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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10)

    在这样三个妾集体失宠、正妻独占鳌头的内宅局势下,王思萱这样虽也不太得夫宠但独得太□□宠的,待遇自然有保障;范雨竹家里在公府算是有些经营、比如大厨房的白案大厨就是她家的姻亲,也没有太受到薄待;白芙蓉这个外来的又不受宠的,身处妾室里倒数第一的地位,自然就首当其冲受到了封建主义铁拳的威力。
    10月上,京城的天气冷下来了,白芙蓉房里就经常得来的饭食就是菜色颇差、又已冷掉的,发下的碳也缺斤少两,预计根本不够一冬里用的。
    因为女主不是纯粹狠毒的人设,所以白芙蓉的事儿书里说就跟二夫人余沛宁没关系,是管事们奴大欺主,觉得白芙蓉在太太和二公子面前都说不上话,就起了贪欲,在她的份例上克扣了。
    而原身白芙蓉虽一贯就不得宠,但以前宗明煜先是在边关驻守近十年,又是到南边治理水患,在京中和府里的时间就挺少的,白芙蓉还可以拿宗明煜只是功业未成暂时不近女色,要是能常待京中,真正注意到自己的倾城之貌后一定会宠爱自己的,以此来自我麻醉。
    结果虽然宗明煜和余沛宁在互生倾慕之前其实根本没圆房,但白芙蓉和国公府其他人都不知道啊,在白芙蓉眼里就是自从大婚以来,宗明煜就再也没歇在其他人房里了,就是夫人面善心毒,把二公子把得死死的,连一口汤都不给她们这些先进门的妾室喝啊。
    一腔美梦破碎之后,白芙蓉就在心里把余沛宁当成了假想敌,又觉得正妻独宠的形势下,自己和另外两个妾室王思萱、范雨竹,可以暂时形成抗正妻统一战线,在王思萱的小恩小惠和刻意拉拢下,白芙蓉就把王思萱当做了患难之交,被挑唆认为罪魁祸首是管家的二夫人余沛宁。
    一定是余沛宁她忌惮自己容貌为宗明煜妻妾之首,背地里指使管事们克扣、折磨自己,而且她下一步还要让自己染病,度不过这个冬天。
    白芙蓉就给按照王思萱的言语暗示,给女主投毒想害女主,本来投的是绝育的药,心想二夫人不能生了,那不就最后得靠我这样出生不显又发育得好的妾室了,没想到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白芙蓉当然没能得逞,事发后被打了二十板子,之后发热高烧,缠绵病榻一段时间、医治无效就凄惨死亡下线了。
    所以白芙蓉现在就是要稍微囤积一点东西,自己也种些菜蔬,让自己就算到时候破局无效,也可以度过未来会有的被苛刻时期。
    当然,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肯定也不会像白芙蓉这样,直接就一步到位给女主人二夫人下毒了,起码先跟二夫人、太太、二公子一路告状过去试试啊,说不定豁出去小哭一哭再闹一闹,问题也直接就解决了。
    至于身为妾室的面子,咦,那是什么东西?又不能吃。
    白芙蓉身在的市场,心里盘算的却是自己这条命在书里这么没了的事情,眼神就显得颇为核善了,当下,夏云就被白芙蓉那明明没有很严厉却莫名令人耸然的一眼,看得觉得自己又可以挺过来了。
    白芙蓉就买了萝卜、白菜、大蒜、香葱、冬青菜等的菜种子,也买了一些百日草、孔雀草、万寿菊、满天星、金盏菊、风铃草以及虞美人等可以在八九月份播种并且可以开花的花种,只是牡丹芍药等那些夏云想象中,一位美貌姨娘的院子里应该配置的花,白芙蓉却恰恰没买了,还是因为刚好遇到了物美价廉的月季苗,白芙蓉才顺带买了一小捆。
    月季是灌木,不用年年重新种,白芙蓉也不准备用花盆,月季花期一般是每年的四到九月份,白芙蓉在现代的老家,很多人家门口的长形花坛里就有种,实际上如果栽培的好,有充足的光照和营养的话,除了冬天最冷的三个月,几乎是每个月都可以开花的,也不多费事儿,每年都会自己开花,月季花也很漂亮。
    虽然今年现在种下去是开不了花了,但明年春天抽枝之后,还可以用枝条通过扦插的来繁育,划算。
    至于果木,除非买现在就到了结果期的果树然后移栽,否则种树苗至少也要两年才能结果吧,白芙蓉pass掉了。
    马车
    不管古代现代,白芙蓉出门当然第一件事就会吃小吃,这次出来在崇贤坊的小摊吃煮馄饨的时候,就看上了小摊上用的一人合抱的圆筒形炉子,炉膛里可以烧柴烧炭,上面放上锅或铜壶就可以炒煮东西或烧水,特意跟老板打听了在西二坊一个档口有得卖,才到这边来的。
    小摊上一人合抱的圆筒形炉子算是商用,炉子更高炉膛更粗,白芙蓉在店子里就选了一个小号的,差不多11、2岁孩子合抱粗细,高度到白芙蓉大腿偏下部,还配了火钳和铁钩子、竹制风筒,花了220文。
    又买了炒菜铁锅、小砂锅、烧水壶、小蒸笼等各一,木砧板一块、刀具大小各一把、锅铲汤勺漏勺阁一,另买了些能保存很久的米面油等食物、糖盐酱醋蜂蜜辣椒面等调料。
    书里的朝代是架空的泽朝,有大概明清的封建社会发展程度,又像唐代一样比较开放,所以虽然胡椒这种调味料还是比较昂贵,但本地已经广泛种植的辣椒就比较平价了,白芙蓉就得以还买到了早就进口了的马铃薯和番薯。
    她就像一位持家有道的主妇,过于自然而然地融入菜市场到让夏云的心已经麻木了,还在喜滋滋地跟夏云说:这两样真好,现在买了既能吃、也能保存两三月,还直接能做种种下去,在秋天也能长,耐寒、产量高,冬日里还能挖出来吃。
    夏云已经接受了白芙蓉准备种菜种地,也许还要在院子里开火的事实,姨娘让我们把南边耳房空出来,就是为了放置炉子的?
    白芙蓉现在居住的院子是原大院子的西厢改的,以这个小跨院的布局来看,就是三间正房加两间耳房的格局。
    三间正房进深较高、面积更阔,挑高约有3米五左右,除中间屋子稍窄一点,南北两间差不多都有现代普通小三居商品房的二合一客厅大小,两间耳房则是沿着屋子修的,只有三间正房的一半儿大小,屋顶也是倾斜渐矮的,最低处只有不到两米的高度。
    三间正房的正中屋子做了个简单的厅,比如前两日范雨竹来访,说是看看在她识字有甚帮得上忙的,白芙蓉就让她在那里坐,也似模似样请她帮着读了两页诗,又找了十几个比划稍微复杂的字跟她请教。
    三间正房的北屋作了白芙蓉的房间,靠里侧是架子床和梳妆台、箱笼衣柜等,由于白芙蓉东西本就不多,就没有专门设库房了,收在寝间的箱笼柜子里就足够了;中间拿多宝阁隔开了,另一侧是美人靠、书架、书桌座椅等,白芙蓉读书写字一般也在这间。
    靠北屋的北边耳房就是中间用镂空花纹的四折木屏风隔开后,做了沐浴间和净房。
    三间正房的南屋就是餐厅和起居室,白芙蓉每天吃饭就在这边,和春雨、夏云一起做针线等也在这屋子。
    府里设小厨房都是要有批准然后才能动工修葺灶台烟囱等,但不许设小厨房,没说不许自己弄个小炉子烧烧水熬熬药的,就算太太知道了,白芙蓉觉得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
    就算没有未来会因为失宠没有好饭吃这件事,白芙蓉也想自己整个小炉子。毕竟大厨房又不是每天都做白芙蓉想吃的,比如馄饨,这几天给白芙蓉送的早餐里就没有。
    大厨房每天供应早点午膳晚膳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国公府是两餐制,两顿正餐是午膳晚膳,时间是午时正和酉时初,即12:00和17:00,早上的一般叫早点、大部分时候不会有正经饭菜的,多是点心、粥、面等,时间是卯时正到辰时初这个时间段,就早上67点。
    当然如果二公子这种主子想不在饭点儿的时候点餐,也没谁敢说已经下班了就是了。
    虽然白芙蓉到古代之后已经因为晚上没有多少娱乐,以及烛台上点好几根蜡烛才能照得亮起来、并且还是没有电灯亮,掰着指头算算每一根蜡烛都是钱啊,也开始习惯最晚晚上八点多就睡觉了。
    但早上有时候就算清醒了,也懒怠下床啊,提来的早膳就冷了,晚上偶尔玩得稍晚些又会饿了。还有时候没有胃口偏送来的菜色和点心都还不错,就又浪费了。
    所以,还是要自己能热热东西、捣鼓点简单的饮食才方便。
    白芙蓉就对夏云点点头:今日早点的烘糕和小笼包子我不就叫你们自吃,然后余下的剩下来了么,有了小炉子,以后觉得不错的就可以留些下来,想吃的时候咱们再自己热热吃了,省得一点儿小事,还得去找一趟大厨房的。
    白芙蓉在西二坊的集市那是三进三出,逛了个够,夏云哪里见识过现代女子逛街的战斗力啊,白芙蓉巅峰记录是从中饭时间开始,除了晚饭一直逛到11点多不歇,晚上一看手机微信计步都走了3万多步。
    夏云这个当丫头的都觉得脚都软了,白芙蓉都还不带歇的,于是就把她留在茶点铺子吃糯米团,自己喝了杯查,又跑去逛了。
    白芙蓉回来叫夏云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竹制的笼子,夏云一看,里面居然是五只黄澄澄毛茸茸的小鸡崽。
    面对夏云惊异的目光,白芙蓉嘚瑟一笑:套圈得来的,我厉害吧?五文钱六个圈子,我就买了五文钱的,六次就让我套中了五回!套了四只小鸡一只半大的小公鸡,老板说他会看公母,我就说小公鸡我可以不要,让他帮我挑五只小母鸡,我就不套了走人了,老板还说了,但凡有一只不是小母鸡,他就赔我三只呢。
    白芙蓉:谢邀,本人外号夜市套圈鬼见愁。
    这一天,白芙蓉其实也没买什么真大件,但也装了驴车车厢大半车,花了3两半的银子,和虽然满载而归,但却也没有兴致勃勃的夏云一起,两个人在夕阳蒙蒙昧昧的时分,天黑二门下钥前赶回了国公府。
    夏云拿着出入牌踩着脚蹬先下车,然后白芙蓉抓着裙摆跳了下来,夏云回头道:姨娘,看门子的居然不在!
    夏云碎碎念,颇有些不平:看门可是个好差事,分到这样的差使,居然敢溜闲去了?指不定去哪儿悄悄吃酒赌钱去了,要是让大管家抓到,可有她们好果子吃的!
    白芙蓉转头回身就把旧麻布罩住的小鸡笼子提出来了,交给夏云,然后又自己把炉子抱下来:没事儿,那正好,咱们赶紧把东西都弄进去,省得又问我们买这么多东西了。
    她个子高,力气比夏云要大,所以把轻的先给她拿。
    她明明长着一张艳若芙蕖的面容,肌肤在落日的余晖下晶莹如雪,美貌恍若神仙妃子,显见得不是惯常风吹日晒的人,此刻却只是一身朴素无纹绣的原色布衣,头发全往后盘起来用布发带捆了,鬓边几缕碎发散落,自自然然地干着上下搬东西的活儿,居然别有一种与世不拘的美感。
    白芙蓉没注意,夜风把旧麻布微微掀起来,露出了底下的竹笼,编得并不细密的笼子里,几只胖嘟嘟黄毛橙嘴的小鸡赫然可见。
    等白芙蓉、夏云和出来迎接的春雨还有一个小丫头一起进了府去,车夫拿了今日的150文车费,赶着驴车晃晃悠悠地走了,一辆与矮小陈旧的驴车迥异,两匹高健大马拉车 ,车厢高大方正、纹饰低调有致的马车才从方才避让躲藏的拐角驶出来,停在了无人看守的国公府二门门口。
    一个还带着些许少年清亮的男子声音嘟囔了一句:遣走了看门的,倒教这主仆刚好插了个空。
    又肃然道:爷,请下车。
    无事。一道清润贵气、又瑟瑟微凉,恍如玉石之声的男声响起。
    重阳
    然后一个修长挺拔、肩背微削的男子走了下来。
    如今还是9月初,虽夏日暑气已消,却也并无多少凉意,这男子却已身披薄绸斗篷、头戴风帽,斗篷裹住的身躯身量虽高却稍显单薄,帽子掩住了他的上半面容,只见他肤色在男子中少见的白皙,近乎有些苍白,露出挺拔的鼻尖和线条流畅的下晗。
    斗篷男子的声音微带了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问道:此二女是何人,怎生居然还买了雏鸡入府?
    少年音男子好似微愕然:爷今日怎地对这些小事有兴致了。
    虽然看起来像主仆,但是穿得也都不像是做主子的,我倒是不识得,您若是好奇,赶明儿我找管事的问问再回您?
    斗篷男子却已大步走入了门:不必,随口一问罢了。
    .
    白芙蓉回屋把笼子的盖布一掀,已经被菜种等震惊了一番的春雨,这才看到是小鸡,她用一种控诉你怎么和主子出门的?的眼神看着夏云,夏云非常无奈地看了回去。
    白芙蓉也看懂了春雨的脸色,虽然在这个时代自己是主她们是仆,上次也强调过别管她干什么,她完全可以一意孤行就是了,但白芙穿越之前已经大学毕业的年纪了,夏云、春雨都才15、6岁,有时候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把她们当小孩儿哄,而且照顾一下下属的情绪,每天的氛围也能好一点嘛。
    就努力安慰安慰:这不是原先根本没想买的,恰好碰上了吗?我寻思鸡也挺好养的,每天用剩饭什么的喂一下就好了,反正你也知道我不爱吃米饭,等养大了就圈在后院对面的另一个角落里,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味道。
    你看,小鸡可爱不可爱?白芙蓉从竹笼的缝隙伸进手指去,咕咕咕。
    毛茸茸的小鸡就摇着圆圆的屁股、伸着小喙轻啄她的手指,白芙蓉招呼她:春雨你看你看,可爱不可爱?
    春雨也就跟着笑了。
    .
    九月九日。
    重要的传统节日,九九重阳节,在现代的很多地方重阳节的节日氛围并不浓厚,但是在古代的泽朝,却是仅次于春节,与元宵、端阳、中秋等同等重要的大节日。
    重阳,登高日,孝老日,祭祖日,团圆日。
    所以才会有重阳时九日悲秋不到心。凤城歌管有新音、九月九日眺山川,归心归望积风烟的众多在这个日子思乡思亲、感怀伤逝的诗句。
    今年的重阳对威国公府又是别有一重的重要意味,因今年中秋与国公府嫡次子宗明煜大婚时日较近,阖府上下主要的功夫就放在大婚筹备上去了,中秋的相关礼仪庆祝或一切从简,或与宗明煜大婚合并一并办了,所以这个重阳节国公夫人廖巧云分外重视,要大办。
    早上起来,因是大节庆,包括白芙蓉这些妾室在内的所有晚辈一起到太太廖巧云房中请安,吃重阳糕。
    虽然国公夫人的年纪在现代只能算是中年人,但是在古代,要不是国公府长子次子一个未婚一个晚婚,早该是当奶奶的年纪了,所以重阳这种孝老的节日,众多小辈自然是要给太太送孝老的礼物的。
    幸好白芙蓉也听春雨她们说过,已做了准备,不管其他人送什么好东西,她送什么那都是雷打不动的。
    白芙蓉从春雨手里接过小托盘,笑吟吟地站起来对廖巧云一礼,然后将小托盘上面盖着的素稠巾子掀开,露出两个摆成八字形的人手掌状、微带绒毛的红色织物。
    王雨萱的笑容微微一顿,然后又如常笑问:原是我见识短浅了,白妹妹送的这是什么物什?
    廖巧云眼中也露出询问神色。
    白芙蓉这才从自己袖中也掏出一个类似的黑色织物,只是对比起来比托盘上的明显要粗糙一些,示范性地戴在自己手上,然后五指张开、合拢、屈伸地展示了一下,此物名为手暖。
    她语声温柔时,声若黄莺、轻柔泛甜:眼看天气一天天凉下来了,待到冬日里更是会寒冷袭人,太太小姐们手都不敢伸出来,所以妾特别想了一番,亲手织出手暖,冬日戴上,也不会冷着太太玉手。妾当然知道太太自有手炉和手捂子,但冬日里,妾想以太太这么清雅人物,总也有想踏雪寻梅、亲手撷枝的时候,若有这手暖,也不会受寒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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