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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作死任务加载中在线阅读-快穿之作死任

    唐垣就是个天天往烟花之地钻的纨绔,怎么可能懂的修书之事,就算是唐宰天天赶着他读书参加科举,他也逮着机会就往外溜。以至于真本事没学到,翻墙揭瓦却是一流好手。
    顾谦木就不信楚翰不知道唐垣的性子。
    结果楚翰只是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哦?唐小子竟还有这方面的天赋,莫不是朕之前都看走了眼?
    顾谦木呵呵的笑,进退两难。
    恨不得扑上去将耿如言生吞活剥。
    寒暄的话都说了一溜够,楚翰终于找了个借口撵人,将顾谦木在内的一众人屏退,独子与耿如言不知聊些什么。
    顾谦木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客房。
    小统子,你能不能开个天眼什么的,让小爷看看他们在聊什么?
    倒不是他八卦,只是看刚才楚翰和耿如言的表情,这里面肯定有鬼。多了解点关于耿如言的事,他才好对症下药,想个办法刷憎恨值。
    005:宿主大大。
    顾谦木:啊?
    005:您怎么总是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顾谦木撇嘴:因为小爷发现,你就是什么都会,但什么也不做。
    005反驳:没有的事。
    顾谦木冷笑两声,威胁道:你干不干?不干我就罢工,小爷我罢工你也没办法像你主人交代!
    005沉默一会,「哇」的一声:干!但就这一次!我修为低,宿主大大不能总欺负我。
    话音刚落,一水幕出现在房间内,显示的是楚翰和耿如言在书房的情形。
    耿如言低垂着头站在旁边,如葱手指不自觉捏着衣角,神色晦暗不明。
    楚翰则随手翻了翻修了一半的书册,提笔挥毫,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耿如言抬眸看了一眼,纤长睫毛微颤。
    楚翰放了笔,如言,朕的字如何?
    耿如言道:大气磅礴,天子之气。
    楚翰又道:那这诗如何?
    耿如言神色一顿。
    楚翰又问:如何?
    深情与痴情不过如此。耿如言艰难开口,身子却往后退了一步。
    顾谦木看着这两人的举动,摸不着头脑。
    搞什么?
    楚翰将他退却的举动尽收眼底,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与疯狂,他一把抓过耿如言的手腕,质问:如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谦木使劲眨眨眼:天天呐!皇帝居然
    第55章 柔情王爷 楚翰流氓
    小小统子,我怎么觉得,这两人气氛有点不对。
    水幕上两人一退一进,楚翰看向耿如言的眼神中,充斥着一股不明情愫,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人烧穿。
    皇兄耿如言看着文弱,力气自然比不上楚翰大,挣扎两下手腕便泛上红痕,他轻声叫人。
    耿如言,我待你不好吗?本应狠辣决绝的帝王看了他这副模样,又被那声皇兄叫的回了神,他手下一松,将人逼至墙角,语气略有悲痛。
    耿如言抿唇抬头看他,身侧手指不由蜷起,看清暴怒下的帝王狰狞的神态,皇兄待臣弟极好,只是
    帝王凑近了些,凝视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轻吐的气息打在他脸上:只是什么?
    只是,您毕竟是臣弟的皇兄,还是这整个济国的皇帝。耿如言一字一句道。
    而且,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任你摆布,只不过是报答这些年的恩情。
    皇兄?皇帝?楚翰笑着说道。
    而且,臣弟的发妻,是皇上的妹妹,皇上亲自赐的婚。耿如言又在他胸口插了一刀。
    楚翰似是没听见,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灼热的气息倾洒,冷笑:掩人耳目的东西罢了,如言,你真的认为,皇室里会有亲情这种不值钱的玩意?
    将他的手举过头顶压住,整个人覆了上去。
    顾谦木惊掉了下巴,眼见耿如言挣扎无果,便要被楚翰这「老」流氓非礼了去,他猛的站起: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气势冲冲出了门,却在门前打了退堂鼓。
    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的动静,顾谦木默默的往后推了一步,只是这退的一小步,刚好将自己暴露在书房外守着的人面前。
    赵公公眼尖的看见了他,迈着小碎步过来,吊着嗓子道:唐公子到这里来干什么?皇上和王爷正在商量要事。
    这个顾谦木挠了挠头,他刚才只顾着下定决心救耿如言于火海,至于方法没想啊!
    眼珠子转了一圈,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什么,刚要求助005,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楚翰后面跟着耿如言走了出来,神情正常,貌若什么也没发生。
    楚翰看了一眼顾谦木,对赵公公道:回宫
    起驾回宫
    恭送皇上。耿如言拱手,声音略微沙哑。
    顾谦木呆愣在原地忘了礼数:嗯??
    兄友弟恭啊!
    如若不是看到耿如言手腕上的痕迹,自己他略微凌乱的白色长袍。
    皇家果真没有好东西。
    什么狗屁皇帝,明明就是个畜牲。顾谦木啐了一口,一时不察,说出了心声。
    正正落入耿如言耳中。
    年轻的逸王神色微变,而后提醒道:唐公子,下次万不可如此诋毁皇兄,以免招来祸端。
    顾谦木看向耿如言的视线突然多了一丝同情,若抛却身上的官爵,他也不过就是楚翰闲来时用来消遣的玩物。
    他自然不信楚翰真的喜欢上了耿如言,只因楚翰看向他的眼神,没有凛儿看向自己时的一般真诚。
    说白了,楚翰身为帝王,从来不缺什么,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除了耿如言。
    多谢王爷提醒。
    唐公子随本王来。耿如言带他进了书房,既然在大厅内,本王在皇兄替唐公子隐瞒了京城纵马一事,那唐公子自然要帮本王圆了慌,修撰太学书卷。
    顾谦木一想,也不无道理,便应了下来。
    而当耿如言告诉他有满屋子的书需要读时,顾谦木咽了咽口水:王爷,后悔还来得及吗?
    轻轻摇了摇头:貌似不行。
    顾谦木脸一垮。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爷,不好了,公主不见了!
    耿如言脸色一变,见门外的小厮喘着粗气,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方才皇上来了,小的便去寻公主,结果到了花园,除了见到在湖边昏迷不醒的两个丫鬟,找了好几遍也没有见到公主,后来有人打晕了小的,再醒来皇上已经走了。
    可是掉进了湖里?耿如言急步往花园走去。
    没有,湖面很平静,湖边也没有水迹,不像。
    耿如言命人将还在昏迷的丫鬟抬了回去,独自呆呆的站在湖边,脑海浮现方才在书房的情形。
    他躲开他的吻,皇兄何苦为难臣弟。
    楚翰微微分开了些,眸色暗沉:如言,到底是谁在为难谁?
    顿了顿,又道:还是说,如言一直不愿,是心中有了他人?
    耿如言脾气再好,也受够了自己的义兄总是对自己这般动手动脚,他心一横,道:是
    手腕上的力道又重了些,他听见帝王压抑着怒火:是谁?
    耿如言沉默不语,他知,不管他说谁,那个人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楚翰,本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只不过将自己伪装的太好,让百姓信了他的为国为民。
    楚恬?如言不要忘了,在你们成婚前,朕可是给她下了毒,若她失了处子之身,便会立刻死去,像如言这样心善之人,怕是不忍心吧?楚翰阴冷的笑着,嗜血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皇兄,她是您的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耿如言终是受不住开了口。
    楚翰勾唇:那又如何?心疼了?
    将他的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如言,朕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铁锈的味道在齿间弥漫,楚翰也并未想停,却听外面传来顾谦木的声音。
    耿如言松了口气。
    却听楚翰道:如言,朕的话,记牢了。
    记牢了
    记住什么?他一定会想法设法的得到自己吗?
    王府守卫森严程度不亚于皇宫,除了楚翰的人,根本没人可以带有恬儿。
    他这是要给自己一个提醒,提醒他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湖边没风,耿如言却感觉浑身冰冷,指节动一下都僵硬,嘴角扯起的笑容,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只显得讽刺压抑。
    见了这一幕的顾谦木不自觉捂上胸口,突如其来的不适令他皱眉,仿佛被人揪住。
    那是见了凛儿难过才有的感觉。
    第56章 柔情王爷 我觉得我很老实
    济国有位女将,明叫连千兰。
    布衣出身,英姿飒爽,武艺超凡。
    顾谦木赖在王府的第二日,便是这位女将得胜归来之日。
    楚翰为其接风洗尘。
    请赵公公亲自来接耿如言,默许顾谦木跟着。
    耿如言还是一袭白衣,如玉容颜夺人眼球,只是自从楚恬失踪后,脸色一只有些苍白。
    他看了一眼顾谦木,道:进了宫,不要或许放肆。
    不过一日,耿如言便看清了顾谦木的真面目,上房揭瓦下湖摸鱼,进厨房瞎窜,去书房捣乱。
    像是在欺负他脾气好,可是他脾气确实很好。
    但他待人温和,不代表于唯是个好欺负的主。
    以至于顾谦木只要一出客房,后面铁定跟着一个于侍卫。
    两人相看两相厌,就差在他面前大大出手。
    顾谦木心虚的摸摸鼻子:我是那样的人吗?
    在耿如言无奈的目光的注视下偏过头去,顾谦木心底翻起了白眼。
    他觉得自己够能作了,算得上是使出浑身解数。结果,憎恨值不给他增加,好感度却蹭蹭蹭的往上涨,不过一天功夫,便到了30。
    以至于他现在特别想指着耿如言的鼻子骂道:好歹一国王爷,咱就不能有点脾气吗?
    阿垣说呢?耿如言弯着眉眼道。
    顾谦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仅是个没脾气的,还是个自来熟。
    他丢了脸皮,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我很老实。
    耿如言:
    马车突然一震,缓缓停下。
    耿如言向外喊道:发生了何时?
    于唯探进头来:王爷,是唐宰的马车,挡了去路。
    原主被自己亲爹换着花样教训的记忆涌上心头,顾谦木心里一哆嗦,见耿如言就要下车去见人,连忙一把拉住,声音祈求:王爷,小的保证进宫后绝不惹事,您大人有大量救救小的。
    耿如言见他如此神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丢下一句话迎了出去,早就听说唐家的公子特别怕唐宰,果真名不虚传。
    顾谦木眼巴巴的看着人下了车,想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耿如言的意思,心想这人要是和他熟识了,倒也有调笑逗趣的一面,不过他方才的话,更像是报复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总之,与表面上有些许不同。
    顾谦木紧张兮兮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用食指撩开一条缝偷偷往外瞄。
    那道白衣身影与唐宰唐丞作揖寒暄,顾谦木只觉古人就是麻烦。
    只是离得远了些,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唐丞一开始脸色并不怎么好,被耿如言和颜悦色的说了两句,神色缓和下来,犹疑的看了耿如言一眼,最终点点头,上了自己的马车。
    王爷和我爹说了什么?耿如言上了马车,顾谦木好奇问道。
    耿如言神秘兮兮的摇摇头:没什么
    顾谦木轻轻扯过他洁白的袖口晃了晃:肯定有!不然我爹肯定把我提回去了!王爷您就告诉我吧
    折腾了一路,软磨硬泡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顾谦木垂头丧气的跟在耿如言后面进了宫。
    王爷,咱们的交情在此刻化作了泡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谦木愤恨的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石子滚落到一红色绣鞋边,愣神间,鼻子直直的撞上了耿如言的后背。
    疼出口话语带着鼻音,顾谦木的双眼因疼痛挂上两滴眼泪,揉着通红的鼻尖控诉的看着前方转过身来的耿如言。
    阿垣抱歉,本王不是故意的。说着便拿开他捂在鼻子上的手,轻轻揉着,见着实撞的重了些,便凑近了头,轻柔吹了两下。
    就像是在一起很久的有情人。
    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愣。
    被冰封的记忆被唤醒。
    啊,凛儿,我好笨,切个菜都切到了手呜呜呜
    学长别动,我给你吹吹。
    那张记忆最深处的脸与面前这人不断融合,直到重叠为一人,伴随着失去那人的痛楚一并涌上心头,令他一时间忘了反应,只想静静的看着那张魂牵梦萦的脸颊。
    他张了张嘴,终是唤道:凛儿
    耿如言也是一怔,他是个喜静的人,平常身边除了于唯,并不会让其他人跟随,以至于他最不习惯的便是与人接触。
    方才的动作,像是同第一次见他在湖边睡着为他盖上衣袍那般,都是下意识的、情不自禁的举动,似是来自灵魂的颤栗。
    心底好像有个声音告诉他,面前这个人,是他做什么也不想伤害的。
    直到那声不真实的「凛儿」轻轻飘入他耳中,耿如言才回了神,低垂下眸子后退几步:对不起
    顾谦木也从沉痛与思念中惊醒,看向耿如言的神色中充满了复杂,他定是想凛儿想的入魔了,才会认错了人。
    王爷,我才该说对不起。
    耿如言沉默,不知他的道歉从何而来,想到那声「凛儿」才略有猜测。
    耳边突然传来鼓掌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才淡了些许。
    可以啊,本将军刚入境便见这么一场好戏,不错不错。
    那是一个豪迈的女声,沉着中带着肃杀气息,顾谦木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
    女子一身红色劲装,未施粉黛的脸也倾国倾城,边疆的恶劣环境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倒是令她多了几分野性的美。
    这便是济国年轻的女将连千兰。
    面前的人与原主记忆中的身影重合,唐垣与连千兰的纠葛也纷纷涌来。
    心口突然如万蚁啃食般的疼痛,那不是他本身的想法,而是来自这具身体。
    顾谦木从来都不是能忍痛的人,以前自己忍着,再往后擦破一点皮都要让席清凛哄很久,现在,却只能自己忍着。
    唐垣见过将军,恭喜将军得胜归来。
    连千兰与唐垣的恩怨情仇,耿如言略有耳闻,他也发觉顾谦木有些不对劲,却不好当着连千兰的面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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