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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阴阳风水把阎王掰弯了[娱乐圈]—

    他年纪不算太大,不过该拿的奖也拿了大半了,从来不关心网络上对艺人的评价,只相信眼见为实。
    这不,找到个好苗子。
    *
    午饭热热闹闹解决,贺煜爬回叶晨车里,脸颊微红发烫,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醉是没醉,只是又多添了点困倦。
    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半了:送我去公司吧。
    叶晨握着方向盘送给他一个白眼:我是你经纪人,不是司机。
    贺煜长久地望着他:哦。
    叶晨:没办法,认命吧。
    一脚油门把贺煜送到了公司。
    贺煜酒差不多醒了,凭着原身的记忆找出放在后备箱的墨镜西装皮鞋,拉上和前排的帘子,全部穿好,跟叶晨打了声招呼下了车。
    他西装革履,腰杆挺直,眼前的大楼人来人往,几个高级职员向他鞠躬致意。
    贺煜后背起鸡皮疙瘩,公司地处市中心,一楼展示着各式珠宝,不过都好好用保护罩盖着,多是些停止出售的限量款。
    内部很简约,清一色的米白。走到尽头上了电梯,透明玻璃展示着外面的景色,随着上升范围逐渐扩大,到了顶楼,几乎连人影都模糊了。
    他摘了墨镜,走进会议室,看着面前年龄一个比一个大的人都恭敬地看着他,作为年纪最轻但地位最高的一个,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故作矜持地坐在中间,微蹙着眉,头上冒出两滴冷汗。
    第5章 驱鬼
    会议结束得比想象中早,贺煜活动两下脖子从会议室出来,凭着记忆进了办公室。
    里面堆着不少文件,不过大部分都有电子版,这也就是他所说的手机上就能处理。但看那摆满整个办公桌的数量,他多半是不得安宁了。
    会议的内容他每一条都有认真听,靠着得来的那些记忆也都能听个半懂,偶尔应上几句,是个好上司的样子。
    他大致也明白这场会议主要是为了什么面向中低端市场。
    多半再过段日子就能看见一大片的广告了。
    贺煜叹了口气,简单看了一遍文件,捏了捏眉心保持清醒,准备就这样离开了。毕竟原身在这家公司的时候也是隔三差五找不到人,但偏偏人家业务能力还强。
    *
    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阎瑧发来消息。
    阎瑧:有空了吗?
    贺煜:可以了,哪里见面?
    阎瑧:我在楼下等着了。
    贺煜:
    他拿起之前网购来的一叠没写过字的黄符塞进带着的茶色小包里,拿上手机迅速下楼开门走人,还不忘在把门彻底关上前跟鬼鬼打了个招呼。
    阎瑧靠在栏杆上,看见他走出来了,微笑着招了招手,样子有些懒散,两只□□叠着。
    他穿着很普通的白色体恤衫,外面是一件黑色休闲外套。这打扮衬得他皮肤更没有血色了,何况还是在夜晚。
    贺煜懒得换衣服,还是那一身黑:去哪儿?
    他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次一起出门的理由再简单不过,互相都想探探对方的底细,以确认是否有警惕的必要。
    一个阎瑧摸了摸下巴,凶宅。
    贺煜点点头,环顾四周没看见交通工具:怎么去?
    阎瑧眉眼弯弯笑了一下,在贺煜面前一挥袖子,转眼身边的景物已经变了个样了:这么去。
    贺煜:他早该想到的,这操作原文里也有。
    这就是你说的凶宅?他说着,掏出手机,打开里面的指南针,摸索着走到了屋子外部。
    仰头看了眼天,又重新注意手里的指南针:房子朝阴,附近人员流动稀少,加上本身是凶宅
    话说到一半,他往后一看,凶宅二楼的窗户里出现一个上吊的鬼影,面目狰狞,舌头吐得老长,长发十分杂乱,掉在脖子上的绳子转了转,那只鬼正在看向贺煜。
    贺煜正专心致志面无表情地跟鬼对视,下一秒估计要友好地招手了,阎瑧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再加上你的体质极度招鬼。
    贺煜嗯了一声,思索片刻,看向阎瑧:鬼不怕你吗?
    怕啊,事实证明你的吸引力已经让鬼不再怕我了。阎瑧抱着肩膀,那只吊死鬼一直盯着贺煜。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件衣服,看样子是古代着装,一袭黑衣,上面有金色的龙纹蟒纹作装饰。
    你这衣服?贺煜眨巴了两下眼镜。
    工作服,阎瑧走回凶宅,准备上楼去看看那只鬼有没有威胁,轻便版。
    贺煜:真讲究。
    他跟在后面上了楼。
    这是栋凶宅,不过看年代也算是近代产物,小别墅的样子,甚至和贺煜家有得一拼。
    到了二楼,找到之前看到鬼的房间,那只鬼还在那里,仔细看四肢都有些发青,舌头伸得很长,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似乎在呼唤着贺煜。
    贺煜有些懵,自从他见识了自己家里那只鬼以后就什么也不怕了,招了招手:你好?
    阎瑧无言以对地看着他:吊死鬼,怨气很重,不过还伤不了人,今天的主要目的
    他还没说完,就见贺煜一言不发又盯着他。
    能养吗?贺煜问道。
    阎瑧:
    不能,怨气太重,伤身体。
    贺煜神情沮丧了一下,凑近去摸那只鬼,那鬼迎合地抖了两下身子。
    阎瑧捂着脸没眼看,瞟了两眼房间外部,一会儿的功夫,贺煜已经把鬼从绳子上弄下来了。
    阎瑧:???
    你在干嘛?他满脸写着懵逼,本来想作为阎王可以耍个帅的,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迷离。
    感觉她吊着挺难受的,贺煜把吊死鬼垂在眼睛上的头发掖到了耳后,这姑娘挺好看的。他看着阎瑧指了指。
    阎瑧彻底放弃反抗。这孩子想玩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过了几分钟,贺煜像是终于聊完了,跑出房间走到阎瑧面前,指了指吊死鬼:能超度吗?
    按理来说,阎瑧本来靠着墙,听到问话,直起身子,能。
    他本来想说一大堆劝说别这么做的话的,超度这种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东西危险性实在太高,更何况是吊死鬼,一下子失了神智,被教唆自杀可就不好玩了。
    但没办法,他想都想得到自己这么说能收获多冷漠的一声哦。
    还没等贺煜开始做法超度,阎瑧就看见他突然摔倒在地,啊的惊叫一声。
    阎瑧蹙眉,霎时警惕起来,右手臂伸直,把贺煜护在身后,手中有些黑红色的光线闪烁。那只鬼看见了,也有些不敢动弹的迹象。
    贺煜愣了几秒,拍了拍他的肩:没什么事儿,别吓着人家,好不容易哄好的。
    阎瑧:我就想装个逼有这么难吗。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我脑子里了,贺煜缓缓站稳,拍了拍身上的灰,房间里一下子烟雾弥漫,他呛得咳嗽两声,推开阎瑧走到女鬼面前,是你的记忆吗?
    他闭上眼,一个人的一生在他脑子里浮现,一个出身在大家族的女孩,遇到个穷小子,后来那穷小子靠着她变富了,转眼抛开她走了,这个女孩就在这里结束了生命。
    特别狗血。
    贺煜简单复述了一遍,说出的每个字却又如同珍宝一样。他尊重别人的人生。
    古往今来,怎么为情所困的人就这么多呢。阎瑧感叹一句,他身为阎王,这样的事情见得太多了,甚至隔壁孟婆都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渣男一个,贺煜摇摇头,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
    阎瑧挑挑眉跟上:不超度了?
    超度都讲究个了却执念,先想办法把这个渣男带过来再说。贺煜头也不回,想看看这凶宅里还有什么有意思的。
    他喜欢这种鬼怪神异的东西,多好玩,全是未知生物。给人算命是谋生,毕竟上辈子的那个他太穷了,刚毕业那点工资连房子租金都付不起,但算命的那些技术是从小学出来的,绝对专业。
    阎瑧看着他,越来越觉得这个阎王当得没存在感了。
    两个人跑到了三楼。
    其实说是一个楼层更像是阁楼一样的存在,比起前两楼,这里的高度只能勉强供两人通行,阎瑧的头随时都要顶到天花板。
    两人动静已经尽力轻了,但还是扬起一大片灰尘。
    往前走了几步,就嗅到了前面的阴气。
    什么东西?贺煜提前紧张起来,与乖巧可爱的鬼鬼们不一样,前面这玩意儿应该是货真价实的邪祟。
    这就是我要让你见识的,阎瑧推了贺煜一把,两人往前走了几步,知道黑色的烟雾逐渐变得肉眼可见,真正的厉鬼。
    说完咳了一下,补充:比你家那只凶。
    贺煜看向前方,那东西勉强是个人的样子,银白色的头发飘在空中,脸上的皮像是被人一块一块撕下来,滴着血,又有些龟裂的效果。
    它张着血盆大口,口腔里黑洞洞的,血腥味很重,迟迟不闭上,发出嘶吼般的声音。
    贺煜看见旁边放着个木制伞桶,塞进了那只鬼嘴里。
    味儿太冲了,堵一堵,彼此冷静一下。
    阎瑧: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于是,鬼看着贺煜,贺煜看着鬼,阎瑧看看鬼又看看贺煜。
    三脸懵逼。
    贺煜看鬼差不多正常了,把伞桶拿了出来,上面滴着不明液体,似乎是鲜红的。
    于是接着看阎瑧:能养吧?
    阎瑧本来想着这回总能耍个帅了吧,这么大个鬼这么恐怖怎么说总不会再靠近了吧,结果
    你是人吗?
    我是。贺煜十分真诚地回答道。
    阎瑧完全无话可说,法力都积蓄在指尖了,都没个能使出来的时候。
    这人生前是个杀人犯,又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自杀的,死后怨气太重,寄宿在这个房子里,少说上百年了,你看到的那个女鬼上吊说不定有它影响的成分。
    贺煜点了点头:所以你是在劝我别养。
    他盯着那只明显被那伞桶搞得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厉鬼,脸上逐渐露出些遗憾的表情。
    你要对它做什么吗?他拿出包里的黄符,准备配合一下阎瑧的举动。
    把它扔去地狱,阎瑧走上前,得认真工作的时候还是不能怠慢的,这种祸害人间的玩意儿必须要处理掉,越快越好,不用你插手了,我自己来就好。
    终于能耍帅了!
    贺煜闻言退到一旁,反正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咬破手指打算画两个符玩玩。
    *
    阎瑧跟厉鬼面对面站着,手中逐渐升腾起黑红的烟雾,集中成一个团状,扔向厉鬼。
    厉鬼大吼一声,伸出黑色的尖指甲扑向阎瑧,确实是被激怒的样子。
    黑漆漆的夜晚,在没开灯的阁楼里,一道黑红色化作利刃,那个操纵它的人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杀意,甚至感染了周边的气氛。
    电影都不敢这么演。
    厉鬼倒在地上,像是受了重创,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口中挤出两个字:楼下
    阎瑧没听懂,打算再来一击把这东西灭了。
    然而身后的贺煜先反应了过来,生怕阎瑧补刀,赶紧站起身,一张随手画的符贴在了阎瑧脑门上,又走上前去:
    我会照顾好那个小姑娘的,安心吧。另一张符咒贴在了厉鬼的额头,金黄色的光线一闪而过,少年如同下凡来的神仙,闭上眼睛,头发飘动,有着那般的光辉。
    那厉鬼眉目舒展,化作一缕灰烟。
    贺煜望着眼前的景象:它会去哪儿?
    地狱,受它该受的惩罚。
    阎瑧首先叹息装逼又失败了,后来越发觉得不对劲。
    等等怎么真不能动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被刚才的美景怔得动不了,但其实是贺煜那张符导致他生理性的动弹不得。
    贺煜还有点晃神,回过头才把符揭下来,阎瑧就能动了。
    阎瑧:???
    贺煜把符叠起来收好:抱歉,怕你冲动,随手一画的符想着贴了再说,没想到真的有用。
    阎瑧:我开始害怕了。
    第6章 洗白
    阎瑧把贺煜送回家后就离开了,一挥袖子,变成了正常的现代服装,行走在夜色里,偶尔被罩在路灯底下,反而更加照出这人的阴冷。
    这人他回忆着凶宅里那道金色的光,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不管是气息还是能力,都不像。
    哪会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崽子,随手一画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符咒。
    *
    之后的两天,贺煜都一个人呆在家里,闲时逗逗鬼,别的时候就捧着电脑连带手机一起处理公司事务。
    马上就进组拍戏了,带着一大堆其他的工作总是不好的。
    他从超市买了五大包速溶咖啡,这才没几天就已经没了一包多,整个人困得不行,昏昏沉沉。
    他至今都不明白,原身是怎么兼顾公司和演艺事业的。
    拍摄前一天晚上,贺煜终于把工作差不多处理好了,瘫在懒人沙发上,闭上眼,伸着懒腰长长地啊了一声。
    像是卸下一个重担。
    看了眼时间,还不算太晚,他喝完剩下的半杯咖啡,心血来潮掏出手机。
    他活动两下脖子,在自己的超话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但突然注意到一条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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