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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你-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

    他被殊和伤得不轻,连带着走火入魔的旧伤也爆发了。
    不能再运行修为,只会让他心胆俱裂而亡。
    可他抬眼盯着寝殿之中,飘荡的床幔内,那身白色圣女服掉在地上,他的好儿子亲吻着他的新王妻,抓着她的手
    在她的手中,释出了锁结。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这个时候他的好儿子还不忍心伤害她!
    殊和痛苦漫长的呼吸声,令殊苍云吐出鲜血。
    他不能功亏一篑,死在这个逆子手里!他只差一点就能拿到魔髓,他甚至还不曾得到圣女!
    殊苍云抬头看住殿门口已死的两个儿子,忽然想到曾在仙门山学过的夺舍术。
    让殊和变成飞羽让飞羽夺舍殊和,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让飞羽乖乖将魔髓给他?
    殊苍云掌中续起灵光,拼着最后一股心力,猛然扑向殊飞羽的尸体,从他体内取出元丹,在赤雷之下孤注一掷冲入殿中,一掌拍入殊和的体内
    殊和陡然一颤,痛苦的仰起头。
    一道赤雷劈向殊苍云。
    殊苍云踉跄着翻倒在地,却仍然是被劈中脊背。
    谢和!容卿慌忙抱住了谢和,他双眼变成了陌生的深绿色。
    是夺舍术!青铜剑女子几乎一眼认出:殊苍云将殊飞羽的元丹送入了殊和的体内,想让殊飞羽夺了他的舍。
    夺舍?
    容卿捧住谢和的脸,看他的双眼,殊飞羽在谢和的身体里?殊飞羽会占用谢和的身体?
    她气得发抖。
    把我送进他的心口。青铜剑女子飞快说:我尽力将殊飞羽的元丹击碎。
    那把青铜剑突然出现在她掌心里。
    容卿握在手中愣了,她真的会救谢和吗?
    容卿你不信我吗?那女子问她:我虽然恨不得殊氏一族全部死绝,可殊和还没亲手杀了他的父亲,我不会让他死。
    容卿抬眼看住谢和痛苦的双眼,她掌心里还流淌着他的锁结,如果让殊飞羽占用谢和的身体,忘记黄二,忘记过去,成为为殊苍云卖命的儿子,她宁愿谢和死了。
    她抬手一剑扎入谢和的心口,血流在她脸上,她分不清自己流的是泪,还是冷汗。
    谢和挣扎着握住她的手。
    她还是哭了,握着青铜剑低低轻轻地说:你不要骗我,把谢和还给黄二求你了。
    那只傻狗,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
    她听见青铜剑女子轻轻的叹息声我不骗你,卿卿。
    青铜剑异光凛凛而起。
    异光中,谢和虚弱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张开口说了什么。
    她听不清,可是她看清了呆瓜。
    会面
    这些、这些也全拿出去烧了, 陛下有令这张床榻也抬出去劈了。
    外面狐狸妖女婢指挥着其他婢女,几乎将寝殿搬空, 殊苍云下令将这些全烧了,连帘子也扯了下来。
    容卿坐在内室中的温泉池中发呆,她看着自己的右手出神,不知道如今谢和醒了没有?他有没有被殊飞羽夺舍?
    外面天已经亮堂起来,过了一夜。
    昨天殊苍云的人来得太快,谢和还没有清醒就被带走了,但她知道殊苍云暂时不会伤害谢和,因为殊苍云伤的更重,根本没有能力取出魔髓了。
    昨天的赤雷真该直接劈死他。
    手被牵了过去,红叶拿着香膏仔仔细细的在替她清理手指和手掌, 低垂着眼担忧的问她:王后不怕吗?
    怕什么?
    容卿抬眼看她。
    陛下亲眼看着红叶清理着她的手指, 慢慢抬起眼:看着其他男人在您的掌心里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
    您知道锁结是什么吗?红叶瞧她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忍不住问她,她知道昨天发生的是什么吗?知道为何殊苍云那畜生会这么愤怒,几乎要将整个寝殿拆了烧了。
    容卿被热气蒸腾的脸颊发红,耳朵也发红, 她点点头,轻轻:恩。了一声。
    她又不傻,从前不知道, 经过昨日傻子也知道了。
    她抽回手, 脸更红了, 是有点可怕, 像孩童腕子一样, 他仿佛很痛苦, 又很失控
    可是, 谢和没有伤害她, 即便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也没有真的侵||犯她。
    红叶看着热气袅袅中的小王后,她脸被蒸的红扑扑,水汪汪的眼睛垂着,自己揉搓着手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
    昨日她一身斑驳潮湿的衣衫,殊苍云那畜生快要被气疯了,下令让她好好清洗,让人将寝殿中所有东西搬出去烧了。
    她就不怕殊苍云拿她泄怒火?折磨她?
    您若是真明白,就要小心些。红叶伸手又拉过她的手,无奈地嘱咐她:陛下若怪责到您身上,可怎么办?
    容卿望着她,握住了她长着茧子的手指,笑着说:那我就哄他两句。她故意逗红叶才这么说。
    殊苍云不会杀了她的,他还要用她做玉鼎疗伤,而他又嫌她的葵水不宜。
    如今他重伤得路也不能走,只要谢和不被夺舍有什么好怕的。
    红叶到底是被她逗笑了,看着她又无奈又想哎呦,怎么有这么天真的人族。
    殿门外,有人禀报道:王后,陛下请您去西殿。
    死寂的西殿之中,殊苍云披头散发的静坐在药池中,他身上的血脉爆裂,流出来的血已经将药池染红,一块块冰静静融化在药池中,冰冷的白气袅袅浮动,可殊苍云仍然觉得不够冷。
    他的心、他浑身的血脉快要爆炸一般烧着。
    这是他当初走火入魔留下的痼疾,这么些年一直不曾爆发过,没想到昨日被殊和重伤,引发痼疾会爆发到这种地步。
    真是继承了他和圣女血脉的好儿子。
    有人推门进来,低着头朝他跪下行礼:父王,殊和已经醒了,他应该什么也不记得了,巫医发现他体内存在着两个元丹。
    一个是飞羽的,一个是殊和自己的。
    殊苍云满是红血丝的眼盯住他,他的第六子殊阳,这个儿子资质平平,一向少在他跟前,可如今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全死在了殊和的手里。
    老二、老三、老四,还有飞羽
    而他却不能杀了殊和。
    他记得他是谁吗?殊苍云哑声问道。
    殊阳低头答道:依父王的吩咐,巫医在他昏迷时喂了他重生丹清除了他过去的记忆,且洗脑告诉他,他叫殊飞羽,现在他只记得他叫殊飞羽,是您的第五个儿子。
    别的一概不记得了?殊苍云再次确定。
    巫医说,重生丹的药效下他会忘记所有记忆。殊阳谨慎答道:但他体内的两个元丹,若是其中一个吞噬了另一个,就将恢复元丹内的记忆,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
    这已是殊苍云能做到,最有利的法子。
    他很清楚,凭飞羽的元丹,要想完全吞噬殊和的元丹,夺舍他的身体,太难了。
    但也并非没有法子重生丹,清除殊和的所有记忆,洗脑让他认为他是飞羽,慢慢他就会失去殊和的意识,被飞羽吞噬夺舍。
    即便是日后没有夺舍成功,也没什么,他只要争取一点时间,让他这具身体伤口愈合,恢复五成的修为,就能取出殊和的魔髓,移入体内。
    他现在伤得太重,若是强行将魔髓移入体内,只会爆裂而亡,根本承受不住魔髓之力。
    容卿的月|事还有几日?
    他本该已经使用圣灵根这个绝佳玉鼎,疗伤恢复,却偏偏撞上月|事。
    而他如何也没想到,殊和入魔会引来赤雷,更没想到兽化也依旧记得容卿。
    殊苍云闭上了眼,脑子里浮现出的全是在他的寝宫、他的床榻之上,他的好儿子如何将锁结泄|在容卿的掌心里那是他还不曾碰过的女人。
    怒火攻心,他心口的痛感愈发剧烈。
    他握住了一块冰轰然攥碎了。
    父王息怒。殊阳慌忙跪着低下头。
    殊苍云看着这个怯懦没出息的儿子,更加气结于胸,他所有的儿子老大和飞羽最像他。
    而殊和原本该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他继承了他母亲的灵脉,生来便是所有妖魔梦寐以求的魔髓之体。
    可惜他的母亲亲手毁了他,下了那样的诅咒,让殊苍云没有办法留下他。
    陛下,王后已在外等候。殿门口侍从扬声禀报。
    让她在侧殿等着。殊苍云回了一句,又对殊阳说:去将殊和带过来。又改口,不,是飞羽。
    殊阳低头应是。
    殊苍云从药池中起身,几名哑奴侍从便托着纱布上前,将他的四肢、身体全部用纱布缠裹了住,一直缠裹到脖颈下。
    他如今只能用纱布紧绷住血脉,不然会血流不止。
    等他缠裹好,披着宽大的衣袍从药阁进了侧殿,就瞧见容卿站在窗户下逗弄着一只灵鸟。
    她换了蔷薇色的衣裙,发间只挽了一支翠绿色的簪子,发尖还微微透着湿意,站在窗下被阳光照得花朵一般烂漫。
    其实她与拂雪衣有许多许多不同,拂雪衣是冷的,她是暖的。
    灵鸟从她手指间惊飞,她才发现了站在身后的殊苍云,往后靠了靠,手指扶着窗棂,琥珀色的眼睛眨动如蝴蝶煽动翅膀,问了一句:你的伤要紧吗?
    她是在关心他?还是在试探他伤的有多重?
    殊苍云没回答,只那么看着她,看着她的右手手指。
    她却看到殊苍云衣襟下透出来的纱布,居然缠到了脖子,伤的这么重呀。
    已经不流血了吗?容卿瞧着他的纱布问:疼吗?
    一定很疼,她昨天看到他被雷劈的浑身浴血。
    殊苍云看住了她的双眼,那双眼剔透天真,没有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她真的在关心他,疼不疼。
    从来没有人向他问出过这么幼稚的问题。
    他走到今日这个位置,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疼吗?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很少想到过了。
    人族的小公主今年才十七?
    十七岁对于他们妖魔来说,就是个奶娃娃。
    殊苍云对她伸出了手,她动了动手指,将左手放进了他的掌心里。
    她也知道,他在为什么发怒。
    他满腔的怒火,在捏住她柔软的手指后,又渐渐变得无奈,昨日雷声隆隆,他并没有听清她对殊和说了什么。
    她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或许她在向殊和求饶,殊和才没有侵|犯她。
    殊苍云牵着她坐在殿中的盘龙椅上,他既庆幸殊和没有真的破|了她的完|璧|之身,又想发笑他的儿子对她如此情深义重,舍不得伤她半点。
    她坐在他身侧,想将手抽回去。
    被他捏了住。
    殊苍云看着她,她当真美的楚楚动人,不要紧,用不了几日她就是他的玉鼎,到时候他要当着她的面,抽出殊和的魔髓,杀了他。
    几日了?他开口问她。
    容卿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他是在问月事吧?
    当然才一日啊。
    容卿有些无语,刚想答话,殿门外随侍说:五殿下到了。
    五殿下?殊飞羽?
    容卿的眼皮一跳,是谢和吗?
    殊苍云没有松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表情说:让他进来。
    有人从殿门外走进来。
    容卿心头跳的厉害,很想扭头去看,可是殊苍云盯着她,在她脸上找破绽。
    那人停在了几步外,父王找我?
    那声音,不就是谢和吗?
    她没忍住,扭头看了过去,竟有些发愣,谢和穿着黑色的袍子,脸上的伤口还在,头发变得比从前更白一些,一对银白的耳朵立在发顶,仔细看那对耳朵外圈有一圈灰色的硬毛。
    真好看,谢和变得威风凛凛。
    只脸上冰冷得没有表情,垂着的眼睛里是幽幽绿色。
    容卿,别忘了殊苍云以为你不知道夺舍一事。青铜剑女子提醒她。
    容卿这才忙惊慌的说:谢和他怎么会是五殿下?殊飞羽不是已经死了吗?她尽量演的吃惊。
    谢和惊讶地抬了抬眼,看向她,一脸困惑的模样,令容卿心里咯噔,他不会真的被夺舍了吧?
    你记错了,昨日死的是谢和,飞羽被谢和打伤了。殊苍云抓住了她的手指,对她笑。
    又望向谢和,慢慢说:昨夜你被逆贼谢和打伤昏迷,我听巫医说你什么也不记得了?
    容卿心头发紧,他不是没有被夺舍吗?为什么会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没有被夺舍。青铜剑女子说:殊飞羽的元丹被我封在他体内,他应该会一点点吞噬掉那个元丹,不应该什么也不记得。
    是啊,就算被夺舍也是变成殊飞羽,而不是什么不记得。
    是殊苍云又动了什么手脚?
    或许,什么也不记得才能安稳的留在殊苍云身边。青铜剑女子说。
    容卿明白她的意思,可谢和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谢和没有情绪的答。
    那你可还记得你的姓名?殊苍云问他:我是谁?
    他在几步外抬起了眼,幽碧的眼睛盯住殊苍云,缓缓说:当然,你是我的父亲殊苍云,即便忘记姓名,我也无法忘记你,父王。
    殊苍云定定的与他对视。
    他们的对视令容卿心慌,既担心谢和什么也不记得了,又担心他是在假装,露陷了。
    她心跳如雷。
    殊苍云侧头看住了她,轻轻笑着又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她?
    她就知道叫她来没好事!
    原来是要用她试探谢和,是不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谢和的眼神挪到了她身上。
    她紧张地垂下眼,不记得她也没关系,她不在意这些,只要他还是谢和
    真奇怪。谢和瞧着她,忽然说:她身上似乎有我标记的气味。
    容卿惊的抬起眼看住他,只见他重新看向殊苍云问道: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他唇角似乎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困惑的笑。
    容卿掌心里冒汗,去看殊苍云,殊苍云本就不好的脸色更不好了。
    掉马
    这是怎么回事?
    他倒是还敢这么问!
    殊苍云心口翻涌着怒意, 伤口在痛,殊和到底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还是在演戏?
    可是不应该, 服用过重生丹就绝无可能还有记忆,重生丹从来没有失效过。
    若是殊和在和他演戏,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问这种话?
    殊苍云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压着怒意道:她是你的母后,记住了吗?
    谢和依旧冷冷的应了一声:原来是母后。
    殊苍云身上的血脉又烧起来,他需要再去药池,便拉起容卿的说:飞羽如今失忆,你替我去将他送回他的寝殿,安顿好他。
    容卿一愣,让她去送?
    去吧。殊苍云松开她的手:尽一尽你身为母后的职责。
    容卿愣愣的走下台阶, 殊苍云是用她进一步试探谢和有没有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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