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这一刀下去你恐怕会丧偶 > 这一刀下去你恐怕会丧偶
错误举报

这一刀下去你恐怕会丧偶全文在线免费阅读-b

    文案:
    手起刀落口嫌体正狗比攻x温文尔雅心机深沉腹黑受
    裴家三郎裴恭,身份贵重,佩金带紫。他头顶梁国公老爹,伴两个军功在身的兄长,即便一辈子无所事事,恣意张扬,也注定无人敢置喙。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人敢虎口拔牙。
    裴恭盯了良久的军贼,在抓人前夕,遭内卫截胡,彻底丢了。
    眼看内卫有恃无恐,阴谋算计,横行霸道,裴恭为他们演示了什么是真正的霸道
    他二话不说举起刀鞘,不管不顾径直下手,将那为首的内卫协领抡倒在地。
    彼时,裴恭没看清对方的脸,也绝不会相信,这一鞘下去,他招上了自己要供一辈子的祖宗。此生为着这祖宗,他得过雪经霜登朝堂,栉风沐雨平海疆。
    那些他曾经最嫌弃的事,此后得统统做个遍,白天辅君镇山河,晚上还要回家好声好气地哄家里的小祖宗张嘴吃药
    赶紧给爷吃,爷这后半辈子算是全赔给你了,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后来的某个冬日,夜黑雪深,山路难行。
    方岑熙伏在裴恭背上,听他一路念叨。
    裴恭:我连我妹都没背过,你可真行。女儿家也没你难伺候,你们这群书生个个都是身娇体弱,单薄文弱的兔郎君。
    方岑熙:你若是实在背得吃力,那我自己下去走。
    裴恭:你敢?
    #你敢下去我就气死在这给你看#
    #别的背不动,老婆背十个连大气都不喘的#
    *1v1,he,主攻,强强,有成长线
    *架空朝代,非常架空,幼儿园级别权谋查案~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裴恭,方岑熙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下刀稳准狠,真香就保准
    立意:乐观生活,知足常乐
    第1卷 香海官银遗失案
    第1章 反手便是一刀鞘抡过
    十月份的寒意蕴满天际。
    时辰早已过了宵禁,街面上空无一人。
    俗言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此刻确是风雷聚作。
    尖利的穿巷风直逼而来,吹得屋檐下那些灯笼横七竖八,在闪电的白光里不停摇曳。
    怎么回事?街角一个不显眼的墙后,一声轻轻的惊诧随着雷声撒进了漆黑的街巷。
    三爷,这人咱们盯了月余,就等着今天动手,为什么会这样?
    被唤声三爷的裴恭,此时也正掩身在街角墙后。
    他扣住刀柄的手也早已紧到发白,却还未曾轻易张口。
    裴恭的视线悉数凝向一家客栈,盯得甚紧,好似另有打算。
    这家客栈在城南,此刻大门紧闭,连挡门的木板也悉数扣上,可屋中此时却仍旧灯火通明。
    客栈里丝丝缕缕的澄黄亮光,透过缝隙缓缓融进夜色,映着客栈门外的官兵,一时将气氛烘托地无比紧张。
    不知是何时,这客栈早已经被一群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裴恭微微皱起眉头:那不是我们的人。
    客栈外的官兵们提着冷森森的雁翎刀,穿戴服制却不似京中上直十二卫的禁军。
    还不及裴恭一伙人更多反应,训练有素的兵卫便如蜂群洪水,利落围涌进那客栈而去。
    眼见到嘴的鸭子即将飞走,裴恭身后的几个人不由得越发焦急。
    到底是哪来的人,敢这么明抢咱们宣府卫要抓的叛徒
    咱们从未露过消息,这伙人到底是哪来的?
    便是京中上直十二卫的禁军,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动咱们边军的人吧。
    几个人再一次求助似的侧目向裴恭瞧去。
    虽说裴恭无官无职,可在此处,却没人敢不拿他放在眼里。
    裴家世代勋贵,袭的是祖上传下的国公位子。
    如今的梁国公虽已是年近花甲,可他膝下三子有两个军功加身。另并两个幼女,都是落落大方的将门虎女。
    说来算去,满门的勋贵,唯有这位三爷最是与众不同。
    他既不爱沉湎酒色,又懒就一官半职,祖传的刀马拳脚倒是不输两位兄长,却偏无心朝堂功名,一直做着半吊子闲人。
    不过他上有父亲和两个哥哥照拂,下头两个妹妹也同他最是亲昵。
    即便他一无所成,整日吃喝玩乐,也注定是一生无虞,无人敢置喙。
    三爷,时不待我,您得拿个主意。
    再这么下去,就来不及了,三爷。
    专程来一趟京城却空手而归,我们实在是没颜面回去,不知怎么跟总兵交待。
    月前远在宣府卫疆的裴家二郎裴英书信回府,提及宣府卫有叛徒逃贼潜入京城,掌有军中机密。
    边军将领轻易离不得属地,裴英这才派来宣府卫千户陆长明及其他几个人,着了裴恭在京中接应,帮忙抓押叛徒回宣府去。
    气氛越发胶着,裴恭却还神色沉着,只是轻轻压下眉头:不要轻举妄动。
    这些人的确不是禁军,倒像是十三司的作派。
    十三司?是内卫?
    陆长明和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噤下声来。
    内卫是天子利刃,皇帝近臣。
    有了这层关系,便会有忌惮。
    吃亏胜过没命,没人会轻易梗着脖子和内卫不对付。
    可是遥想这月余来的辛苦,众人又自然而然地带着不忿。
    从宣府到京城山高路险,舟车劳顿。
    众人为了逮着军中贼子,几乎未曾得闲,轮着番地连轴盯,囫囵觉都未曾饱眠。
    如今确实是好不容易才做下引鱼上钩的局,等到这个一网打尽的机会。大家都绷着神经盼今夜一举成事,于人于己也算是能有交待。
    可偏偏眼见得就要动手抓人,这一伙内卫偏又人多势众,来势汹汹,不知是从哪得了消息,眼睁睁从他们面前将整个客栈都给包圆截了胡。
    裴恭是应了他二哥裴英的嘱托,故而月余来始终跟着宣府卫的几个官兵一道儿行事。
    他心下最是清楚,这人抓得十分不易,现在让大家就这么把人拱手相让,那是难上加难。
    别说宣府卫不肯,便是他裴恭,也见不得内卫这般邀功拉彩,伸手捡现成的作风。
    他略作思索,低声道:稍安勿躁,内卫人多,我们力寡。
    先想个稳妥法子,再不济,他们能抢咱们的,咱们怎么就不能了?
    裴恭说着便打量起周遭环境来。
    城中街巷复杂,内卫又高手众多,想要带个人轻易脱身,不是容易事。
    雷声又接踵而来,震得人心惶惶,也带着电光再一次掠过,将周遭映得好似白日,亮到晃眼。
    可也就借着这么一瞬的亮光,裴恭敏锐地瞥到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好似还站着旁人。
    他不禁压下眉头仔细朝凝去。
    只摇摇一瞥,却也看得清楚。
    那人身形颀长,立在空荡荡的街道中央,被闪电那白光照得清隽又高挑,唯有拉长的影子落进街旁的窄巷。
    他披着带兜帽的斗篷,却仍掩不住斗篷下那身檎丹赤红的洒金麒麟袍服,俨然是内位中举足轻重的角色。
    恐怕是个内卫协领。
    而那人的手指更是修长,骨节分明,掌心握有一块象牙似的雕件,正在指缝间不断自如地翻转游移。
    他不与寻常内卫站在一处,却始终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凝着客栈。
    裴恭只消片刻时间反应,便随即明了状况。
    眼前那人来头不小,应当是内卫的头目才是。
    人人皆说内卫身份神秘,协领更是鲜有人知其真正身份。
    裴恭思及此处,便来了些兴致。他仍不动声色地盯着,只将视线轻轻上挑,试图再窥得半分天机。
    那协领的兜帽拢着,宽檐将面容盖去大半,唯有偶尔间抬脸,才能有机会得瞧见脸。
    不料裴恭再细细打量时,却只发觉一方墨色薄绢覆在那人眼下,将他下半张脸挡了个严严实实。
    兜帽之下唯露出一双狐狸般似笑非笑的眼,令人难辨身份。
    与此同时,那双兜帽下的眉眼也好似察觉到了异样般骤然撩起,堪堪同裴恭四目相对。
    裴恭一僵,却不及收回视线全身而退。
    他只觉得脚下好似是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拌住了。
    还不待他再多反应,方才还围着客栈的内卫大军便已经围涌而上,封住所有退路,把那明晃晃的刀架来了他们面前。
    十三司办事,何方贼人造次?
    裴恭自嘲似的嗤笑一声,随即撑刀起身,只一个眼神,身后的陆长明便递来一沓官牒,交给内卫自证身份。
    你们是宣府卫的边军?一声讥笑从他们面前传来,该不会假冒的吧?既是宣府卫边军,怎敢擅离职守出现在京城?
    裴恭伸出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地夹送出一张纸去:路引在此,来京中是因为军务在身。
    呵,准备倒还挺齐全。那内卫借着火折子寥寥看几眼,才满眼疑惑:抓人?
    怎么?你们这是想从我们手里拿人?
    周围几个内卫顿时如临大敌,纷纷抽将出刀来。
    在这天底下,还没有敢跟十三司叫嚣的人。
    被人居高临下地瞧着,这感觉并不好受。
    何况跟在裴恭身后的,随便拉一个也是宣府卫可堪重用的军官,在宣府时何曾有人敢同他们这么说话?
    众人登时忿忿不平:你一个区区旗官竟也如此倨傲,我们军中职级各个压你二三级,叫你们管事的来说话。
    问话的内卫见状,径自笑出声来,不管不顾地撕掉手中的路引。
    就凭你们?你们有几个胆子?张口便想见内卫协领?协领大人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裴恭泠然侧目,再往方才看到那内卫协领的方向瞧去,此刻早已空无一人。
    他立即死死扣住面前内卫那只捏有路引碎片的手:有话便说话,就算是内卫,随便撕宣府卫边军路引公文,只怕也于规不合吧?
    身后的宣府卫军官们也不由得愤慨道:这几个人好歹也是我们设局聚齐的,何况我们抓的也不过我们宣府卫自己的人,你们岂能连句交代也没有,就随便拿了的道理?
    三五言语不合,便撕我们路引公文,我们回不去宣府卫,我们就要告上兵部,告到金銮殿上。
    你也都听到了。裴恭眸色清冷,扣住的手又紧了几分,把你们协领过来,不要让我们说第二遍。
    被抓住的内卫显然神色一慌,对着周围道:拿下,快将这些扰乱行动的贼人都拿下。
    下令的话音未落,便有内卫趁着陆长明不当意,使着刀柄出阴招将人砸到膝头伏地,生生跪下。
    隆隆雷声又至,周围越发嘈杂。
    裴恭对这帮目中无人的内卫早已颇有微词,此时看到内卫下阴手打人,终于彻底爆发。
    他二话不说抽刀亮刃,三五下将周围几个内卫揣倒在地,又抬着刀背推开面前的几个。
    陆长明看着裴恭身后渡来的身影,连忙大喊:三爷,小心身后
    裴恭并不急着回身,他径直抡起他那精雕细琢且结实有余的刀鞘,顺势用尽力气,往自己身后沉沉挥过。
    是何人,在此后半句话还没说完,裴恭背后的身影便闷哼一声,顺势倒下。
    内卫中顿时嘈杂开来。
    协领大人
    裴恭怔了怔。
    但却不是因为怕。
    他总以为内卫虽只会在人背后戳阴刀子,无建功立业,但至少在皇帝跟前行走,也该是有些本事的人。
    如今是无论如何没料到,一鞘就能如此轻易抡倒个内卫协领。
    裴恭手里的雁翎刀一顿,便垂下眼帘,朝那内卫协领凝去。
    那协领兜帽下有双狭长的眸子,此刻也轻轻撩起,寒凉的视线悉数落往裴恭身上,眼中满是厌恶,好似要彻底记住裴恭的样子,往后才好宣判裴恭的死期。
    裴恭慢条斯理销上刀鞘,迎上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他瞧着对方,便揶揄地笑出声来。
    我还以为十三司都是些多有手段的能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们就只会横行霸道,暗下阴手。凭着这点本事,也在京中作威作福?真是无耻之极。
    作者有话要说:
    夭寿啦,裴俭让打老婆啦!!!
    第2章 裴俭让,你连内卫也敢打?
    电闪雷鸣大半夜,一场瓢泼大雨终于姗姗来迟。
    裴恭和内卫的冲突终结在一片混乱之中。
    缠斗在一起的众人后知后觉,半晌才发觉异常:三爷,客栈里的那几个人好像不见了。
    人全都没在里头。
    裴恭见状,也再无心恋战。
    他们借着大雨嘈杂,很快遁入夜色,彻底甩开了内卫的视线。
    夜色渐深,电闪雷鸣具作,雨更是越下越大。
    梁国公府院中,矮子松被雨滴砸得枝丫乱颤,如同起舞。
    宣府卫丢了军贼,裴恭又见罪了内卫。
    糟心事跟着坏天气,谁也不客气,径直朝裴恭侵袭而来。
    雨声淅沥嘈杂,隔绝了这一夜里的大多声响,却仍挡不住梁国公府书房中连绵不绝的责骂声。
    裴俭让,你连内卫也敢打?你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梁国公世子裴宣疾言令色。
    他年纪不过三十五,身姿挺拔,板正英挺,一看便是行伍中行走惯的人。
    而俊朗仪容和一副不苟言笑之相,让他说出的话更是自带三分威严,连一贯不正经的裴恭在这位大哥面前也只能乖乖顺服。
    裴宣训斥着幼弟:那可是十三司的内卫,天子近臣,比锦衣卫更得陛下的器重。
    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些什么好?
    而裴恭虽立于案前,眼中却透着三五分漫不经心。
    你给我站直了。裴宣一巴掌落在面前的案上,听见没有,小兔崽子。
    裴恭被那一声落在桌上的响动惊出个激灵。但他面上的神情毫无变化,只是眼中聚了焦,慢慢挪到大哥裴宣怒气冲冲的脸上。
    远的不说,咱们梁国公府在内卫手上吃的亏你会不知道?裴宣语气重下三分,转而又道,只怪我和爹这么多年太过纵着你,纵得无法无天。
    你不要瞧着内卫最大不过区区五品,栽在他们手里的堂上官,岂是屈指可数?
    你当真以为内卫今日是拿你没辙,才让你带着人跑了?
    裴宣越说越气,一度怒不可遏,恨不能立马拿起教儿训书用的戒尺,亲自给犟驴似的幼弟裴恭来一顿板子伺候。
    奈何他情急之下起身,尚未立稳,大幅度的动作不免又扯动到带着陈年旧伤的右腿。
    只听得圈椅砰然倒下,裴宣顿时失衡,难以避免地朝前倾斜过去。
    裴恭眼中漾过一抹担忧,连忙上前几步,眼疾手快扶住兄长,彻底打断这场差些让裴宣摔倒的危机。
    裴宣借了力,很快调整好重心站稳下来。
    裴恭见大哥落稳身子,才慢慢松手面无表情地沉声道:大哥,你要当心些身子,若是再摔了,爹和大嫂要心疼好些日子的。
    裴宣余怒未消地看向裴恭,拖着跛腿扣住桌角借力站稳:裴恭,不要借这些事在我面前卖乖。你以为扶我一把,就能让我消气?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