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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57)

    江景乔坐下之后,见有宫女上果子, 随手拿了两个, 递给赵清芷一个, 自己咔嚓咬了一口道:母后她又不是不知道亲王进宫谒拜的时辰,急什么呢?臣妹可是守礼没有来晚啊,皇兄不可当臣妹王妃的面训斥我。
    正德帝闻言笑道: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 还知道要面子了,不过这也是好事,既然怕在自己王妃面前丢面子,那今后就少惹事端。
    正德帝说着看向赵清芷道:静王妃今后多多费心,朕这个王妹, 虽然胡闹惯了,但生性纯良常常没有防人之心,你们夫妻一体,今后就互相帮衬着点吧。
    赵清芷突然被点名,微微一愣,随后回话道:谨遵陛下教诲,臣妾与静王殿下定当夫妻同心。
    江景乔闻言,撇了撇嘴,可一双俊秀的眸子里却闪着喜悦之情。
    这就好,素闻你德才兼备,由你在静王身边,太后和朕都十分放心。正德帝说着想起一事,哦对了,赵宁博和赵宁朗,是你的亲兄长吧,朕刚才看贡榜,他们可是榜上有名呢,尤其是赵宁朗,名列第一今科武会元,朝廷又多了栋梁之才啊。
    赵清芷闻言,心中自然欢喜,浅笑道:兄长能有机会为陛下为朝廷效力,是兄长们的福气。
    也是你父母的福气哦,教出来的子女都出类拔萃,是朕之幸,也是朝廷之幸。正德帝笑了起来,他刚登基不久,自然需要培植亲信之臣,赵宁博和赵宁朗的确是不错的人选。
    江景乔闻言将果子壳放下果碟里,拿着帕子擦了擦手道:皇兄,朝廷多了栋梁之才,可是臣妹慧眼识珠啊。
    你啊,到哪儿也不忘抢一份功劳。正德帝笑着摇了摇头,好了,你们去拜谒母后吧,那常喜来朕这打听两回呢,头一回天都还没破晓呢,眼下母后肯定在宫里翘首以盼,朕就不做恶人留你们了。不过,拜谒完母后景乔你得去正殿,明天就要殿试了,你的婚假延一天吧。
    江景乔爽快地应下,站起来行了拜礼便带着赵清芷出了御书房。
    美什么呢?江景乔瞥了眼赵清芷,见其嘴角带笑,便轻声问了一句。
    赵清芷笑道:臣妾开心呢!
    江景乔背着手下了台阶道:就因为你两个哥哥上了贡榜?
    不全是,今天是殿下与臣妾婚后第一天,理该高兴啊。赵清芷笑吟吟地瞧了眼江景乔。
    江景乔闻言嘴角不自觉上扬,步伐轻快地朝着长寿宫走去。
    此时的长寿宫已然掀起惊涛骇浪,太后看着嬷嬷呈上来的第二份元帕,愣住了好一会,缓缓站起来,不可思议地捏起元帕的一角问道:这是什么?
    嬷嬷闻言低语道:回太后,这是在静王床上发现的另一方元帕。
    太后一听这话,眼睛向上一番,险些后仰过去。
    常乐扶着太后坐下:太后,您没事吧,需要宣太医吗?
    宣,快宣!太后稳住之后,脸上难得浮现几丝急切,难怪哀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怕是伤厉害下不了床了,常乐啊,快宣太医过来,待会就随哀家去静王府。
    常乐瞧了眼全红了的元帕,心里也发怵,连忙跑出去宣太医。
    太后两手各捏了一方元帕,左看看右看看,嘴抿得死死的。本来这元帕她也就走个过场,她知情婚前两个人已然行过周公之礼了,可如今瞧着两个带血的元帕,她的心开始乱了。
    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伤了谁?别是为了应付元帕交差,就新婚夜互攻了吧,清芷那丫头的初血肯定不在这两方元帕上,别是伤了景乔,导致大出血,然后这两个孩子怕她知道担心就伪造了一个元帕交差?
    太后越想脑瓜子越晕眩起来。
    御医很快来到长寿宫,太后将元帕收了,看向御医问道:王御医,哀家问你,圆房如果太莽撞会流一大滩血吗?
    王御医闻言惊愕地站在原地,想起昨日静王大婚,不由地脸白了几分,沉思片刻道:回太后,太莽撞的确会伤着些,但应该不至于流太多。
    太后一听这话,心里一紧,脑袋飞快地转着,想到什么突然蹭的一下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快随哀家去静王府。
    可千万别是怀了不自知,昨晚不知节制,导致她的小孙孙挂掉了。
    太后,太后,静王和静王妃来给您请安来了。吴总管气喘吁吁进来,迎上正要出宫的太后急切地说道。
    来了?太后一听这话,连忙挥手,快让她们进来。
    江景乔和赵清芷进来时,瞧见大家都紧张地看着她们,不由地疑惑起来。
    儿臣携王妃拜见母后,母后千秋永驻。江景乔和赵清芷屈了膝盖,刚要跪下,却被太后一把拦住,二人不明所以地呆愣在原地。
    母、母后,怎么了?江景乔吓了一跳,又见自家母后绕着她和赵清芷转,不由地更加疑惑了。
    太后在二人神情站定,缓缓抬起手,捏住赵清芷的脸腮。
    赵清芷惊愕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眼睛眨了眨,前世可没有这个操作昂,这婚后一见面就捏脸是什么操作啊?
    江景乔也愣住了,回过神后急道:母后,您这是做什么啊,宫人们都看着呢,快松手。
    太后敛着眉头,疑惑道:这肌肤光滑水嫩,白皙透亮,不像啊。
    母后,像什么啊?江景乔一头雾水。
    赵清芷垂眸瞥了眼太后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这也就是江景乔的母亲,换了别人上来就捏她脸,她是要记仇的。
    太后松了手,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也是精神的很,不像失血过多的样子。
    你们俩给哀家进来。太后说着便往里走。
    江景乔见自家母后这么严肃,心里一紧,看向旁边的常乐:本王没做什么事惹母后生气吧?
    常乐闻言,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江景乔捏了捏鼻子,看向赵清芷,难得安慰道:别担心,母后经常这样神叨叨的,待会进去你别说话,一切有本王在你身边呢。
    赵清芷一听这话,心里一暖,跟在江景乔身后进了长寿宫的内殿。
    两个人一进去,便瞧见圆桌上的两方元帕,一切瞬间明白了,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
    哀家看你们两个各个精神的很,说罢,这两个元帕怎么回事,放到床上准备吓唬谁呢?太后说着心里不对劲,拿起鸡毛掸子朝自己女儿身上就打了两下,小兔崽子,当哀家身子骨好,拿这个吓我玩,迟早被你吓死,说,从实招来。
    母后,儿臣没想吓你。江景乔摸着被打的胳膊笑了笑,您消消气,儿臣说实话就是了。昨日儿臣大婚,把九娘放出来,谁知道它叼了元帕去后厨,吧唧一下叼进杀鸡的盆里就染红了,那儿臣就让人另做了一方元帕,这血少的是真的,只是没料到嬷嬷把这血多的元帕给翻出来了,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赵清芷闻言扶额,这话编得谁能信?
    编,继续编,从小到大你就没几句实话,九娘它吃饱了撑的去叼元帕啊?太后说着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打了江景乔的屁股,再不说实话,哀家饶不了你。
    江景乔本来就知道临时现编的瞒不过她家母后,瞧这阵仗不说实话是不行了。
    母后,儿臣说就是了。儿臣和王妃还不太熟络,所以想日久生情再行周公之礼,所以就想把这元帕应付过去,谁知道府里的丫鬟不懂全染红了,没有办法就伪造了一个。
    太后闻言气得咬牙:编,继续编,哀家打不死你。
    江景乔和赵清芷惊讶地看着太后,这次真没编啊。
    母,母后,儿臣承认之前在您面前编过几句瞎话,可这次是真的。江景乔好言道。
    哀家信你个鬼,婚前你们在庄园那次就行过周公之礼了,还想瞒过哀家!
    赵清芷闻言脸刷的红了,真的没有啊,太后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母后,你可不要听小人胡说八道啊,儿臣和王妃婚前清清白白。江景乔急了。
    太后闻言一脸了然的模样:懂,哀家懂,那有外人的面前,哀家自然要说你们婚前清清白白了,要不是你今日气得哀家不爽,那这私密的事哀家肯定不会当面揭穿的。
    江景乔傻眼了:不是,母后......
    太后闻言摆了摆手道:好了,哀家早就猜到了,清芷的初血不在,你们伪造了一个,一不小心,哎呀元帕掉鸡血里全染红了,然后你们心里肯定咯噔一声吓坏了,只能再仿造一个元帕。你们这样做是对的,可以掩人耳目,但是这全染红的为什么要留着呢?还留在床上,那不就被嬷嬷发现了吗,你们啊,到底年轻,那做事都不谨慎的,下次要吸取教训。清芷啊,按祖制,成婚百天后是景乔的初血日,可百天之前你要情不自禁没忍住要了景乔,那么百天后的元帕你就要提前备好,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再出纰漏,知道了吗?
    江景乔闻言宕机在原地,脑瓜子嗡嗡地响,她之前就知道她母后的想象力惊人,可没想到有一天这想象力的杀伤力会这样大,她怕是要憋屈出内伤了。
    第75章
    赵清芷眨了眨眼睛, 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只看太后说话时笃定的神情, 她或许能信以为真呢。赵清芷隐晦地瞧了眼江景乔, 发现对方和她一样懵了,仔细想想,忽然觉得好笑。
    回太后,臣妾和静王婚前的确并无半点越礼的地方, 庄园之行有郡王妃和臣妾丫鬟星九在场呢。
    太后闻言一愣, 仔细看了眼赵清芷, 这话如果从自己女儿嘴里说出来, 她是铁定不信的, 可赵清芷也这样说, 她不禁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判断有误。
    既无此等事, 那吴总管怎么从赵府回来说你腿脚不便呢?
    赵清芷闻言仔细一想, 哑然笑道:太后, 那是因为臣妾和郡王妃因大雨一夜未归, 祖父罚臣妾去祠堂思过,跪得有些久了,膝盖有些疼痛。
    太后一听,抬手指着自己女儿就骂:都是你不好,你若平时规矩些, 哀家怎么也不可能往那方面想,你啊,就是个祸害, 害得哀家整日提心吊胆,胡思乱想。
    突然起来被骂了一场,江景乔茫然地睁着无辜的眼睛,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母后,她没做过还要被骂?
    你看什么呢?哀家还骂错你了?太后心里难受,这连日来的推理咣叽一下全错了,她伤心着呢。
    江景乔一听,没有办法,只能给台阶啊,强打起精神笑道:没错没错,都是儿臣的错,儿臣平日太过胡闹,害母后跟着操心了。
    太后闻言白了女儿一眼,随后对女儿勾了勾手。
    江景乔见状走近弯腰附上耳朵,太后在女儿耳边低语道:你之前那么急着成亲,难道不是说你们两情相悦,合着是你剃头担子一头热啊?
    江景乔闻言尴尬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道:母后,最近民间的俗语您会的越来越多了,这都融会贯通了。
    那是,哀家让吴总管搜罗民间的书籍,那是夜里都用工看的,等见了董太妃,哀家七字句八字句对不死她。太后得意地笑了起来,刚说罢忽然觉得不对,当着赵清芷的面,揪着女儿的耳朵,骂道:小兔崽子,你关公面前耍大刀,在哀家跟前还敢耍滑头,你以为哀家是那么好好糊弄的吗?
    江景乔耳朵疼得龇牙咧嘴,瞥见赵清芷在掩嘴笑,顿时脸颊涨的通红,急道:母后,快松手,王妃还在一旁呢,您好歹顾忌一下,儿臣好歹成家了的。
    太后闻言一愣,眼睛往赵清芷身上瞧了一眼,抿了抿嘴,灿灿地收了手,稳稳地坐回榻上,理了理袖子,笑道:哀家替你试试景乔的耳朵好不好捏,日后她若欺负你,你只管掐她,她若拿王爷的架子欺压你,就告诉哀家,哀家来收拾她。
    赵清芷浅笑着福身:多谢太后。而后,笑吟吟地伸出小手碰了碰江景乔的手背,殿下,今后太后为臣妾做主,殿下不可欺压臣妾哦~
    江景乔斜了赵清芷一眼,见其十分俏皮地看着她,心里莫名地欢喜,这娇滴滴的带着三分得意,不仅不让人反感,还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
    太后瞥见赵清芷的小动作,眼里有了笑意,这才是小年轻沉浸在爱情里该有的样子,这样多好啊,她就是爱看小辈恩恩爱爱的。
    母后她和你说笑呢,你还当真了,到底本王才是亲生的,你心里要有数。江景乔笑着对赵清芷说道。
    太后闻言瞅了眼女儿道:你心里才应该有点数呢,从今后清芷为大,你敢欺压她,哀家是真的不会饶了你,傻呆呆的,得了个宝要好好珍惜,只有夫妻同心,家宅才能安定。
    江景乔深知自家母后用心良苦,笑道:母后,你这偏颇的也太大了吧,怎么成了亲,儿臣在您心中的地位不升反降呢?
    你才知道,等到有了小孙孙,你还得降。太后笑道。
    此言一出,江景乔和赵清芷几乎同时想到小安,前起前世母女缘分短暂,二人脸上都多多少少有些神伤。
    正在此时,常乐走了进来,福身道:太后,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到了。
    太后闻言伸出胳膊,赵清芷见状,连忙弯腰将太后扶了起来,太后慈祥地拍了拍赵清芷的手道:走吧,该敬茶了。
    赵清芷乖巧地扶着太后往外走,在外殿的榻上稳稳地坐下。
    皇后和贵妃徐徐福身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安康。
    太后笑着抬了抬手道:都起来,一旁坐下吧。
    谢太后。皇后和贵妃直起身子走到太后下首的位置坐下。
    江景乔和赵清芷双双上前行礼:皇后娘娘吉祥,贵妃娘娘吉祥。
    静王殿下静王妃快请起。皇后笑着站起来轻轻扶起二人。
    淑贵妃徐怡儿苍白着脸坐在一旁,看着眼前一对璧人,紧咬牙根,觉得十分碍眼,尤其是江景乔扶着赵清芷跪下,双双向太后敬茶,看得她心口直疼,若不是她背负着家族的重托,静王妃的位置该是她的,当年的江景乔感情空白,若是当年她选择的是江景乔,她们如今该是十分恩爱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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