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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15)

    你现在不生气了,Tony把手擦干净,拖了一张凳子坐在我身边,一脸幽怨:是不是该和我道歉了?
    我感到不解,刚刚是我又被迷晕又被电击,被他玩得一点尊严没有,怎么我还要道歉?
    你说啥玩意儿?
    Tony低头抠着凳子上的木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对你不好吗?你拿我当垃圾桶,不拿我当朋友,我一句也没抱怨过吧。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不拿你当朋友了?这Tony好端端的怎么心思还挺多,这会儿是小媳妇上身了?
    凳子被他抠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你就没跟我说过实话。
    我头大,我只不过跳过了十八禁的内容,基本上也没说假话:我的托啊,我要怎么跟你说实话?我觉得也没啥漏项啊
    你跟人家搞得一身全是伤,躲到我这里养伤,我多问过你一句话吗?
    嘴上说我是你朋友,你跟你那个赵明明玩儿得多开心啊,又是捆绑又是窒息,跟我说吵架闹翻,其实主人的任务都来了,我就是个工具人!
    我刚刚没弄爽你吗,你还跟我嗷嗷叫,搞得好像我强迫你,明明是你来找我的,再说了,我技术不好吗,我可没给你弄出一身伤,是没给你玩儿到位吗?
    射得那么痛快,我都好久没射过了
    你就知道自己开心,不拿我的心情当回事。
    听明白了,最后两句才是重点。
    那我肯定不能跟你们明明比嘛,人家又帮你买房,又带你赚钱,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好大学毕业的白领,肯定看不起我一个给人做头发的Tony,不然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叫什么你都没问过,咱俩还是同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还在念,我有些无奈,他好像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加了很多戏,补全了很多不存在的情节,我几乎要被他说服,确实我对他好像一直都不如他对我来得好,人家一直在尽力帮我,我倒是没做啥,一天天的除了拿他当挡箭牌就是拿他当垃圾桶,熟了以后剪头发都缠着他少收我二十。
    哎,都怪我,是我不对,我给你说实话吧,但是我真不是故意要瞒你,确实是因为整个事情都有点离谱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录音笔,还好刚刚套了个塑料袋,没有弄脏。按下暂停键,就这样坐在情趣椅子上,在一堆成人用品的包围下,给Tony从头到尾我讲了一遍这半年特别十八禁的种种经历,说着说着,我刚刚因为痛痛快快爽了一把而稍微好了一些的心情,又焦虑起来,赵明明的欺骗、背上的巨债、医生的要求,一桩桩都压得我浑身不适,现在我最不堪入目的一面又多了一个人知道。
    我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忐忑地看着Tony,他看起来有点震惊,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我跟其他人混乱的肉体关系而觉得我恶心,亦或者会嘲笑我一步步把自己送进死路的愚蠢,我思前想后,开口打破沉默:
    所以我们托大师贵姓呢?
    我姓方,单名一个坚,我叫方坚!Tony像是等这个问题等了很久,开心地回答道:阿恒是我来了北市以后,第一个不是为了办业务问我名字的人,谢谢你。
    又方又坚,我忍不住想起他那根软趴趴的鸡巴,差点笑了出来。
    靠,我真是各方面的不是个东西。
    他有些怯生生,抓住我的手,脸上泛起红润,凑到我身旁,我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他并没有因为我这段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看不起我:你缺钱的话,我帮不了太多那个医生给你一万,我也可以给你一些,如果
    他声音变得很微弱,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你陪我玩的话,我可以把当天的营业额给你,他又重复了一次,这次的声音稍微大了些:我不会把你搞得一身伤,你会很爽的。
    我有些意外,刚刚谈完心,他想着的居然是要买我的屁股?
    你看,你缺钱,我缺人陪我,我这个身体你也知道,这是双赢,我不会让你吃亏。Tony、哦不,方坚急切地向我寻求同意,他看起来真的很寂寞。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看来我又多个金主。
    第29章 温故而知新 经一番折腾,长一番能耐
    你就这么来交差了?医生的鸡巴在我屁股里横冲直撞,搞来搞去还是这根家伙过瘾,忽略他正拽着一根拴在我脖子上的皮带这件事,现在的状况简直绝妙。
    我抓着床单爽得直哼哼,就两个字,舒服。
    我跟Tony玩那会儿,虽然也有爽到,可医生说的那三条要求我是怎么也够不上,这试用期也不知道他是说着玩儿还是认真的,搞得我相当郁闷。
    第一条全程录音,他托大师跟我发完一通牢骚的时候我就关上了,第二条让他满意,我做到一半直接呕了一地,第三条无套内射,阳痿射个鬼!还好我没搭理他说的什么一起射出来,不然还不得被他憋死。
    我跟方坚达成共识后就打算下楼睡觉,可他还想再试试,我觉着他年纪轻轻就阳痿,怪可怜的,试试就试试,谁知道我给他嗦得下巴都要脱臼,他也只是个半勃。
    到那会儿我才明白他为啥非要给我松屁眼子,原来是为了直接把软趴趴的鸡巴塞到我屁股里去,搞松点他还能体会一下我温暖的肠子。
    我不由得想起了早年旺仔QQ糖的广告,老头老太太没牙齿嚼不动,没关系,抿着吃。
    方同志鸡巴硬不起来插不进去,没关系,塞着玩儿。
    我就这样等他那个半勃的鸡巴在我屁股里面扯动,那个动腰的幅度简直是个笑话,动厉害了会掉出来,就埋在我屁股里挺挺腰意思意思,倒是还记得两只手箍着我上半身不让我动,一边磨我,一边喘着气跟我说话:
    阿恒的屁股好暖和。
    我好像硬了,鸡巴好胀。
    你现在好乖。
    我跪在他床上,深感无聊,很想掏手机出来打几局游戏,这东西搞得人太无语了,我有点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以后偶尔陪他玩玩。
    看在钱的份上,我忍。
    他鸡巴软了以后倒是显得羞涩了起来,我本来还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一看他那熊样再没啥愧疚的意思,下楼躺沙发上就给医生去了消息,没想到天都没亮,这流氓医生就急不可耐的跑来Tony工作室接我,他倒是一点不觉得尴尬,只能说脸皮确实是跟城墙相差不大。
    方坚在楼上睡觉,折腾了他一宿,我就没叫醒他,直接离开了工作室。
    虽然没完成要求,但是人总要碰碰运气,万一这狗屎医生就是想看我出糗,那我这一趟他百分百能满意。
    医生开着车直奔我家,这人记性是真好,来过一趟就能记着是哪栋楼,连路都不带问一句。清晨的北市还没有醒来,我俩一路畅通冲到楼底,医生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车塞进去,兴致勃勃抓着我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六楼,我直接跑岔气,刚拧开门锁,还没把钥匙拔出来他就把我推进了屋里,压着我在玄关就开始脱衣服。
    不,是扒衣服。
    他把我的外套丢到一边,一双大手伸进了毛衣底下,我刚想说我自己脱,他迫不及待就把我的衣服推了上去,反套在我脑门,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赤裸的皮肤上,那双漂亮的手正在我的上半身仔细摸索,像是在寻找秘密的宝藏。
    我把衣服从我脑门扯下去,看着医生一脸沉迷、恨不得拿个放大镜在我身上仔细查看的样子,恍然大悟,这绿帽爱好者找别人留的印子呢!
    你找啥玩意儿呢?我明知故问,把堆在脖子那块儿的毛衣脱了下来,向有些失态的医生大方袒露手臂和脖子上被皮带捆出来的淤青,果不其然收到他隔着镜片也挡不住的躁动眼神。
    哈黄先生厉害,很会玩啊他捧着我的小臂仔细端详,嘴上装得云淡风轻,但顶着我大腿的鸡巴做不得假,他现在相当性奋:给你开苞的时候抽你两巴掌就想跑,现在跟谁都玩得挺暴力,你说你是喜欢痛还是喜欢做贱货?
    不好意思都不喜欢!
    我腹诽道,这医生是骚话病犯了,又开始给人加戏,我跟他鬼混的时间也长了,他爱听什么我也多少能琢磨到一点:都是许大夫教得好,辛苦许医生的大鸡巴认真教学。
    医生的鸡巴几乎完全硬了,顶在我腿上硌得慌,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弯腰兜住我腋下,一把就把我也带了起来,托着我就走到床边,又是直接把我扔上床,这把子力气确实没得说。
    跪好了,录音笔呢?我要检查你这骚货的作业了。
    我不情不愿把录音笔递给他,心里祈祷能够蒙混过关,抬头瞄医生一眼,只见他一手拿着录音笔,一只手紧紧攥着皮带虎视眈眈盯着我,吓人得很,别是看到别人的皮带印子来了劲,他也要捆着玩儿。
    我有一点点怕惹到他,刚刚跟方坚搞那么久身上挺累,医生这会儿要是跟着来劲,我今天睡醒也不用下床了,人估计得直接散架。
    乖乖跪在医生面前的床上,看他按下播放键,录音笔里响起我偷偷摸上楼梯时的声音: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你夜袭你朋友?
    我无奈点头,确实没错。
    我想他除了绿帽癖以外,估计还有点窥私癖,我现在的角度正对着他胯下那一大包,从开始听录音的那一瞬间开始,他裤裆里那一包就已经是完全勃起的大小。
    录音笔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我钻进了方坚的被子,紧接着就是细小的水声,录音里的我正在给其他男人口交。
    医生兴奋得两眼发红,手里的皮带也套到了我脖子上:你刚刚怎么舔的?
    他忙着栓我脖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心领神会解开了他的裤子,这会儿正抓着他那根龙精虎猛的大屌等他发话让我吃屌,现在他开了口,我也没啥可扭捏,二话不说就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一边舔,一边说话,嘴里撑着东西,被体液搅得黏答答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色情:先吃的这里,吸到半勃再含下面。
    医生拽着皮带的手向上收紧,我被呛得咳嗽不止,他插在我喉咙里的鸡巴显然很享受这种被突然裹紧的感觉,在我嘴里狠命抽送,录音播到方坚突然醒来,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结果你找了个阳痿一起玩儿?医生薅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一脸嘲讽地看着我,我也很挫败,录音里的我正在装疯卖傻,没两句就被人揭穿了经验丰富的事实,一阵叮铃哐啷过后,第一段录音戛然而止,相当尴尬。
    医生把鸡巴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又在我脸上蹭干净鸡巴上的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你怎么这么有意思,身边就没个正常男人吗?
    你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
    还真是,所以录音结束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你摔倒了?
    我被他撂倒了,可能是麻醉药。
    医生点点头,开始播放下一段录音,第一句听得清的话就是:
    [阿恒的主人,我要帮阿恒把下面整理一下,现在有点邋遢,不符合我的审美,阿恒,嘴里的东西自己保管好哦,你明白吧。]
    医生的目光像刀子劈在我身上,我自觉脱下裤子,向医生展示被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和我被玩得红一道白一道的鸡巴,这确实很奇怪,我在医生面前竟有了些许久违的羞耻感,即使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授意之下才会发生,我还是感到了一丝害臊。
    真可爱,他把你和你的小屌捆起来了?他的手在我下体摩挲,时不时轻轻拂过我大腿上的淤青:你醒了他就在给你剃毛吗?
    我摇头,录音里方坚往我的屁股里塞了两个跳蛋,录音笔因为被我叼在嘴里的缘故,一些含含糊糊的细碎呻吟都显得格外清楚,我被这场景刺激得有些勃起,光溜溜又带着一条条红肿痕迹的鸡巴挺在空气中,格外好笑。
    前面有什么没录到的?
    他他为了让我听话,用了功率很大的电击枪,说是什么赶猪神器,很痛,我失禁了像在做梦,我闭着眼恍恍惚惚地向医生诉说不久前的经历,对那些内容再次复述,将我幻想中的快感和羞耻合为一体,我几乎可以凭着这感觉射出来。
    你这个小脏猪,去夜袭朋友还尿了别人一身吗?
    羞耻感攀到顶点,我鸡巴上滴下的水几乎要练成一条线,我现在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例如骑到旁边这根梆硬的大屌上!
    第30章 打一棒槌给个枣 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哪儿都不对
    想到就干,我翻身跨过医生,坐在他大腿上,两根挺直的鸡巴头对头、棍怼棍,挤在一起。
    光溜的下身格外敏感,医生浓密的阴毛蹭在我皮肤上有些扎人,我对他奇异的迷恋再一次左右了我的脑袋,现在的我像是古希腊时代年轻而浅薄的被动者,对年长而智慧的主动者崇拜不已,这医生浑身都是毛病,更没拿我当回事,我信任他摆明了什么好果子,但他的确拥有我梦想中成功人士的一切,豪车、钞票、地位,现在的我几乎一无所有,我热切的期盼他会是带我走出低谷的领路人。
    我低头咬上他漂亮的嘴,缠住他有力的舌头,我嘴里还残留着些许腥味,但这不要紧,我们分享色情的味道,我们交换本能的气息,我们我独吞这一刻这一瞬间这个男人最性感的一切!
    别听了,肏我。
    我握着两根硬邦邦的屌,将他们放在一起撸动,医生的鸡巴明显比我的大上一圈,青筋密布,蠢蠢欲动,我想他跟我一样,需要一场激烈的活塞运动,我现在屁股痒得不行,刚刚从方坚那里出来就空虚得很,只差被一根粗壮的大屌好好捅上一捅。
    医生两只手抓到我的腰上,用和我搓屌一样的频率,对着我腰上的软肉一顿揉捏,我正觉得渐入佳境,他却把我推到一边,拿着破烂录音笔放到耳边仔细听,挥手示意我先别动。
    录音正播到我吐了一身嚎啕大哭的时候,我一想到医生那个让他满意的要求,慌了神,录音里Tony正忙着哄我,这摆明是坏了人家的兴致,啥满意度都没了!
    能不能别听那傻逼录音了,一个阳痿玩儿男人有啥好听的!我劈手抢过正在播放的录音笔,甩到墙上,录音笔碎了一地:我憋一宿了,快来肏我!
    甩出去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刚刚还柔情蜜意的医生脸色骤变,手里攥着的皮带猛然收紧,我被拽到他手边,还没重新找到平衡,头就被他摁在手底下,几乎要被压碎在床垫上。
    我在他手里的挣扎就是个笑话,他一只手牢牢摁住我的头,反身压着我两条手臂就坐了下来,铸铁似的大腿死死夹住我还在做着无用抵抗的身体,脖子上的皮带被拉到极限,他要闷死我了!
    刚刚是飘了,鬼混得多和情感深浅毫无关系,我居然会因为和他有些少儿不宜的默契就觉得我各位不一样,他玩我的时候也不见得没在玩其他人,我明明早就知道他对我的兴趣从来都只有我这副皮肉,而不是我这个人。
    说是没出息也可以,我竟然前所未有的想念起了赵明明,在这无亲无故的北市,只有他是真心对我好。
    也许还有方坚。
    但绝对没有医生!
    黄先生还会耍脾气了,不是还想着利用我和你家小男朋友闹别扭吗?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答应我的事一件也没做到,还想我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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