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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89)

    钟延玉闻言阖上眼眸,躺在他的怀中,那双玉腿搭在男人的腿上,没有穿鞋,露出圆润透白的脚趾。
    车辇到了,景孤寒将他抱了下去,宫女太监都低下来头颅,不敢去看。
    她们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哑巴,不动声色地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琉青处理完手下的事务,正想趁着给皇后娘娘送膳食的机会去看看公子呢,结果饭菜也只是放在了外厅,公公就让她回去了,她看了一眼养心殿的内室,心中疑惑。
    这都两个时辰,皇帝该不会还在折腾自家的公子吧?
    内室里面,景孤寒可不是在好好欺负青年吗?
    延玉,我们都多久没好好亲热了,你可得好好伺候朕才是。他低下头吻了吻少年的红唇,往下细细啃咬着白皙的脖颈。
    青年流畅的人鱼线映入他的眼帘,薄薄的青衣之下,如白玉般润的肌肤隐隐约约,他情不自禁地打开青年的长腿。
    景孤寒钟延玉闷哼一声,眼尾带红,已经有些受不了这灼热了,不过就是半年而已,景孤寒怎么积攒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完全招架不住。
    天赋异禀是一回事,可他也是男人,也没景孤寒这么热衷于此事的
    冰和火的碰撞缠绕,最终是火焰将冰融化,留下一滩软水。
    雅舍内,琴声悠扬,一身白衣的青年端坐在树下,弹琴的双手骨节分明。
    往上看,男人的面容清冷,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若细看那眼眸,便可看出与景孤寒的相仿之处,或者说是和太后相仿。
    苏侨虽在墨老的门下学习,但并不算他的正统弟子,钟延玉早就是墨老的关门弟子了,自然不会再收他人。
    但只是在墨老门下学习这一举,都引得学堂不少人侧目,或讥讽,或好奇,或艳羡
    苏公子,午膳到了,你弹了一上午的琴也累坏了吧?不如先休息一会,用一下午膳?仆从来到后院,小心翼翼地问道。
    墨老先生突然将一个江南学子纳入自己的门下,却很少过来督促苏侨读书,只说他若想读书,便随着学堂内的众人一起跟夫子上课便是,但苏侨若是遇到了疑问求解,墨老也会悉心解答,态度倒是对比其他学子好得多。
    是以,学堂的仆从也不敢怠慢了苏侨,甚至有好几个,语气里都带着几分讨好。
    悠扬的琴声被打断,苏侨停下了手,目光望向出声处,随后才点了点头,时辰确实到了。
    他是被人掳来此处的,他本在江南苏家好端端地做表少爷,莫名其妙被人安排到京城之地,他多次逃跑,却无法逃离这个院落,也弄不清背后的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苏家对他有恩,背后的人用苏家来威胁他,他只能安分地呆在书院里。
    京城繁华无比,他曾经尝试过走出书院,那些隐藏的人倒也没为难他,他的行动看起来好像自由,可他却知道有人时刻监视着他
    到底是谁?
    他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人,难不成是苏家的旧敌?那他更要传信给苏家了
    本就平静的生活被打破,苏侨表面虽平静,内心却是忐忑不安的。
    人面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心怀恐惧。
    景孤寒是午膳过后,才微服私访,来到苏侨所在的院落之内。
    他的眉眼凌厉,脸色不太好看,身后跟着好几个侍卫,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也是时刻关注着他。
    墨老开门迎接,语气惶恐,陛下万安
    墨老客气了,本官这次是微服私访,不宜宣扬。景孤寒打断了他的话,扶起来人。
    闻言,墨老才有所收敛脸上的恭谨之色,将人迎了进去,不知陛大人有何事过来书院这边?
    皇后先前不是托了一人给墨老照顾吗?本官要见他。景孤寒直接了当,那双眼眸却划过一抹讥讽,他倒要看看苏眉冰比他还用心护着的儿子是怎么样的?
    上辈子对方站在太后这边来对付自己,还想要暴露皇家丑闻,直接让他杀鸡儆猴,给他的延玉陪葬,而太后听闻他死讯后,可是整整病倒了两个月多。
    上辈子的记忆遥远,时间太久,他连苏侨的模样都不太记得清了。
    可他还记得自己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样癫狂的,就因为她最爱儿子的死,而要拿她另一个儿子给他祭奠!
    墨老听到这话,看来是陛下从钟延玉那里得知了消息,只得带人过去。
    如今他还在院子中,陛下放心。
    苏侨正吃完了饭,坐在后院,便听到了仆从匆匆跑过来告知有人看他之事,只是未等他应下,不远处的脚步声传来了,一行人就来到了这后院。
    大人,这位便是苏侨公子。墨老缓缓说道。
    景孤寒虽然记忆模糊,但还不至于认不出苏侨,但苏侨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没有见过他。
    苏侨神色警惕,看着眼前的男人,敢问阁下是哪位?
    他皱起眉头,看到墨老对此人这么恭敬,莫不是这人就是将他抓捕到京城困在此处的幕后之人?
    他猜测着对方的身份,脸上却不动声色。
    景孤寒抿了抿薄唇,看着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转头却道:墨老,延玉带了些礼物给您,正在前院放着呢,您带人过去看看喜不喜欢吧。
    这是想要和苏侨单独谈话了?
    墨老反应过来,当即应声退下去,那老夫就不打扰大人和苏公子的叙旧了。
    他领着奴仆出去了,院里面只剩下苏侨和景孤寒,还有景孤寒带来的一干亲信。
    苏侨看着眼前人,越发的警惕,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阁下难不成就是掳我来此地之人?不知为何缘故?
    景孤寒,隙过白驹三岁月,萍漂沧海一孤寒的孤寒,你是我让人抓过来的,自然有事找你,先坐吧。
    景孤寒自报家门,语气不咸不淡,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可没什么好脸色。
    苏侨闻言,瞳孔微缩,大颂皇族的景?
    他又不是不问世事,这叫景孤寒的皇亲国戚可不就是只有一个吗?
    当今皇帝?!
    可皇帝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来抓他这个身份低微的人?!
    算你有点见识。景孤寒先坐了下来,微微挑眉,让底下的暗卫现在外面等他,如此一来,院中只剩下了两人。
    苏侨呼吸都有些不稳,他想不明白,在景孤寒面前想要行礼,却被景孤寒叫住了。
    这些虚礼罢了,不必行了。
    苏侨只好停下动作,悄悄看了看景孤寒,转而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陛下为何要将草民唤到此处来?草民自知身份低微,但也从未冒犯过陛下。
    景孤寒喝了口茶,见他战战兢兢地站着不敢坐下,扬眉放下茶盏,苏家是太后的母族,听说母后格外疼爱你这个孩子,你从来就不觉得奇怪吗?一个表少爷,她竟然比苏家的嫡子还要上心。
    苏侨闻言皱起眉头,他当然有过疑惑。
    苏家老夫人和老太爷对自己的态度格外奇怪,苏家主母和舅爷很不喜自己,还有苏家的各种嫡子、庶子在年幼的时候还曾经多次欺负他。
    不同于苏母和苏舅爷,老夫人和老太爷甚至都不顾自己的亲孙子、孙女,站在他这边教训那些骄纵的少爷。
    他在苏家的处境尴尬,父母双亡,老太爷、老夫人因他可怜而收养了他,从小便将他带在身边照顾,他倒是知道苏家出了个太后,但京城与江南,鞭长莫及。
    太后经常从京城派人送些贵重礼物回苏家,苏家每个人都有份,但他的礼物却是最贵重的。
    太后甚至给他另外写了好几封书信,字里行间态度都是和蔼,询问他的功课、作业、生活
    虽然是以老夫人、老太爷之名,但苏府主母是个人精,屡次讨好太后不得,知道太后对他不凡后,心生妒忌越发对他不耐烦起来。
    若不是有老太爷、老太夫人护着,主母早就想将他赶出府去了。
    他说好听点叫表少爷,说难听点就是寄人篱下的孤儿罢了,就因为老夫人、老太爷的面子,苏府上下的人才对他有些恭敬。?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他的孩子在期望中出生,也会在被爱当中长大。
    难道不是因为太后和草民父母关系极好,所以念在草民身世可怜,多照顾草民一些吗?
    苏侨哑然,眸色变了变。
    景孤寒意味不明地露出个笑,拿出来一块令牌,不急不忙地说道:
    太后如今就在普陀寺,她应当是极想念你的,为了你甚至都不惜得罪朕,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吗?一个表少爷,怎么会让苏家老太爷、太夫人比对待自己的亲孙子还好呢?
    这
    苏侨不知该怎么样回答。
    但景孤寒也不在意他的回答,他的手指微曲,扣了扣桌面。
    你不是没想过科举吧?不好奇苏太爷和苏太夫人为什么阻止你吗?你今年也三十六了,不仅科举受到苏太爷和苏太夫人的阻拦,连婚事也由不得自己,至今都没有妻儿,这种种缘由究竟为何?
    苏侨,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探寻吗?
    恶魔发出疑问,低沉的嗓音足以扩大人的求知欲,潘多拉魔盒之所以拥有无限的魅力,源于未知的恐惧。
    苏侨捏紧了手,他当然想要知道!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他自小功课就极好,甚至超过苏家嫡子,连苏家主母都曾想过让他走科举这条路,好助力他们苏家。
    可苏老夫人和苏太爷却坚决反对,甚至宁愿将他带出学堂,不给他上课,也不愿他走上科举。
    他心怀抱负和理想,却不能施展开来。
    他已及弱冠多年,苏太爷和太夫人却犹豫不决,不给他娶亲,他想要独立出去,两人也不给他离开苏府的机会。
    他怀疑了很久,不甘心自己的一生都这般碌碌无为,苏太爷和苏太夫人究竟在隐瞒些什么?
    景孤寒看他敛眉深思,倒是无趣,放下了手中茶盏,决断都在你自己,朕先走了。
    恭送陛下。
    苏侨脸上勉强维持住恭敬,待人走后,他便拿起来桌上的令牌,眼神变了变,捏紧了手。
    乾清宫内,钟延玉抱着自家小奶娃,轻声哄着,宝宝乖,下次爹爹不逗你了。
    他亲了亲自家小不点的脸颊,小奶娃立马转过另一边也让他亲。
    钟延玉笑了笑,怎么才这么点大,就人小鬼大的。
    小崽子踢了踢自己的小被子,抓住了钟延玉的一根手指,就想要往嘴里面放。
    小家伙白嫩嫩的脸颊两边有着圆圆的奶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钟延玉,懵懂的视线对上了青年的目光。
    呀?
    不准吃哦,宝宝乖。钟延玉按住了这小家伙的小手,瞧着这小短手的,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
    勾勾奇怪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巴,发出小小的一声。
    呀~
    钟延玉觉得这小不点更可爱了,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心中的怜爱自然不用多说,所以才对景孤寒也稍稍冷淡了些,这个孩子是景孤寒唯一的皇子,将来也会继承他的衣钵,在世间留下他的血脉。
    他的孩子在期望中出生,也会在被爱当中长大。
    他低下头,蹭了蹭这小不点的脸颊,闻着他身上的奶味,心情极好,过几天就是抓周了,崽崽准备好了吗?
    满月酒已经补办过了,剩下就是周岁抓周了,到时候不知道勾勾会抓些什么?他也给孩子准备了不少的礼物
    景孤寒从书院回到宫内,一早就听说了钟延玉抱着小狗崽子在养心殿等他呢,正赶过去那边,结果一进门就听见了钟延玉哄着那个狗崽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或许知道,即使上次钟延玉说在他心里自己最重要,可到底还是敌不过孩子,他已经伤过一次延玉的心了,对方虽说原谅了他,芥蒂却不会消失。
    延玉。
    听到男人的声音,钟延玉转过身去看人,他的怀里面还抱着个小奶娃。
    你回来了,方才听公公说你出了皇宫,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急事?
    就是处理些小事罢了。景孤寒走上前,抱了抱青年,在他的红唇上落下一吻,拉着人到软榻坐下了。
    青年身着淡青色衣衫,皮肤白皙莹润,五官温润无比,怀里还抱着他们爱的结晶,嘴角带着浅笑,今天过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说勾勾抓周宴的事情。
    话落,他将勾勾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崽子放在了两人中间,小孩子快满一岁了,头上已经长出细小的黑色头发,摸起来软软的,钟延玉揉着他脑袋的时候,小崽子还伸出手往自己的脑袋抓去。
    小手也是圆滚滚的,像只憨态可掬的黑白.熊猫。
    呀呀!
    这件事朕已经安排下去了,延玉放心。景孤寒抓过钟延玉的手,揉了揉,眼睛含着笑意,延玉若是想要添置些东西,尽管跟许公公说,他会下去布置的。
    闻言,钟延玉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他一下,那多谢陛下了。
    景孤寒眼神暗了几分,拉过来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延玉就这么道谢的?
    钟延玉微微有些避让,陛下,勾勾还在看着呢
    对方怎么老是在小孩面前做出这种举动,待会儿小朋友嫉妒心起来了怎么办?
    呀?
    小奶娃眨巴眨巴了大眼睛,见景孤寒像漂亮两脚兽抱自己一样抱漂亮两脚兽,小手放进了嘴巴里啃着,有些奇怪。
    漂亮两脚兽都很大只了,难道这个凶凶的两脚兽比他还大只?好像凶凶的两脚兽确实比漂亮两脚兽高些,也大好多。
    不准吃。
    景孤寒把视线落在这个小奶娃的身上,见他坐着啃自己的小手,给他拿了出来,延玉,他还小呢,看见了也不会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做什么。
    他弄完了小崽子,当着小狗崽子的面,亲了自家延玉好几口,才放开了人,等到勾勾大点,我便寻夫子过来替他启蒙,到时候便没空打扰我们了。
    你这样子哪里像是个父亲?钟延玉的脸色不赞同,从他怀里起来,转头看到软榻上的小崽子快要哭了,立马抱起来宝宝哄着。
    呀呀这个凶凶的两脚兽又把他漂亮的两脚兽给弄脏了。
    气死宝宝了!
    他伸着小手,抓住钟延玉的衣襟,控诉地指着景孤寒,张开小嘴,呀呀了好多声,脸上两坨圆圆的奶膘气鼓鼓的,窝在青年的怀里面。
    钟延玉看着自家小奶娃,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生出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怎么连生气都是奶呼呼的,和他钟家沉稳温润的的气质一点都不肖像,难不成是继承了景孤寒?
    他回身看了看景孤寒,对方小时候是这样可爱的吗?
    可能是后面越来越狗吧。
    这小狗崽子总是莫名其妙地生气,都不分时间地点和场合的,延玉,朕可没逗他。
    景狗委屈巴巴地靠在青年的肩膀上,亲了口青年的脸颊。
    呀呀呀呀!
    勾勾更激动了,小手挥舞着,想要抓住景孤寒的头发。
    这个凶凶的两脚兽怎么还敢当着他的面亲自家漂亮两脚兽?!
    宝宝,是饿了吗?钟延玉摸了摸尿布,没湿,凑过去亲了自家小奶娃两下,倒是把勾勾给亲开心了,也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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