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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嗑到了!(GL)——文磕生(69)

    但是看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英雄?大狗熊怕是都比她显得可爱!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对赵婕动过心?书尧越说越抑制不住自己心中那份悲凉。
    她本以为自己是生气的,可话到嘴边,才意识到她那不是生气,而是害怕。
    她是恐惧的,她是无助的,她被卷入了一个漩涡,而漩涡的中心只有一件事:她不想失去向喻秋。
    没有。
    可现在呢?到底是谁会先退一步?
    还记得我们支教的时候吗?向喻秋难得面容严肃跟她讲一件事,当时我回桦阳找郭旭,人没找到,自己倒是磕到头进医院了
    听到这儿,书尧的目光一颤,心又忍不住缩紧了。这些事情向喻秋从来都没告诉过她,她还以为
    她是英雄,她无所不能。
    但也没考虑过,她也只是个□□凡胎的女人,担下的却都是再危险不过的事情,只为了坚持她心中的那份正义。
    就是那个时候,赵婕第一次跟我表白了。那也是我第一次拒绝她。向喻秋头一次觉得说话如此艰难,胸前总是憋着一口气,她要炸了,
    她对我说,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书尧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你出事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我而去了
    小秋有些哽咽,说实话,她一贯强势的作风让她没有时间伤感,可面对书尧,她什么都不想忍了。
    说吧,一股脑都说清楚吧,决定权在书尧手中。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离不开你,真的不想失去你,我无法想象要是你真的出事了,我会做出些什么来。
    也许是杀了刘立龙。
    她可以放过杜北江,因为父亲的死他并非是真凶;她可以放过郭旭,因为他只是个被刘立龙欺骗到有家不能回的可怜父亲。
    可她原谅不了自己,赵婕说得对,如果书尧真出了什么事,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爱你,相信我。
    这一次,她没有再说自己再擅长不过的情话,书尧不需要这个。
    好。
    一个字,不需要多余的解释,她们两个的交流方式本就应该是这样,谁都没必要折磨谁。
    书尧,别生气了,好么?我道歉,对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让你失望了,你也不打算再惯着我了,那那就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不行!这种狗血剧情怎么能出现在她的身上!
    你打我一顿吧!打手板!向喻秋红着眼眶,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看得郝书尧的心都停跳了一拍,她不愿意看到向喻秋哭,起码不是现在,因为她的各种逼问而受不了,想要说放弃的时候哭出来。
    向喻秋,你听着。书尧缓缓抬起手,还是老样子,熟练地在小秋头上揉了揉,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做了,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我信你,可是就是没有安全感。
    这一切,因为我的家庭,也因为很多我从未经历过的情况。我是第一次和别人谈恋爱,更别说对方同样是女生了。我担心我们两个会因此被人指指点点,我无所谓,可你不行,你是骄傲的,也值得我为你骄傲。
    不要担心,我不会成为你的束缚,我会跟你一起努力,我们一起变得更好,好吗?
    这一次,一向伶牙俐齿的向喻秋无法开口,甚至于整个身体颤抖到一个完整的音节都说不出。
    她该是有多自私,自私到认为郝书尧不要她了,自私到认为她要放弃这段感情了。
    书尧
    怎么啦?
    变得更好我和你一起
    郝书尧笑着,一如她一直以来对待向喻秋的态度。这个世界如此广阔,能够遇到一个打心眼里喜欢的人,本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好了,别哭了,吃饭吧,你不饿吗?
    所有人都说对了一点,向喻秋的性格就像个小孩子,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高铁时速都比不过小秋老师变脸的速度。
    上一秒还哭丧着脸等着哄,下一秒立马乐呵呵端着火锅吃了起来,中途好像还被鼻涕呛到了,咳嗽的差点缺氧晕过去。
    郝书尧对她彻底无语了,真是小孩子脾气
    等等,小孩子?
    郝书尧吃着一根粉条,缓缓抬起头,看到吃的正欢的向喻秋,不免又皱了皱眉头:
    这家伙脑子里真的会装事情吗?还是全都是大米粥,一团糊?
    吃饱了?书尧笑眯眯看着她,有些事要她直接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手伸出来领罚。
    向喻秋嘴里还塞着一团金针菇呢,嘟嘟囔囔死活说不出一句话,只好死命往下咽。
    怎么了?不是都说没事了吗?
    书尧并不急,把戒尺拿在手上掂了掂,给她耐心解释起来:吃饭不注意形象,红油淋到了裤子上;一心二用,吃饭玩手机影响消化;用沾了油的手摸我,搞得我衣服脏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向喻秋对于郝书尧腹黑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现在怎么像是进化了一样,越来越让她受不了。
    她以后的日子还能好吗?
    郝老师,您真的要抹黑广大人民教师的名声了吗?向喻秋语气之间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就差给她行个大礼求放过了。
    可我现在被停职了。
    她说得没错,王校长哪怕是答应了向喻秋撤销她的停职处分,但也要在新学期生效,她现在本质还是个被停职的语文教师,平平无奇,只能靠管向喻秋发泄下心中的不满了。
    换个方式?我罚抄课文可以吗?写一百遍书尧我爱你?
    不行。
    不行。斩钉截铁,还没等向喻秋再有反应,就看郝书尧的戒尺已经扬起来了。
    打就打吧,她害怕少一块肉不成?
    想到这儿,向喻秋任命地闭了眼,伸出去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打轻点打轻点打轻亲上来了?
    这并不是郝书尧开天辟地头一回主动亲上来,但是在经历过刚刚那种让人胆战心惊的场面后,现在这个吻显得从格外诡异。
    怎么了?
    不怎么,想你了。
    想她了
    她不敢想象她不在的这几个月书尧是怎么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么多事情的。
    梁柒月瞒来瞒去,还是把书尧受的苦都告诉了女儿:
    生病发烧到晕倒、被自己的亲生妈妈痛骂不要脸,甚至受了伤都憋着不让她知道,她知道她会心疼,也可能会跟郝妈妈拼命。
    亲情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东西了,可她仍旧倾尽全力维系着,她有什么理由不给她坚持下去的力量呢?
    我也想你。
    向喻秋也不知道郝书尧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当她还沉沦留恋在唇齿间的香气时,猝不及防被直接摁倒在了沙发上。
    她就这么木着脸,看着书尧跨在她腿上,心都差点蹦出来了。
    这这这,老师,你诱人犯罪呢?
    向喻秋吞了吞口水,其实她坐在上面也没什么,又不沉。
    问题是郝老师像是故意的一样,不好好坐着,一直用脚蹭着她的脚脖子,还不停用手点着她的心口,就差在上面戳个洞把心挖出来看看了。
    小秋感觉书尧哪里不对劲,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感,这样的眼神她从未见过,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是她么?
    你有什么要求就提,我尽量满足。
    是的,尽量。
    向喻秋觉得眼前这个郝老师绝对在谋划着什么,而且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失去了主动权,就连刚刚那个久违了的吻都是一样。
    现在她被挑逗的已经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们两个很久都没一起喝酒了。
    向喻秋本来想摇头拒绝的,因为她见过书尧喝多之后是什么样子。乱认亲都是小事,在床上睡觉不老实,左一拳又一脚的,没把她的晚饭给锤出来就谢天谢地了。
    可以么?书尧本来是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看到她眼底闪过的犹豫,又俯下了身子,贴近了向喻秋的脸。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向喻秋下意识摒住了呼吸,静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她知道今晚的书尧不正常,而且腹黑到超标。
    果然,下一秒,郝老师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再一次抬起头用那饱含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
    原来老师真的可以这么诱吗
    向喻秋觉得她要是再不赶紧同意,怕是鼻血都能喷到休克。
    行喝吧。
    喝酒嘛,要玩游戏才有意思,你说呢?书尧看她松口了,笑的很开心,扑克牌抽点比大小呢,输的喝。
    向喻秋脖子一梗,反正她酒量好,大不了再搂着她睡一晚上,有什么好怕的呢?
    真乖。书尧拍了拍她的脸,奖励似的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真乖
    真把她当狗了?
    可还没到十分钟,原本自信满满的向喻秋就跑厕所放水去了。
    这副牌就像有毒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撞鬼了,她随便翻出一张牌都比书尧的小,这还怎么玩儿?
    书尧啊,你没出老千吧?向喻秋红着脸,三罐啤酒下去她竟然有点晕乎,不合理,相当不合理!都怪屋里空调开得太大了!
    当然没有书尧几乎没输过,只是在向喻秋嚷嚷着喝不下去的时候和她碰了碰杯,没喝多少。
    但是一杯倒的量在那儿,屋子里又很热,脸上也露出一抹红晕。
    忽然,书尧站起身,直接把自己的毛衣掀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娇好的身材,还意味深长冲她笑了笑。
    吓得向喻秋都骑在沙发靠背上了,脸红了个彻底,脖子都跟着发烫:你你你,干什么啊?
    热了,换衣服。书尧在向喻秋的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拎了一件半袖出来,当着她的面,又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这回是你的味道了。
    向喻秋小时候看动画片,一直很鄙视那些夸张的动画效果:人害羞的时候怎么可能像高压锅一样嗤嗤冒气呢?
    但是现在她懂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她脑子里像是开进了一辆蒸汽火车,鸣笛的声音从左耳贯到右耳,又掉个头回去了。
    说实话,此情此景,向喻秋觉得自己像是无处可躲的小羔羊,脆弱到只能咩咩直叫。
    要闻一下吗?你的味道?
    向喻秋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转眼就看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她从来没觉得喝酒耽误事,脚软的站都站不起来,而且就这么大一间屋子,她往哪儿逃?
    你躲什么?书尧直接拎着她的后领,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再次坐在她的腿上,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小秋抬头看着自己,不想闻自己的味道?那来闻闻我的
    疯了!全疯了!罗安的风是会让人染上什么病毒吗?平时看着温和的书尧哪儿去了?现在怎么兽性大发一样?
    你别向喻秋一张嘴就发现自己声音不对劲,因为她真的闻到了书尧身上那股让她迷醉的味道,嗓子都哑了,你今天怎么了?
    其实我在想我之前的生活方式是不是太过拘谨了,你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对吧?
    这样一脸受相。
    什么?向喻秋又急又气,但是被压着,她总不能真的站起来把她拎着打一顿,你说谁是受?
    书尧一点都不急,慢慢把衣服套上,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抬起头盯着向喻秋那泛灰的眼睛,不知不觉越陷越深。
    似乎是酒精发挥了作用,书尧最初只是浅尝辄止地吻上去,但渐渐,主动权被剥夺,那个大大咧咧不管不顾的向喻秋又回来了。
    她这回用了狠劲,遵从内心最原始的冲动,手还不老实地游走在她的腰侧,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两人体温在急速升高。时不时眯着眼欣赏下书尧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的表情,心痒难耐。
    一阵不短的亲热过后,两个人的位置终于对调,向喻秋居高临下,笑得不怀好意,单腿跪在沙发上,死死制住仰躺在沙发里的人。
    书尧挣扎着,终究还是无法摆脱向喻秋双手的钳制,刚刚几乎要被吻的背过气去,眼底闪过一丝不快:我们还要继续玩游戏吗?
    好啊。向喻秋磨着牙,头也不回就探到了桌上那罐没开封的啤酒,单手开了环,猛灌一口,单手开环,你能么?
    书尧好像明白她在暗示什么了,摇了摇头:好像不行呢。
    那你刚刚说谁一脸受相呢?
    谁应了谁就是。书尧终于摆脱了她的钳制,不打算给我喝吗?
    向喻秋拿着那罐啤酒在她面前晃晃,仰着头一口气全干了下去,就是故意要气她的,看到书尧有些不爽的表情,笑得很开心:
    就不给你喝,气死你。
    久违的,两个人又开始了斗嘴这样幼稚的游戏,向喻秋不给她喝酒她就趁她不注意去抢,直到两人都醉的差不多了,才相拥着倒在床上。
    向喻秋像个赖皮一样,把头埋在书尧的颈间蹭来蹭去,揽着她的腰,开始哼哼唧唧些她听不懂的鸟语,到最后只能听清两个字:信我。
    书尧还保留着清醒的大脑,也没忘她今天的最终目的,看了眼旁边双目紧闭的人,怕她睡着,只能捏了捏着她的脸:我之前问你喜不喜欢小孩子,还记得吗?
    记得我说不喜欢。
    还有呢?
    嗯向喻秋的眼皮酸得睁不开,只好拿手揉了揉,我说如果是生孩子之前的步骤,没准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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