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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三月春光不老(148

    我的女儿,有大才,这是陛下早就见识过的,她若为后,内可治家,外可治国,她一门心思扑在陛下这,我阻拦不得,唯有成全。
    只是陛下切莫忘记当初承诺之事。好好待她,凡事上护她一护。为人爹娘,陪不了孩子一生
    我会好好待她。
    池蘅仰头饮下靖国公为她斟满的酒水:明日早朝,还请岳父助我。
    他未置一词,抬手拿过酒坛:最后半坛子酒,敬陛下!
    三百杯都喝了,还差这半坛酒吗?她郑重接过,此次却没再动用内力,生饮下半坛子美酒佳酿,喝得醉态微酡。
    酒香被风吹开,偌大的靖国公府活像打翻了大半人高的酒缸。
    靖国公身体大不如以往,醉后被下人搀扶着回房休息,池蘅丢下众人拐去【绣春院】,彼时光线温柔,蝉鸣欢快。
    她能理解岳父的不舍,要她有女儿,冷不防养大了要嫁人,她也舍不得。
    绣春院。
    琴声悠扬,走到门口池蘅反倒舍不得进去打扰,驻足在那,静心聆听。
    一曲毕,柳琴端来养护手指的一应物什,且瞧着自家小姐嫩白纤长的指节,心底好一番赞叹。
    清和鼻子轻嗅,前院的酒味都飘到她这来了。
    她惦念着跟她回府的某人,仿佛真有心灵感应,池蘅一手拈花漫不经心出现在她视野。
    俏生生的人,俏生生的花,伴着渐往西沉的金乌,美不胜收。
    你们都下去。
    柳琴柳瑟顺着她的视线晚一步看到信步而来的陛下,躬身退去。
    仗着四下无外人,池蘅不见外地翻过花窗,眉眼含笑地将花送过去:婉婉。
    清和一笑,爱惜地接过她递来的百合:你怎么又翻窗子进来?多大的人了。
    她转身寻了好看的瓷瓶,注入清水,将盛开热烈的百合花斜斜插好。
    不经意被人抱住腰,她头也不回,一手撑在桌角:阿池,你是醉了么?
    我岂敢藉着醉意闹姐姐池蘅在她后颈嗅来嗅去,激得人四肢酥麻:婉婉,我好想你
    她说话惯爱无遮无拦,尤其是情话,想一出是一出,清和脖颈被她呼吸弄得发痒,转过身来亲亲她下巴,再领着人擦脸。
    从头到尾池蘅安安分分听她摆弄,乖巧成这样,实在勾人想做坏事。
    沈姑娘搂着心上人脖颈不撒手:阿池,你是喝了多少酒?熏得我头晕,不想从你身上起来。
    似娇似嗔,迷得池蘅脑子比她还晕,双手环过那段细腰,若有若无地轻蹭那唇:
    岳父斟酒我便喝,嫁女儿哪有舒心的,我初时用内力抵抗,也太欺负人,最后半坛子说什么也得凭真本事接下来,酒不醉人,是婉婉,是婉婉醉人
    她两眼迷迷瞪瞪,想去一亲芳泽。
    天下太平,难得能放心在温柔乡里徜徉,她醉得一塌糊涂。
    来绣春院之前还在强撑,等见了朝思暮想的人,醉意再难抑制,哼哼唧唧亲过瓷白的雪颈,细细碎碎的吻教人难耐。
    清和伏在上头任她轻薄,火气方被撩起来,放火的人坚持不住昏沉睡去。
    她好气又好笑,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俯首轻咬那瓣唇,勾出缠绵悱恻的意味。
    一刻钟后,柳琴帮着小姐将陛下搀扶进房间一侧的浴室,没敢多看,红着脸急急忙忙跑出门。
    陛下生得美,醉态更美,穿着一身锦绣长衫那是风流倜傥,秀色出挑。
    剥去那身衣物,是唯有清和有幸得见的肌理细腻。
    自幼习武,寸寸肌肤都带着惊人的力量和天生的柔美。
    醉色挂在脸上,那柔美便成了柔媚,清和上上下下欣赏过心上人,目光胶着在她胸口明显的疤痕,不禁目色一痛。
    玉手撩开温水,为她洗去满身酒气。
    池蘅一觉睡醒天还没彻底黑下来,濛濛的暮色从窗外透进来,她在锦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珠帘被挑开。
    可睡好了?
    池蘅闻声看去,她的婉婉换好一袭海棠色长裙,长发挽起,掩在发间的金簪明媚生辉。
    她扬眉笑道:劳烦姐姐为我忙碌了。
    她刚要起,发现身子不着寸缕,想也知道她的好姐姐存心把她剥.光了丢在这,她稳住心神,恰好对上清和你欲如何的戏谑眼神。
    当朝女帝陛下岂是在这事上害羞的?
    池蘅嫩白如藕的手臂抬起,唰
    轻薄的锦被扯开,霎时间,海棠春色,绚烂迷人。
    清和眨眨眼,生是眨去那份惊艳羞涩,她移步上前,纤白的手指勾了陛下瘦俏的下颌,唇瓣张张合合,眼睛藏笑:不知羞。
    是我不知羞么?池蘅大大方方对上她的眼:是婉婉在使坏啊,不给我衣服穿。
    陛下富有天下,还差这一件衣裳?
    你说的有道理,朕富有天下,凡物皆可取。
    她动作委实太快,清和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她身.下,池蘅捏着她的下巴,笑意深沉:姐姐连件小衣都不给朕留,朕穿姐姐的怎样?
    清和耳朵霎时被羞红,只她生来比常人懂得隐忍,强行挣脱池蘅擒着她下巴的手,脸歪向一侧。
    仅仅是这简单的举动,也有着说不出来的贞烈禁欲。
    她忽而眼眶泛红,似是被逼到绝境:陛下是要强抢臣女么?
    池蘅眼睛一亮,很是配合她,就和两人昔年在【栖春寨】玩点鸳鸯一般,乐此不疲。
    此时姐姐是被压制的贞烈臣女,那么她便是强取豪夺没有人性只有色性的大流氓。
    大流氓轻哼一声:亲亲朕,朕就饶了你。
    清和憋笑,眼目流转,淌出无限委屈:陛下喂我。
    她话音未落,池蘅筋骨俱酥,简直不知怎么疼她才好。
    别说喂她了,把脑袋摘了给她当球踢都甘心,当下捧着不够看的小包子到她嘴边,一脸暧昧,就看她敢不敢吃。
    沈姑娘拿媚眼横她,到嘴的包子哪有不吃的道理?
    桃花瓣似的唇启开,吃的有滋有味,有声有色,敢这般对待女帝陛下的,放眼天下也就她一人。
    池蘅偏爱她这份大胆,没一会四肢发软跌入沈姑娘怀抱,清和抱着她好一顿取笑。
    一个衣衫齐整,端正明丽,一个玉做的人,风流俊俏,两相抱着厮混一时片刻,清和笑得脸颊生粉,眉梢悬着痴情态:阿池不害臊,衣服不穿都敢和我闹。
    池蘅大咧咧拥着她坐起身:姐姐为我沐浴,定然没少看我。我现下这样,可不是便宜你?
    清和嗔瞪她,不和她计较。
    此时天色暗下来,柳琴柳瑟在门外催促进食,她这才起身拿出一早备好的新衣,为某个不害臊的穿衣束带。
    穿在身的衣服针脚细密,衣襟前绣着盛放的蔷薇,尺寸合宜,比宫中绣娘做的还妥帖,完完全全将池蘅的美与俏衬托出来。
    姐姐怎么又为我制衣了?
    我喜欢。
    她一句喜欢,池蘅心下感动,歇了那些旖旎念头,牵着她的手去前厅用食。
    靖国公府灯火通明,沈家一家子陪陛下用晚食,陛下今夜打定主意宿在这,宫里看来早早通了气,不见有人来催。
    时隔几年再见到记忆里的姐夫,沈清宴心里很不是滋味。
    再看她与长姐眉来眼去情投意合,理智告诉他往事随风都已过去了,可摆在他面前的坎儿没过去。
    他情绪低落,远没了少时的明朗,反透着一股子萎靡。
    池蘅为人大气,胸襟广阔,不似自家岳父性子迁怒,在她看来谢折枝的罪本不该落在清宴头上。
    这是一笔烂账,谁要执着这笔账,迟早会烂在这笔人情账中。
    庭院深深,花前月下,沈清宴披头散发不修边幅地走到池蘅身前:陛下,臣有一事不明。
    池蘅转过身来,目光如炬:你是要问你娘亲之死?
    不错!
    谢折枝确是朕所杀,可那是她罪有应得。
    她害人不浅,从来没有只准她害人,不准旁人反杀的道理。
    一啄一饮,皆是因果循环。你再这样消沉下去,不仅对不起死去的人,活着的人也会辜负。你该走出来了,还要让她束缚你一生吗?
    若你心有不甘想来寻仇,朕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死了,岳父百年以后沈家也就没落了。
    沈清宴,做人,你总该有一样拿得出手罢。
    若不敢爱,那就敢恨,若想一条道走到黑,你就别迟疑别回头,否则,你连你自己都对不起。
    可你半死不活,给谁看呢?给你爹看,还是给你阿姐看?又或给朕看?你死了娘痛苦,你阿姐就不痛苦?
    上一代的孽债不牵连下一代,没人牵连你,倘若你仍是想不开,别活着了,找根绳子吊死。
    死,要死利落,千万别死一半活一半,怪膈应的。
    她拂袖而走,夏夜的风吹过沈清宴衣角,他面无血色,身子踉跄跪在地上,呆愣几息,倏然抱头呜咽。
    憋了好久的眼泪一旦开闸,怎么也停不下来。
    池蘅内功深厚,走出好远,即便不用心听那哭声依稀还能窜入耳。
    她心生怅然,纳闷谢折枝那样狠毒的女人为何会生出一个良心未泯、优柔寡断的儿子。
    但愿沈清宴哭一哭能想明白,否则人活着,和废人没两样。
    随他哭去罢。清和轻拢身前的薄衫,伸手牵着池蘅手腕:他哭他的,咱们睡咱们的。
    池蘅笑出声,眉眼顿弯:好。
    今夜却也没想像中的干.柴.烈火,比起肉.体之间的交流,她们更喜欢沐浴后搂在一处说悄悄话。
    她们太久没静下来窝在一床被子里倾诉衷肠了。
    池蘅和她同床共枕最喜欢扒.光里里外外的衣物以纯粹的姿态贴着靠着,嫌弃清和穿着寝衣,几番缠磨才央着人做出退让。
    清和不好意思像她那样,到底着了小衣被她从身后抱紧。
    轻透的小衣在夏日里可以忽略不计,软玉温香在怀,池蘅在她耳畔低声呢喃:真好。
    她这声真好从何而来,清和想了想便明悟,身子放软:当年大师伯说我的命在你身上,我很开心,也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命交给你。
    可没想到,那句命在你身上,真意却是你会为我舍命。阿池,你太傻了,好好的江山不要,去要一个病美人。
    那怎么能一样?池蘅亲她耳垂: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咱们两心合一,江山、美人,我都要。
    帝星承载天命,上苍不会让我轻易死去。我若想活,总能比旁人容易挣出一线生机来。
    你以为我在胡闹,我可没胡闹。我想好好活着,你活着我才能好。
    至尊的位子孤高清冷,有你在我方能对世事抱有饱满的热情。与其说我为了你,不如说我是为了自己。
    她油嘴滑舌能说会道,极其擅长宽人心,清和不是第一天领教。
    本来想到阿池为她出生入死,心尖感动之余还有好多未撒出来的火气,但这火气被她温言软语驱散,心眼里又全剩下温情。
    这种你死了,我不能独活的心理,外人兴许不懂,她是懂的。
    她最没资格嗔责这人,于是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池蘅的脸:以后别再犯险了。
    好婉婉,我以为你会骂我一顿,打我一顿。
    池蘅亲亲热热地和她说话:你怎么这么好?轻轻松松饶了我?我心口的疤痕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当时拿身子顶上那刀,是存着聪明的,目的是拿到解药救你,又非寻死。
    清和拿手指堵住她的唇:别再说那个字了,心慌。
    好,我不说那个字。
    池蘅吻她指尖:今晚我歇在你这儿是不争的事实,但凡长眼睛的此刻都该晓得朕心慕沈婉婉。
    但他们长了眼睛不长心,权势迷人心窍,且瞧罢,明日定有朝臣规劝朕早立后君,立了后君少不得便是立嗣,简直异想天开,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是异想天开,不过肯定有长眼睛也有长心的。
    婉婉真聪明。所以明日早朝,朕少不得要听他们扯皮。
    明日还未至,今晚咱们不想那些。清和回抱她:别担心,除了我没人能当你的皇后。帝师那里也无需担心。
    姐姐又有好主意?
    攻心而已,谁的心不是肉长的?
    还没做成的事她不欲说得太绝对,眼睛亮晶晶的,柔情满溢:阿池,张嘴。
    池蘅听话地张开嘴,丁香软舌探进来,香得她瞬间忘了俗世种种。
    内室烛火堆成泪,夏夜虫鸟声不绝,窗外的猫儿迈着优雅的猫步巡逻,路过一处花丛,窜进去,又窜出来,惹了满头花香。
    天色未明,大抵刚过寅正,夜与日的交替之际,池蘅精力旺盛睁开眼睡意全无。
    一只胳膊撑着整个身子的重量,仗着一双夜间也能视物的双眼,爱怜地瞧着枕边人的睡颜。
    昨夜她们睡得早,若不然她也不能此刻醒来。
    娇俏的美人沉睡着,远山眉弯弯。
    猜不透她在做什么好梦,池蘅一颗心着实被撩得痒痒的。
    清和做梦梦得好好的,哪知梦里一把火轰然烧起来,拉扯她进入无边火海。
    意识还没回笼,眼角依稀挂着惹人怜惜的残泪,身旁的气息她却不会认错。
    惺忪的眼睛睫毛颤抖,一声软绵绵的阿池出口,池蘅笑嘻嘻凑到她耳边:是我,婉婉,你接着睡。
    得到她的回应,清和本就困倦,微微抿唇,再度陷入酣睡。
    半睡半醒间她隐约察觉到心上人所为,竟是颇为放纵。
    大被蒙着头顶,连同身子都全然罩住,池蘅分开那对玉藕细细吻着,直到娇嫩的桃源赏脸映出一道缝,欢欢喜喜地潜心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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