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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我靠美食逆袭了(27)

    宋南枝点了点头, 依照先前给京城掌柜的字据删改增添, 很快将刻章和手指印压了上去,边道:这连锁店的菜色和总店的一样, 招牌也一样, 唯一多的特色是素面和素菜,大家也都知道镇子是靠磬绥寺的香火繁盛起来的, 香客们的生意也得接着做不是?
    说得有些道理。这么几个凭据下来, 食客们的信任度也逐渐上升。
    店老板从宋南枝手上接过书契, 一直板着的脸难得露出了一丝愕然和欣喜, 原本想着有个人合营也好, 没想到一找便找到了城里知南斋的大老板。
    真是英雄出少年, 如此年轻的姑娘居然是大酒楼的话事人!
    宋南枝被店老板用这种目光看着,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颈,知南斋掌柜管管厨房前后的
    事还能勉强应付, 外出经营的事确实不善。
    他们有约在先, 只要是她看得上的,总店那边无条件支持,要紧的时候给总店掌柜捎封信过去就是。
    分店老板今日算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大方地一挽勺道:今晚人多高兴,店里的橙羹元宵都不要钱!
    崔姐瞪了她爹一眼, 没见过哪家店老板这么做生意的,赶忙接上他的话:劳烦各位父老乡亲回去以后同自家的兄弟姐妹介绍介绍, 改明儿给咱们捧捧场!
    众人们吃了顿白食,自然乐呵呵地答应,其实即使他们不帮着宣传,知南斋在这个小地方开了间分店的事也会马上传到街坊邻居的耳朵里
    安云乔虽然不知道宋南枝是怎么想的,但开酒馆分店的菜色和人手问题都不容易解决,他低声问宋南枝:做样品菜的厨子都不够吧?谁教他们做招牌菜品?
    闻言,宋南枝狡诈地抬起头,眨眨眼看向安云乔:这不是就有个现成的嘛。
    安云乔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半炷香后,他被迫在店老板父女面前当起临时师傅,而康宁公主和宋南枝则在桌边悠闲地喝甜羹。
    崔姐的女儿才一周岁多,咿咿呀呀地跟在桌旁,因着她娘亲和姥爷都去安云乔那儿学菜色了,加上还要讨论一些连锁店铺的细节,暂时没空照看她,便让她自己在边上玩。
    宋南枝怕这么小的孩子走失,干脆顺手拐到自己身边逗着玩。
    妞妞饿了呀?宋南枝摸了摸小女孩肉肉的肚子,笑道:看来不是饿,是馋!
    小孩子的皮肤特别嫩,摸着手感极佳,宋南枝瞧着妞妞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里的元宵,猜测道:妞妞也想吃糯米圆子?
    妞妞婴儿肥的脸蛋上露出一丝好奇,伸出手想去够桌上的碗,奈何一两岁的小娃娃根本够不着桌面的高度,只能维持着小短腿努力的姿势,眼巴巴地看向坐着的人。
    宋南枝不好意思再逗她,弯下腰把她抱起来放到凳子上,拿起碗舀了个元宵,吹凉了喂到她嘴边:喏,吃吧。
    妞妞吧唧吧唧吃了一个,随即抬着亮晶晶的眼睛。
    姨姨,妞妞还要。
    宋南枝是真心喜欢这种省事的小女娃,比那些个熊孩子可爱多了,低下头又捞了个元宵给她,同时不忘提醒她。
    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糯米圆子,会不消化的哦。她吹了吹勺子中的白团子,嘱咐道:最后一个。
    妞妞笑得露牙,正要伸脖子去吃时,眼前的白团子和碗一齐被人猛地打落在地。
    瓷碗瞬间碎了一地,橙羹元宵溅了出来。
    宋南枝错愕地回头,对上康宁公主那张惊恐的面容,又看到公主不知何时甩出的手,疑惑道:怎么了?
    康宁公主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好似刚才做出的动作并非出于她本意,而是潜意识里有一股巨大的恐惧在教唆她打掉碗!快打掉碗!
    连她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她就是做了,做得果断,做得急迫。
    我怎么了?康宁公主喃喃地自言自语,身旁的妞妞已经被吓得躲进了宋南枝怀里,瞅向地上打翻的橙羹圆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孩子天生敏锐,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然能感受到害怕和难过。
    崔姐听到妞妞的哭声,赶忙过来把女儿领回去,抱歉道:这孩子胆子小,给两位添麻烦了,这碗碎了就碎了,碎碎平安嘛,我一会收拾掉就行。
    宋南枝开口道了声谢,见康宁公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了想催安云乔道:公主好像有些不舒服,你这边教的怎么样了?
    安云乔瞥了一眼道:素菜都已经把要点同他们说了,至于荤菜和厨子人手,需要你从城里调些人过来,我这身份不太方便做这些。
    宋南枝心知肚明,她本就打算让总店年后过来些人,带一带新店的生意和水准,眼下只是应急处理而已。
    她走上前蹲下身和妞妞拉了拉钩,答应妞妞之后还有好多元宵吃,总算安抚住了孩子的情绪。
    崔姐,你有不懂的便来磬绥寺寻我或者这位清慧师傅。宋南枝拽过安云乔作工具人,知会了几句道:总店的菜谱和秘方这两日会寄过来,你和你父亲就按你们自己的进度来,不用着急开业。
    大致交代了一下分店事宜,宋南枝拉上精神不太好的康宁公主回了磬绥寺。
    康宁公主神色憔悴,不知是因为舟车劳顿,还是因为莫名打翻了妞妞的碗勺,一路上没说什么话,一进屋便睡下了。
    宋南枝抿唇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在门外的厅室里挑灯写起给城中掌柜的信函,写着写着听寺里的钟声已经敲了三更响,停下笔择了只健壮的信鸽放飞出去。
    大约丑时的时候,公主的房里开始传出响动。
    宋南枝睡得很浅,几乎是在里面有动静的第一时间就转醒过来,疾步跑到门口询问。
    问了好几声没人应,她也顾不上什么礼数,直接推门而入。
    康宁公主躺在床榻上满头是汗,眼睛却紧紧闭着,浑身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嘴里时不时爆发出几句胡乱的尖叫
    不要!你放开她!你这个坏女人,你放开她!
    宋南枝冲到床前,用力晃了晃公主:公主?公主你醒醒!
    然而毫无作用。
    康宁公主像是感觉不到外界的触碰,依然沉浸在噩梦里,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宋南枝从没见过公主这种情况,一下子也没了辙,此时半夜三更,她不放心单独出去找人,留公主一人在房里,可她又不懂医术,无法判别这是个什么病症。
    讲实话,她活了两辈子没听说过这样的急症,看公主的模样倒更像是梦惊
    梦惊不能算是一种严格意义上的疾病,大多数人是在睡眠中做了压抑且令其呼吸困难的梦,大脑过度紧张,短暂性地混淆了梦境与现实,所以外界怎么叫都叫不醒。
    宋南枝稳了稳心态,到点心柜里拿了一枚红枣和一枚桂圆,和枸杞,丹参泡在一起,煮热水烫茶,稍凉些就扶起公主,抬着她的下巴把安神茶灌下去。
    公主仍是没有醒,但神经紧张比先前好了许多。
    说出的话也逐渐清晰
    母后,我不该走的。
    母后,对不起。
    有关先皇后?宋南枝不敢再睡,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上,噩梦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公主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所有的声音才停止。
    公主?宋南枝再一次试探道。
    这回回答她的是公主缓缓睁开的双眼,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哀伤、痛苦与绝望。
    宋南枝无法想象,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梦到了什么,能让她瞬间破茧成长。
    只见公主大口呼着气,僵着脖子转过身来,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悄然淌落。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我母后当年是怎么被人害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抓重点:害死。
    先皇后不是自然死亡哦,和男主身世也有关系~
    第 41 章
    宋南枝瞪大了眼睛,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先皇后不是病死的吗?公主为什么会言之凿凿地说她是被人害死的?
    害死一国之母,谁的胆子那么大?
    宋南枝重新冲了一杯安神茶,帮康宁公主拍了拍后背顺顺气,拭掉额头的汗珠道:你别激动, 慢慢说。
    康宁公主从剧烈的喘息声中缓过劲来, 仓皇无助地扯住宋南枝的手臂,不敢置信地道:我记起来了, 那日那日母后的婢女向往常一样给母后端去红枣莲子羹, 母后一口没喝就质问婢女为何要害她,那婢女见事情败露, 吓得跪下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宋南枝光听着就觉得紧张, 不由地开了口。
    然后公主的身体颤抖不止, 带着哭腔道:僮贵妃那女人突然进了屋, 骂婢女不中用, 她自己夺过那碗毒药, 掐着我母后的脖子倒了下去,我母后当时一直在挣扎, 一直叫我走。
    康宁公主说到这里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强撑着才能说出话来:我当时太害怕了,实在是太害怕了,听到母后的声音扭头就往外跑,僮贵妃的人在后头追我,我不敢停下来,脚底踩空顺着阶梯一路滚了下去
    之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公主滚下台阶昏迷不醒,醒来后智力如同五岁女童, 把过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难道是因为这个,僮贵妃当年才没有对公主下杀手,而是到上个月公主开始恢复神智,贵妃的心腹才意识到危机,决定斩草除根?
    宋南枝思来想去,如果公主所言非虚,那么僮贵妃恐怕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或许是什么客观因素导致当年没能杀掉公主。而且当年先皇后病故之时,僮贵妃和皇帝都在,僮贵妃便是恨极了皇后,也不可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公然杀人,其中一定有什么线索被他们忽略了。
    她问康宁公主道:当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陛下没有下令彻查?
    没有。康宁公主难以启齿地摇了摇头,在她心里本不想这么揣测她父皇,可事实摆在她面前,她不得不怀疑:父皇他派太医来查了,但太医什么都没查出来,只说是旧疾复发,无力回天,父皇虽然伤心,却始终对这个结果深信不疑。
    确实说不通,九五之尊一般对这种下毒谋杀的事情都格外忌讳,自己的发妻死了,不挨个盘查都说不过去,更何况太医给了个旧疾复发这样模糊不清的诊断,皇帝就丝毫没觉得奇怪吗?
    再有一点,僮贵妃行事这般有恃无恐,不避开公主,也不介意下毒,要说这里面没有皇帝的默许她是不相信的
    宋南枝越想越觉得心悸,要是真如她所猜测,前几日刚刚归西的皇帝极有可能是这桩凶案的帮凶甚至于主谋!
    这也太疯狂了!
    宋南枝头皮发麻,相比较而言,她的便宜爹比老皇帝善良多了,至少还是个人。
    康宁公主的情绪介于极度的茫然与挣扎之中,一方面不想相信自己的亲生父亲会这么做,一方面又对于自己母亲的死耿耿于怀。
    其实无论是她们中的哪个都清楚,假使皇帝对先皇后有一丁点的怜惜之情,僮贵妃都断不可能坐在宠妃的位置上那么多年。
    所以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今朝伉俪情深,保不准明日便刀剑相向。
    宋南枝心里一阵唏嘘,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受到打击的康宁公主,只能陪她静静地坐着,等人想明白了已经是金鸡报晓。
    小和尚早起打扫院子,撞上两位精神萎靡的女施主吓了一跳。
    低头念了两句阿弥陀佛才小心问道:二位施主是睡不惯?
    宋南枝:不,是压根没睡。
    她顶着熊猫眼看向康宁公主,后者也没好到哪里去,嗓子哑得低了两个八度,同那小和尚道:小师傅可否替我带句话给明一大师,说康宁想亲自去母后棺前祭拜,请大师行个方便。
    小和尚闻言,惊得手中的扫帚都掉地上了。
    他朝康宁公主行了个大礼,为难道:公主,先皇后娘娘的棺木已经封窖多年,便是方丈同意,咱们磬绥寺怕也要遭人非议呀。
    看样子是不太愿意的。
    宋南枝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牵扯到许多人许多秘密,倘若不弄清楚公主心里这道坎永远过不去,故而走上前道:磬绥寺,本就是依仗先皇后才能有如今的声望和地位。佛家讲究因果轮回,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而今先皇后死因未明,开窖是为了查证当年真相,于情于理,你们不该拦,也不能拦。
    康宁公主的态度同样坚决:你尽管去带话,出了什么事由本公主一力承担。
    小和尚见两人心意已决,不好再说什么,羞愧地低头而去。
    *
    磬绥寺念经堂里,一群和尚围坐在烛台外围诵唱着佛经。
    经幡微微晃动,庄严的佛像悲悯众生,金光普照着跪拜之人。
    不知打哪院来了个小和尚匆匆跑进来,打断了僧人们的吟唱:方丈,方丈,公主殿下想要祭拜先皇后棺木,请您前去开窖。
    明一大师身旁几位不动如山的老和尚停下了诵经,纷纷抬起眉目。
    可有说缘由?明一大师没睁开眼,将掌心朝上运气放在双膝处,处变不惊地问道。
    公主身边的那位女施主说小和尚顿了顿,不敢抬头吱声道:说先皇后的死因有误。
    明一大师怔了怔,终是抬起头望向面前巨大的佛像,喃喃自语道:阿弥陀佛,该来的还是来了。
    旁边有弟子不解道:师叔,为何不阻拦公主?往年女眷来祭拜都是在祠堂外,封窖那么多年再开窖见光,宫中圣人会否不高兴?
    明一大师高深地摇摇头:圣人未必有机会知道了。他说着朝佛像虔诚地叩首道:先皇后对我们恩重如山,公主是她的独女,老衲便是拼上性命也会完成公主所愿,你们不必再多言。
    僧人们闻言皆是默默退出去。
    唯独明一大师的小徒弟留了下来,忧心道:师父,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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