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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3)

    而王思萱又不能直接说:我们都只坐一点儿,你怎么能坐实呢?,那不是说太太不慈、椅子都不让人好好坐吗?
    而且这只是大家一直都这样坐,从小身边的嬷嬷或是长辈都是给她们这样教的,这样坐着身姿更优雅、背脊和脖颈的曲线端庄而美丽,要是像白芙蓉瘫着靠着的,岂不是形象全无了,但关键是,的确也没有那条家规规定了得这样坐着。
    此刻室内不止王思萱一个人在想,也只有白芙蓉这个逃荒来的粗俗女子,才好意思做这样情状了。
    判若两人?
    不过王思萱忖度着以往白芙蓉虽然因为出身低微、不懂得贵族礼仪,但基本的行走坐卧,她想显得自己也是上得了台盘的,也会都照着自己和小姐们学的,怎么今日竟这样散漫了?
    王思萱看了太太一眼,却见太太已经垂下眼帘,什么表示都没有。
    太太都不计较,自己要是再往明里点,那可就显得太想在别人身上找茬一般了。
    王思萱抬起来示意的手就更往上抬了一点,指着白芙蓉的身上,还有今日妹妹的衣着,也是别样漂亮。
    是吗?多谢姐姐夸奖。
    跟王思萱,白芙蓉就不那么礼尚往来地夸回去了,笑得满面桃花双眸弯弯,坦然受之,我也觉得我今天穿得挺好看的,我自觉往日或有打扮得不太合宜的时候,让太太和诸位看着恐怕也有些发笑了,于是天天注意看着些姐姐们的衣着妆饰,今日的穿衣就是跟姐姐你学的,嘻嘻,果然今天是好看的吧。
    王思萱被她笑得没脾气,心想跟我学,你也配?
    你身上那府里四季份例内的普通稠布料子做的衣裙,也就你这个逃荒来的,以前恐怕穿麻布衣服都得打补丁的村姑觉得好了,一整套加起来都还买不上我半片裙子呢,你怎么学得了我?
    不过看白芙蓉一脸没心没肺没脑子的大笑,又像是往日那个只想着打扮得招眼、能让旁人看起来风光的白芙蓉了。
    王思萱调整出一个笑容,正要开口顺着夸两句,却是太太接了白芙蓉的话头:是挺好看的。
    太太轻描淡写地开口,是对着白芙蓉说话,余光却一一扫过了在座的四个侍妾:嫣红鲜艳、茶色洁雅,这芙蓉花与你这芙蓉貌相得益彰,比你往日的穿着悦目些。你们都是少年年纪,只要守府里规矩,平时多打扮描画、让人看着花团锦簇的美丽热闹,彼此说说笑笑、给自己找点乐子,那都没什么错处。
    太太只觉得白芙蓉今日颇有些奇怪,和往日多有不同了,神色从容、双目有光了,又没了那种生怕别人瞧不起自己所以争先好强的别扭劲儿了。
    但看她还是坐没坐相、只知打扮的,又好像芯子里还是那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逃荒土妞。
    不过白芙蓉毕竟只是个通房,娶妾娶色,看着赏眼也就够了,太太本身就没把她看在眼里。
    以前的白芙蓉时而使幺蛾子的时候,太太知道她只是蠢而贪心,但没有什么在内宅使坏的心眼和胆子,白芙蓉又从没有捅出过什么大篓子,所做的一些眼皮子浅的事儿,不过在太太给别人赏赐的时候,有时候厚着脸皮也跟着想要点银子或珠宝首饰之类的,三两次之后,太太有时会直接不给她面子直接驳她的话,但也确实怎么没有重罚过前身。
    有时候太太说她两句,身为体面的国公夫人,也不会跟前身说得太直白,也不会真的用心去教前身一个妾怎么做人处事、怎么讨人欢心,前身也只想着自己出身低所以太太才瞧不上自己,老是只说自己一个人,自己干什么太太都不会看着顺眼的。
    所以太太的委婉训诫,原身只是过耳朵不过心。
    而太太作为当家主母和二公子的亲娘,只要求这些通房侍妾脸蛋能看、能生养就够了,太太可没指望白芙蓉这个买来的丫环提的妾能有多灵巧知礼,只要大面上不错,该伺候的能伺候家里的爷们儿就行了。
    现下看白芙蓉似乎灵醒了些许,要是她能比往日稍微改改,也许还能让二儿子看着顺眼些。
    眼前老是杵着这么一个俗艳张狂的人儿,出身高贵的太太也知道,儿子只会觉得碍眼的,便是再美貌也入不了儿子的眼,她这个妾可完全起不到该有的效用了。
    白芙蓉闻言还是笑得灿烂的,一副被夸得很受用的样子,却也站起来行个礼,十分乖顺:谢太太夸奖,能被太太赞一句,芙蓉今个儿都不想把衣裳换下来了,恨不得日日这样打扮着呢。
    礼毕又稳稳地坐回了椅子上,高兴地穿着绣鞋的脚都很小幅度地轻晃着。
    明明太太话里更多的是规训呢,她好像只就听到夸她了似的,但是今天白芙蓉的打扮和笑颜,更多的是爽朗明艳,没那么轻浮得意了,虽然坐得怪没形象的,但看着倒不讨人厌。
    谁又让你天天穿这一身了,说起来你们份例内的绸缎布匹确实不多,现在9月里,夏暑溽热还未完全没过去呢,热气上来的时候半天就能出一身汗,你们年轻的女孩子,是得多做两身衣服穿。
    太太于是又吩咐庄嬷嬷:铺子里新进的三色锦,你叫人开了库房门,给她们这些小辈一人拿一匹,自叫府里师傅裁一件新衣服穿穿。
    没想到不用被骂被罚,还有东西拿,好事儿啊,古代的丝绸锦缎,有时候可是都能当钱用的硬通货,白芙蓉对太太的观感现在还算可以的。
    白芙蓉笑应:是,多谢太太赏赐,今儿回去我就想想裁一件怎么样式的新衣。
    王思萱和其他人也纷纷出声谢赏,莺声曼语好不热闹。
    领导训话
    一屋子女人聊了一会儿,天色也亮了,就时而有婆子、管事进来汇报些明日婚事的些许最后还需更改或定夺的筹备事宜,大部分事项都早已经准备好了,太太从容地进行相应安排,婆子管事们就训练有素地遵照执行下去了,看起来国公府的内部行政效率还蛮高的样子。
    稍后,小丫头进来传话说早膳已经摆好了。
    众人移步用膳,太太和三位小姐坐了一桌,她们几个通房坐了一桌。
    琴姨娘固辞不愿意坐,还让她们几个通房安心坐着,不要因为自己不坐就不自在,你们几个孩子别管我了,我这人就是个坐不住的,且我是就想伺候着我们太太,彩凤几个虽都灵巧,但托大一句可不及我了解我们太太的习惯口味,还是想我自己个儿伺候太太,于是站着伺候着了太太和三位小姐用膳。
    膳毕,三位小姐就去上课了,威国公府的小姐们也都是请了女先生,有贵女的功课的。
    太太又把琴姨娘打发走,秋灵自觉告退离开,留下的就只剩下太太和她亲生儿子二公子的三个妾了。
    白芙蓉和范雨竹目光一碰,彼此都明白: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就算是不熟的同事,在共同面对领导训话的时候,也能生出一点同甘共苦、同病相怜的战友情来,白芙蓉和范雨竹现在就是这样了,两个人和王雨萱并排,双手规规矩话放在身前,小学生被训话式地站在太太面前。
    太太的态度明显很严肃,脸上不带一丝笑意,也不叫她们坐了,开场白很直接:明个儿,尚书府的余小姐就要嫁进来,成为咱们国公府的二夫人了。
    一边说,一边用目光在三个小妾儿媳妇的脸上逡巡而过,看她们对于自己的正经二儿媳妇进门有什么情绪没有。
    不过此时三个人当然都是垂目低头,一派柔顺乖巧,倒看不出什么来。
    我知你们多少也跟人打听过,我今天也跟你们摊开了揉碎了说一说,余小姐端庄大方、贤淑大气,妇容妇德都是好的,绝不是那起子善妒狭隘,不能容人的,等她进门后熟悉了府里人事,因着明斐未娶妻,府中没有世子妃,我打算就将中馈交给她料理了,我年纪渐大精力不济,且也偷闲一二、养养我这头风的老毛病,懒得镇日应付府中俗物了,中馈交给二夫人来负责后,我就只在小辈拿不了主意的时候帮着参详一二了。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语速缓慢而语调微沉,一字一句都像要敲进面前三个通房的心里,今日我还有不少事务,就不跟你们绕弯子了,简单几句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以后有人在府中搅乱,闹得我们国公府家宅不宁。
    你们都比二夫人入府早,先做了明煜的身边人,有的更是在这府中有十年了,但要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时刻谨记,妻妾有别、尊卑有序,要是让我知道谁敢自持资历、恃宠生娇,故意跟新夫人打对台,乱了规矩体统,甚至做出黑心烂肺的污糟事儿来,那不用新夫人出手,我这一关就决计过不去。
    入府十年的,那就是王思萱了,太太今日敲打她们言语如此直白,且第一个就点了她平日最宠爱喜欢的王思萱,足见对新夫人之重视了。
    王思萱心头一沉,她来得早有什么用,姨妈往日里对自己不错又有什么用?自己容貌才华哪样不是一等一的,却偏偏,累于出身、因为早早没了母亲,姨妈明知道自己样样色色都好,自己从小多么殷勤侍奉姨妈,却就算表现得再喜欢自己,也不过比别人多赏赐些身外之物罢了,丝毫越不过那些门第之见去,只肯让自己做个妾,表哥的正妻是那个克母克兄的王家女!
    但当下也只能把恨毒了的苦水往肚子里咽,声音柔顺:是,太太放心,思萱定谨守规矩,不敢逾越。
    白芙蓉两人也跟着齐声:太太放心,芙蓉/雨竹不敢逾越。
    我知道,你们都是规矩的孩子,不过咱们都是女人,遍是再温柔如水、规规矩矩的女子,遇到自己的夫君要成为别人的郎君,新来的女子却才能站在郎君身边的事情,总是有那脑子糊涂了,让嫉妒之情蒙了心,以至于行差踏错的,不过我相信你们定都是好的,我这也是平白多说两句罢了。今日话有些重了,不过是语重心长、一片长辈心意,只希望让你们明白些,一起伺候好明煜,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一起为我们国公府开枝散叶,也就不枉我苦心一场了、白做恶人了。
    太太的语声这才柔和了一些。
    我的性子你们都该是知晓的,眼里就是容不得什么脏东西的,不过虽则余小姐才是正室,但你们也都是过了我和老爷的眼,百里挑一、选出来伺候明煜的,明煜这孩子自小性子刚强,一心只扑在武功文章、朝堂大事上,还需要你们这些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多照顾他、体贴他,只要你们谨守府中规矩,这府里永远有你们的位置。
    规矩体统
    还是王思萱先答:是,定谨记太太所言。
    白芙蓉和范雨竹马上跟上,几乎和王思萱一起说了一遍。
    王思萱纵然心中难受至极,但是这种痛苦,她已经尝过太多次了。
    在她初初豆蔻年华,虽然对俊美不凡、年轻有为的表哥也有些遐想,但是一开始从没想到委屈自己做小,想着嫁一个也许门第低一点儿、但是人品才貌好的郎君,然后当好一个贤内助,和郎君一起慢慢经营日子就是了。
    却被一个她自认根本没看上眼的五品小官之子当面无视、眼神羞辱,那小官之子转头却向宗茗榴摇头摆尾的时候。
    在她用尽了心机,却依旧不能让太太点头让她嫁给表哥,最终只能从府外的国公府旁处宅子,坐了一顶粉色小轿,从偏门重新进了国公府,从客居寄人篱下吃闲饭的表小姐,变成了一个低人一等的妾的那一天起。
    她就已经痛得麻木了。
    所以就算心中滴血,王思萱尚能让自己的面上挂起标准的微笑,太太最是宽和温善的人,又极是心疼我们这些小辈的,所说的话一片苦心,都是为了我们好,便是亲生母亲,也不过为我们思虑至此了,思萱一定将太太今日所说放在心里,服侍好太太、伺候好二公子。
    太太安抚地微微笑了一下,思萱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别人如何我也许尚不清楚,你的心性我却是清楚的,这阖府里,最让我放心的孩子,也就是你了,不过是明日明煜大婚在即,白说两句,走个惯例过场罢了。
    两人又是母女情深了几句,白芙蓉看着,就觉得这两人虽然是相对笑着,但是笑意都不达眼底,看久了真是让人觉得鸡皮疙瘩起立跳舞,不寒而栗。
    范雨竹也跟着表态:太太放心,雨竹是咱们府里的家生子,没有旁的长处,但是规矩,雨竹是最是放在心里的。
    她的容貌在国公府二公子三公子的几个妾里,算是相对来说最平平的,但不是她长得不漂亮,而是白芙蓉容色太生盛,王思萱、秋灵也是貌美的。
    毕竟是做妾嘛,任你多贤惠体贴多才多艺,娶妾娶色,第一关就是要长得好看,不过她文秀中带着一点书卷气,算是以气质补足容貌的类型。
    范雨竹说起话不像王思萱那样,声音似乎有一种刻意的放得柔甜,听久了稍许有一点刻意和腻乎的感觉,而是不急不缓,听得人很舒服。
    全赖国公爷和太太慈悲,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算吃饱穿暖,家里兄弟姐妹们还能些许识得几个字,我倒也没读过什么四书五经,不过从小识了几个字,拿了女戒和列女传看了些,太太所说的,竟全对了雨竹所思所想。
    配合范雨竹微带一点儿笑意的面容,显得真诚极了。
    太太于是又夸了范雨竹几句从小文静、听话识大体的话,范雨竹也跟着应和。
    白芙蓉明白了,刚才是集体训话制定二夫人进府之后,国公府小二房的规矩体统,现在是员工一一表态,必须立军令状的时候。
    接下来就到白芙蓉了,另外三人的目光隐隐地就到了白芙蓉的身上,她额头几乎要滑下一滴实体化的冷汗,天啊,能说的话都被前面的优秀同事说完了,她说啥啊。
    现在的第一矛盾,居然不是自己炮灰小妾的女配身份,和自己想要自由地活下来的矛盾,而是后宅社交的极度体面性和自己匮乏的语言储备的矛盾。
    她最后只能一脸坚毅、眼神笃定地跟太太说:太太放心,我虽然有时行事不如姐姐们得体,但是我最是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什么人?不过逃荒过来的而已,幸而被国公府买下来,才有我一口饭吃,而新夫人是什么人,若我是地上的破瓦片,新夫人就是匣子里的夜明珠,就算借我几个胆子,我也绝不敢在新夫人和二公子之间搅事的。
    太太和王思萱、范雨竹,都有些被白芙蓉这样的自贬和比喻给惊到了。
    虽然确实是如此,王思萱有时也会暗地里鄙弃白芙蓉出身低微,但是能这样把自己不好的出身给点出来到这个程度,还自比破瓦片的人,那还真是不多,偏偏白芙蓉的眼神,却是满满的诚恳坦白。
    还是太太开口:倒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我既选了你伺候明煜,就说明你也有你的好处,以后大家姐妹在一处,虽有妻妾之别,但都进了我们宗家的门,却也都是一家人,你们敬重二夫人,二夫人也会宽厚以待你们,一家之中若要家宅兴旺,终究要注意和睦为宜。
    是。三人齐声应。
    最后,太太进行完了告诫和教育,打一个大棒给个一甜枣,也给三个人画了大饼,我已经跟国公爷说过了,待新夫人进门上族谱之时,会把你们三人的也记上去,从此以后就是明煜有名有份的姨娘了,月例银子也都提成2两,此外,每人再添一个丫头伺候。
    请安会散会,按照三个姨娘入门时间和默认地位排序,王思萱在最前面、其次范雨竹,个子最高的白芙蓉在最后,三人一起从内间走到到外厅,正接近外厅门口要出去的时候。太太身边另一个大丫鬟雁蓉撩帘进来了。
    雁蓉声音带着一丝喜意:太太,二公子请安来了。
    宗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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