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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5)

    白芙蓉开开心心苟了一天,次日早上,白芙蓉还是卡着点儿才被春雨薅起来,准备去给二公子和新夫人请安。
    春雨一边手脚麻利地给她梳头,一边抱怨:姨娘怎么越发惫懒了,今日可是二夫人嫁过来头一天接受请安,要是去晚了,给二夫人留下不好的映像可就不好了。
    请安晚起已经是梅开二度,春雨有种无奈的预感,可能以后这就是她这位主子的日常了。
    夏云更是愁得眉毛都拧到一起了,她早听说白姨娘是个没脑子的,但二夫人身边和另两位主子那里 ,她又去不了。
    便想着起码白姨娘貌美,男子多肤浅,想来就算二公子那样贵人也难逃一个色字的,起码白姨娘还有心气知道争的,等自己到身边和春雨一起多提点,白姨娘容色倾城,总能有两分宠爱的。
    但没想到她一来,才发现这主子怎么连心气儿都没了似的,因为是新来的,又不敢贸然建言,只能在心里着急,嘴皮子都快上火了。
    现下看老人儿春雨都说了,才敢跟着道:春雨姐姐说得对,姨娘如此,若是二夫人是个厉害的,挑您个不敬主母都是有的。
    白芙蓉却悠悠然,没事,不必上妆,随便捡件朴素点又不至于太简薄的衣裳穿了,我算了时间,是来得及的,只要不误了时辰,二夫人是怎样知书达理的闺秀,哪里会跟我这样牌面儿人计较呢。
    夏云急得不知怎样才好了,还要再说:可是,今儿还能见着二公子呢,您这
    虽然是给新夫人请安,但二公子本来在家的时间就少,见妾室们的时候更少,今天可也是难得能接触到二公子的时候啊,这样邋遢的样子,岂不是被新夫人和其他两位姨娘比下去了。
    不必多说,我自有考量。
    白芙蓉却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你们只想着二公子,我却道二公子天纵奇才、是做大事的人,纵我如何打扮,哪里又会有几分心思在我身上呢,过去我已使出浑身解数,显见得,也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十分入戏地含着泣音叹一口气,现在有了二夫人,太太不是早说了,中馈都马上要交给二夫人的,她才是管我的主母呢。昨日可是公子夫人的新婚之夜,恐正蜜里调油,你说,就算妾室给正室请安是规矩,她哪里愿意会见到我们这些妾室呢?
    你说我要是去早了、打扮得太招摇了,岂不是还没得二公子青眼,恐就要成二夫人的眼中钉了,我可不敢,我现在是宁愿落个惫赖,也不愿成了出头鸟了。
    白芙蓉都这样说了,加上时间也已经很紧,春雨夏云也只能由她了。
    以前她们三个小妾给国公夫人太太廖巧云请安,算是因为没有上级所以跨级请安,现在因为宗明煜这房已经有了女主人二夫人余沛宁,今天就是宗明煜余沛宁新婚小夫妻卯时正给太太请安,再返回悦凝堂接受妾室们请安。
    所以白芙蓉她们请安的时间定在卯正二刻,即6点半。
    白芙蓉打扮简单、紧赶慢赶到了二夫人的悦凝堂,还在不由自主地打哈欠的时候,王思萱和范雨竹都已经在了。
    悦凝堂是国公府为了嫡次子宗明煜大婚特意翻修的,以后就是国公府内二公子夫妻的住处,青碧红墙飞檐翘角,照壁上不知是涂了金粉还是什么的,在清晨的日光下隐约生光。
    一对比,白芙蓉才发现她住的小院子已是墙皮褪色、漆色微暗。
    按照大太太安排,她们现在住的就是悦凝堂翻修时,一并腾出来的后旁侧的连套院,从而才每个人就有自己的小小院子,不必挤挤挨挨得一人两间屋子凑在一起了。
    悦凝堂厅内,宗明煜与余沛宁这对主子夫妻一左一右坐着正厅上首,王思萱和范雨竹今日则都是谦卑垂目、打扮清简地坐在下首。
    一屋子的丫鬟嬷嬷侍立在后。
    就余沛宁一人身后,就有两位嬷嬷两位丫鬟。
    饶是觉得自己无欲无求所以无畏无惧的白芙蓉,被丫鬟引进来看到这阵仗都有些愣住了。
    容色
    新夫人余沛宁一身芙蓉遍地锦的正红色衣裙,发髻高挽,插着赤金凤尾衔红宝珠钗,侧簪金步摇垂在鬓发之侧,耳配同色珠子的流苏耳铛,既富丽高贵彰显了公府新妇的身份,又不过于华丽扎眼。
    白芙蓉微带好奇地看去,只见余沛宁肤色白皙,银盘脸上一双含笑的杏子眼,芳容淑美,气质华然。
    其实纯论颜值的话,余沛宁虽然也算美貌,但除了一双杏子眼黑亮有神,一见夺目,五官在连叫得出名字的二三等丫鬟都是小美人的国公府不算十分出众。
    白芙蓉平心而论,就府里男主大人的四个女人里,余沛宁也就比范雨竹胜一筹,比之秀美柔甜的王思萱,是不如的。
    但余沛宁是二品大员礼部尚书嫡女,但看她身段婷匀,腰板挺直,双目湛然有光、灵韵动人,气质气场不可谓不凡,范雨竹那种单看时也算怡人的文秀书卷气在她面前如星子于莹月,黯淡无光,王思萱的柔美也显得不过小家碧玉,全然不如她卓然清雅。
    余沛宁只浅浅一笑、眸光流转间,就稳稳压过了在场所有莺莺燕燕。
    毕竟是大婚之喜,一向爱着深色衣衫的二公子宗明煜许是为了配合妻子,今日也着了一身绛色圆领袍,玉带束腰、金冠束发,此刻坐着正低头饮茶,长腿微曲,也看得出昂藏俊挺至极。
    白芙蓉心想,果然是男女主,挺配。
    她打量着这对新婚夫妇,室内一干人也打量着她。
    若是白芙蓉没来呢,王思萱和范雨竹确实已经是打扮清简、妆容浅淡了,比起余沛宁的身后陪嫁大丫鬟冰薇也相差仿佛。
    但是白芙蓉这一身半新不旧的樱草色衫子、洗得些微泛白的裙子,素面朝天,只头上的单髻上斜插着一根细细的青玉簪子,婷婷站在那里,衬得王思萱头上小巧精致的青叶、宝蝉饰品,居然都显得有些别出心裁了。
    王思萱脸上那固定的温婉笑容几乎要僵在了脸上。
    冰薇都不由自主往后藏了小半步,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似的,然后又马上控制住自己站得稳稳的。
    但就算是这样,白芙蓉不沾脂粉的尖俏小脸也通透莹白,皮肤比同样肤色白皙的余沛宁更净白莹润,似乎有刚刚净面的水泽晕在脸容上一般,又如暖玉生光。
    一双未描画的眉微淡而自然微弯,微微上扬的大眼睛虽无情而流波,微抿樱桃唇不点而红,比妆容不浓重却暗藏心思的王思萱和范雨竹更天然风致。
    明明是明亮艳丽的长相,却美得随意又脱俗。
    仿佛不是特意要给人看,也不想特意妆点夸耀,就像野地里自放的野玫瑰,妩媚与天然,两种矛盾而又极致的美丽集中到了眼前这女子一人的身上。
    几乎带有一种冲击力,能打中人魂灵本性中关于美的欣赏的关窍。
    余沛宁身后端着茶盘的高瘦嬷嬷抓茶盘的手,都不禁微微一紧。
    此女必得多加注意。
    虽早知宗少爷有三房妾室,其中有一女娇艳动人,却不知美到这个程度,她从前在宫中当过女官,后又辗转多府当过女师傅,年近5荀才最终到尚书府当了余小姐的教养嬷嬷,毫不夸张地说堪称阅美无数,而此等容色,也就先帝早年的那位贵妃堪比之高下了。
    宗明煜本是随意抬眼一扫,却也不由得眉目微凝。
    眉眼还是那个眉眼,但是这个白芙蓉,真是与以往相差甚巨,洗净铅华之后那种俗艳轻浮之感荡然无存,纵然一副乖顺模样,眼中也无卑怯畏缩之色,看过来的目光清凌凌的带着好奇和打量。
    竟然让自认不慕美色的宗明煜,第二次难以自控地一瞬间升起了惊艳之感。
    比起上次惊鸿一瞥,今天他坐在堂上,她迎面而来,两人正面相对,更让白芙蓉如画的面容在宗明煜眼中倒映地清清楚楚。
    不过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立刻又垂下眼帘,不露一丝情绪。
    余沛宁就算在他身侧,也没觉得他对这实在貌美的妾室有何另眼相看之处,被白芙蓉容色所摄略微一动的心恢复了平静无波。
    心想前世这宗明煜位极人臣,也一生对发妻爱重尊敬,从未听闻有何宠妾灭妻之举,也无一旁生之子,现在看来美色当前而不炫目,自己这一世选择嫁给这位未婚夫应当是选对了。
    于是脸容和声音都带着合宜又不至于热情的三分笑,大气和善地招呼:白妹妹来了。
    今天可是顶头上司第一次见自己,上司还先跟自己打招呼了,白芙蓉可不敢这时候讲什么人权,先跪了宗明煜,给二公子请安。
    然后接过余沛宁身后高瘦的那位嬷嬷不动声色上前端过来的茶盏,就对余沛宁跪下了:妾身白氏见过二夫人,给夫人请安,请夫人喝茶。
    贵妾与新妻
    白芙蓉这一跪,宗明煜微垂的眸光正好看到她乌发蓬松挽起的发顶。
    不像母亲和新婚妻子抹了头油的精致发髻,她鬓发微松而不凌乱,鬓边耳侧还有丝丝缕缕碎发,一点儿也不端庄规整,但看起来居然另有一种自然别致。
    但那发间孤零零的青玉簪子,在宗明煜这样从小见惯了金玉珠宝的好东西的贵公子眼中,不需细看,就能看出有瑕疵和杂色,打磨也稍显粗糙,一看就是不值钱的劣玉。
    拿到集市上恐怕都卖不了半两银子吧。
    跪下时白芙蓉柔白细长的脖颈低垂,好似不敢抬头看人,修长双臂却伸直向上抬起,一双十指纤纤的小手指甲粉白未点丹蔻,根根手指葱白无暇,捧着茶盏递向余沛宁。
    再看白芙蓉跪地时逶迤在地的裙摆,上面染色的星点小花,约莫是洗涤多次了,有的都已晕色,有的则看不出花形来,成了模糊的点子。
    宗明煜都没觉察,这屋里有四个他的女人,如果他想,其他春花秋月也都可以成为他的女人,其中还有妻子在侧,但他的注意力从白芙蓉进来,其实只都放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虽然是不令人注意地悄悄的。
    只是越看,宗明煜越忍不住心里不舒服,眉宇微微拧起。
    这白芙蓉虽然美貌,就从来不是个懂规矩的,往日是什么鲜亮夺目就往头上身上穿戴,如今却是不知道听了谁的指点,上次自己暗示她不要过于妆饰都不听的女人,居然听了进去,竟尽改了去。
    但今日虽然这样素淡打扮,虽是不会艳俗污目了,又是太过了一些,打扮得仿若公府养不起她这个女眷了一般,难道他还会少了她的四季衣饰和月例银子不成?
    给主君主母请安如此打扮,真是不得体。
    余沛宁则接过白芙蓉高举到眼前的茶,小口小口斯文地沾唇抿了两口,又接过陪嫁大丫冰巧递过的帕子轻轻拭了拭唇,才道:妹妹不必多礼。
    示意身边嬷嬷将白芙蓉扶将起来,引白芙蓉也到下首按次序的椅子上坐下。
    她说话总自带一点笑意,所以虽是大家小姐,不会似王思萱一样毫无威势令人能觉得春风拂面,但也不会给人压迫之感,请坐吧,都是自家姐妹,日后不必行此大礼了。
    白芙蓉现在是小妾排名倒数第一,跟王、范二人依次行了平礼,才由余沛宁大丫鬟冰薇引着也到下首按次序的椅子上坐下
    余沛宁目光一一略过丈夫的三位妾室,明明她唇角含笑、目光也不冷厉,白芙蓉却感觉到一种压力和威慑。
    是啊,这可是重生过一次的人。
    虽然自己刚穿来,但小说里女主可是已经在尚书府把继母、庶妹一干人全都斗倒了,又把前世会嫁的违背婚约、自由恋爱的凤凰男渣男整瘸了,才换地图嫁到国公府来的。
    未来按剧情,余沛宁也是一个个把自己这三个小妾全斗倒,和未来位极人臣的男主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宅斗狠人女主啊。
    白芙蓉没穿越的时候,经历过最大程度的勾心斗角不过就学生干部们互相心机一下而已,哪能不怂啊。
    而王思萱这能感觉到新夫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最久,如有实质地目光带着警告和示威盯着自己,无声地释放压力,就是没有主抗余沛宁目光扫射的白芙蓉所不知道的了。
    王思萱寇丹鲜红的指甲在袖子里把手绢都要揉破了,面上还得带着婉约顺从的笑容。
    刚刚因为白芙蓉容貌过盛而升起的紧张感和敌意,现在已经都暂时压下,转移到余沛宁身上了。
    白芙蓉,一个买来的流浪儿罢了,目不识丁、无亲无故,纵有几分容色也入不了表哥的眼。
    但是这位余小姐,出身高贵、还长相不差,看着现在门窗上还贴着的大红喜字,想到昨夜的洞房花烛,王思萱简直心痛如绞。
    别人不知道,王思萱是知道表哥规矩知礼,对正妻有着天然地看重的。现在一向早出晚归、不愿呆在女人堆里的表哥,会安静却耐心陪着新夫人坐在这里,不就已经初见端倪了吗?难说日久生情,眼光一向高的表哥不会对余沛宁另眼相待。
    而自己是出自官宦之家的贵妾、还是跟表哥早有情谊的青梅,又有姨妈对自己的情谊和照拂,王思萱知道,就算还有两个妾室,自己想来也才是新夫人唯一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
    就算自己不对付这位新夫人,只要待她站稳脚跟,这国公府里,自己一辈子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就算未来生下孩子,也一辈子得低人一等,屈居余沛宁的孩子之下。
    女主大人
    余沛宁和煦笑语:既然咱们都进了府里,我也不是那等爱折腾人的,咱们国公府也不是那等磋磨妾室的人家,妹妹们都是伺候爷的,能和和睦睦一起把爷伺候好,让爷能安心办差做事也就是替母亲和我分忧了。
    说到这里,余沛宁自然又温柔地看了新婚丈夫宗明煜一眼。
    好一个大度容让又体贴温顺的贤妻良母啊,要不是自己是妾的位置摆得正,白芙蓉都要感动了。
    王、范二人也脸色微红地向宗明煜看去,含情脉脉、几多情意。
    唯有白芙蓉坐在最靠边,背靠着椅背坐得舒舒服服,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软糯清甜的半透明绿豆小圆点,像一只小仓鼠一样小口小口专注地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直看得她背后站着的春雨面色难看、几欲昏阙。
    还好二公子也只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着,好像只是特意给主母面子,撑撑场面,没有接其他哪一位姨娘送去的秋波,给了春雨一丝丝略胜于无的安慰。
    余沛宁继续说:日后妹妹们每逢十给太太请安的日子也给我请安也就罢了,平日呢,就不用日日来请安了,你们可不是服侍我的,每日跑来跑去还不够累的,咱们一起把爷伺候妥帖也就是了。
    此言一出,连范雨竹都忍不住面露喜色。
    有的府里正妻寅时就开始让小妾们到房里站规矩的,一直站到早膳又接着伺候,站一天就能把双腿都站得半废了,偏这又是按规矩来的 ,没打没骂,妾室们只能苦泪往肚里咽,有苦说不出。
    白芙蓉知道,余沛宁此时也不是装贤惠装大度,一部分是她现在的真实想法。
    因为她上辈子为了真爱舍弃了和男主的婚约,最后人老珠黄后却被背叛、凄惨而死。
    现在女主处于对爱情严重不信任的状态,重生后选择嫁给男主也是觉得反正是未婚夫,自己总是必须嫁人的,这人又人品还行、长相俊朗、未来可期,可以当老公。
    婚前男女主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女主原本准备当一个模范主母,和男主当一辈子相敬如宾的贵族夫妻的。
    不过先婚后爱文嘛,男女主之间自然慢慢发展出感情,男主也从三妻四妾,变得非女主不可、守身如玉,最后遣散妾室、不纳二色了。
    白芙蓉甚至知道昨晚男女主根本没圆房,因为具体什么节点不记得了,反正作为先婚后爱文的言情男女主,男女主是婚后一段时间产生了感情之后才水到渠成地do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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