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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37

    教外黑石林
    毒雾弥散间,白檀带着数百名教徒将两人团团围住。
    小教徒模样的男子将满身狼狈的沉玉拎在手中,冷眼对着提剑指向他们的几百名教徒,眸中杀意必现。
    白檀神色淡漠,宋门主,若想让你女儿少受些罪,就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岁浮易容的小教徒眸光凌厉如刀,少废话,都一起上吧!今日我便灭了你们这祸乱江湖的邪教!
    呵,宋门主当真是好气魄!
    白檀一挥手,数百教徒顷刻蜂拥而上
    一时飞沙走石,风起云涌。
    强大的力量对抗造成地动石摇,震耳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花霂赶至战场时,看到他的教徒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还剩下百名弟子围着和方才房门外喊他的小教徒模样相同的男子,剑光闪烁。
    那男子浑身浴血,已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手里还拎着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沉玉。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45)
    忽然,眼前剑光一闪,嗤!
    刺目的血红在空中划出一道艳丽的弧线,洒落一地。
    那男子背部霎时裂开一长条口子,伤口血色立即发黑。
    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却依旧没有松开手里的沉玉。
    另一只手上,攥紧匕首,出击的速度不减,势必要打开一条血路,将人带走。
    花霂眯眼紧紧盯着他手中攥着的那把匕首,刀壁上雕刻的那只九尾狐狸,他简直不要太熟悉。
    尤记得在流云峰,他一日睡醒,就看见坐在桌前等他醒来的阿浮伏在桌上好似在忙着什么。
    他悄悄爬起身过去一瞧,匕首上一只可爱的小狐狸栩栩如生。
    他当即嘲笑阿浮:防身的匕首上刻这么只蠢萌的小狐狸,还如何威慑得了敌人?
    阿浮见他起来,放下匕首和刻刀,将他搂坐住腿上,眉梢染着欣喜:
    霂霂,你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和你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国度。
    我依旧这般搂着你,与你温存。
    而你的发间,一对可爱的尖耳朵在颤个不停,身后,还有九条蓬松的尾巴在不停地晃动
    他听此,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抬手勾住岁公主的下巴,呵,看不出来啊,我们阿浮表面上装作冷若冰霜、一本正经的模样,实则还有这种变态癖好!
    被调戏的岁浮脸色青红交加,附至他耳边警告:霂霂,要不是你身体还未复原,我定要你耳垂倏然被含住,剩下的话消散在炙热的唇齿之间
    发散的神思猛然回神,花霂望着性命垂危却依旧紧抓着沉玉不放的岁浮,心一阵阵抽痛:
    阿浮,你如今为了这沉玉,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吗?
    余光忽然瞥见原本立在一边远远观战的白檀,暗暗自袖中摸出一只飞镖,镖头在日光下反射的黑色光亮刺得他心头一紧。
    急忙出手,一掌凌空拍去,凌厉的掌风刹那将白檀手里的毒镖拍飞在地。
    对他未设防的白檀,拿着毒镖的手掌被震得出了血,惊讶转首,却见花霂已几个纵跃,向包围圈疾射而去。
    花霂飞至岁浮身前落地,冲着他的教徒们大喝:都给我住手!
    与岁浮打得满身伤痕的教徒们愣住,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到底是打,还是不打了?
    怎么?连本尊的话也不听了吗?是不将本教主放在眼里了吗?
    花霂全身威压外放,猛地压向剩余的近百名教徒,厉声命令:都给我退下!
    一时之间对准岁浮的刀剑全都慌忙收了回去,教徒们站在原地询问地看向走过来的白护法,不知如何是好。
    霂霂,别胡闹,快过来!白檀站在包围圈外,对着花霂高喊,一向温和的眉眼此时抑不住有些难看。
    花霂脸色坚决,对不起了,白护法,此人我必须保下!
    说着趁人不备突然砸出一个烟雾弹,又抛出一大把银针,趁着大家被浓烈的迷雾迷了眼睛,中了银针倒在地上,拉住岁浮疾速退离,转瞬消了踪迹。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46)
    待迷雾散尽,白檀脸色铁青地立在那里,望向花霂带人逃离的方向,眼神阴冷。
    霂霂,你这是准备为了别的男人背叛我了吗?
    花霂拉着岁浮,岁浮又拖着嘴角挂血昏迷的沉玉,一路狂奔。
    待跑得远了,岁浮停下脚步,抽出手,疏离有礼地道:送到这便可以了。
    虽然不知教主和你的白护法在闹什么别扭,要以此法来气他,在下还是多谢教主的救命之恩。
    大恩大德,下次必当回报!
    花霂盯着顶着张别人脸的岁浮,被他的话气笑了。
    怎么会有如此不识好歹之人?
    他方才不惜与教中实权在握的白护法决裂,等同于逼他篡位,他这傀儡教主今日也算是因此做到头了。
    这岁渣渣却还在这说得一套又一套的,极力与他划清界限!
    咬牙:好!好的很!
    你放心,我不会胁恩求报,因此赖上你的!
    你就带着你冒着性命危险救出的小丫头,赶紧回她的流云门吧!
    岁浮眼中不舍一闪而逝,冷静地解释:教主莫要误会,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现在这小玉重伤在身亟待治疗,抱歉我便先行一步了!
    花霂正气愤地瞪着不识好歹的岁浮拖着沉玉离开,却见人只走出了五步,就砰!的一声倒下了!
    花霂吓得急忙跑过去将岁浮扶起查看。
    见他竟已经昏迷过去,脸色惨败如纸,呼吸微弱。
    感觉到扶在他背上的手上触感黏腻,抽出一瞧。
    好家伙,全是黑乎乎的血!
    不是和他说自己百毒不侵,叮嘱他再有毒器暗算他,再不要以命相挡,他不会中毒的吗?
    那这背上忽然止不住的黑血是怎么回事?
    慌忙自衣袖和胸口掏出一大堆解教中之毒的解药,一股脑全都摊在地上,翻来找去,头冒冷汗,崩溃地抓头。
    啊啊啊!这么多解药,到底哪一瓶才是解他的毒的呀!
    算了,不管了!
    花霂只能从每一瓶里都拿出一颗塞进岁浮的嘴里硬喂下去,很快几十只药瓶里的药全都喂了个遍。
    一旁摔在地上的沉玉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看到了花霂正按着她爹爹派来的救她之人,狂、灌、毒、药!!!
    你你
    抖着音还未说出第三个字,就接收到了花大魔头瞟过来的一记冰凉眼神,吓得身子一阵抽搐,即刻又晕了过去。
    花霂只是不甚在意地瞥了沉玉一眼,又继续在地上捡红色药瓶子。
    咦?这一瓶方才他喂过了,还是没喂来着?
    全都是清一色一模一样的红色瓶子,他一时心急好像有些搞混了。
    算了!再喂一遍总没错了!
    岁浮恢复意识醒来之际,就感觉自己被紧紧抱在柔软香甜的怀抱里,嘴巴还被捏着在被使命灌着什么苦得令他作呕之物。
    呕
    忍不住一个翻身趴在花霂腿上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你给我喂的什么鬼东西?
    花霂见人醒了,大松一口气,看来是他喂对解药了!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47)
    当即昂起头高冷酷炫拽地答:本尊可是将教中最为珍贵的解药都喂你嘴里了,你也无需太感激本尊。
    岁浮微一仰头,就瞥见了躺在花霂边上的一大堆红色药瓶子。
    略带怀疑地问:你是指这些全都
    花霂老脸一红,慌忙收起药瓶子往身上各处塞,干笑:呵呵,你无需在意这些细节,关键是本尊又一次救了你。
    岁浮一双黑瞳盯着花霂为塞完这一大堆药瓶子,又是扯胸口又是扯裤腰带的动作。
    半晌之后,不自然地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因为这一番扯动,而暴露出来的白皙似雪的大片肌肤。
    在心中告诫自己:说好了要放手,怎可如此快就变卦?
    他强撑着重新站起身,撕下一条衣摆将背上那处伤得最严重的伤口简单地绑住,道:
    教主三番两次的救命之恩,在下已谨记在心,下次定当报答!
    说完就又要去拎昏迷在地的沉玉一同回流云门。
    然而,拎了一遍,没拎动,第二遍,还是没动。
    再拎第三遍,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花霂再看不下去,走过去一手拎起沉玉,一手托过岁浮的手臂强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以高高在上的口吻道:本教主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们回流云门去吧。
    岁浮被花霂托着,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身下贴着柔软的触感,鼻尖闻着他香甜的气息,体温开始不自觉地悄悄上升。
    予Yankee
    花霂肩上托着一个,手里拖着一个,没走多久就累得满头大汗。
    走着走着,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岁浮。
    我居然忘了,流云门应该有专门用于联络的信号弹吧?你赶紧发一个出去让流云门的人来接应呀!
    岁浮垂眸,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沮丧地答:今日救人心切,出来的急,就忘带了!
    花霂心梗:好一个完美的理由!
    只能继续哼哧哼哧地拖人。
    又过了一会,岁浮虚弱地出声: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教主。那里有个山洞,我们去休息一会儿吧!
    花霂无奈,只能气喘吁吁地将两人往边上山洞里拖。
    心下奇怪:这岁渣不是天下第一剑师吗?怎么这么弱?
    花霂在洞中铺了些干草,随意地将沉玉撇在远处地上,又走进去小心翼翼地扶岁浮靠在洞壁上坐好。
    环顾这相似的山洞,花霂忽然忆起之前与岁浮睡过一晚上的山谷里的山洞。
    脸色微白,问岁浮:这个洞里,应该,不会再有蛇吧?
    岁浮强忍笑意,故意吓唬他:看这样子,应该
    应该什么?花霂赶忙拉住岁浮的手臂追问。
    岁浮垂眸瞟了一眼搭在自己身上白皙纤细的手指,眸光微闪,应该有的!
    (△|||)︴啊?花霂又惊又怕。
    劳资天不怕地不怕,怕的就只有那黏糊糊、恶心人的蛇了!
    岁浮一本正经地拍了拍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教主别怕,有我在呢,砍条蛇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48)
    觉着自己反应过度有失面子的花霂迅速收回手,将信将疑地把虚弱地靠着洞壁的岁浮从上至下看了一眼。
    你好像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吧?还能砍蛇?
    又望一眼躺在远处的沉玉,指着她问岁浮:你舍命救回的那小丫头,需要本教主给搬至你身边来吗?
    若是敢给劳资说一个要字,劳资一巴掌呼死你!
    岁浮抬眸,看着某人瞪着他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怜又委屈:教主,我后背磕到伤口了,好痛。
    啊?花霂果然脸上现出一丝担忧之色,忘了沉玉,重新靠近身,那怎么办?帮你趴着吗?
    岁浮眼里掩着精光,面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可是地上太硬,我胸前也都是伤。
    花霂急:那你要怎样嘛?
    岁浮可怜又无助,教主能不能把腿借我趴一会?
    花霂:
    最终,心软的霂霂还是敌不过岁可怜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慷慨地将两条大长腿借给了他。
    花霂坐在干草堆上,看着腿上趴着的岁浮一身的血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手伸到了他的腰侧。
    摸了摸,换了个位置,往衣襟里面塞了塞,又摸了摸
    岁浮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把捏住花霂在他腰间作乱的手,气恼:
    教主虽救了在下两次,但若以此要挟我以身相抵,我尽管重伤在身,也万万不会从的。
    以身相抵?
    花霂眨眨眼,反应过来后一把甩开岁浮的手站起身来,耳廓火热,以大笑来掩饰尴尬。
    哈!本教主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需要你这副孱弱的身子来献身?我只是想看你身上有没有疗伤的药罢了!
    被推在地上的岁浮坐起身来,脸色黑沉,眼神可怕:你再说一遍?
    花霂强掩心虚,梗着脖子大声道:瞪我做什么!以为本教主会怕你一个弱鸡?这话说十遍我也敢说!本教主要什么哎!你怎么了!
    慌忙扑过去一把接住突然一声不吭直接眼一闭就倒下的岁浮,望着他气息羸弱的样子,满眼担忧:
    你,你等我会,我去替你去寻点治伤的草药来!
    想到某人不久前才给他灌了几十颗药丸,岁浮轻咳一声,抓住花霂的手缓缓睁开双眸,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微弱无力:
    教主认识治伤的草药吗?确定不会,把毒草当伤药?
    花霂见人醒来方缓下心,就听到他怀疑的话,深觉被侮辱到,怒
    ━┻︵╰(‵□)╯︵┻━┻:看不起谁呢?!行走江湖,这么点基本常识本教主还能不知道吗?
    岁浮只默默地看着他不答话,可那表情分明在说:是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花霂气得心肝脾胃一起疼,当下又将岁浮搬起来靠回原位,气呼呼地站起身。
    你且等着,本教主这就去给你找一打草药来涂遍你的全身!
    岁浮望着人不等他回答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山洞,眼底漫上一层亮色,璀璨若星辰。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49)
    霂霂,我后悔了怎么办?
    我不想,再放手了
    岁浮靠在石洞墙上,眼看一个时辰都快过去了,还是未见到人回来,心下不由担忧。
    霂霂他,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吧?
    这样一想,就更心慌了,强撑着站起身,往洞外走。
    刚走至洞口,忽闻一声惊恐的大叫:啊啊啊!阿浮救命!
    岁浮心脏刹那凝滞,一息间身形消失在洞口。
    花霂抱着棵大树,挂在半空,盯着匍匐在他脚下地上的黄黑相间的大蛇,汗毛倒竖,胆战心惊:
    黄二啊,你是来为你的兄弟大黄找我报仇来了吗?可是你兄弟不是我杀的呀!要报仇你找山洞里的那位啊,呜呜呜
    阿浮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呀?呜呜我就快要被这毒蛇咬死了呀
    那二黄抬着粗壮光亮的前半身,对着花霂嘶嘶嘶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珠好似在嘲笑他的懦弱无能,戏谑地欣赏着猎物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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