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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35)

    回办公室我就把支付记录删了个一干二净,又仔细检查了几遍有没有留下什么会被赵明明发现我中途开溜的破绽,再三确认敏感的地方都处理好后,我只能暗自安慰自己
    尽人事,听天命。
    我现在身不由己,已经努力过了,实在没法儿掺和,这就是时不我待,安心等待下次机会。
    但我还是有些失望,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临门一脚我就能恶心恶心赵明明,怎么就不赶趟呢!
    哎。
    今天这个班我是没法儿上了,心不在焉,睁着眼就在神游天外,所以说人不该对未来有预期,一旦达不成过于影响心情。
    我浑浑噩噩混到下午三点多,手头的事情忙得七七八八,撑着脑袋对着电脑发呆等下班,手机突然响了,我还以为又是有什么事情找我,拿起来一看,快递外卖?
    我最近没买东西啊,诈骗电话?
    喂,你好。
    你好,黄先生吗?你的外卖给你放前台了,记得取一下。
    啪电话挂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哪里来的外卖,我自己没叫啊,总不能是赵明明给我叫了下午茶,可他一向不乐意我吃甜的,说什么我血压高得注意,要控制糖分摄入,按理来说咋都不能是他。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拿到手就知道了。
    起身往前台走,果然放了几个提袋,就是附近咖啡店的外卖袋,点一下数量,刚好够我分给综合处几个同事。
    其中一个袋子上钉着一张长长的小票,我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留的是我的号码,看来这就是给我送的东西,继续往下看,订单明细,备注
    我艹!
    [不便到场,以防万一,备注联系,手机号13X XXXX XXXX,许。]
    我捏着小票,只觉得喜从天降,许新荣,太有办法了,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第67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害人之心不可有
    一份投标文件,由资信标、商务标、技术标三个部分组成,这三份文件会被一起封在信封里,贴上盖了公章的密封条,完好无损、小心翼翼地送去进行开标。
    开标的过程基本会从工作人员宣贯开标纪律开始,先由到场人员在签到表上签字,再由各投标单位代表检查投标文件的密封情况,如果投标文件密封情况出现问题,就应该要终止开标。
    这些准备工作完成,工作人员按照规定宣布开标顺序,从这开始正式进入开标环节,进行唱标等一系列严谨到滴水不漏的程序。
    这些繁琐又细致的流程共同构成了一次公平、公正、公开的招标活动,确保了招标人和投标人的权益,有效遏制了不公平竞争和违规违纪等问题发生。
    从理论上来说。
    对于没有进行公开招标又不是很重要的业务,流程中可以操作的环节太多。
    投标前一些私底下的考察、调研工作暂且不谈,只说收到标书后,标书送到开标地点以后会被妥善保管吗?该到场的人员都会到吗?真的有人认真检查文件密封吗?
    主持开标的工作人员是谁?
    是我。
    当然也可以不是我,但我刚好在会议室处理资料,帮忙开个标很奇怪吗?
    赵明明和许新荣这次争的业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之没重要到需要慎之又慎的程度,只是公司底下新项目的一小部分,类似的业务少说二三十项,更大的也不老少,实在不值得大家格外注意。
    许大夫这人,该说他是歪脑筋多,还是脑子灵活?
    虽然他说没法儿碰头,但除了外卖传书,我又见识到了同城快送递纸条等一干野路子,我们之间消息互通几乎畅通无阻,他赤裸裸嘲讽了赵明明单方面删除拉黑的行为,蠢且没用。
    我和他大致交流了一下我的想法,许大夫没表示反对,他估摸着赵明明为了拿下这一单,价格应该压得非常低,在他来看利润比较有限,既然我打算做点小动作,那就让赵明明稍微抬高一点价格,这样一来许大夫的价格可以报得稍微高一些,给他留点赚钱的空间。
    和之前说的一样,开标前一天夜里我让赵明明送我到公司,明面上是说突然有活加个班,实际上是去偷偷动点手脚。
    周天夜里,公司人并不多,快九点的时候人就走得七七八八了。
    我坐在电脑前,打开网页,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拿出手机给赵明明发信息
    [许新荣报的190万,你报189万吧,多赚一点是一点,我先把许新荣的标书重新封好,你文件弄好赶紧送过来]
    发完信息,等他回复,我从抽屉里翻出上次医生叫外卖送来的牛肉干,撕开一袋填填肚子,吃了两口,刚刚熄灭的手机屏又亮了
    [好的,恒哥小心些。]
    啧这牛肉塞牙,我牙线放哪儿去了呢?
    我一边剔牙一边看着赵明明关切的信息,差点笑出了声,我需要小心什么?难不成我真的会为了给许大夫添堵,冒着可能被处分的风险,让他赵明明占便宜?
    给他美的,真能做梦。
    许大夫直接和我说了他的报价,188万,我根本不需要去偷偷拆他的标书就能知道答案。
    按他的说法,赵明明估计会报185万,这个价格不是不能做,但是利润不太好看,如果我不掺和进来,许大夫也打算报185万,合理低价中标,价格相同的话质量和服务较优者排名优先,只要赵明明价格不比他的低,即使同价,也是许大夫的公司中标。
    现在赵明明189万,许新荣188万,简单又稳当,我还多给许新荣赚了3万块钱,他这不得请我吃顿好的!
    至于换标书这个环节,确实从理论来说,我可以直接摸到隔壁办公室去换一份,但去隔壁办公室翻翻找找,能有明天开标的时候直接换一份来得安全吗?
    赵明明啊赵明明,狗算不如人算,我黄德恒想给你挖坑,你又能怎么办呢?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赵明明就赶到了公司楼下,我从他手中接过标书的时候还装成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把标书藏得严严实实的带了上去。
    其实就是塞在我办公室抽屉里而已。
    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赵明明气急败坏的表情了!
    越想越兴奋,躺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赵明明被我闹得不行,按着我肏了一顿,我觉得也挺好,今天你柔情蜜意的和我抵死缠绵,明天又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多有趣啊!
    赵明明压在我身上不停耸腰,一只手捏着我的奶头又亲又啃,像只没断奶的小狗在撒娇。
    我倚在床头,看着他干得满头大汗,一想到他自以为扳回一局而略微自得的表情,心里乐得活像中了彩票。
    舒服吗?
    赵明明点头,忙着吃奶没空说话,鸡巴狠狠在我屁股里撞了几下。
    开心吗?
    他嘬着我的胸脯,含含糊糊哼唧着又亲了上来,我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捧着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我是不是很厉害?
    赵明明没有回应,但他的鸡巴在我屁股里活跳跳地弹了几下,射了出来。
    我没想到久违的成就感会来自于见不得人的违规操作,而这一切居然在床上被人正面肯定,扭曲又快乐,巨大的喜悦将我捧得很高很高,激动得一夜难眠。
    第二天我兴致勃勃进了公司,一切都和我预想中一样顺利,同事们捧着标书进了会议室,我主动要求帮他们开个标,顺带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了赵明明的标书,签到、打开信封、唱标
    许新荣的报价怎么是180万?
    我清清楚楚记得他给我说他报的188万,为什么是180万?
    赵明明为什么报的也是180万?
    我昨晚说得明明白白让他换成189万,为什么也是180万!
    为什么他们的报价会一样?!
    结果的确是许新荣中标,但这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脑子还嗡嗡响,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新荣骗了我?赵明明也骗了我?他俩一起骗我?
    不可能。
    我冲进厕所,找了个空隔间摔上门,三下五除二把赵明明让我换下的那份标书拆了出来,找到商务标的部分,上面几个大字戳得我眼睛发疼:
    含税总价壹佰捌拾伍万圆整。
    就是许新荣预估的价格!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今天不该是我发光发热的场合吗?现在的结果是没跑偏,可为什么过程和我预想中完全不一样?
    兜里的手机震了,是赵明明。
    我想也没想直接挂断,应该有人通知他许新荣180万中标的消息了,不出意外他是想问我为什么许新荣给的价格会是180万,而不是我说的190万。
    这件事我本来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之前我和许新荣商量过,借着这次机会和赵明明摊牌,就按之前我俩计划的,就说他许新荣因为这一堆搅和在一起的公事私事恼羞成怒,逼着我帮他收拾赵明明,我也是被逼无奈,否则许新荣就要把我的小电影广而告之,其中还有赵明明自己参演的部分,让赵明明自己好好想想,该用什么来换。
    但现在许新荣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他真的打算帮我吗?
    他打算帮我的话为什么要骗我?
    我靠在厕所墙壁上,捏着手机六神无主,赵明明换标书没听我的消息,许新荣给我交底也没说实话
    这两个王八蛋,嘴上都说我愿意帮忙真是如虎添翼,其实都防着我,留了一手
    赵明明根本没信我说多赚一点是一点那套,吃准我一定会让他的价钱比许新荣高,不止没加价,还往下降了一大截。
    许新荣,他许新荣怕是觉着我和赵明明早串通好了,要把他拉下马,什么185万,什么利润不够,这混蛋从头到尾就没一句实话!
    他们俩报的都是180万,这难不成真的只是个巧合?
    赵明明的电话又来了,这手机在我手里像个烫手山芋,我看着通话键,按也不是,不按也拖不了多久,现在怎么办?
    现在我该怎么办!
    第68章 人待我何亦待人何 有此放弃无须不舍
    赵明明总共打了两通电话,全部被我挂断。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用我显然不太够的脑子做了一个决定,
    拨通许新荣的号码。
    之前不敢给许新荣打电话,怕的是被他赵明明发现,我得受皮肉苦,今天这明摆着告诉他我跟许新荣又叒叕勾搭上了,我还小心翼翼、慎之又慎防着谁呢?
    我现在怕赵明明得要死,如果许新荣这狗东西反水,那我就真的别想过好日子了!
    喂?黄先生啊,我问你,你帮我多赚的那三万块钱呢?
    杀千刀的许新荣,电话一响就接了,怕不是搁这儿等我老半天: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个180万是个什么意思,寻思我要害你,拿我找乐子是不是?
    厕所信号不太好,电话对面医生的笑声显得有些虚幻,但他的确笑了。
    我为了帮你解决点困扰,这种一点钱不赚的项目都愿意接,怎么会是拿我亲爱的黄先生找乐子呢?
    我嗤之以鼻,这要真不赚钱,赵明明跟他斗半天非要争自己嘴里去干什么?争着好玩儿?
    我看了看表,进厕所快二十分钟了,差不多也该赶紧回工位,说话也有点不耐烦:你别搁这儿和我贫,你啥意思吧,我没空听你胡咧咧。
    我报多少不重要,关键是赵明明没有中标,我们的目的总归是达成了,不容易呀,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自得:在我的机智的预判和无私的牺牲之下。
    你意思是,你不说实话就是为了多留一手,你咋不直说你俩都拿我当二愣子耍着玩儿呢!你也不拿我当回事,赵明明也不拿我当回事,你俩隔空较劲累得慌,看我忙些无用功助兴呗!
    电话对面的笑声停了下来。
    我知道有些过于激动,但这会儿还让我做情绪管理未免过于欺负人。
    许新荣被我隔着电话吼了几嗓子,没回话,我也不吭声,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因为信号不太好而造成的细微电流声。
    电话内外一片安静。
    许久过后,许新荣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冰冷气氛。
    黄先生,如果你只是想发泄自己的不满,那我认为这通电话可以结束了,许新荣的语气渗出一丝无奈:你到底想和我谈什么?
    对着他的明知故问,我的气势一泻千里,我能谈什么呢
    我害怕。
    你之前和我说过的,还算不算数?我说完有些心虚,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底气问他话,又觉得这么问话的语气显得轻飘飘,但我早就狼狈不堪,飘不起来:没跟你开玩笑,你别老当我和你说笑,我
    我很害怕。
    担心些多余的事情,电话对面的人比我沉稳太多,说话的节奏不疾不徐:我的目的就是和你一起完成你的愿望,即使是手段出乎你意料之外,但我大方向朝着哪儿,你心里也一点数没有?
    他在电话对面尝试安抚我的情绪:我们在同一阵线上。
    这样的答复我应该要满意。
    可我却还是惴惴不安,我心里也一点数没有?我能有什么数,轮得到我有什么数?
    再说了,这一切真的会和他描述的那样顺利吗?赵明明也不是个蠢的,我这明摆着瞎胡扯,他怎么可能会信。
    黄先生,电话对面的人还在继续:犹豫什么呢,难道你有其他选择?
    被许新荣说中心事的我,舌下微微发麻,我早就没得选了,我把自己置于现在的处境里,我们都知道,早就没得选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准备挂断电话,手机刚拿下来,又忍不住放回耳边:不要骗我,拜托。
    许新荣像是想说什么,我不敢听,手忙脚乱把电话挂断。
    我真的非常害怕。
    从厕所出来,回工位那段路上的我仿佛在梦游,许新荣对我说,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可我作为过程中的一环,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摆件。
    我手里写着材料,脑子里不停想的全是最近的事情。
    兜里的手机又震了。
    [想谈谈吗,我在一楼咖啡厅。]
    是赵明明。
    谈、谈,都可以谈!
    我和同事交代几句就下了楼,走着走着差点笑出来,赵明明有意思啊,问的是我想不想谈谈,人倒是已经在楼下候着了。
    吃准了我肯定得去呗。
    快到十二点,太阳洒在身上暖意十足,赵明明在咖啡厅外摆坐着,见我来了便招呼我过去,桌上放着一杯冰美式、一杯热拿铁,冰美式是我的,热拿铁是他的。
    我拉开椅子坐下,点上一根烟:到这会儿了,也不让我喝口甜的。
    赵明明笑了,他是真的皮相不错,就算是我也得说他长得很有味道,他轻轻把冰美式推到我面前:身体要紧。
    哈哈今天来这套,我摇摇头,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阳光,别又信了他温和无辜的模样:说正事吧。
    赵明明从我面前端起冰美式,喝了一口:恒哥讲吧。
    我看着他这张云淡风轻,甚至显得心如止水的脸,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他都不在意我怎么和许新荣搭上线的吗?还是他和许新荣又瞒着我什么?他俩都在骗我?
    赵明明也在看着我,我望着他的脸,迟迟没有说话,犹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等到最后也只是干巴巴的一句:我也没办法,逼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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