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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国搞潜伏穿书慕云秋(34)

    你家太大了, 快赶上我们家几十个大了。白辛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虽然自家也有一栋石库门小楼,可和傅靖之的这栋花园洋房比起来, 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说房子结构、建筑材料和内部构造,但就占地面积这一条就没法比。自家的石库门房子, 一家紧挨着一家,楼前有个不到二十平的天井,后面一个七八平的后天井,这就是房子的全部空地了。
    再大,一个人也只能住一间屋, 睡一张床。傅靖之浅笑,拉开别墅大门, 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小姐, 请进!
    多谢傅处长!白辛夷昂着头, 端的是一副女王的架势。
    她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正要进入别墅, 迎面过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 少爷回来了, 这..
    女人愣在那里,震惊地张大嘴巴,随即,脸上的表情又由惊变喜,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小姐,快进来!
    张妈,这是白小姐。傅靖之知道张妈误会了,却没有解释什么。
    又对白辛夷介绍:白小姐,这是张妈,从小带大我的。
    白小姐长得真好看,和我们少爷站在一起就是一对璧人。张妈牵着白辛夷的手进来,笑得越发灿烂了。
    白辛夷被张妈看得有些不自在,张妈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热切了,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初次上门的儿媳妇。
    张妈将白辛夷让到沙发上,嗔了傅靖之一眼,少爷,你带白小姐回家,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回来,我好准备一下。
    张妈妈,不用客气,我只是借助一晚上,不用准备的。
    眼看着张妈目光灼热地看着白辛夷,大有一副畅谈的架势,傅靖之忙打断了她:张妈,你把客房收拾一下,再给白小姐拿一套干净的睡衣。
    我这就去收拾。张妈站起身,冲傅靖之为难地说:家里没有年轻姑娘穿的睡衣,我那倒是有一身刚做好的睡衣,还没上身呢?少爷你看?
    白小姐要不穿我的?傅靖之担心让白辛夷穿佣人的睡衣,显得不够尊重,便试探着问她。
    没关系的,就穿张妈妈的,咱们俩身高差不多。白辛夷冲张妈妈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开什么玩笑?她就是活的再糙,也知道女人穿男人睡衣意味着什么,太暧昧了好不好?
    好,我这就去给白小姐拿睡衣去。张妈心都要化了,怎么有笑的这么好看的姑娘,还一点不嫌弃她一个佣人的睡衣。
    张妈高兴地去副楼了,傅靖之简单地给白辛夷介绍了一下一楼客人房的内部设施,告诉她怎么使用沐浴设备。
    最后,傅靖之歉意地说:我是张妈带大的,她视我为亲子,一直盼着我能带回来一个女主人。她误会了咱们,要是有什么让你难堪的举动,还望白小姐见谅。
    不会的,我能理解老人的心情。白辛夷爽快地说。
    她又不是好赖不分的人,张妈对傅靖之好,对傅靖之带回来的人好,这是爱屋及乌,她怎么会怪张妈。
    不一会儿,张妈抱着一摞干净的睡衣过来了,还有一双新拖鞋。
    正好,我这还有一双没上脚的拖鞋,白小姐可别嫌弃。张妈将拖鞋放在白辛夷的脚边,笑道:白小姐先换鞋,我去给白小姐换一套新被褥。
    张妈,换好被褥您就去休息吧,以后晚上不用等我回来。傅靖之站起身,又对白辛夷说:白小姐,我先上楼了,有什么需要叫我。
    嗯,你去吧,等张妈收拾好了我也要休息了。上了大半天的班,又要面对文心兰这个毒蛇,她每天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真的累了。
    傅靖之见白辛夷一副疲惫的模样,没再说什么,拿着公文包上楼了。
    白小姐,房间收拾好了,洗澡水也放好了。
    谢谢张妈妈,您休息去吧,我洗漱好也要休息了。白辛夷被张妈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招架不住,赧然地说。
    那我回去休息了,白小姐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不挑的,什么都行。
    那好,我就按照少爷的口味做,白小姐晚安。张妈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白小姐,记得把门锁好。
    我知道,张妈妈晚安。
    等张妈离开,白辛夷将别墅的大门锁上,关掉客厅中的水晶大吊灯,只留下了一侧墙壁上的壁灯。
    白辛夷拎着手提袋进入客厅东侧的客房,将手提袋放在了茶几上。
    一楼有两间客房,白辛夷住的这间是东边的客房,这间客房是套房,有个小会客厅,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足足有三十几平。
    白辛夷抱着睡衣去了卫生间,将睡衣放在了柜子上,弯腰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
    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舒适的睡衣,白辛夷躺在了宽大豪华的欧式大床上,盖着一层薄毯子,享受着有钱人的生活。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一到三伏天,自家晚上热得难以入睡,在这里还得盖毯子。他们家连一千块的电冰箱都舍不得买,妈妈一到天气热了就得天天买菜,傅靖之家里不但有进口的大冰箱,还用上了冷气。
    淡定,淡定!白辛夷握拳做了个加油的动作。自己来到这里是为了干革命的,不是来享受的。
    白辛夷没有因为换了环境认床睡不着,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一夜无梦,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她伸了个懒腰,下地穿上拖鞋去了洗手间方便、洗漱,收拾好后换上了自己衣服。
    白小姐起来了,少爷在餐厅等着你吃早餐呢。白辛夷刚到客⑨⑩guang厅,张妈就一脸喜意地迎了上来,看白辛夷的眼神更加慈祥了。
    张妈妈,睡衣我放在床上了,还要麻烦您清洗。通过观察,白辛夷发现,傅靖之家里只有两个佣人,张妈妈和她的丈夫张叔,都是傅靖之极为信任的人。
    白小姐太客气了,一点也不麻烦。张妈将白辛夷引到了餐厅,给她拉了把椅子,白小姐请坐,早饭准备的仓促,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张妈给白辛夷盛了一碗鸡丝粥,又拿了一块餐巾放在她的手边。
    早餐太丰盛了,谢谢张妈妈。白辛夷坐在了傅靖之的旁边,看着桌上丰盛精美的早餐,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咕噜一声响。
    白辛夷故作镇定地扫了一眼傅靖之和张妈妈,见两人面不改色,确定他们没有听到自己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声,这才优雅地端起粥碗,小口地喝起来。
    她为了在文心兰面前表现出吓得吃不下饭,昨天的晚餐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下班来到傅靖之家,傅靖之不说请她吃夜宵,她又不好意思提。昨晚又累又困还不觉得有多饿,睡醒了,才感觉到饿得前胸贴后背。
    张妈下去了,桌上只剩下了白辛夷和傅靖之。
    白小姐这是把我当外人了,饿了也不告诉我。傅靖之压住嘴角的笑意,故作严肃道。
    你,你听到了?白辛夷咽下了口中的粥,不好意思地问。
    傅靖之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白辛夷暗暗翻了个白眼,假笑道:古人云,食不言!
    还别说,张妈的厨艺真不错,比杨爱娣的厨艺还好。鸡丝粥鲜香味美,糯米糕松软香甜,鲜虾蛋卷口感滑嫩,小笼□□薄有韧性,汤汁鲜美,咬一口都是鲜香的味道。还有几个小菜,做的也是清淡爽口。
    两个人吃了一顿和谐又安静的早餐,白辛夷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和傅靖之熟络到可以同住一个屋檐下,一起用餐了。
    虽然是为了演戏,但她似乎并不反感。
    我送你回家再去上班。傅靖之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原本冷冰冰的脸部线条,都柔和了不少。
    不用了,又不顺路,别耽误你上班,我坐黄包车回去。
    傅靖之眉头轻蹙:你不想让高桥幸子看到咱俩出双入对了?
    好吧!白辛夷不再坚持。送就送吧,反正父母早晚知道她和傅靖之关系亲密的消息,瞒也瞒不住。
    白辛夷跟着傅靖之走出别墅,张妈和张叔正站在别墅前。
    张妈热情地邀请白辛夷:白小姐,有时间来玩,这么大的房子只有我们和少爷三个人,冷清得很。
    谢谢张妈,我有时间就过来。
    傅靖之已经将副驾一侧的车门打开,白辛夷朝张叔和张妈挥手再见:张叔、张妈妈,再见。
    白小姐常来玩啊!张妈恋恋不舍地和白辛夷挥手。
    傅靖之关上车门,发动了汽车,车子很快驶出了别墅大门,朝着海格路的方向驶去。
    对了,唐欣被文心兰注射了毒.药,你要不要侧面提醒她一下,看看能不能挽救?白辛夷忽然想到了唐欣,便提醒傅靖之。
    我为什么要提醒她?这些年她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她有这样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何况,就算我提醒了,也改变不了她必死的结局。傅靖之冷声道。
    白辛夷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是现代思维,潜意识里就会觉得,即使是罪犯,也是有生命权的。唐欣再坏,也不应该是这种惨烈的死法。
    白小姐还是太善良了。傅靖之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我是觉得,唐欣就算是再坏,也不应该是这种残忍的死法。是我想当然了,现在的医学还没这么发达,恐怕救不了她。
    顿了下,白辛夷忽然说道:傅靖之,你有没有想过,赶走了日本人以后,你会做些什么?
    白辛夷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傅靖之的答复。
    第52章 事发
    白辛夷没有等到傅靖之的答复, 她知道,以傅靖之的谨慎和警觉,一定会怀疑她是想争取他, 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
    算了,欲速则不达,只有让他自己对国民党的所作所为失望,才能真正地脱离国民党,加入我党。
    自此, 白辛夷再也不提那件事, 只尽心地和傅靖之扮演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
    而被文心兰注射了不名药物的唐欣,已经开始发作。
    传闻警察局长唐炳坤的独生女唐欣, 得了一种怪病,看遍了整个上海滩的医生, 西药中药都吃了,全都于事无补。
    一开始只是身上起红点,瘙痒难受,等熬不住奇痒抓破皮肤后,身上皮肤就开始溃烂。先从四肢开始, 再到前胸后背,一块一块的溃烂, 流脓水,发出恶臭, 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有医术高超的洋人医生判断出, 这是细菌感染,至于是什么细菌感染, 现在的医疗水平检验不出来。
    据说, 唐欣每次上药时发出的惨叫声让见惯生死的医生护士都耳不忍闻, 同一层楼的病患更是被她的叫声弄得毛骨悚然。
    *
    圣玛丽医院一间豪华的病房里,护士全副武装,帽子、口罩、手套、白色的防护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病房内,唐欣形如鬼魅,脸上大块红斑,头发凌乱如枯草,还沾了黄色的污物。身上腐烂的皮肉和蓝白条的病号服粘在了一起,身上发出阵阵恶臭。
    医生,救救我,我不想死!唐欣伸出手,想要抓住护士的手,抬手间牵扯到粘在衣服上的皮肉,顿时疼得钻心。
    唐欣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几乎要震破屋内人的耳膜。
    白辛夷,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小贱人,连这是什么表情?唐欣见小护士面露无奈,顿时火冒三丈,抓起床头柜上的空输液瓶,照着小护士的头就砸了上去。
    年轻的护士正在调整输液器,来不及躲避,被砸了个正着,顿时鲜血直流。可她还是留着眼泪,强撑着换好输液瓶,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病房。
    一出门,小护士就朝着处理室跑去,边跑边喊,詹姆斯医生,救我!
    啊,小夏,你这是怎么了?一个扎着麻花辫的护士看到血糊了一脸的小护士,早吓坏了,惊慌失措地问。
    别喊了,快去叫詹姆斯医生。年纪稍长的护士长立刻喝住了那个惊声尖叫的护士。
    詹姆斯医生是传染科的主任,是个极富有正义感的医生。整个一层楼,只有他这个洋医生敢直面对上唐局长一家,为她们这些被欺负的护士出头。
    詹姆斯医生很快过来了,看到小夏护士头上鲜血直流,顾不上生气,立刻安排护士长配合他给夏护士处理伤口。
    这里是传染病房,唐欣感染的又是不明病毒。护士们稍有不慎就会感染病毒,夏护士头上流了血,危险性加大,詹姆斯医生处理起来非常谨慎。
    处理好夏护士的伤口,詹姆斯医生做主给她放了几天假,让她回家休息,又请示了院方,给了夏护士补助。
    忙好这一切,詹姆斯医生沉着脸,给病人家属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来一趟医院。
    来的是唐欣的母亲林贵美,昔日保养得宜、打扮得体的贵妇人,如今被独生女儿的病折磨得憔悴不堪。
    林女士,希望你约束好你的女儿,如果她再伤害我们的护士,我有权将她赶出医院。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可我们也要保证护士的安危。我们理解病人的痛苦,可也请你们理解我们的医务人员。她们冒着危险为你们服务,你们不知道感恩,反而这样对待她们,你们还有人性吗?詹姆斯医生气极了,一点没留情面。
    林贵美本就心情不好,又被人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哪里受得了,顿时失去了理智,口无遮拦起来:你怎么说话呢,我们交了这么多钱给医院,你们就是这样对我女儿的?我女儿进了医院这么久,病情却没有一点气色。还说什么全上海最好的医院,根本就是骗人的。你们就是庸医,专门骗钱的骗子。
    林女士,请你立刻向我道歉,向医院道歉。否则,就请你立刻带着你的女儿离开,我们医院不接受你的污蔑。詹姆斯医生气的狠了,双目喷火,脸涨得通红。
    要不是出于职业道德,他早就将这一家子赶出医院了。
    这些日子,他的良心遭受了巨大的煎熬。用活人试药,这是一个医者的耻辱,也是一个医者的无奈。
    唐炳坤要用女儿的侍女给女儿试药,他反对过,也抗争过,可于事无补。
    那个侍女是被唐欣传染的,发病虽然比唐欣晚,但试药后,唐家不愿意给她出高昂的医药费,侍女已经在一个星期前病故了。
    妈妈,爸爸,救我!林贵美还想和詹姆斯理论,猛然听到了女儿的惨叫声,顿时心如刀绞。
    詹姆斯医生,刚才是我不对,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个可怜的母亲吧。我求您,快去看看我女儿。林贵美能屈能伸,立刻乞求詹姆斯。
    詹姆斯是个医德高尚的医生,刚才那样说纯粹是气急了,哪能真的将病人赶出医院。
    詹姆斯带着护士,沉着脸去了唐欣所在的病房。病房里一片狼藉,唐欣将手上的输液针头扯了下来,输液杆也倒在了一旁,瓶里的药液流了一地。
    妈妈,我难受,你抱抱我!唐欣一眼就看见了林贵美,朝着她伸出了双手。
    林贵美不敢过去,只远远地看着她:欣欣,你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吊水,病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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