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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觊觎我的大佬联姻了——爱钱多多(9)

    单程反问道:你在湖省大学的讲座?
    郁伶点头。
    单程瞥了眼被两排保镖们挡在外头的陈一纶和导演,前者正杀鸡抹脖子地瞪着他,后者正喜滋滋地抱着签约律师想亲,被律师冷傲地把脸推开。
    他知道陈一纶定然是想问他与郁伶今天情况的。
    从小被孤立养成的习惯,他骨子里清冷寡情,在娱乐圈刻意与所有人保持着距离,陈一纶是头一个以单纯的热情打破他的社交距离,成为他的朋友的。
    这一份友情着实难得
    于是他道:去。
    抱歉地看了眼陈一纶,做了一个回聊的手势,他去更衣间室换下戏服。离开原地几米远后,他不着痕迹往身后瞥了一眼,那里并没有障碍物。
    所以他刚才是被什么绊倒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郁伶。
    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待单程呆走到更衣室门口,似乎是想到了酒店早上的情况,郁伶用帕子掩唇,轻咳了两声:用不用我帮忙。
    单程古怪瞥他一眼:戏服是你找人特制的,十分好穿脱。
    头一天他来剧组时,剧组道具组的人还没这么贴心,他第一天拍定妆照时是让小助理帮忙穿的。当天下午,道具组就新来了一个人,专门负责他的戏服道具,气质与郁家保镖一模一样。
    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你的人工作很尽职尽责。单程瞥了眼始终离郁伶一米五远的保镖兼助理,认真称赞道。
    郁伶同样瞥了眼那保镖兼助理,眸光闪了闪,效率的确很高了。
    一米九三的保镖瑟瑟发抖地把脑袋埋在了胸口。
    单程五官生得好看,天生带有些娃娃脸特质,线条又是打眼的精致与帅气。
    当他换上了T恤与牛仔裤,收起那副懦弱瑟缩的姿态时,俊美面庞的魅力原原本本展露出来,显得身高腿长年轻帅气,那股天然的干净朝气让他看起来像个格外好看的大学校草。
    一众保镖向来是工具人般没表情的,那名律师就挑起了眉毛:单少爷好相貌。
    单程局促笑笑:谢谢夸奖。
    他这咖位根本接不到代言,因而若非在演戏时,他并不大在意容貌。但今天是陪郁伶出门,他莫名地不想丢脸。
    那名陈姓律师真诚摇头道:单少爷不必客气,如果不是我查过单少爷的资料,只怕现在都要以为单少爷只有22岁,大学都没毕业了。
    单程却下意识抬头看郁伶。
    郁伶才是真正的二十二岁。
    与他的年轻的风采朝气相比,郁伶戴着金丝眼镜,雪白白衬衫扣到第一颗扣子,黑西裤平顺得无一个褶子,手臂上挽着一件规整白西装,黑皮鞋锃亮泛光。
    反而有种身居高位后严整规谨的强势感。
    二十二岁的郁伶外表禁欲性格强势,身上有长久的身居高位的莫名威势,二十六岁的单程外表帅气性格冷清随遇而安,故时常被郁伶的强势所摄。
    二人年龄气质有种诡异的倒错感。
    陈律师注意到单程目光,目光诡异地顿了顿,才道:单少爷,您知道天才是不能够和普通人一起论年纪的。
    单程被他逗得一笑。
    这陈律师是他在郁伶团队里看到的性格最鲜活的人,其他的保镖助理司机大概是随了主人性格,都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上车吧。郁伶望见单程对着陈律师的笑容,眸光沉了沉。
    等车子行驶过来,他用雪白帕子掩唇,用身体隔绝住了陈律师的目光,自然而然牵住了单程的手,由保镖打开后座的门,将单程按了进去,才警告地睨了眼陈律师。
    陈律师耸了耸肩,举双手做了个投降姿势,然后对着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啧,老板外孙这该死的占有欲。
    单程被郁伶自然而然牵手的姿势弄懵了,等被推上了车,才感受到手上残余的冰凉触觉。见郁伶还没上车,他探出头想看看状况。
    脑袋随即被一双略冰凉的手摁了回来:小心撞头。
    单程被不重却强硬的力道摁得重新坐回座位上,郁伶随即上车坐在了单程身旁,轻轻咳嗽两声后,他克制有礼地问:刚才想出去做什么?
    单程小小声道:我突然想问陈律师一些关于三喜娱乐的事情。
    他想问问他能不能拒绝这份礼物,或者将盈利单纯存起来就好,还有如果他们婚姻结束后,他要如何将这份礼物归还郁伶。
    他身板儿太薄,从不期盼天上砸馅饼,因为受不住。
    这份礼物太重了。
    他受不起。
    面对郁伶他却并未直言,找了一个理由道:我想问问关于我《大笑江湖》这部戏的抽成是怎么算的。这部戏是他在旧公司时接的,按照合约公司可以抽六成。定金已经被旧公司抽成过了,他想问那笔钱能不能退回来。
    和郁伶给的钱不一样,那钱是他自己挣的,少一分他都要心疼。
    他一向缺钱。
    望着提到钱眼睛就微微发亮的单程,郁伶如冰雪初融般,禁欲清冷面庞上也有些许笑意,稍稍起身,伸出手将单程圈住:钱会稍后打到你账户上的。
    单程被郁伶突如其来罩住,耳畔鼻尖都是雪后白桦林清新冰凉的味道,眼前是郁伶不断接近的俊脸,微微张开的唇似乎都能与他的唇近距离擦过,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
    郁伶,这还在车上你别亲。
    郁伶指尖轻轻划过单程腰肌,留下轻微触觉,拉出一根安全带。
    单程:
    后座也要系安全带,注意交通规则。郁伶将单程笼罩在身体下,将安全带扣好,随即优雅地坐回了位置上。
    单程干巴巴地道:我下回一定知道注意交通安全。
    车厢沉默半晌。
    单程瞥了眼优雅翻着雪白文献资料的郁伶,耳朵根烫得通红,心道幸亏郁伶没追问,否则他要怎么解释他刚才居然以为郁伶要吻他。
    他没有注意到看似认真看文献的某人轻轻地勾起了一个愉悦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郁伶:又是差点没忍住亲可口的单哥哥的一天
    还有四章两人会在一起,哟哟哟
    得到通知,晋江好多东西都不能写,原本脑洞被限制了好多,文案和文名都改了,这篇真的只能当小甜饼写了,好无奈啊。
    大家能接受的看,不能接受就算啦。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桃花扇》孔尚任清
    第11章 飞醋
    湖省大学是国内数得上号的高校,是在国内名校盘点中常年盘桓于TOP5TOP7的老派重点高校,拥有至清末至今的悠久历史。
    在某些顶端专业譬如生物科学方面,湖省大学在国内是当之无愧的TOP1、2,在国际上也是丝毫不逊色的顶尖行列。
    每年湖省大学都会与国内外进行频繁学术交流,讲座亦不罕见。
    这些都是单程在车上用百度查到的。
    郁老师,非常高兴您能来我们学校,这是我们的荣幸
    到了湖省大学,郁伶的车刚停下。车门还没打开,一个中年西服胖子就带着三五个有男有女的教授模样的人迎了上来,朝郁伶恭敬伸出了手。
    保镖给郁伶打开了车门。
    郁伶跨门而出后,扭头伸手护住了单程的头,用一种近乎禁锢的方式将人圈了起来,态度强势中有一丝体贴:小心碰头。
    单程感受着额头上略显冰凉的触觉,有种自己被当成小朋友的古怪被宠感:谢谢。
    二人都没人伸手与中年胖子回握。
    单程是因角度原因,被郁伶挡住了,没能注意到。
    郁伶是从不与人肢体接触。
    除单程外的普通人类:丑拒。
    幸亏陈律师救场及时,从后头一辆车里下来后,大步跨了上来,礼貌与中年校长握了手:钱校长,今天麻烦贵校处理刚才的意外了。
    他的意外是指今日讲座因郁伶的突然离开,临时延迟了两小时,用的是个人私事的理由。
    钱校长笑容很恭敬:哪里哪里,我们能请到郁教授来我们学校做讲座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哪儿还有什么不满的,
    陈律师是个擅做人的,见钱校长面上仍残留一些尴尬,压低声音道:我们少爷不大喜欢与人肢体接触,这点大家都知道,还望您见谅。
    钱校长哪儿敢不见谅,忙摇头道:我能理解的。
    作为天生智商高家世过人的天才,科研能力又极强,去年的成果横扫了数个国际大奖,郁伶在国内外地位非常高。
    但他一向不喜欢社交,深居简出地神秘得不得了。
    一个星期前,他们突然接到郁伶方面电话,说郁伶有意来湖省大学讲座,问他们有没有兴趣时,他们只觉得是天上掉馅饼了。
    湖省大学是真受宠若惊。
    再说以郁伶的身份,就算做派更嚣张跋扈百倍,也轮不到他们的不理解。
    湖省大学新建的一座图书馆还是郁家捐的。
    想到这里,钱校长忍不住多看了郁伶一眼,心道,老天爷果然是天生不公平的,居然会将诸多优点加诸在一个人身上,家世高贵年少有为容貌俊美天生智商高。
    然后目光就触及郁伶怀里半圈着的朝气青年,以及二人异乎寻常的亲密姿势,目光有一瞬惊艳与诧异。
    似乎发现了钱校长的目光,斜站着的郁伶冷冷瞥来一个目光,侧了一下身体,用高大宽阔背影,将怀里的人藏得严严实实了,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像可爱的小松鼠。
    钱校长被那目光激了一下,心道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陈律师一看钱校长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内心有无数声弹幕想吐槽,面儿上语气依旧专业:这就是我们需要向贵校方报备的了。今天郁教授的家属也会过来听讲座,麻烦贵方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
    家属。
    钱校长心道果然如此,知趣没有多问,看向单程目光却重视许多,能被郁家人承认的家属地位可不一样
    只是郁教授这飞醋吃得也太远了吧。
    您放心,这个我们校方一定会安排好的。
    一路被校方的人迎接到了会场里,单程只觉得这些人对郁伶态度好得太过了,好几个四十岁的教授,对着郁伶尊敬得一口一个郁教授,恨不得直接叫他老师了。
    郁伶态度却只是淡淡点头。
    这些人非但不恼反而更恭敬了,似乎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了。
    小郁教授果然和照片上一样年轻。小郁教授也不知道今天要讲什么,和我的新课题有没有关系。要是能进郁教授的研究所工作就好了,前途无忧了。
    这诡异场面甚至总让单程想到明星与粉丝的见面会现场。
    见单程目光黏在某个地方,郁伶轻眯起眼,抬头顺着他目光看去,目光终于正式将一群或年轻或年老的教授们纳入其中,眸色暗了暗。
    他又瞥了瞥仍打量那群人类的单程,用帕子掩唇,用力咳嗽了两声,声音难得泄出了一丝痛苦:咳咳,水。
    单程果然被吸引了注意,着急道:郁伶,你怎么样?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郁伶的病情骤然发作时,那咳得撕心裂肺的虚弱样子,心脏不自觉被揪了起来。果然再顾不得好奇那些人,找保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保温杯,他飞快倒出一杯温水递过去:要不要吃点药缓缓?
    郁伶喝水后虚弱摇头:只是有点难受。
    由于身体忽然不舒服,郁伶和单程被安排到了休息室里。好在讲座时间被推迟了两小时,郁伶还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郁伶的病似乎有间歇性,一到了休息间就好多了,但单程不敢掉以轻心,几乎眼睛不眨地盯着他:好点了吗?
    郁伶轻轻咳了两声:好多了,刚才谢谢你。
    单程却没松口气,只皱眉盯着讲座宣传传单上一排小字,讲座开始时间:下午一点至下午三点。两个小时对于普通人都是个挑战,更何况郁伶昨天还病了一场。
    注意到单程目光,郁伶轻声道:我还想坚持一下,如果不行再去看医生。
    单程能理解郁伶的事业心,沉重地点头:好吧,但有任何不舒服就赶紧和我们说。算了,我到时候也帮你时刻注意着吧。
    郁伶推了推金丝眼镜,藏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光,轻轻地笑着:这样需要你一直关注我的反应,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单程摇头:不会。
    谁叫这只波斯猫太不让人省心了呢。
    等讲座快要开始时,单程陪郁伶出去时,才了解到那几位导师们的反应简直算得上矜持。
    湖省大学最大的、足可容纳四百人的礼堂都已经坐得满满当当,甚至走道上都有学生们带着小马扎占道,窗户外头还有踩着板凳来偷看的。
    钱校长介绍道:我们没有组织过,都是学生们自发过来,不光是本专业的从大一学生到博士生都来了,还有许多外专业的也过来抢位置。
    果然郁伶一出来,那些学生们就热闹起来,虽然素质极高地没有尖叫,一双双眼睛却都亮晶晶的。
    单程真实感受到了郁伶的影响力。
    瞥见单程目光再次被那些那些讨厌的东西夺走,郁伶眸光更加暗了暗,开始觉得或许听陈助理的话,让单程认识到他的魅力是个馊主意了。
    他不着痕迹碰了一下单程胳膊,用帕子掩唇,加重力道咳了咳:水
    单程一瞬挪回目光,忙倒了一杯温水,还帮郁伶拍背顺了顺气。看见郁伶摆手说自己好多了,才算稍稍放了心,却一刻都不敢走神了。
    这只病弱大佬一不留神就会咳嗽,太金贵了。
    喝过水后,郁伶拿着资料与PPT上台做讲座了。
    单程坐在贵宾座后头一排的正中,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做讲座的郁伶。尽管后头人挨人人挤人的拥挤,但他左右两边却空出了两个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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