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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晓暴(13)

    看着她配合着挺腰的节奏把那两颗粉嫩的乳尖攥紧拉扯,温岺秋呼吸重了几分,小腹也有了收缩的迹象。后颈的腺口在濒临顶峰时彻底张开,溢出了大量温元的本息。两人本息在释放中纠缠,也使得两个人比之前更躁动。温岺秋学着纪舒暖按揉胸部的模样,也将自己的双乳紧握住。她托着那对小巧的丰盈,将双腿分得打开,扭着纤细的腰,仿佛要弄坏一般得在纪舒暖身上快速起伏。好几次,那暖嫩的腺体差点从她体内滑出,她便会不舍的立刻坐回去,将那暖嫩之物紧紧夹住。每次这番,又会惹来纪舒暖的一阵低唤。
    快到了,温岺秋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将要攀顶,而纪舒暖的腺体也在自己体内越来越涨,似乎比平时稍微涨粗了些。动情后,身体渴求欲望的本能让纪舒暖配合起温岺秋起伏的节奏挺动腰肢,将腺体送入那片能带给自己欢愉的地方。仅仅只是这样,还不够,纪舒暖迷糊得想着,阴道内渴望的液体涌出,多到弄湿了身下的床单。她不知道该怎么舒缓,又该找谁帮自己。纪舒暖无意识得把手往下探,却摸到了温岺秋绷紧的小腹。她半阖着眼,胡乱摸着,却找不到自己想要抚慰的阴部在哪里,就只能扶着温岺秋的胯部,努力挺动自己的腰身。
    纪舒暖突如其来的配合让温岺秋软了身子,她忽然俯身,将整个人窝进纪舒暖怀中,享受着对方的主动。她听到纪舒暖的喘息现像是小猫儿的抽泣一般在自己耳边,一声接着一声,又软又黏。温岺秋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这样的纪舒暖。这种感觉,仿佛她的一切,都是自己操控的。
    要我要我进来纪舒暖扭着腰,下意识得寻求疼爱,温岺秋听着她不自知得低喃,有些不懂纪舒暖在要什么。进去?进去她哪里?温岺秋只以为纪舒暖是让自己也配合她,便重新在她身上跃动起来。两个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她们紧紧相拥,交缠在一起。
    温岺秋将欢愉的过程故意拉长,每一次即将没顶,她就会放慢速度,把享受的过程增加。这样对她来说,是一种温缓的享受,可对于纪舒暖来说,却是折磨。她觉得身体里有东西想出来,可是温岺秋不肯让她出去,她好着急,好热,好烫,也好涨。这种感觉舒服又磨人,让纪舒暖红了眼眶。
    你又在欺负我了,给我,要我
    纪舒暖娇媚得喊出声来,终于在情欲的驱使下忘了那份别扭。她用那双迷离的桃花眼看着自己,眼眶周围泛着浅红色,脸颊两侧更是像涂了胭脂般绯红。
    她媚眼如丝,眉宇间微不可查的轻皱仿佛都是为了勾撩他人而出。那双红唇不染口脂却鲜艳如血,盯着自己的双眸充满了渴望,又存了万种风情。她叫喊自己给她,声音娇嫩,尾音拖长,喘息里仿佛夹了火星子,把温岺秋的理智烧得半点不剩。
    怎么会有如此勾人的天元?纪舒暖,你到底是谁?
    温岺秋忽然低头,用力咬住纪舒暖侧颈,落在之前的齿痕上,她紧紧夹着顶入最深处的暖物,用宫口碾磨暖物上最柔嫩的顶端。顶端至极地颤抖起来,纪舒暖亦是抱紧了自己,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忽得,那存于自己体内的暖物根部微涨,稍微涨起一圈柔软的结,将两个人紧紧链锁在一起。紧接着,滚烫的热涌顺着暖物的顶端涌出,起初只是一小股热的,随着纪舒暖的颤抖,又吐出了几次。温岺秋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得高吟出声,她亦是到了欢愉的顶峰,绞紧的软穴将暖物裹住。烫人的液涌出,又好好将暖物浇灌一番。被温岺秋这般烫了,纪舒暖啊了一声,眼角的泪水滑出来,就这般又在她体内去了一次。
    腺体涌出好几股腺液,轻柔得浇在温岺秋体内,纪舒暖喘息着,阴部一阵阵的收缩,涌出了相应的湿液出来,仿佛自己的阴道也跟着到了高潮。她闭着眼,泪水流个不停,她不想哭,可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
    第21章 饲料21
    好疼纪舒暖呜咽一声跌回到床上,揉着自己发疼的腰和腿拼命吸气,随后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身体的疲惫和酸软很清楚的提醒她,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欢爱并不是梦境。自己和温岺秋做爱了,甚至不知疲倦的做了24小时。
    纪舒暖呆滞得躺在床上,放弃了下床的念头,索性瘫软下来,思索这场意外。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是白天还是晚上,但可以确定,温岺秋已经走了好一阵子,就连屋子里残留的青兰花香也散去了不少。
    两个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最开始是温岺秋单方面的对自己索取,到了后来,意识恍惚,纪舒暖记得自己也开始主动。她会挺着腰把腺体送进温岺秋体内,会抱紧她,和她纠缠在一起。如果有人在以前和自己说做爱能做24小时,纪舒暖只会当个笑话听,来到这个世界后,纪舒暖才相信是真的。
    Alpha和Omega,还有古代的天元和温元,只要其中一方进入发情期,她们就会不知疲倦的做爱。在这期间,信息素和本息会让她们忘了疲惫,期间两个人只喝了些水,其余时候,就是不停的做,不停的寻求对方的味道。
    想到这些,纪舒暖脸色微红,她侧着身子,用手摸上后颈,她记得温岺秋昨天咬了好几次这里,把她的味道也注入进来。每次咬下来,自己都会忍不住颤栗。纪舒暖知道这是温元对天元的反向标记,称之为烙印,当然不可能像天元标记温元那般是永久性的,这样的烙印只持续三天,这三天之中,自己只会对温岺秋有反应,也只能闻到她的本息。纪舒暖在脖子上摸了摸,没觉得不舒服,这才低头悄咪咪得看自己身体。温岺秋那个死女人还不算过分,至少在走之前还记得收拾一下屋子里的狼藉和自己身上的那些液体。皮肤清爽,被子也换了新的,只是身体残留的印记却是没办法骗人的。
    自己身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咬痕,都是温岺秋发狠抓挠咬下的,而且下面那里,有些刺痛,好像用得太多了。纪舒暖抿着唇,半阖着眼把视线落在腿间垂着的腺体上。那里无精打采,本来白皙的颜色都变红了些,像是被热水烫过一样。想到温岺秋昨日说自己小,却又一次次把软掉的这里扯起来,强行弄硬了之后又迫不及待得塞进身体里。纪舒暖羞怯得捂着脸,白皙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蹬了蹬床上的被子,就连眼眶都跟着羞成了赤红色。
    她是讨厌温岺秋的,气那个女人一直在演戏,把自己对她的好当成假的。又气她把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这里,还随时可能会把自己杀了。从感情上,她讨厌死温岺秋了,可是纪舒暖不得不承认,昨天和她亲密的感觉,的确很舒服。
    纪舒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是觉得腺体被她那个的时候,舒服得想流泪。忽然提起这点,纪舒暖急忙摸了摸眼睛,上面还有些肿胀的痕迹,让她难为情得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她好像是真的哭了,不是想流泪,而是真的在过程中舒服得哭了出来。想到自己的狼狈,最后还生生被弄晕过去,纪舒暖哀嚎一声,捂着脸往枕头上撞。她怎么就哭了呢,她哭了肯定会被温岺秋看到嘛,那个女人一定在心里笑自己了。纪舒暖后悔不已得想着,又想到温岺秋好像一直都是掌控自己的那个。
    发情期的温岺秋体温比平时高了好多,她身体又软又烫,刚开始还有力气,可后来也会意外得服软。她会说她累了,要自己用力要她。那个时候的温岺秋也和平时很不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的,也没有威胁自己的时候那么凶,更不像她平时伪装出的优雅和温柔。发情期的温岺秋,让纪舒暖只能想到妖冶这个词,她的五官本来就是很美艳的类型,平日里端庄优雅惯了,看上去有些禁欲,可一旦发情,她表现出的姿态就是完全相反的。纪舒暖想到温岺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样子,长发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得散开,她笑得有些讽刺,却又满目风情。
    她压抑声音,却又会在舒服至极的时候发出难耐的低吟。纪舒暖红着眼睛,只觉得这些记忆让自己的身体又有些热了。下身渗出一些黏腻的热流,就连腺体也稍微挺了挺。纪舒暖不好意思得夹着被子,小小的唔了一声。经过这次意外,纪舒暖终于意识到,原来发情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就连温岺秋那么冷静的人,都能被发情期折磨成如此疯狂的样子。纪舒暖翻了个身,疲惫的身体再度涌起睡意,她在绵软的被子上蹭了蹭,这才盖在身上,安稳得睡去。在她睡着后的不久,小翠进来,轻脚得将准备好的饭菜摆上桌,又拿了一壶热茶放在旁边。对此,纪舒暖全然不知,依旧睡得很熟。
    夫人,已经把菜饭送到密室了,小姐还在睡,没起来。这这个是避子汤,您快趁热喝了吧。小翠回到屋内,把手里乌黑的汤药递给温岺秋。后者坐在椅子上,苍白的脸色有些憔悴和疲惫。温岺秋抬眸瞄了眼那漆黑的汤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随后仰头,一饮而尽。小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会儿。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开,温岺秋哑着嗓子,眼眶带了浅红,看到她的样子,小翠还想说什么,却被温岺秋的眼神止住,不敢再提。小翠转身出去把房门关严,直到她脚步声彻底消失,温岺秋才缓缓起身。
    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烛火辉映,将自己的影子照在地上。温岺秋伸手抚摸着微凉的脸,感受着真实的触感。又慢慢下滑,来到小腹处。身体在欢爱后残留着清晰的余韵,被反复进入过的下身时不时得抽搐。无不说明,她曾经与纪舒暖做过如何激烈的情事。
    温岺秋想着,勾起嘴角浅浅得笑,忽而,她笑出声来,浅笑亦是变成讽刺。温岺秋笑的很大声,她忽然转过身,将桌上的茶杯茶壶扫在地上。里面滚烫的热茶浇在她赤着的脚面上,立刻将皮肤烫出一大片红色的痕迹。
    刺痛让温岺秋觉得满足,她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疯了般的自己,这不是她该有的样子,自己不该是如此的。如果不是那个人毁了她,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温岺秋在心里冷笑,记忆里却闪过自己和纪舒暖交欢的画面。
    那个人脸红的样子,那个人被自己欺负得小声哭泣的模样,还有自己在攀顶之际,她搂住自己轻抚后背的安慰。一幕幕画面出现在眼前,仿佛故意让自己想起这些,拼命得回放。温岺秋睁大眼睛,她大喊一声,猛地用手砸向镜子里的自己。镜面被手打碎,尖锐的镜划破细嫩的皮肉,鲜血顺着镜面滑下来。温岺秋却好似感觉不到一般,依旧疯狂得用手砸着已经破败的镜子。右手被割得鲜血淋漓,破碎的皮肉甚至残留在镜面的碎痕上,温岺秋用手抚摸铜镜,将里面碎裂的自己,用手中的血染成红色。
    脸上是血,眼里仍旧是血红一片,只有这样的自己,才让温岺秋产生了一种实感。她早就发现不对,或者说,在成婚的第二天,纪舒暖就变成了如今这副让自己不认识的模样。起初温岺秋只以为是对方又在玩什么把戏,可是,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那双眼睛的清透,是曾经那个人渣远远装不出来的。心里的不甘和怨恨让温岺秋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在亲密之前,她依旧自欺欺人得想着,自己憎恨的禽兽还在,重活一次,她终于可以亲手折磨那个毁了她一切的人,慢慢的,用最残忍的方法将她折磨致死。
    现在,一切都成了空话,她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纪舒暖早就不再是那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她的本息很好闻,身上的味道亦是自己接受的,否则不管她被发情期折磨得如何失去理智,也绝对不会和纪舒暖交欢,更不会允许对方将腺液留在体内。
    从她进入纪舒暖屋内,与她亲密的那一刻开始,温岺秋便知,谎言没办法继续维持下去。纪舒暖的确不是自己熟识的禽兽,而是一个温暖柔软的人。自己的恨无处宣泄,自己最憎恶的人,终究是不能将她慢慢地折磨致死。累积百年的恨忽然无处宣泄,憎恨的人不知去向,这让温岺秋对纪舒暖产生了折磨的念头,可如今的纪舒暖只是一个无辜的人,自己没有任何为难她的理由。想到这些,温岺秋凄然得笑着。她无力得跌坐在地上,看着血肉模糊的右手,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兀自将伤口中的一个个玻璃碎渣挑出来。
    她认为现在的纪舒暖更加有趣,亲密的场面历历在目,温岺秋从不知道,一个天元会柔弱成那样,会被自己欺负到哭甚至累得昏迷。两个人在攀顶时交缠在一起,那人流着泪在自己体内交出。温岺秋勾着嘴角,脸上的狰狞扭曲的笑容终于恢复如常。她不知那个禽兽是否还会回到这具身体中,还得用些时日观察。但有一点,目前倒是很明确,此刻的纪舒暖比本来的她要有趣得多。既然如此,便更不能轻易放走了。
    第22章 饲料22
    好无聊。纪舒暖躺在床上,轻轻晃动白皙的脚。因着多了不少油灯,房间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昏暗,看上去也舒服许多。自打那天和温岺秋意外做了之后,那人却像是从阳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来过这里。纪舒暖没了时间概念,估摸着有十来天没见过温岺秋了。
    温岺秋不来,她也乐得清闲,人没来,可自己之前要求的东西倒是都让人送来了。除了油灯和软铺,吃食也比以前好了些。纪舒暖不认为这些是温岺秋大发好心送来的,还不是因为用了自己的身子,才给糖一般得给了这些物件。想到目前这些都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纪舒暖皱着眉,又想起那场荒谬的欢爱。纪舒暖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这不是她第一次回想起那天的事,而是这段时日,躺在床上,或是入睡前,她只要空闲下来,那天的记忆就会浮出来。温岺秋浓郁的青兰花香,还有她滚烫的身体,她落在自己耳迹的喘息。
    这些回忆让纪舒暖觉得有些热,她扯了扯身上的里衣,把肚兜解开,将里面两颗白嫩的软物放出来。自给自足这事,纪舒暖一点都不陌生,可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还是第一次起了这种冲动,但她绝不想承认,她的性欲居然是被温岺秋那个死女人挑起来的。身体像是接通了奇妙的连接,每个地方都串联在一起,而腿心中间的部位,成了地心中央的那点。纪舒暖闭着眼,用双手托着饱满的双乳握在手心里轻轻揉动,又脱掉亵裤,把手往下探去。她抚摸的并不是已经有感觉正慢慢翘挺的腺体,而是腺体之下的部位。
    变成天元之后,纪舒暖是第一次抚摸这里,这里依旧是普通女人的构造,没有因为阴蒂变成腺体发生太大转变,只是入口处比自己本来的身体好像小了一圈。纪舒暖用指腹抵在那细小的入口处,用指腹沾染着里面溢出的热液涂在穴口周围。那里变得湿润,内外两片肉瓣也在指腹的染撩之下,渐渐沾染了湿气。很敏感,这是纪舒暖清楚感受到的,她这里并没有完全退化,或者说,她依旧能通过抚摸阴部获得快意。纪舒暖轻哼着,扭着身体将棉被靠在身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嵌入其中。亵裤被她扔在一边,微启的双腿比之前分得更开些。
    身体已经动情了,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足以开始这场抚慰。纪舒暖用指腹揉弄着肿起来的阴肉,像是用指腹夹着花瓣一般,将肉瓣夹在指腹间按抚。只一会儿,纪舒暖脸上便泛起潮红,她有些难耐得舔着下唇,觉得已经足够湿润,急着把手指送进身体里。以往她自慰,多半会用两根手指,纪舒暖喜欢被填满的那种饱胀感,如果是带颗粒的指套,会更加舒服。只可惜这个世界不可能有指套那种东西,这具身体太窄,也仅仅只能容纳一根手指,没办法完完全全地探入其中。
    天元的身体不需要生育,亦是不会用上阴道,尽管纪舒暖那里还能分泌出渴望的液体,但还是会比她本来的身体要细窄许多,也更浅些,整个手指探进去就可以摸到里面某个奇妙的底部,和宫口是有些类似的。
    嗯好舒服纪舒暖叹息出声,生出久违的满足感。是了,来到此处之后,她再也没抚慰过这里,就算之前和温岺秋欢爱过,得到释放的始终是腺体。像现在这样,被彻底填满的入侵感,的确是久违的。纪舒暖勾着腿,右手由慢转快,渐渐变速地在身体抽递。她发现,天元的身体内部有着细嫩的软肉,那种触感和普通女性内部没有太大区别,只是里面凸起的每个肉点更为明显,那些肉珠生长得很突兀,和整个内壁形成了一种倒着生长的相悖感。仿佛盘横在阴部内的倒刺,只不过它们很柔软,且不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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