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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22)

    而储存在里边的信息,正好是当时研究院培育鹤灵草时的信息。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这样受制。
    莫净成苦笑一番。
    他们既是试验过营养液不是最重要的东西,那么那日你吸收的,也就只有我的血了。
    鹤灵草像是在回答他一般,在风中轻轻摇曳,展开的鹤翅如羽化登仙。
    他方才将方云支开,只是为了试验自己的猜测。若是方云在这儿,定会阻止他疯狂的举动。
    啪嗒哒的声响从身后传来,莫净成循着声音转过身后,却见方云瞪大了眼睛,小脸吓得煞白,捡来的竹棍都被方云扔在了脚边。
    本想出声安慰方云,可智脑实在是能量不足,莫净成便没有出声,这反倒让他看起来更加地虚弱。
    但他没有将伤口掩好,仍是任他汩汩流出。
    多吸收点。莫净成喘息道,有点支撑不住便向后仰倒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莫净成还暗自纳闷,自己到底该晕几回。
    *
    等再醒过来时,莫净成看到的仍是顾承。
    见人醒了,顾承仍是不客气地骂道:你这臭小子!
    就连顾神医说的话都和那天醒后听到的一模一样,莫净成一瞬间以为时间倒退了。
    如果不是右手臂包扎得更像一个粽子的话。
    愣着做什么?顾承没好奇地说了声,接着又朝门口喊道,云哥儿!莫小子醒了,快进来!
    很快,方云跑了进来,对上莫净成的眼神就抽嗒着扑了过来。
    莫大哥!
    莫净成愣住。
    莫大哥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
    如清泉般的声音从怀中传来,有些软糯又有些软绵,许是因为哭泣,尾音还有点颤。
    就像是扫开了心中一层雾霾的清风,徐徐地荡漾进了莫净成的耳朵里。
    莫净成傻乎乎地低头去瞧怀中那颗脑袋,一瞬间有点懵。
    他这是失血过多导致能量丧失,都已经开始出现幻听了吗?
    莫大哥,你是不是还头疼?见莫净成没有反应,方云抬起头来,一双透亮的眸子还闪着泪光。
    说着,微凉的手便伸到了莫净成的额头上。有些冷,但很舒服。
    微冷的触感让莫净成瞬间惊醒,激动地用左手握住了方云的手,你可以说话了?!这不是梦?
    顾承对莫净成的反应之慢表示非常地不理解,你方才不是听到云哥儿说话了么,失血过多变傻了?我去山上找你的时候,看到鹤灵草已经开出花来,可你又昏迷不醒,怕耽误时辰,就把它先煎药给云哥儿喝了。
    说着,又睨了方云一眼,云哥儿本不想喝,他说这是用你的血养出来的,他不肯。
    方云埋下了头,眸子暗了下去。
    可他到底还是喝了。
    他喝了用莫大哥的血养出来的鹤灵草。
    许是看出了方云的愧疚,顾承难得费了心机解释,是我让云哥儿喝的,我说不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你别怪他。
    但莫净成全然没有听见顾承在说什么,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喜悦,虽是右手臂疼得厉害,但仍是喜上眉梢。
    方云,你再说些话。莫净成握住方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方云眨了眨眼睛,一双杏花如星光般耀眼。
    我想听。
    莫大哥,方云顿了顿,认真地注视着莫净成的眸子,谢谢你。
    *
    鹤灵草的药效果然是好,不仅把方云的哑疾治好了,还将方云其他的病痛都解开了。
    这一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杏花村,村人都知道是莫净成找到了传说中的鹤灵草,将方云给治好了,都纷纷夸赞莫净成不愧是个好汉子。
    而这一消息,自然是由顾承的嘴里传出去的,但至于如何找到的,又是怎么使鹤灵草开出花来,大家就全然不知道了。
    只是莫净成的右手臂实在是伤得厉害,村人们也不免觉得惊讶,找个鹤灵草也太危险了,竟将一只手都快废了去。
    但不知晓具体情况的村人没有在背后议论这些事情,反而偶尔提一篮子鸡蛋或者一些兔肉上门来,说是要给莫净成补身子。
    毕竟莫净成做出的稻草人救了整个杏花村,不然若是赶不走大虫,今年的收成过后也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
    再者,他们本就喜欢方云,都想上门向方云道贺。
    哑疾治好了,那该是多大的好事啊!
    莫净成自身倒是无所谓,送了便受,只淡然道谢。就是苦了方云,没做一会儿活就得迎接一次上门的村人,很是苦恼。
    他的哑疾虽是治好了,但太久没有说过话,说话时有些结巴,总是吞吐着不痛快。村人倒也没有嘲笑,就是方云自己心里难受。
    于是后来,莫净成将方晓送回去后,便将院门紧闭着,谢绝了一切上门村人送的东西。
    同时,也时常找些借口躲开方云去村长家,继续处理方云的事情。
    先前他以治好方云的哑疾为主,因而暂时忽略了杜梅娟对方云所做的那些事情。
    而现在,是时候该警戒警戒杜梅娟了。
    第三十六章
    这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方云便起了身去灶房准备早食。
    他昨日已经备好了早食的材料,要做一道红薯小米粥给莫净成。从前他在方家的时候也经常做,但除了方晓外,爹娘都不吃。
    杜梅娟是不愿吃,而阿爹是不敢吃。
    红薯小米粥具有安神养心的功效,味道不会太甜也不会太腻,秋末喝正好。今日莫净成的伤开始愈合,痒得厉害又不能去挠,睡也睡得不安稳。
    他都看在眼里,除了去顾神医那儿取些止痒的膏药外,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方云这样叹道。
    待粥熬好后,晨旭也透过树叶洒在院前的地上,透露出斑驳的光泽来。
    莫净成昨夜痒得厉害,睡得晚,因而这时也才起床开始洗漱。
    好香。莫净成嗅了嗅空气中洋溢的甜糯红薯味,目光瞥向正在备桌的方云。
    只见方云的耳根子红了一些,甜软地说道:快些来吃吧。
    莫净成笑了笑。
    近日快入冬,作物已收得差不多了,方云又因为要照顾莫净成而没有去田里,因此皮肤白皙了不少,再者方云本就生得乖巧,这样一来,更是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但他没有想到,方云的嗓音竟如夜莺一般婉转好听,甜糯得让人想多听几声。
    红薯用的是自家田里种的,因而比外边的甜上不少。但素淡的小米恰好吸收了红薯的那份甜度,如此一中和,滋味倒是美妙。
    在有些凉意的清晨喝上这样一份具有暖意的粥,身子都暖和不少。
    吃饱后,方云收了桌子,取了些针线活出来做。快入冬了,他得为莫净成缝上一些厚实的袖套,不然若是伤口冻上了冻疮,那可不好。
    杏花村夏凉冬冷,冬天会下大雪,村人们都会在秋末准备入冬的被褥或者衣物,大多都是自家女子和哥儿缝制的,比外边买的更加厚实。
    莫净成右手还没恢复没法做活,便搬了张板凳,在一旁看着方云。
    方云的活细,纳起袖套来也不毫含糊,看得莫净成直发愣。
    他见那袖套开口处绣了一层云纹图,便不免感到有些好奇。以他对这个世界人类的了解,若是做来给自己用的,针线细些就好,好看与否不是很重要。
    为什么要绣云纹图,这不是更麻烦了吗?
    方云没有抬头,手中的针线活也没有放慢,这是做给莫大哥你的。莫大哥的气质和我们不一样,想让莫大哥穿得精细些。
    未了,还软软一笑,莫大哥喜欢吗?
    方云的笑很甜,就像观荷节那日的糖葫芦一般的滋味。再加上方云的声音甜软,更是让莫净成的整颗心都酥了起来。
    每当方云用软软的声音问他话时,他才能觉出鹤灵草的好处来,恨自己不能早点找到让方云说话的法子。
    可方云平日里不太爱说话,只喜欢笑,因而莫净成此时没吭声,想引着方云多说几句。
    方云也不恼,仍是眯眼笑着。
    察觉到心中异样的情绪,莫净成微微一愣。
    这种人类的情感,他早已察觉到,只是他还不确定。
    可现在
    方云你个糟糠哥儿,给我滚出来!
    院门口突然传来辱骂声,打断了莫净成内心的涌动。
    二人齐齐往院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凌乱着头发的妇女正叉着腰盛气凌人地咒骂着,身旁立着一个弯着腰低眉顺眼的汉子,似是无奈地看着妇女,想阻止,可犹豫了许久后还是没有出声。
    阿爹阿娘方云停了针线活,苍白着脸。
    他不知杜梅娟和阿爹为何会找上门来,明明自签了断亲契后,他们本应再无瓜葛。可杜梅娟仍是紧紧将他纠缠住。
    在杏花镇是这样,甚至找来了这儿。
    方云颤栗着身子望向莫净成。
    莫大哥会因为这个讨厌自己吗?他一个早早被家人抛弃的哥儿,被家人所唾骂的哥儿,甚至给莫大哥带来麻烦事。
    他明明不想这样。
    猜出了方云的心思,莫净成垂下眸子来,宽慰他:我不会讨厌你,你从头到尾都没有错,错的是她,我讨厌的也是她。正好送上门来了,省得我去找。
    说着,眸底的光沉了沉,嘴角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来。
    打在你身上的伤,我要让她十倍奉还。莫净成站起身来,活动了筋骨,又将右手的包扎一手扯得稀碎,哪像还没好的样子。
    方云没反应过来,疑惑地仰头望着他。
    可过了一会儿,方云猛然瞪大了眼睛,慌张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诧异道:莫大哥,你你都知道?!
    背影一顿,莫净成回过头来,温柔一笑,你先在屋里等着,别出去。
    这边,杜梅娟在院门口使劲扯着嗓子骂,很是聒噪,引得隔壁家的大娘都探出头来怼道,你这妇女,怎的一大清早来这儿撒泼,真是扰了我们的清闲!
    你又是什么闲人,干你何事!杜梅娟全然不客气,方云害得我们晓儿回去就生了重病,都是这个糟糠哥儿做的好事!
    方晓被送回去后,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热来,足足躺了好几日才见好转。在杜梅娟的紧紧逼问之下,方晓才承认去找过方云。知晓来龙去脉的杜梅娟立刻心生恨意,将方长明痛揍了一顿后得知方云的位置,便直冲冲来找他。
    大娘不常出杏花村,因而不知晓杜梅娟的泼辣模样,更不知道这是方云的亲娘。一旁的李若云拉了拉自己娘亲的衣袖,低声示意那是谁。
    知晓世事的大娘立刻明了,又根据杜梅娟辱骂的内容,知道这是方云他娘上门来找茬的。当初方晓在他们家时还好好的,怎么会一回去就生病?
    柔弱些的人听到这是别人的家事,都不会理会。偏偏大娘性子耿直,平日里最是讨厌将自家孩子丢弃的人,又很是喜爱方云,眼下更是听不惯这些糟糠话。
    在方云搬到这儿的那一刻,村长就将方云托给她照顾着,她早已将方云当成亲哥儿看待。
    于是白了一眼杜梅娟,扯着嗓子道:我?我可不像某个将自家哥儿抛弃的狠心娘那么闲,都说虎毒不食子,我看呐,你是比虎还毒!
    你!
    这时,莫净成也出了院子,冷着脸睨了一眼杜梅娟。
    杜梅娟还想骂,却只觉一股阴沉的气息从脚底升起,继而迅速笼罩了她的全身,将她缚得喘不过气来。
    她耸着脊背望去,只见一个眸子阴冷的汉子身上裹挟着令人胆寒的森冷之气,沉着脸朝她一步步走来。
    汗毛立刻竖起,杜梅娟不由得抖着腿后退了几步。但一想到她虽和方云签了断亲契,但再怎么说仍是方云的阿娘,料他也不敢怎样,便硬是忍下颤栗站直了身子。
    心中的底气让杜梅娟的声音再次大了起来,我骂我家哥儿,你算什么东西!
    你家哥儿?莫净成冷笑一声,将方云卖给别人,不成后又逼着方云签下断亲契后将他赶出门。
    你说方云是你家哥儿?
    眸子里的寒意唰地腾了起来,莫净成话里的尖锐如利剑一般戳在杜梅娟的心上,你是觉得,你对你家哥儿做得很好?
    莫净成特意将你家哥儿那四个字咬重。
    被戳中要害,杜梅娟黑了脸色。眼前这个陌生的汉子不仅护着方云,还将她家的丑事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抖落了出来。
    都怪该死的哥儿。她在心中咬牙切齿,对哥儿憎恶至极。
    若不是哥儿,她现在不会成为一个恶婆娘。若不是哥儿,她家方晓也不会偷偷跑出来,更不会染了风寒。
    都是哥儿的错,都是哥儿的错杜梅娟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鸣的声音。
    厌意从杜梅娟的心中逐渐上升为恨意,她的头发本就因为没有梳理过而有些凌乱,经过赶路后更是乱糟糟如鸡窝一般。
    莫净成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的泼辣妇女突然默了声音,只见她低下头不知在神经质地在嘀嘀咕咕什么。
    一直站在一边看着的方长明低着头走上前去,想扶住杜梅娟。后者却像触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瞬间把他甩开后连连后退了几步。
    紧接着,站稳身子的杜梅娟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往莫净成刺去!
    莫净成的瞳孔骤然间紧缩,智脑长期训练出来的速度让他立刻侧过身去,同时左手趁着杜梅娟没有反应过来的空隙抓住她的手臂一个反扭,迅速将她整个手腕都扣在了背后边。
    匕首哐当一声坠落在了地上。
    被死死反扣住手的杜梅娟疯了一般挣扎,赤红着眼睛,都是你们这些哥儿!该死的哥儿!我要杀了你们!
    莫净成嘴角弯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手高高举起,猛地扇到杜梅娟的右脸上!
    啪地一声,杜梅娟脸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打得她鲜血溢出了嘴角,脸都歪向了一边。接着,她又被莫净成狠狠地摁在地上。
    你当初动他一下,现在我要你十倍奉还。阴执中带着寒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杜梅娟不禁打了个哆嗦。
    就连围观的村人都被这种声音吓得脊背发凉。
    听到声音的方云跑了出来,见到杜梅娟被踩在地下后一愣,立在远处没有上前。
    众人皆是一愣,迟迟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
    许久后,方才围过来的人群发出低低的惊呼声,有几个汉子取了绳子,赶上前来将疯了的杜梅娟擒住。
    被缚住了手脚的杜梅娟侧躺在地上,头发凌乱地散在地上,半边脸红肿起来,因为不停的挣扎而蹭上了泥土,嘴角还不断地流着脏兮兮的口水。
    快去找村长来报官去!这疯婆娘都闹到咱们杏花村里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有了这个起头,围观的村人纷纷同意这个决定。
    方云的事情他们都知晓一二,虽是气得牙痒痒,但平日里方云笑吟吟的,像是故意忘却一般不愿意提起,他们便也不好多过问别人的家事。
    既然现在杜梅娟赶上门来到杏花村里撒泼,那自然是不肯放过的。
    方长明听见要报官,眼都急红了,跪倒在杜梅娟的身旁,颤抖着指尖去抚起杜梅娟粘黏在侧脸的头发,却被厌恶地躲开。
    梅娟方长明抖着温润又厚实的声音,继而又悻悻地缩回手来转过身去求村人,大哥大嫂们,求求你们不要报官,给梅娟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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