什么魔物,什么七日,什么亡海幻境,谢墨此刻通通不想管,只想就这么好好抱着他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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