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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46)

    赵清芷闻言看向江景乔,随后埋怨地看了眼王敏儿。
    王敏儿握紧袖口里的帕子得意洋洋地上了另一匹马:清芷,快来。
    赵清芷没有夺回江景乔的帕子,心有些累,再加上想到又要骑马了,神情便有些抗拒,慢腾腾刚走到王敏儿的马前便被小九拦住:小姐,你和静王殿下共骑一匹马吧,奴婢怕静王。
    赵清芷闻言看向江景乔,对方功夫好,骑马应该比王敏儿稳妥,再加上着实不好让小九和江景乔共乘一骑,如此一想,便走到江景乔马前,笑道:劳殿下捎臣女一程吧,臣女先谢过王爷了。
    成啊,只要你不后悔便好,踩着马镫把手给本王。江景乔说着伸出手,在赵清芷握住她手时,将人用力往上一拉,对方的屁股便坐在马鞍前。
    赵清芷坐稳之后,缓缓将腿挪到马儿另外一侧,刚坐好,就被江景乔搂进怀里,话都没来得及说,马儿便动了。
    驾!!江景乔加紧马肚子飞快向前驰骋。
    赵清芷紧闭双眸,两手紧紧握着江景乔的大拇指。
    殿下,慢些吧?赵清芷闭着眼睛道。
    江景乔闻言笑道:今后还敢当众顶撞本王吗?
    赵清芷闻言壮着胆子缓缓睁开眸子,回头看向江景乔,在瞧见对方精神气爽地驰骋时,赵清芷微微一愣,骑着马的江景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好似骑上马整个人都洒脱自信起来。
    殿下言外之意,莫不是私下里清芷可以和殿下没大没小?赵清芷被江景乔的笑容感染,便勾着嘴角反问道。
    江景乔目视前方,闻言快速低头看了眼赵清芷:你做梦呢。
    赵清芷闻言抿了抿嘴,将头转了过去,因此她没有看到江景乔上扬的嘴角和柔和下来的目光。
    第59章
    江景乔本来想一路驰骋回京, 可念及赵清芷不会骑马, 便放慢了速度。
    赵清芷感受到速度慢了下来,也壮起胆子打量四周风景, 忽然觉得这样骑着马视觉比坐在马车里好太多了。
    殿下。赵清芷突然回头, 不期然, 竟然对上江景乔饱含深情的眸子,不禁愣了一下, 再仔细看时, 江景乔已然看向前方了。
    江景乔红着耳朵, 故作淡定,刚才那一刻她看着赵清芷的耳后,忽然想起小安来。
    那时小安染上风寒时,十分爱哭闹,赵清芷哄小安吃药的时候, 被小安长长了的甲指划破了耳后的一块细肉, 她还记得, 那个时候的赵清芷没有喊一声疼, 耐心温柔地哄小安吃完药,又抱在怀里哄睡了, 安顿好小安这才回房上药。往后的岁月,每每欢好时她总会亲吻赵清芷耳后的地方,她爱极了赵清芷温柔的模样,可那温柔是给小安的,不是给她的。
    殿下, 刚才是在臣女吗?赵清芷轻声问道。
    江景乔闻言握着缰绳的手一紧,稳住心神道:刚才有一个飞虫在你耳畔徘徊,本王正在思索,是一掌打上去还是放过它?
    赵清芷一听左手下意识地抬起摸了一下耳后。
    咳咳,你适才唤本王,有何事啊?江景乔清了清嗓子问道。
    赵清芷闻言将手放了下来,笑道:臣女感觉骑马挺自在的,不如殿下教臣妾骑马如何?
    江景乔一听扬眉道:你家中不是有三个哥哥吗?想学骑马为何不去寻令兄?
    赵清芷抿了抿嘴,不再言语。
    江景乔见赵清芷禁声了,不禁敛眉,这女人怎么不会求人呢,她又没明着拒绝死,万事好商量嘛。
    你若真想学,本王可以让青岩给你挑选一个温顺的马儿,不过要本王教,只能等下午。
    赵清芷闻言回头笑道:多谢殿下,只是刚才殿下倒是提醒臣女了,臣女眼下不宜往静王府多去,也不宜和殿下见面频繁,免得世人非议,臣女还是在家中和哥哥们学为好。
    江景乔磨了磨后牙槽,这个女人耍她玩吗?
    驾!江景乔夹紧马肚子,马儿飞快地奔跑起来。
    赵清芷慌了一下,小手慌乱中抓紧江景乔的胳膊。
    快到城门前,城门前的两排士兵瞧见是江景乔,连忙跪下,江景乔骑着马儿从两排士兵中间驶进城门。
    进了城,江景乔的速度慢了下来,走到街道时,马儿直接慢腾腾地迈着小步一点一点走着。
    赵清芷紧张了一路,鼓起勇气缓缓回头:殿下~
    江景乔瞥了一眼,寒着脸问道:做什么?
    不知道温顺的小马儿什么时候能送给臣女?赵清芷笑道。
    江景乔扬了扬眉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要送一个小马儿给你?
    说了,说了,殿下可不能反悔,说不定骑着殿下送的小马儿臣女学的更快一些。赵清芷说着伸出手轻轻拽了拽江景乔的袖子,心里焦急地盼着江景乔能消气,她本来是顾念世人微词所以觉得让江景乔教她不妥,可却抹了江景乔的面子,一路想来想去,不如选个折中的法子,骑着江景乔给她挑选的小马儿,让她二哥教她。
    江景乔的气莫名顺了好多,可面上却十分不耐烦:等哪天本王想起来再说吧。
    两个人说着话,便到了赵府门口,江景乔下了马扶着赵清芷下来。
    多谢殿下送臣女回来,臣女会日夜盼着小马儿的。赵清芷站在门口笑盈盈地说着,在王敏儿和星九下马之后,朝江景乔微微福身,便扯着王敏儿的手进了赵府大门。
    江景乔目送赵清芷进去,这才骑上马掉头往贡院去。
    赵清芷和王敏儿进了大门,急匆匆往里走,王敏儿也担忧家里人着急,可她需要先帮赵清芷澄清清楚。
    回来了,回来了,国公爷,郡王妃和三小姐回来了。有小丫鬟瞧见二人,便急匆匆往花厅去。
    王敏儿和赵清芷互看一眼,看起来彻夜未归的事已然人尽皆知了。
    两个人进了花厅,发现郡王江景晟竟然也在。
    怎么这身打扮?这是去哪里了?江景晟紧张地询问着王敏儿。
    王敏儿轻轻拉了拉江景晟的手道:郡王,我没有事的,昨天来寻清芷去郊外才蕨菜,不曾想天下大雨,便寻了个躲雨的地方,幸好遇到郡王殿下,殿下在郊外有庄园,我们便换了衣裳在那里过了一夜。
    遇见了静王?她有没有.......江景晟神情急切,刚想问出口,可意识到此刻在赵府便及时住了嘴,人没事就好,昨夜你人未归,我便来赵府寻你,府里的小厮去郊外客栈寻了个遍,不曾想你们被静王护下了,这倒是万幸。
    赵庸闻言站了起来道:人没事就好,只是清芷你未免有些胡闹了,去郊外也不多带几个下人,这要出了事,要我赵府如何跟郡王爷交代?
    王敏儿一听这话,连忙道:国公爷,此事不怪清芷,是我昨天央求清芷陪我去的,久离京城特别想吃蕨菜,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全,请国公爷不要怪罪清芷。
    人既然无事,老夫自然不会严惩,郡王妃不必担心。赵庸笑了笑。
    江景晟看向赵庸道:叨扰国公爷了,小王岳母在家十分忧心,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王敏儿朝赵清芷看了一眼,眼神中依依惜别,嫁人后总不似在闺中时能常来常往,尤其月余后她要回转淮阴了。
    老夫送郡王爷。赵庸说着脸上扬着笑意,亲自将人送出门。
    赵清芷目送王敏儿离去,人还没回神便被自己的母亲拉住了手。
    这夏日阴雨不断,还是不要再往郊外去了。徐氏理了理女儿的发丝道。
    赵清芷闻言点头道:女儿知道,昨夜让母亲担忧了。
    你也知道你母亲会担忧吗?老太太站了起来,上一次去郊外夜不归宿,被宋家退婚,如今你仍然不长记性,既然如此,你便去祠堂好好跪着反省。
    母亲,昨晚清芷肯定淋了雨,如今再去跪着,怕是身子吃不消。徐氏急道。
    身子吃不消?我看她精神着呢。门外,赵庸走了进去,清芷,你如今身份不同了,静王准王妃的身份,是不可肆意妄为的,你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导致皇家退亲,我赵氏一门都将断送在你手里,这次祖父不能再纵容你,去祠堂跪一个时辰,好好反省。
    徐氏闻言还想再劝,被赵清芷拦住。
    孙女谨遵祖父教训,这就去祠堂反省。赵清芷福身道。
    嗯,去吧。赵庸板着脸挥了挥手。
    赵清芷带着母亲从花厅离开。
    娘,你先回去吧,一个时辰,女儿可以挺过去的。赵清芷轻声道。
    徐氏闻言看了花厅一眼:刚才为何不让娘去求求你祖父?
    娘,这次是祖父开口罚我,我昨夜也的确是夜不归宿,这一跪是躲不过去的,若不是看在静王的面子上,祖父可不会只罚一个时辰。赵清芷说罢拍了拍母亲的手,娘,放心回去吧,一个时辰女儿能行。
    徐氏闻言无法,妥协道:那好吧,累了就偷着休息一下,娘让人把洗澡水给你备好。
    嗯。赵清芷微微福身,往赵家祠堂去。
    花厅里,老太太坐在一旁道:公爷,清芷这丫头夜不归宿只罚一个时辰,紫莜不过是受人诬陷,却要去寺庙过苦日子,公爷可是偏心啊?
    赵庸闻言放下茶盏道:你懂什么,清芷昨夜是和郡王妃在一起的,这如何能重治?若是传出不好听的,牵连了郡王妃,那郡王可不会罢休的,咱们没有必要去招惹郡王。再说,赵清芷如今是准静王妃,就是看在静王的面子上,也不能重治。至于紫莜,到底是我赵府的嫡孙女,等寻个合适的机会,自然会接她回来的。
    孙氏在一旁听了连忙跪了下去:公爹,紫莜自小养尊处优,怕是过不惯寺庙的日子,能否快一些接回来?
    刚送去怎么能这么快接回来?等着吧。赵庸说罢站了起来往外走。
    那厢江景乔去了贡院,一进大门竟然瞧见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
    奴才给静王殿下请安,殿下有旨,请殿下即刻进宫。
    江景乔闻言一愣:知道皇兄找本王何事吗?
    总管太监闻言上前一步低语道:殿下离开贡院一事被大学士钟霖参了。
    江景乔眉头一敛,这一个学士的消息会这么快?
    殿下,事不宜迟,请殿下速去。
    备马。江景乔说罢便大步往外走。
    金殿上,众臣肃立两列,江景乔上殿时,便瞧见大学士钟霖跪在中央。
    江景乔大步上前行礼:臣妹拜见陛下。
    起来吧。正德帝看着江景乔缓缓道:大学士钟霖参你主考期间离开贡院,可有此事?
    江景乔闻言回话道:回陛下,大学士所言不假,昨日臣妹的侍卫告知臣妹,庄园有恶奴狐假虎威,霍乱一方,臣妹为早日解佃农之困,便马不停蹄赶了过去。
    康王江景钰嘴角微微上扬。
    正德帝闻言缓缓道:既是如此,也不必急在一时,可等恩科结束之后解决嘛。
    陛下,事情严重到臣妹不得不冒雨连夜赶去,佃农们家无口粮,恶奴勾结粮商从中谋取暴利,甚至强抢良家女子,臣妹若不及时解决世人还以为是臣妹纵奴行恶,届时玷污皇家名声,臣妹有何资格主考恩科?
    正德帝闻言站了起来:竟有此事?这奴才是越来越是胆大了,想是主子一年不来几回,就瞒上欺下,这等奴才必须严惩。
    回陛下,臣妹已令提刑司接手,少时此案详情会呈给陛下阅览。江景乔连忙接话道。
    做的好,我皇家人就是要以身作则,今后要寻可靠之人看管庄园才是。正德帝说着看向众人,尔等也是,田产房产都要寻可靠之人看管,以防恶奴欺主在外打着你们的旗号为非作歹。
    众人闻言纷纷跪下:臣等谨遵陛下圣训。
    康王看了江景乔一言,一双眸子闪了闪,这才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60章
    那大学士钟霖见正德帝有意包庇静王, 便跪着向前几步道:陛下, 静王殿下虽情有可原,但恩科之际离开贡院, 已不适合再主考恩科, 请陛下另选他人, 已彰法纪。
    正德帝闻言微微敛眉,缓缓走下台阶, 站在钟霖跟前, 声音阴冷:那以钟卿之见, 何人能和静王身份相当啊?
    钟霖闻言道:回陛下,依臣愚见,康王昭王都是陛下亲兄弟,代静王殿下主考,可以服众。
    康王胸有成竹, 稳稳地站在一旁, 他不只安排了钟霖, 少时会有朝臣相继举荐他, 这个主考官他是当定了。
    江景乔一听眉头微扬,她就知道, 得有这么一出,在这等着她想取代她?那不能够的。
    江景乔笑了笑,走到钟霖面前蹲下,笑道:我说大学士,你既说本王情有可原, 那罚这么重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再说你此时提及我两个兄长,是想看我们兄妹争抢一个主考官吗?
    康王江景钰一听此话,目光微沉,若按事实去断,他心里十分有底,可他忘了江景乔就是个无赖,不按常理出牌,如今提及兄妹之情,他想接都等仔细忖度。
    钟霖闻言一慌,抬头看了眼正德帝,慌道:臣万万没有此心,陛下,臣都是为了朝廷啊。
    大学士,你慌什么?就算你有此心,也见不到兄妹相争的场面啊。江景乔说着站了起来,我三哥和五哥向来疼本王,他们是不会让本王被天下学子笑话的,是吧,三哥五哥?
    康王和昭王同时一愣,还未开口说话,便瞧江景乔笑吟吟朝他们走来。
    三哥,你最疼十七了,这个差事是十七头一个差事,你就不要和十七抢了好不好?江景乔面上笑吟吟的,可眸子深处却不见笑意。
    昭王被问的哑然,细想他对主考官一事也不是很上心,便道:这是自然,十七你放心,三哥绝不当这个主考官。
    康王江景钰见昭王这么快就妥协了,一双手在蟒袍下握起了拳头,这个江景乔实在是太泼皮了,他千算万算错算了江景乔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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