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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同台后我爆红了——绝情小猫咪(12)

    邵文博显然有过不少类似的经历,格外熟练的缩在墙边,希望他们早点出完气走人。
    谁曾想换来了几人的变本加厉。
    邵文博认识其中一个脸上长着雀斑的人,他们住在同一片筒子楼。
    他大抵听家里人说过邵文博家几句闲话,跟着踢了陆珩一脚,骂道:婊*妈领着你这个拖油瓶到处碍眼
    他们谁都没发现,邵文博眼底变得黑沉一片,他悄无声息地解下身后的书包,猛地拎起朝嘴最脏的雀斑脸抡了过去。
    这一下把雀斑脸砸的眼冒金星,反应过来自己被平时看不起的人揍了后,和几人一起把邵文博按在了地上。
    他们打架的动静不知被谁报了警,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响起,都不许动!
    疤脸他们都是惯犯,见状扔下邵文博抄小路七拐八拐的跑了个干净。
    好,咔!姚岳山盯了会回放,终于松口道,再拍几个特写,准备下一场。
    演疤脸的群演伸手把陆珩从地上拉了起来,笑道,陆哥,刚刚得罪了。
    陆珩微微颔首,没事。
    直到在椅子上坐下,才发觉适才先着地的手肘火辣辣的疼,可能恰好磕在了石头上。
    拿手揉了两下,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新换的助理五官明艳大方,偏生成日里板着长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行事格外严谨,没有半分差错,此时递给陆珩一个崭新的保温杯,
    陆哥,喝点水。
    陆珩随口道谢,余光注意到裴行之盯着手机,眸色暗沉,不由诧异道,又出什么事了吗?
    后者面色稍霁,眼神不着痕迹扫过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姚岳山抬头找了半晌,才在裴行之旁边找到捧着浅粉色保温杯的青年,陆珩,准备下一场。
    穿着制服的警察姗姗来迟,没能及时制止这场单方面的霸凌,只得把唯一留在现场的邵文博带回去做笔录。
    邵文博长相清隽,加之身后那个颇为沉重的书包,一看便是学校里最乖的那类学生。
    负责接待的是名女警察,见他嘴角青紫,破了一小块皮,不由地放柔了声音问道,可以跟我们讲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邵文博眼中带着谁也读不懂的情绪,一字一句把自己能认出来的人说了个遍。
    女警格外同情他的遭遇,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留一下你家长的联系方式,等她来领,你才可以走。
    邵文博抿唇,半晌后才有些难以启齿地说,我家没有手机。
    最终,他被心软的女警放了回去。
    雀斑脸第二天带着伤一瘸一拐地上学,走到邵文博桌前,故意掀翻他的书本,语气阴恻恻的,是你。
    邵文博连眼皮都没抬,默默拾起地上散落的课本。
    旁边有同学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道,欺负老实人算什么本事!
    雀斑脸点了点头,盯着邵文博,每个字几乎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你给我等着。
    邵文博恢复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后没多久,他所在的班级又再生波澜。
    最初是有学生不断丢失零碎的小东西,开始并没有人在意,后面便发展到了财务,甚至是班费。
    学校里的监控稀稀落落,大多都是摆设,出了事根本无从查起。
    原本的班主任不久前摔伤了腿住院休养,代班的女老师入职不久缺乏经验,面对人心惶惶的学生慌了神。
    班会课上,她选择了最传统的方法,挨个检查学生书包,最终竟在邵文博的书里发现了一叠纸币,和班费的数量恰巧相等。
    四周的同学顿时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互相窃窃私语,想不到他还有这癖好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听说他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怪不得会做这事呢。
    邵文博脸色白的像雪,站在原地嘴皮发颤,磕磕绊绊的解释,不是我。
    雀斑男冷眼旁观,忽然大声道,证据确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有困难可以说,大不了众筹捐款嘛,何必要偷呢。
    一个偷字,将邵文博的自尊放进泥里踩,他看着雀斑男,那张平凡的面孔在他眼底犹如青面獠牙的恶鬼,抖着声音道,
    是你是你做的!
    原来的班主任曾特意叮嘱过,班里有个叫邵文博的学生家里困难,需要特别关注,女老师只感觉额头一跳一跳的,面带不耐地制止雀斑男不要胡说八道,才板着脸对邵文博说:
    今天下午叫你家长到学校一趟。
    除了一位群演的走位不对,导致后半部分重拍了一次,第一天还算顺利。
    为了达到后期邵文博瘦削的体型,陆珩吃得清汤寡水,不能摄入碳水,也不见半点荤腥。
    得知此事的程观蕴刻意卡在拍摄结束后,陆珩吃饭的时候打来视频电话,动作夸张的夹起一只盘面条虾放进嘴里,边砸吧嘴边假模假样地叹气,
    唉,好香啊。
    上面红彤彤的辣椒油看的陆珩直皱眉,隔着屏幕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辣意,拿远点。
    程观蕴哼了一声,报复性的又塞进去两只,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咚咚。
    陆珩放下那瓣半天也没吃进去的水煮西蓝花,我去开门。
    程观蕴随口道,你小心又是哪个没素质的粉丝啊。
    打开门,裴行之拿着一个花花绿绿的瓶子站在外面,药酒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可以进去吗?
    陆珩怔了怔,随即笑道,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咋,心疼啦?
    裴裴:
    第17章 擦药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陆珩的房间就安排在裴行之的隔壁。
    明明两个房间的构造一模一样,却仿佛因为住在其中的人不同而变得特殊起来。
    裴行之跟在他的身后进门,十分克制的没有乱看。
    但摆在桌上那碗动也未动的绿色又太过引人注目,裴行之不由地问道,不合口味?
    陆珩随意看了那糟心的晚餐一眼,里面有芹菜。
    而他讨厌西芹。
    陆珩挑食,但他没特意跟助理提过这点,觉得重新尝试一番也不错,现在看来,真是高估了自己。
    裴行之把手里的东西搁在桌上,指了指他的胳膊,今天休息时看你会刻意避开这里,就猜测你是不是拍戏那会不小心磕到了,让人买了瓶送来。
    陆珩拧开瓶盖,药酒辛辣的味道径直窜进鼻腔,皱着眉不由自主地把它拿远了些,这才没被刺激出眼泪。
    裴行之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慌忙从他手里把药酒抽出来盖上,见陆珩没有其他不适的反应才低声道,抱歉,因为我以前拍戏一直用这个,效果比较好,没想到会这样。
    陆珩朝他摆了摆手,连蹭了几下鼻子才觉得舒服不少,不关你的事,是我对气味比较敏.感,小时候他们都说我是狗鼻子。
    曾经程观蕴提着一兜吃的来找他,陆珩不管做什么都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似臭非臭,问了一圈人,谁也没感觉,最后发现是零食袋的塑料味。
    自那以后谁也没在陆珩跟前用过塑料制品。
    见他似乎还有些愧疚,陆珩笑了笑,主动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我向来如此,整个呼吸道都受不了太大刺激,有一次感冒,我哥接我放学,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有盘菜带了点辣味,能吃辣的人压根感觉不到,我吃完直接发烧住院了,咽喉炎,害得他挨了好一顿骂。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别人提起跟家人有关的事,裴行之似乎也不好奇后续,只是点点头,剔透的眼珠看向他,我记住了。
    因为想到了以前的事,陆珩心底生出一股子烦躁,听到这句如承诺一般的话后松开眉尖,顺势坐在了身后的床上。
    他下了戏穿的松散,轻轻松松把袖口挽了上去,露出一小片青紫的手肘,可以请裴哥帮我擦一下吗?我把脸埋在枕头里,这样就闻不到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胳膊骨肉均匀,线条流畅又不失力量,这也就显得那块青紫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陆珩左手揽着那只绵羊抱枕,为了方便,半侧着把右肘朝向他,声音透过几层布料传出,听着闷闷的,裴哥按自己的方法来就好,我不怕疼。
    裴行之应了一声,把药酒倒在手心,小心覆在那小片伤患处,才沿着边缘开始按揉。
    掌心所接触的皮肤光滑而细腻,裴行之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耳尖烧得滚烫,随即掩饰般问道,还有哪里也磕到了,我一起帮你擦上吧。
    陆珩歪着头看他动作,闻言眼中微不可查的露出几分笑意,裴哥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
    这句话他早上也问过,细听之下语气却有些微的不同。
    裴行之顿了顿,在陆珩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忽然抬起头,眼中是谁都无法读懂的情绪,自然不是。
    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问得恼了,用膝盖碰了碰陆珩的,后者疼的嘶了声,听裴行之道,我看看你的膝盖。
    比起手臂这样的地方,腿则更为私.密,陆珩本想拒绝,又觉得太过刻意,甚至有些辜负对方的好意。
    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也不是谁都会对男生产生点不一样的感觉吧。
    陆珩向上卷起裤子,把腿搭在床沿,上面因磕碰变青的地方有好几处,毕竟有打斗的场景,无法避免。
    裸.露出的半截小腿又白又直,带来的视觉冲击比之刚刚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裴行之指尖颤了颤,才重新倒好药酒,垂眸涂了上去。明知这是每个演员必须经历的过程,却又难以遏制的心头酸涩,微微泛疼,
    类似于这样的打戏,只要掌握好技巧,可以少受点伤。
    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茧,按揉时带来些许痒意。
    为了分散注意,陆珩跟他聊起了剧本,其实邵文博手刃仇人时的情绪,我一直把握不住。
    裴行之示意他先把腿晾一会儿,才坐直身体,擦了擦手道,需要我陪你对一段吗?
    能跟裴行之对戏,是外面对少人都求不来的事,在他嘴里反倒像路边的野草般稀松平常。
    陆珩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翻卷的裤边顺着他的动作自然垂落,重新把小腿遮得严严实实,现在就开始吧。
    裴行之失笑,摊了摊沾满药油的手,我得先借用下你的洗手间。
    邵文博手刃的仇人有四。
    第一个,是害他失学,乃至于母亲在来学校路上出车祸的雀斑男。
    第二个,则是肇事司机。
    那个年代,在他们镇子里开奔驰的都是做生意的富商,邵文博从学校匆匆赶到医院,隔着很远便听到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是她自己不看路,有车不会躲?
    真晦气。
    胖男人见到他身上简朴的校服和洗到发黄的球鞋,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将一捆红钞扔进邵文博怀里,算老子可怜你,下辈子过马路记得长眼。
    擦肩而过时,一阵酒臭味隐约飘进他的鼻端。
    这点钱对送去急救的邵母来说不过杯水车薪,邵文博深感羞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不能丢掉手里的救命钱。
    他在急救室外枯站一晚,母亲本就体弱,车祸更是雪上加霜,终因抢救无效离开人世。
    最初邵文博只是悲痛,他的母亲患有眼疾,为了省钱给孩子治病上学,咬牙坚持,这么多年幸运的从未出过意外。
    后来他才知道,她母亲走的是人行横道,是男人喝多了酒,在电话跟人发生争吵,没有看路,等反应过来已经撞到了人,提起这件事的语气却如同施舍。
    第三个,是害死他妹妹的补习老师。
    邵文欣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无法正常上学,邵文博辍学后,咬牙打工,拼尽全力为相依为命的妹妹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甚至为她请来家教,谁知反倒亲手把她推进深渊。
    那个长相谦和的男人是惯犯,经常借家教为由对家里的孩子动手动脚,直接引发了邵文欣的心脏病。邵文欣苦苦哀求,给哥哥打电话,帮她拿药,男人哪里敢多留,在慌乱中夺门而出。
    等邵文博回到家里,见到的只有妹妹早已冰冷的尸体。
    第四个,是邵文博塞了不少钱,拜托她在自己外出时照看妹妹的邻居老太。
    老太太精明势力,拿了钱却不愿真心帮忙,时常偷懒,背地里和邻居聊天时又喜欢碎嘴,直言邵文欣小小年纪便会勾.引男人,和她那个妈简直一模一样。
    他们或许不够罪大恶极,但无一例外都是造成邵文博一生的悲剧的罪魁祸首。
    申诉无门,被欺压的少年化身恶魔,他举起刀,决定自行审判每个沾染罪恶的人。
    每一次的情绪都是不同的。
    为方便待会的动作,裴行之脱掉外套后站在墙边,从第一个开始?
    雀斑男考不上高中,中考后成了这片区域中的又一名混混。
    这天深夜,他跟一帮狐朋狗友从小饭馆里出来,由于喝多了,半扶着墙干呕。
    邵文博自他的身后一步步靠近。
    雀斑男对于打架下黑手十分有经验,耳尖的听到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回过头却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对方是谁。
    一段时间过去,邵文博长开的眉眼愈发清冷出尘,雀斑男眼神下流,黏在他的脸上,酒精作用下明显把人当作了女生,需不需要哥哥送你回家?
    邵文博眼神闪了闪,搞清楚状况后,面上不经意露出一丝厌恶,却没躲开雀斑男主动搭上来的手。
    这样的人,活着也是对资源的浪费。
    雀斑男丝毫不知大限将至,作死般贴近邵文博的脖颈边深深吸了口,表情迷醉,好香。
    邵文博顿了顿,蓦地笑了出来。
    他们两人贴的极近,陆珩向后退开半步,黑玛瑙般的眼眸里皆是笑意,于头顶的水晶灯下分外惑人,抱歉,裴哥。
    尽管裴行之演技拔群,这张脸摆在那里,油腔滑调时也很难令人厌恶,陆珩有些跳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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