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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瞎想(89)

    修剪了胡子和长发的他,清俊了不少。
    这样的他,确实有让女生为他沉沦的资本。
    但江放不是一个花痴的人,也不会轻易因一两句话就动心。
    能让她交付真心的,只有对方的真心。
    她能看出惠知行说这句话时的真心,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很多事情,别人是无法陪着一起面对的,终归还是得自己一个人面对。
    说罢,她笑了笑,看向惠知行握着她的手,松手吧
    惠知行原本还想趁这个时间多握一会儿呢,毕竟平时也很难和江放密切接触,谁知道她这么快就要求松手了。
    他瘪着嘴,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江放垂下眼,没再看惠知行,只道:快吃吧
    惠知行放心了,只要好消息没变成坏消息就行。
    他心情很好,但这次却吃的很慢,吃几口饭还要喝一口酒。
    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停下筷子,剩下几样我没动过的菜都是你喜欢吃的,还要吗?
    你带回去吧,明天热着吃。
    惠知行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回去后也懒得热,你要是不想吃,就不要了。
    江放无奈道:菜不能浪费,放这儿吧,我明天热着吃。
    闻言,惠知行满意地点了点头,站起来帮江放收拾东西。
    等收拾完,江放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十点十三了。
    惠知行在喝水,她没好意思这时候催他离开。
    可是,往常做什么都很迅速的惠知行,这次喝水都喝了七八分钟。
    江放见他只剩一口水没喝完了,这才忍不住道:很晚了,你回去吧。
    惠知行装模作样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哦,都这个时间了。
    说罢,他凑到窗户前,看了看外面,可是外面下雨了。
    江放透过窗户看向外面,雨确实又下起来了。
    那我给你拿一把伞。
    说罢,江放刚要去拿伞,惠知行就摇了摇头,皱着眉道:等一会儿,头有点儿疼。
    怎么突然头疼了?
    好像是昨晚喝酒喝多了,后劲儿到现在还没完全散去。
    顿了下,他接着道:而且,我刚刚也喝酒了,不能开车。
    确实,惠知行刚刚喝了酒。
    不能酒驾
    江放想了想,那你找个代驾呢?
    惠知行捂着头坐在沙发上道:这边有些偏,而且现在还下着雨,不好找。
    江放无奈,问他道:那怎么办?
    惠知行揉了揉头,慢悠悠地想了想道:要不我今晚在这儿住一晚?毕竟时间太晚了,不方便离开了。
    江放态度刚松软一些,惠知行就得寸进尺了。
    江放听此,皱着眉看着惠知行,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态度表明的很明显。
    惠知行是一个很有眼力见的人,见此忙道:我不挑的,就在沙发上睡一晚就行。
    江放的眉头还是没松开。
    惠知行捂着头,继续疼,哎呀,哎呀,头疼。
    但江放态度仍然未变。
    惠知行只好卖惨继续道:今晚实在是不方便走,你就收留我一晚不行吗?
    江放神色未变,摇了摇头,我送你回去。
    惠知行叹了口气,整个人都颓了下来,算了,你送我回去,你回来时我还要担心你。
    叹了口气,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你不知道,我这个人特别害怕打雷下雨天,尤其是回去之后,那么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有时候都会失眠。
    惠知行的身影移动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很艰难。
    不仅如此,他的背也仿佛佝偻了下去,整个人都少了几分生气。
    看着惠知行略显孤单的背影,江放想象了一下他口中的那番场景。
    想到他回到家,打开门,只能看到一室清冷,想到他还头疼着,还想到他可能会失眠,顿时,心被揪了一下。
    就在惠知行缓慢地弯下腰,打算换鞋之际,江放终究还是没忍住出声道:你要是真得不想走,就留下吧。
    闻言,惠知行的动作顿住。随即,眼睛亮了起来,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
    但是,站起来转过身看向江放时,他的眉头还是锁着的,你真得同意吗?如果让你为难的话,就算了,我回去也是可以的。
    看着惠知行这副小心翼翼问话的样子,江放觉得她如果不同意,仿佛都多了几分罪恶感。
    只好点了点头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惠知行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即将上扬的嘴角。
    他拼了命地压制住自己狂喜的内心,故作淡定道:谢谢
    说罢,他看了眼沙发,我今晚就在沙发上睡。
    江放看了眼远没有惠知行身高那么长的沙发,想了想,摇头道:沙发太小,你睡不下,你睡我房间吧。
    第139章
    江放,关好门;惠狗子又不做人了
    惠知行听到江放的话,愣住了。
    这这事情的进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啊。
    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才问道:那你呢?
    江放也是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话好像有些不妥,睫毛微颤了几下,指着隔壁房间的门道:我睡我妈的房间。
    上次苏晴在这儿时也是这样,她睡她妈的房间,让苏晴睡她的房间。
    哦。闻言。惠知行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些小失落。
    不过,这才是江放的行事作风嘛,他还是能理解的。
    见江放有些拘谨,他倒是放松下来了,我能不能先洗个澡?
    听到惠知行这句问话,江放更不自在了,指了指浴室,可以
    惠知行穿着拖鞋朝浴室走去,刚到门口。
    就听江放道:镜子旁边的小柜子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只是,我家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没事儿,我可以接着穿这身衣服的,我不挑剔。
    呵呵
    惠知行在不委屈自己的情况下,什么时候不挑剔了?
    不过,江放觉得他洗完澡后穿着白天已经穿过的衣服休息肯定不舒服,想了想还是道:我有几件比较宽松的衣服,要不然你试试能不能穿?
    她不算矮,但也比他矮了大半个头。不过,衣服虽然会小点儿,应该也能穿进去。
    惠知行却立马拒绝,不试
    他怎么能穿女人的衣服?
    可是,你穿自己的衣服应该会不舒服吧?
    惠知行摇头,之前在剧组的时候,有时候夏天去比较偏的地方,几天不洗澡都有过,更何况这身衣服是下午才穿的,我再凑合着穿一夜也没事儿。
    江放只好点了点头,去拿了一个一次性水杯道:先用这个当牙刷杯吧,家里没有新的了。
    惠知行笑着接过。
    没有牙刷杯也没事,就算不刷牙也没事,能留下来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对,不刷牙还是有事的。
    万一要亲亲呢?
    想到这,惠知行的嘴角又忍不住上扬了几分。不过,江放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她已经转身回她的房间了。
    惠知行进到浴室后,才忍不住地握拳,比了个成功的手势。
    等他洗完澡神清气爽地出来,就看到江放正抱着她的电脑去方兰的房间。
    他穿着他来时穿的衣服,拿着一条新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你一会儿还要工作?
    江放点了点头,还有些图片没修完。
    惠知行走过去,皱眉道:别熬夜,对身体不好。
    他之前整宿整宿拍戏剪片的时候,也没想过熬夜对身体不好。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他倒是对江放说了这句话。
    江放只道:一会儿就弄好了,不会熬夜。
    说罢,她看向她的房间,已经给你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罩,你早点儿休息吧。
    惠知行撇嘴,很想说其实不用换的。
    不过,总归那张床是江放的,已经不错了。
    话落,江放继续朝方兰的房间走去。
    刚到房间门口,惠知行突然出声道:江放,关好门。
    不然,他怕他控制不住,半夜来个「梦游」。
    江放听着惠知行的话,原本很自然地点了头,却在看到他的神情时,顿了下,随即明白了什么。
    耳根迅速染上了一层红晕。
    也不顾得再说什么,赶紧关上了门。
    其实,她和惠知行在他家也曾经住在同一屋檐下过。
    但是,当时他们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心境和现在也有不同。所以,之前未做他想,可如今
    江放靠着门板,平复了一下心绪,才去继续工作。
    惠知行躺在江放的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忍不住笑了又笑。
    他总算又进一步了。
    惠知行心情好,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都没睡着。
    便只好坐起来观察江放的房间。
    其实,江放的房间他早就看过,最一开始来她家给她晒被子时,就把她房间的布局摆设都看了。
    不过,那时候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他没敢仔细看。
    但是她房间的东西很少,基本就一览无余了。
    如今,也没有添多少东西。
    倒是挺符合她的性格。
    眼看着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还没有睡意,就只好先起来去厕所。
    可是,刚出房间,他就看到方姨房间的门缝里有光露出来。
    江放还没睡?
    这都几点了?
    惠知行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去敲响了房门,江放
    正在修照片的江放愣了下,旋即才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你怎么还没睡?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惠知行紧接着道:你不是说就剩一点儿工作了吗,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江放想了想,答道:今天白天有些事,耽误了些时间,所以剩下的工作多一些。
    她垂着头,说话时,眼睫轻颤了几下。
    惠知行比她高,俯瞰着她,握住她的肩膀,让她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江放,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江放屏了下呼吸道:还能有什么事没告诉你?
    你以为我跟你相处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你吗?你紧张、焦虑、说谎时都爱掐手指,也爱眨眼睛。
    惠知行叹了口气,无奈道:说吧,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闻言,江放愣了下,问道:你平时还特意观察我吗?
    当然不是。
    惠知行怕江放误会,忙继续解释道:原本做我们这行的,见的人多,就都比较有眼力见,导演又总得揣摩各种人物,我就总会不由自主地分析不同人的心理活动。
    当然,我不是故意要分析你的。只是因为喜欢你,所以多关注了你一些,然后因为职业习惯,就忍不住多想了些跟你有关的事。
    江放只问了一句,他就回答了这么多句。
    江放失笑,拿掉惠知行的手道:我又不是你的老师,你没必要像对待老师一样跟我解释这么多。
    惠知行撇嘴,你可比老师重要多了,就算不跟别人说清楚,我也得跟你说清楚。
    惠知行在感情这方面,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坦诚的人,既然认定了,就不喜欢藏着掖着。
    江放因为惠知行的话,愣了愣。
    若说她是被惠知行的哪方面打动的,应该主要就是在于他的真诚吧。
    在她看来,不论是情侣还是夫妻之间,真诚都很重要。
    可是,以前,周元的很多话都不愿意跟她说。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周元性格使然,才不爱跟她倾诉。
    她自己不也是这样的性子吗?
    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片面地怪一个人。
    不对,她这个时候怎么又想到周元了?
    江放摇了摇头,将自己脑子中跟周元有关的信息都甩开了。
    她道: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明白。
    听此,惠知行仍然不放心,你真得不怪我?
    江放忍不住反问道:我怪你什么呢?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你的分析也没有错。
    看惠知行的表情还是没有完全舒展开,江放只好接着道:我没有多想,你也不要想那么多。
    怎么觉得江放和惠知行的男女关系颠倒了呢?
    惠知行放下了那么一点点心,接着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放想了想,与其让惠知行猜,不如告诉他实话,便只好道:我只是自己接了一些拍照的活,所以,多了些工作。
    闻言,惠知行皱起了眉,你接的工作多吗?
    还行,不算多。
    以前她在影飞工作时,是不怎么私下再接别的工作的。
    上官超有规定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她平时工作很忙。
    单是忙她手中的工作就忙不开,自然也没时间多忙其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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