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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120

    王行之说着离开食案,走到阿真面前道:你这妇人也真是的,你既然告到本郡守面前,我还能不查办清楚吗?怎么这么心急,迫不及待闹到王爷跟前?这不是再说本郡守放任百姓冤屈不管不问吗?
    王大人,这张承可是宁王的亲戚,你焉能敢管?等您替我们做主怕是要等下辈子了。阿真说着王行之事先教她的话。
    你,你,你这妇人好不懂得道理,既然你嫌本府权利不大,那本府将搜查到的物证还你便是。王行之故作恼怒,从袖子里掏出两样证物,丢在妇人面前。
    宁王看着二人做戏,冷哼一声道:怎么,王大人,这证物还随身携带着?
    禀王爷,都是这妇人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下官受邀赴宴,本也想着将此事回禀王爷,可这妇人太心急了,既然告到王爷面前,那此事,淮阴府不便再插手了。王行之说着拱了拱手,回信回到座位上。
    宁王看不上王行之拙劣的演技,看着阿真道:到底什么物证啊?
    是淮阴府衙役当众从我夫尸体上找到的,一个是我夫手上握着的玉佩,一个是我夫手指甲上的肉皮。阿真说着便将布打开,露出两样物证。
    肉皮?肉皮是什么?江景乔站了起来,饶有兴致地蹿了过去,弯腰仔细看着。
    宁王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江景乔真是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这个时候出来蹦跶,准没好事。
    哎呦,这是用指甲从人身上抓破的肉丝啊。江景乔惊奇不已,说着看向一旁跪着的张承,张大人瞧着身上没伤啊。
    张承勉强地笑了笑:臣都说了是这妇人冤枉臣的。
    哎呦,那你惨了。江景乔同情地看着妇人,污蔑官员可是大罪啊。
    阿真急道:王爷,小妇人没有冤枉他,伤口就在耳朵后面。
    是吗?江景乔声音拔高,站了起来,本王看看去。
    江景乔刚起来,便被侧妃给挡了。
    侧妃拍了拍江景乔的肩膀道:静王殿下,怎么能听信一个乡野村妇胡言乱语呢?
    本王没有信啊,正是本王相信张大人,才要去看的,这样可以还张大人一个清白。江景乔说着趁侧妃不注意,快速绕开侧妃,直接绕到张承身后,张大人,你这耳朵后面还真被人抓伤了啊???
    侧妃懊恼地看着江景乔,这可真是个祸害。
    呵呵,呵呵,可能本王眼花了,眼花了。爱妃,你眼睛好,你来看看,这肉丝和张大人耳后的伤口到底吻不吻合啊?江景乔朝赵清芷招了招手。
    赵清芷闻言离开座位,走到张承身后,见张承以手捂之,便道:殿下,张大人用手捂着,臣妾看什么呀?
    那可能你身份不够,张大人不想给你这个面子。江景乔煞有介事地说道,王叔,要不要您亲自下来验一验?
    宁王闻言斥道:张承,把手拿开!!!
    张承身子一抖,看了侧妃一眼,见对方也没有办法,便将手拿开了。
    爱妃,你来看看,本王瞧着像啊。江景乔一边说着一边给赵清芷使眼色。
    赵清芷立即会意,拉着江景乔的手往回走道:殿下,张大人是侧妃娘娘的弟弟,算是您的远方亲戚,即便犯了罪也该由宁王和侧妃娘娘来说来罚,您跟着前前后后算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得罪人吗?
    此言一出,大殿上所有人都震惊了。
    哦哦哦,对对对,爱妃言之有理,多亏你提醒我。江景乔说着便看向宁王道:王叔,适才本王和爱妃什么都没瞧见,您亲自下去看吧。
    咳咳咳咳。宁王被气地倒吸一口气,唾液吸到腔口处,一个劲地咳嗽起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江景乔和赵清芷如此装疯卖傻,这不是坐实了张承耳后的伤口和这肉皮吻合吗?
    静王殿下,您身为陛下胞妹,大周亲王,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王行之站了起来,张大人耳后明明有伤口,您怎么能说什么都没看见呢?您这样做,让百官如何想?让百姓如何想?您如何对得起远在帝都的陛下!!
    王大人你说的也对。江景乔继续卖傻,看向赵清芷道:都是爱妃你不好,老误导本王,慢说是侧妃娘娘的弟弟,便是皇族血亲,犯了王法,也该按律严惩!!讲什么亲情颜面!!!
    江景乔说罢,转头笑眯眯地看着宁王。
    王叔,您说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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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宁王瞥了静王一眼, 小兔崽子以为当个亲王就敢处处拿捏他,这倒罢了,演技如此拙劣, 让人一眼就看透,平白更让人堵得慌。
    景乔你说得对, 任何人触犯国法,都该严惩, 这事儿如果是真的, 本王绝对按律治罪。宁王强打起精神来道。
    江景乔一听这话, 笑道:王叔的胸襟,真让景乔钦佩,。
    宁王笑了笑, 江景乔这话就好比捅人一刀再夸人身子骨好,他那死去的皇兄怎么生出个这么不好脸的女儿来。
    我虽贵为王叔,可也是人臣啊, 理应秉公处理, 一切都是为了朝廷, 为了陛下, 为了百姓。宁王扬了扬眉, 论说好听得,他当年可是鼻祖,江景乔这小犊子还嫩着呢。
    王叔这是我辈楷模啊。江景乔赞叹着, 转身看着在坐的官员,冷下声音道:宁王叔说什么,尔等可都听见了?身为人臣,上要为陛下尽忠为朝廷尽责,下要为民做主解百姓疾苦, 尔等今后要像王叔这样心系朝廷心系百姓。
    宁王闻言眯着眼看向江景乔,这兔崽子倒会接他的话茬。
    臣等谨遵静王教诲。众官员纷纷离开食案,跪了下去。
    江景乔在跪着的众官员之间走到,走到王行之身边停了下来。
    王大人是吧?江景乔蹲了下去,本王和宁王叔的话你可曾听清楚了?
    回静王殿下,臣听清楚了。王行之叩首道。
    既然听清楚了,就起来做你该做的事,百姓告到你那里,你便有责任查办清楚,怎么能因为告到宁王叔这里了,你就撒手不管了?若是各个县衙的冤情都告到宁王叔这里,朝廷养你们这些地方官做什么???江景乔突然高声,见王行之错愕,便对其眨了眨眼睛。
    王行之见状连忙会意,忙道:臣知错!
    江景乔闻言站了起来道: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王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你起来审案吧,审的明白,怎么判自有大周律法在那儿摆着,若有人阻挠,有宁王叔和本王替你撑腰!江景乔说着若有若无地瞥了眼侧妃。
    臣遵命。王行之站了起来。
    侧妃站在张承身侧,手上的帕子都快被搅碎了,江景乔小时候她抱过,谁能想长大了这么不是个玩意。
    宁王面上倒比侧妃淡定多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可心里却比谁都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他非下令侍卫活活刮了江景乔不可。
    江景乔坐回赵清芷身侧,唏嘘道:人都得罪了,这淮阴啊以后怕是来不得了。
    赵清芷闻言笑着往江景乔碗里夹菜道:以后?臣妾倒没想以后,臣妾担心的是走不了啦。殿下,还是快吃吧,万一待会宁王和那侧妃恼了要下杀手,殿下你也好有力气背着臣妾逃命去。
    江景乔刚喝了一口水,闻言险些喷出去,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强忍着吞下后转头看向赵清芷。
    殿下看我作甚?还是看王大人审案吧!赵清芷笑着将手附在江景乔脸上,然而推正,随后快速收手。
    江景乔眨了眨眼,见王行之审问张承正到关键处,便止了和赵清芷玩闹的心思,专心听了起来。
    张大人,您能解释一下,这玉佩为何会出现在死者手上吗?
    张承闻言冷哼一声道:玉佩早就丢了,本官怎么知道原因?
    王行之笑了笑道:侧妃娘娘生辰那日,您还拿着玉佩在同僚之间炫耀!当天夜里这小妇人的丈夫便死在街口,衙门的人赶到时,这玉佩就在死者手里,您如何解释?
    张承瞪了王行之一眼道:肯定是在宴席之间有人觊觎我的玉佩,偷了去。
    玉佩可偷,面皮也可偷吗?据现场的百姓说,您当晚带着校尉彭宏、守备柳震、宣慰使司佥事孙由生以及藩军左翼十多个人在西巷口的闹事强抢民女,当晚死了两个人,这些也是百姓们看错了吗?
    张承闻言心虚起来,以前的淮阴郡守在时,他们经常如此,打死了人自有郡守替他们善后,威逼利诱大多给钱了事,百姓嘛,事不出在自己身上,没有强出头的,死了人的人家恐吓一番,再给点钱,也就不闹了,可谁知道新来的王行之一根筋,这小妇人也是胆子大的敢告状,当晚另一个死了未婚夫郎的胆子就没这么大。
    当晚我喝醉了,早回府了,一定是他们看错人了。张承死不承认。
    您回府了,那您耳后的伤是怎么回事?王行之问道。
    张承捂着耳后的位置道:这是被我小妾抓伤的。
    话音落,大殿上的灯盏瞬间全部熄灭。
    众人惊呼一声,人心都有些乱了。
    宁王敛眉道:来人,点灯!!!
    话音刚落,只听得大殿上的门合上开了合上开了,震得十分响,突然,大殿门口,出现一个人影,在大殿红灯笼下依稀可见嘴角流着鲜血。
    相公!!阿真喊了一声。
    张承浑身一震,仔细看去,那面容却是那晚被打死的人,瞬间起头皮发麻,往后爬,嘴里道:鬼,姐,有鬼,救救我。
    侧妃在黑暗里听得心里一惊,斥道:胡说什么,哪里有鬼?
    还我命来~门口的人声音幽冷,听在每个人耳朵里都莫名发寒,大殿上的人已经跑到最里侧,离殿门口远远的。
    什么人装神弄鬼?宁王站了起来。
    张承感觉那个鬼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那张鬼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大惊,闭着眼睛道:你是柳震、彭宏他们打死的,别找我,别找我。
    话音落,那个鬼瞬间消失,此时大殿上的灯被侍卫们重新点燃。
    大殿恢复了光明了,江景乔往外瞥了一眼,嘴角微微扬起。
    爱妃,本王刚才明明感受到那里有个东西,森森阴冷,怎么一眨眼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江景乔紧紧抱着赵清芷,颤声道。
    赵清芷脸颊微红道:臣妾也感觉到,这倒奇怪了,殿下,你抱我太紧了。
    哦哦,本王刚才太害怕了。江景乔说着松开赵清芷,爱妃有没有吓着?
    怎么没有,臣妾的手现在都抖呢,晚上怕是也要做噩梦呢。赵清芷配合江景乔道。
    哎呀可怜。江景乔重新抱着赵清芷,看向宁王道:王叔,这一定是鬼魂喊冤来了,您可一定要彻查啊,不然这时不时冒出来,大家都不得安生啊。
    宁王看着江景乔做戏却无可奈何,冷眼看向张承,将一旁的酒盅砸在张承身上,怒道:还趴在地上做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些什么,若是吓着静王和静王妃,你有十条命都不够还的!!
    张承壮着胆子睁开眼,发现那个鬼不见了,顿时松了口气。
    张承刚松了口气,还未回神,便听到王行之的声音。
    宁王爷,静王殿下,刚才那出虽始料未及,可张大人嘴里也说了,是柳震他们打死的,那说明百姓之词确实是实话,张大人当晚的确和柳震他们在一起,而死者指甲缝里的肉皮也确实是从张大人耳后抓破下来的,人证物证俱在,按大周律令,杀人偿命,请王爷下令将其一众人斩首示众以平民愤。
    宁王心里恨得慌,柳震、彭宏、孙由生都任重要职位,一下子处死这么多人,他怎么肯?
    人的确要斩,但涉及的这些人总有主犯从犯,还有罪不知死的,王大人,你说呢?
    江景乔闻言,在王行之开口前道:按律,参与杀人者无论主犯从犯,都当死,但王叔如此说了,王大人你总要卖王叔几分薄面,这样好了,主犯张承、柳震、彭宏、孙由生斩立决,从犯藩军左翼当晚参与杀人的士兵杖三十流放千里,这样判,王叔和王大人以为如何?
    王行之作揖道:静王殿下深谙朝廷律法,如此判,合法合理合乎人心。
    宁王握着拳头,把犯事的官员都斩了这也叫卖他几分薄面?区区左翼士兵是死是流放又有什么紧要的,江景乔这样做分明是要斩他羽翼。
    姐夫,姐,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张承急了。
    江景晟冷眼看着亲舅舅跪地求饶,有心庇护却无计可施,冷冷地看了眼江景乔,他日攻破帝都之时他必替舅舅血刃江景乔。
    王敏感受到江景晟的目光,心下一寒,看起来宁王府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啊。
    宁王笑了,看向江景乔道:景乔真是长进了,如此判甚好,只是他们到底都是朝廷的官员,得禀告朝廷后才能斩首,以王叔看,还是先收监吧,等向朝廷请旨后,再斩不迟,你说呢?
    江景乔也笑了,宁王真是老奸巨猾,只要收监了,那偷偷替换人便很容易,到时候她们一走,换个身份依旧可以在淮阴府逍遥,真是打个好主意,可惜啊,这个主意在她在这行不通了。
    王叔此言,甚合我心,便按王叔的意思办吧。江景乔笑道。
    宁王嘴角微微上扬,小东西,千算万算还是太嫩,岂不知收监了今晚的一切事情都白忙活了,自以为聪明,还是差那么点阅历。
    张承闻言也松了口气,只要收监,他肯定就没事了。
    江景乔打着哈欠,看了眼星伍道:愣着干什么,倒茶啊,本王渴死了。
    是,殿下。星伍应着便上前倒茶。
    哎哟,烫死本王了。
    江景乔说着挥了衣袖,轻推一把星伍,星伍在后退之际,将手中用布包裹的尚方宝剑向后一甩,紧接着高青岩上前,将从布中掉落出来的尚方宝剑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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