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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鬼修后老婆入魔了(11)

    赵元昨夜睡得极好,起了个大早,在驿站的院子里晨练,即便是雨水淋湿了地面,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因为接近年关,赵元这一路上走得很快,所以多数时候都是在野外露宿,睡得并不安稳。昨夜在驿站的客房歇息,虽比不得家中的条件,却也是这些天来最舒适的一宿了。
    一套拳法打完,赵元收了势,吩咐下人去准备热水,想着美美地泡个澡。
    一名捕快顾不得外面兵士的阻拦,直接闯了进来,急匆匆跑到赵元面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嚎道:赵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赵元瞪了这个不懂规矩的捕快一眼,耐着性子问道:何事慌张?
    宋大人宋大人满门上下被人血洗了呀!捕快面色煞白,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今早他去宋府询问剿匪事宜,刚走到街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出人命了,还不止一条!
    当他急匆匆地跑进去,就看到了宋府的惨状,绕是做捕快多年,接手过不少凶案,却还是被眼前的惨状吓坏了,转身就往驿站跑,没跑出几步,就是一阵恶心干呕。
    什么!
    听到这样的消息,赵元也是震惊了。虽说这宋明山不是什么好官,可好歹是条人命。更何况是其府上所有人,那些人都是无辜的。
    快带本官去看看!
    赵元再也淡定不了了,甚至衣裳都顾不上换,就跟着捕快火急火燎地往宋府去了。
    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街上的行人无不掩鼻而过。赵元也不例外,他掩面往宋家所在的那条街去,街口已经被一众衙役封锁了。
    赵元皱着眉头在宋家走了一圈,所到之处皆是尸/体和鲜血。此等惨状,若非赵元曾上阵杀敌,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怕是也和那些个衙役一般吐到腿软了。
    赵元带来的兵士中,有一部分人是从边关退下来的,自带着一股杀气。
    赵元让这些兵士把尸/体都集中到前院,果真在其中发现了宋家父子。
    仵作验了一阵,跪在赵元面前说道:启禀大人,经小人查看,这些人全是被某种尖锐的东西所伤,看起来像是猛兽的利爪,且带有毒性。
    猛兽!赵元一下子想起昨晚宋青智的话来。难道牙山上的土匪还养了什么凶悍的猛兽,专门用来杀人?
    这个想法让赵元心头一跳。若真是如此,那这次剿匪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出发前可是在圣上面前打了包票的,此事若成了,自然得圣上青睐,在父亲面前,自己这个庶子也能抬得起头了。
    这么一想,赵元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无论如何,这匪必须彻底剿灭!
    知道了,你下去吧。方才那些话不得出去瞎说,就说宋大人一家是被土匪所杀。若是走漏了风声,当心你的脑袋!不管是什么,赵元都只能把这罪名按在土匪头上。
    是是是,小人明白。仵作在县衙当差多年,对于这些官场之事也是有些了解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跟明镜似的。即使赵元不说,他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仵作走后,赵元叫来自己的心腹副将:宋大人和他的儿子好好厚葬,剩下的这些尸/体妥善处理掉,不要被人发现了。
    副将领命后,指挥着兵士将尸/体都裹上,用两辆板车拉着,从另一边行人较少的街口运出去了。
    回到驿站,赵元就召集了几名有经验的边关将士共同商议剿匪对策。
    发生了宋家这事,这些将士们心里无不痛恨那群没有人性的土匪,只想杀之而后快。因此,不到两个时辰,就定下了几套严密的作战计划,到时候根据情况和实际地形来确定实施哪套计划。
    一切准备就绪,时间定在了丑时一刻。这个时辰,土匪大多睡着了,正是摸上山的好时机。
    城郊的一处树林里,有一间小木屋。被吵了一宿的宋青屿起了个大早,顶着一双浮肿的眼睛去河边提了一桶水回来,准备做个早饭。
    木屋不大,只有一间卧房,秦暮秋此刻就被宋青屿用符阵禁锢其中。
    卧房外,羯盘膝坐在宋青屿铺的地铺上,运功将毒一点点逼出来。这个过程似乎有些痛苦,羯的眉头皱得很紧,面上的毛也被汗水打湿了。
    从昨夜开始,每隔半个时辰,他就要运功一次,现在身上的毒已经去了大半,也就不再那么难受了。
    秦暮秋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宋青屿布下的符阵实在可怕,只要秦暮秋乱动,就会被攻击,犹如触电一般。现在,她只觉得浑身难受,毫无力气,就这么呆坐在墙角,以免又被攻击。
    运功了一阵,羯感觉好了许多,身上的毛也悉数隐藏起来了,这才起身出去,看见宋青屿正吃着早饭,冷哼一声,并未多言,就往河边去了,他需要去好好的洗个澡。
    冬天的早晨,河水冰冷刺骨,激得羯顿时清醒了不少。
    一番清洗,总算是褪去了一身的沉重,轻松了许多。
    正要抬腿回去,一股熟悉的冷风扑面而来,羯心头一惊,抬头就看到那个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苏云,她的衣衫上满是血渍,若没有猜错,她是去了一趟宋家,想必那宋家父子已没了活路。
    羯呼吸一滞,心跳也快了几分,杵在原地一动不动。昨日交手,她的实力高出自己太多了,不能和她硬碰硬。
    苏姑娘这么早,可是有什么事?羯故作轻松地问道。
    苏云没空跟他废话,直接对他出手了。羯早有防备,根本不和她纠缠,只将她往木屋引。
    现在,就算他和宋青屿合力,也根本不是苏云的对手,想要脱身,还是得把那个秦暮秋交出去。至于之前设想的利用秦暮秋来牵制苏云,都是建立在实力和苏云旗鼓相当的情况下,现在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吃饱喝足的宋青屿坐在院子里,手上拿着一本新得来的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就隐约听见了些动静,似乎正往这边来。
    他把书收起来,侧耳听着动静,是从河那边过来的,看来是苏云找来了。
    羯尚且不是她的对手,自己就更不必说了。想清楚这一点,宋青屿当机立断,从墙上取了绳子,奔卧房去了。
    秦暮秋缩在墙角,就看到宋青屿冲了进来,她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却退无可退。
    宋青屿没空和她磨蹭,解除了符阵,也顾不上她的挣扎,直接动手将她捆起来,拉着她往外走。
    你这混蛋!你要带我去哪儿?秦暮秋挣扎着叫道。
    闭嘴!宋青屿不耐烦地低吼一句,拉着她往后面的树林深处走去。
    昨晚羯带着伤回来,宋青屿就知道苏云不好对付,故而连夜在树林中布了法阵,就算不能将她擒住,也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秦暮秋浑身疼痛,挣扎一阵,不过是徒劳,反而加剧了身上的伤痛,一张俏脸煞白,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宋青屿步伐很快,秦暮秋有些跟不上,好几次都险些摔倒。
    真麻烦!宋青屿不耐烦地抱怨着。
    奔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来到一处空地,宋青屿把秦暮秋扔在一边,踩着步子数了数,确定好位置,拿出几张黄色符纸,咬破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通。
    启动了符阵,宋青屿回头看见秦暮秋已跑出数百步,一个纵身上去,又将她抓了回来,丢进了布好的阵法中,一掌把她打晕。
    做好这一切,宋青屿抖了抖衣袍,去找了处隐蔽的地方,隐匿气息躲好。
    羯把苏云一路引到木屋,却见两人都不在,就知道宋青屿肯定带着人去了前面布好的阵法处,便继续往前头去了。
    苏云在这院子里感受到秦暮秋的气息,知道她就在这附近,但却没有发现她的踪迹,胸中怒火顿起,一掌毁了这破屋子,继续往羯逃走的方向追去。
    羯一路逃到阵法前,只见地上躺着的秦暮秋,却没看到宋青屿,估计这个胆小鬼是藏起来了。
    不容他多想,苏云已经到了。羯立即按照宋青屿教他的办法,踩着奇怪的步子从阵法中穿过。
    苏云远远的就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根本没注意到羯的怪异动作,俯身向前,落在秦暮秋身旁,正要弯腰去抱起她,大地却是一阵剧烈的抖动。
    苏云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立刻一把将秦暮秋抱在怀里,却发现自己被困在阵中了,一番折腾,也无法破解。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苏云被困住了,宋青屿这才哈哈大笑着走了出来。羯听见声音,也停下来回头看,就见苏云正在试着破开阵法。
    这场面让他想起了之前自己被云魖的阵困住,真的是拼尽全力才得以逃脱。但是苏云的修为可比他高出太多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破开这阵法了。更何况,就宋青屿那点儿能耐,比起云魖可是差远了。
    第18章 (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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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被困在阵中,怀里是不省人事的秦暮秋,而那两个家伙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她。
    看着暴怒的苏云在疯狂地撞击着阵法,羯心惊不已。知道阵法撑不了几时了,叫上宋青屿立即离开。
    两人一路往定州的方向去。如今宋明山父子没了,这云县自然是待不下去了,而羯又掌控着宋青屿的性命,若是他死了,宋青屿也别想活命,思来想去只能带着他先回定州。
    然而,还没等二人逃出树林,苏云就一手揽着秦暮秋追来了。
    方才的一阵巨大的响动,惊醒了昏迷的秦暮秋。此刻苏云一手揽着她的腰,她也双手搂住了苏云的脖子。
    秦暮秋定定的看着苏云,她的面庞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少了几分青涩,不再是当初那个温婉的人了,反而多了几分成熟和坚毅。双目燃起的幽蓝鬼火在提醒着她,自己的心上人已经彻底成了鬼。可是,鬼又如何?曾经宋家父子还有自己的父亲对苏家做出的事情,不比鬼可怕?
    想到这里,秦暮秋嘴角勾起,倒是释然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是人是鬼又有何差别?这般想着,整个脑袋就埋进了苏云怀里。
    一路追逐,竟是追到出了树林。宋青屿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眼熟,突然想起,这不是那天晚上云魖启动度厄阵时,自己被那股力量吸引过来的地方吗?
    突然,宋青屿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一直都被忽略的点。
    度厄阵其中一个就在这里,这苏云很快就追不过来了。宋青屿扭头和羯说道。
    什么意思?羯正在全力奔跑着,听到宋青屿没头没脑的话,有些发蒙。
    宋青屿露出一抹邪笑:苏云现在的修为,很大程度上是依赖度厄阵,若是离开度厄阵,她的修为会减少大半,甚至魂魄会脱离肉/身。如果想要彻底摆脱度厄阵,她必须修成实体,彻底巩固修为才行。
    听到宋青屿这番解释,羯不禁眉头一挑,不满地问道:那你为何现在才说?
    我这不是走到这里,才突然想起来吗。
    羯不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的计划了。这是一条很重要的消息,对羯的计划有很大的帮助。
    如果趁着苏云修为还没有巩固的时候,把秦暮秋带离度厄阵的范围,就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来控制秦暮秋了。想到这里,羯原本阴沉的心情顿时又豁然开朗了。
    冲出度厄阵范围,宋青屿和羯依旧没有停下,既然要引苏云离开度厄阵,自然不能让她起疑,只是不知那云魖可曾告诉她这件事。
    苏云依旧紧追不舍,恰逢此时,怀中人一阵剧烈的咳嗽。此刻怒火已消了大半的苏云听见这声音,也不执着于追杀那两个卑鄙小人,便立刻落地停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适?
    秦暮秋咳了一阵,虚弱地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没事,云儿,咱们回去吧,还不知云魖道长如何了。来日方长,以后还会有机会教训他们的,不急于这一时。
    苏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不已,连连点头道:嗯,好,我这就带你回去。
    苏云打横将她抱起,飞身返回芒山去。昨日因秦暮秋的失踪,没有及时找到云魖道长,只希望他能没事。
    宋青屿和羯逃出一段距离之后,又返回来了,只是哪里还有苏云的踪影。
    看来云魖把这件事告诉她了。见苏云并未追出来,宋青屿想着是云魖提前告诉过苏云了。
    羯郁闷地看着芒山的方向,没有理会宋青屿,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云不敢再把秦暮秋单独留下,带着她直奔芒山而去。进了那个熟悉的山洞,内里空无一人,云魖道长并不在山洞中,这让两人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苏云放出数只纸鹤寻找云魖,在这等候的时间里,她烧了热水,陪着秦暮秋一起好好梳洗了一番。又才坐下来仔细地为秦暮秋检查了伤势,没有内伤,并不是特别严重,但看着她身上有多处的紫红色淤痕,心疼极了。
    疼吗?苏云抬手抚在她背上,轻声地问道。
    本来是有些疼的,不过看到你就不疼了。秦暮秋傻呵呵地笑着。
    苏云嗤笑一声,说道:我为你疗伤。说罢,便运功为她疗起伤来。
    秦暮秋感觉身上一阵暖洋洋的,那些疼痛果真减轻了不少,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这样运功了一阵,苏云才停了下来,从背后圈着她的腰,柔声问道:可有好些?
    背后和腰间传来阵阵凉意,秦暮秋却在这冬季最冷的时节,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暖,没有过多的言语,只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这声音听在苏云耳朵里,就像慵懒的猫儿一样,让她的心有些痒痒的。
    不自觉间,苏云轻轻的一吻落在她的肩上,秦暮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激得身子一抖,微微回头看着她,那虔诚的模样让她的心神也跟着荡漾起来。
    并不满足于这一吻,秦暮秋感受着后背那点点冰凉,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出她的模样,煞白的面上泛起了红晕,整个身子也开始慢慢发烫,呼吸也不再那么平稳。
    苏云也感觉到面前的人的变化,遂右手紧紧一把圈住她的小蛮腰,微微向左侧身,左手攀上她的脖颈,把她的脸稍稍带向左边,随后一吻落在她唇上。
    秦暮秋的双手一下子攥紧了拳头,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几个呼吸间,她便放松了下来,双手搂上苏云的腰背,唇上也跟着回应起来。
    得到她回应的苏云有些兴奋起来,不再满足于唇舌间的交流,那只攀在脖颈间的左手开始不安分地下移
    不多时,幽静的山洞内传出一片旖旎之声。
    一个时辰后,那只回来报信的纸鹤都被微风挪了好长一段距离,两人才收拾妥当跟着纸鹤前往云魖道长所在之处。
    云魖道长所在的地方是芒山的另一边,这里杂草丛生,看不出有人的样子,但周围隐匿的防御阵已说明一切。
    苏云知道该如何解除这阵法,安顿秦暮秋在一旁歇息,她上前解除阵法,在杂草丛中辟出一条路来,这才回来搀着秦暮秋进去。
    这座山洞比常住的那间小了许多,但胜在位置隐蔽。内里的环境也是比较潮湿,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滴水。
    在一个相对干燥的角落里,两人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云魖道长。
    苏云施法将道长带回了牙山,运功为他疗伤多时,又去叫了陈夔来。陈夔看着道长这模样,心里很是难受,差人去叫了大夫,大夫看过后,给道长开了些药。因为考虑到两位女子多有不便,又把道长带到了陈夔自己的房中。
    苏云也跟大夫拿了些化瘀的药物,给秦暮秋涂上,哄着她睡下了。
    陈夔安置妥当后,这才来到小院中,向苏云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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