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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夺爱 十七月夜(12)

    杨素接道:千岁万不可因小失大,因贪图一时享乐,而弃大炀江山于不顾。
    墨炎还未来得及反驳,澜觞重重一撂酒樽,望向韩高勾起一抹笑意,冷如二月湖水,魅若暗夜香兰,笑得韩高直卡巴眼睛。
    澜觞缓缓道:于此,我倒是想问韩大人几个问题。
    杨素一旁厉喝:放肆!区区一个卑奴竟敢如此不识礼数,你可知你在对谁讲话!韩大人乃朝中重臣,兵部尚书,是你能问得了的么!
    墨炎闻言顿时火从心生,杨大人是何意,难道我的人还不配跟韩大人讲话么!
    见墨炎火了,杨素只好低头,一脸不服,韩高老奸巨猾,连忙笑道:澜觞公子有何事宜不明,尽管问我便是。
    澜觞沉吟了下,道:我且问韩大人,逆国陈主可知我大兵讨伐?陈国目前可做好应战准备?逆陈何人为帅?如何布防?我大军是全线进击还是重点突破?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韩高一时无言以对,支吾搪塞:这些我还未曾细想,一时间难以作答。
    既然如此,按兵不动以谋良策有何不妥?兵家常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谋定而后动,我想这个道理韩大人更为清楚。
    澜觞是一句没客气,塞得韩高半个字都说不出。
    墨炎就差没笑出来,暗自寻思这个澜觞有两下子,真是大快心意。其实他心里也早已谋划好,攻陈就在这几日。遂接道:澜觞所言极是,本王也在暗中打探逆陈的动向,以伺最佳时机一举歼灭。顿了下,话外有音:韩大人在写奏折的时候可要替本王说明其中原委。
    韩高当然知道他是何意,故扬声道:老臣效命朝廷多年,一心为国,以国家社稷为重,这点千岁尽可放心,我自会奏明圣上,一是一二是二,是非对错绝不妄言。
    杨素一旁道:用兵率军晋王无可挑剔,可这沉迷声色未免有失千岁大帅风范。不过也罢,明日一早,这祸水便随我回朝了。
    听得祸水二字,澜觞气得直咬牙,可又不好动怒,目光如入骨绵针盯着杨素,冷冷道:杨大人可是在说我么。
    杨素蔑视一笑,自古祸水都指的是女子,所谓红颜祸水,你要是自认为是红颜,那老臣也无话可说,不过看你这身打扮,多半是已经这么觉得了。
    澜觞一气之下就要起身与杨素争执,被墨炎一把按住,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行至墨炎身侧,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句什么,墨炎转了转眼睛,道: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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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妖娆倾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凌羽,还带着个鲛人。一位少年,长相俊秀。微微低着头跟在后面。凌羽走到墨炎跟前一颔首,道:王爷,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墨炎一笑,看向杨素道:杨大人,明天一早你带他回去复命就是,你千里迢迢来此,本王总不能让你空着手回去,也不好交代,你说是吧。
    杨素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这是何人?
    卑奴啊,海国卑奴。父皇不是命你带海国卑奴回朝么。墨炎朝那个鲛人少年招招手:来,过来。快快见过杨大人,明天一早你跟他走便是。
    杨素大怒,拍案而起,晋王!你这莫不是在耍弄于我!一指澜觞,圣旨所言是他,你难道是想当着众臣的面上演狸猫换太子么!这未免有些太过了吧!
    墨炎冷冷一笑,杨大人这是何话!难道你不曾仔细阅过圣旨么,恐怕早就看过不止千百遍了吧,早已熟记于心,呵呵,我怎么记得上面说的是海国卑奴,并未提及澜觞二字呢。
    你,你这是狡辩!强词夺理!杨素气愤已极,差点没晕过去,站在那直喘。
    杨素!你这是在跟本王说话么!一拍桌案,音乐声顿时停止,推杯换盏的将士们也都停下来,齐刷刷的望向这边。而澜觞却在直直望着那个鲛人少年。海国没落至此,竟然要自己的族人替他受罪。心底的纠结恼恨不甘痛苦,剥茧抽丝。
    该跳跳,该唱唱,该喝喝!墨炎厉喝,马上笙歌乐舞再起。
    但听铛的一声,墨炎将腰间佩剑狠狠撂在案上,冷森森的道:这酒喝多了,剑就挂不住了。
    在一旁观阵的张安文见状,急急奔到墨炎身侧,低声道:千岁,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
    给我滚一边去!墨炎横了他一眼,此时已杀心顿起,凌羽盯着墨炎,只要他一个手势,立取杨素性命。
    众人此刻哪还有心思饮酒赏乐,都目不转睛的望着这边。连舞姬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眼睛时不时瞄过来。
    韩高扯杨素的衣角,让他赶紧坐下。若是再起争执,只怕是连他自己在内也走不出这个门了。
    杨素最终还是坐下了,没再敢言语。
    澜觞蓦然起身,拿起墨炎的佩剑,一笑道:方才言辞不周,得罪了杨大人,澜觞愿舞剑助兴,以此谢罪!
    话是柔的,却暗藏肃杀,墨炎做事没管,低头喝酒。
    泠泠七弦声起,商音流水,雨落天际。
    偌大的殿堂之内,鸦雀无声,唯有铮铮弦音和剑锋裂帛空气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这位倾国倾城的男子。
    唯有墨炎低头品酒,时不时看上两眼。
    此番他是把杨素得罪了,为了澜觞这个人还是为了其后的利益,烈酒入喉,连他自己也难以分清,只感觉眼前有一抹殷红的影子在晃动,如风似雾。
    澜觞虽然力道不及常人,但剑术极高,若非元神被封,他也绝不在墨炎之下。随着剑锋在空中划出若皎月般的光影,空气也在渐渐冷却,渐渐的,有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越来越多,原本温暖的殿内竟然飘起一场纷纷扬扬的清雪。
    墨炎望着落进酒樽的雪花,莹亮的白色在他漆黑冷锐的瞳眸中飘飘洒洒,一如夜空点点繁星。他微微蹙了下眉,似有若无的勾了下嘴角,一丝冷。终有一日,澜觞会挣脱他的禁锢,重归碧海蓝天,匡扶海国,只是那一天何时到来,谁也无法预料,可总会来的。握着酒樽的手渐渐攥紧,他缓缓抬眸盯着这个大堂中央妖娆倾世的海国皇子,面容上的神情复杂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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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剑醉九天
    弦音渐急,雪凝深涧,霜冷长河,隐约纠缠在离人的耳鬓发梢,勾魂摄魄。而澜觞手中的鸿鸣也随着乐声时缓时慢,时柔时刚,疾如风骤如闪,绕指柔入骨绵,丝丝破风,有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雪落飞花,虹贯长空,爧如羿射九日落,骄如群帝骖龙翔。
    就在所有人包括杨素和韩高都恍惚失神的时候,澜觞忽然剑锋一转,朝杨素这边刺来,但听铮然一声脆响,杨素手中的酒樽裂开一道纹,随即碎落成两半。
    音乐声嘎然而止,满堂将士却没一个上前保护这位朝中重臣。
    澜觞蓦然也是一惊,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你!你这是要谋害于我么!杨素缓过神来,手还在发抖,若是剑锋再进几寸,碎成两半的恐怕就非这手中樽,而是他的心了。
    澜觞急忙收剑,颔首道:澜觞一时失手,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见谅!你这分明是想刺杀本官!
    澜觞望着杨素,修长漆黑的眼眸水波潋滟,一丝慌张几分惧怕,澜觞哪里敢刺杀大人,确实是一时失手,请大人恕罪。
    杨素胡子都要气歪了,看向一旁坐视不管的墨炎,你们!你们大胆!竟然谋害朝廷命官,其罪当诛!
    墨炎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樽,缓缓的站起来,看着杨素道:杨大人何须如此惊慌,不过是一时闪失弄碎了你的酒杯么。
    墨炎!杨素怒火中烧,直唿其名,你这分明是与海国妖主勾结,意图谋害本朝忠臣,待我回朝,必禀明圣上!
    呵呵,杨大人,你认为你话说到这份上,还有机会回朝了么?
    杨素顿时就傻了,目瞪口呆,韩高也傻了,连忙将杨素扯到自己身后,笑道:千岁,杨大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心直口快,你又何必跟他一个老头子计较。快快坐下,千万不要扫了今夜的雅兴。
    墨炎不再言语,张安文急忙命乐师赶紧奏乐,已销此时紧张气氛。
    空气中暗藏杀机,一触即发。
    杨素愣愣坐下,死死盯着澜觞,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妖孽!
    澜觞惶恐。
    语气柔柔的,神色无辜,只是那眸底隐隐沉着一层雪。澜觞楚楚可怜的坐回墨炎身边,轻语道:都怪我不好,开罪了杨大人,王爷快于他给我说个情,让杨大人饶我一命,我真的好生惶恐。
    墨炎差点没笑出来,道:放心吧,杨大人怎会跟你一般计较,他可是权倾朝野的大炀重臣。遂看向一直观阵的凌羽道:把这个鲛人带下去,送至杨大人房间,明早好跟咱大炀的右丞相回朝复命。
    是。凌羽微微一笑,带了那个鲛人少年离去。
    这酒基本是没法再喝了,墨炎一饮而尽,起身道:本王有点醉了,两位大人自便,先行告辞。扯起澜觞,走。
    就这样,头也没回,二人扬长而去。
    杨素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韩高一边宽慰他说,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墨炎的手段大炀上下谁人不知,还是先忍过这一时之气,日后再说吧。
    关键时刻,生死关头,还是各顾各,韩高即使心里也不服,气愤,但绝不会为了给杨素出头,主持公道而丢了自己的脑袋。
    墨炎确实有点喝醉了,从始到终他马不停蹄的喝,单是将士们敬他的酒就不计其数,此时夜已深,朗月疏星,墨炎摇摇晃晃走在前,望着月色石路上自己的影子,笑得有点迷离。
    澜觞跟在他后面,缄默不语,想着那个顶替自己的族人,心里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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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风华一指流砂
    咦?墨炎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澜觞,这是何故?
    什么?澜觞不解,随即一笑,你醉了。
    醉了么?那便是醉了。墨炎笑着走到他跟前,贴近他看,近到鼻尖碰鼻尖,澜觞推搡他道:你做什么。
    甚是奇怪。墨炎又站直,望着他道:缘何那个鲛人耳后有腮,你却没有。
    澜觞一笑,轻轻道:傻瓜,我当然没有。
    那是为何?
    他是鱼身,我是龙身,怎会相同。只是,呵呵,不谈也罢。
    我知道,你的元神被压在了无涯山下,对不对?
    知道你还问。
    那你为何不破了封印,放出元神,为何还要留在我的身边。
    澜觞静静的望着他,然后一笑道:也不是说破就能破的,若是这般容易,我不早就做了么,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你想么?
    你说呢?
    你想。
    澜觞没有说话,怎会不想,可又似乎有所牵挂。俗世如海,人若浮萍,飘飘摇摇,何去何从。
    墨炎一笑,脚下有点打晃,忽然一把搂过他,趴在他耳边轻声道:若是,有一日,你可以破了封印,而我就是不放你走,你会不会杀了我,会不会。
    澜觞一怔,一刹那心底千般滋味,竟是无言。
    说啊,回答我,会,还是,不会。
    你醉了。
    对,我是醉了,可醉了才会说真话。墨炎忽然一用力,紧紧搂住澜觞,那纤瘦的腰肢仿若就要在他的手中折断。一只手紧紧搂着,一只手移向澜觞的下腹,轻诡如耳语:你要送我的礼物呢?在哪呢。
    澜觞一时无措,莫名的一丝恐惧袭过心间,不知为何。礼物?呵呵,什么礼物。
    就是方才你说的,说本想送我一份礼物,只可惜你要走了,送不成了,现在你不走了,那便送与我吧。
    现在送不了。
    那何时送得?
    墨炎,你真的醉了。
    我知道!这个不用你提醒,我只问,礼物呢?右手勐然用力,在澜觞的下腹狠狠一按,是不是藏在这里?你很不乖啊,把礼物藏了起来。
    你在胡说些什么澜觞感觉一阵疼痛,想要拨开他的手,却又是一阵痛楚,墨炎似乎用尽了全力,生生想要将内力的东西弄碎。随即,又勐然松开他,抚上他的脸颊,疼了吧,是不是疼了?
    澜觞望着他的眼睛,微微喘息着,仓促的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绪,被你这般按着,怎会不疼。
    啪的一声,墨炎狠狠掀了他一耳光,将澜觞抡倒在地。
    澜觞抚着脸颊,伏在地上,嘴角一抹血色。蓦然笑了。
    墨炎蹲下身,扯起他的衣领,盯着他道:你当我是什么!傻子么!
    澜觞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的落寞的勾了勾凉薄的唇角,真的没有什么礼物。
    好,很好!墨炎使劲点点头,遂一把将他拽起来,拖进房中,砰地一声踢上门,澜觞惊慌的望着他,感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个时候他怎么能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已被推倒在地,墨炎随即压了上来,语气如覆薄冰,愤怒之下又似有不甘,却是恨,没有是吧,没关系,总会有的!
    别,不要澜觞挣扎,却无济于事。他不知自己为何要隐瞒,可就是不想告诉他,不想。若是真的别离,他愿将这个秘密封存在心底,愿意为这个秘密付出一切,也愿有一天能将这份礼物送与他,可若是在一起,却怎么也无法办到,似是有什么横垣在他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
    痛,刺骨的痛。
    无半点温存,墨炎狠狠的在他的身上掠夺,有血色,一点点蔓延。
    染红了殷红的云裳,黯沉如夜。
    还是没有对吧。墨炎勐烈的在澜觞体内抽插,起伏的影子落在墙上,一如秋夜裂帛的天空。荼蘼似血,漆黑若殇。澜觞长长的墨法铺散在地上,随着剧烈的痛楚晃动着,像是一曲黑色的挽歌。他不言语,扭头看向一侧,咬紧自己的唇瓣,眼神凄绝,却没有一滴眼泪。
    任,这痛,噬心蚀骨。
    任,这殇,惨烈如葬。
    你说!有还是没有!墨炎几乎拼尽全力一次次将坚硬的物什深深的钝入澜觞的身体,似恨若狂,你说啊!你不说我今天就做到你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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