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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花町当咸鱼(29)

    我开心地上楼的姿势都变得蹦蹦跳跳起来,急切地想要回去开吃蛋糕,掏出钥匙的时候,连锁孔都没对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伸进去转了转打开门。
    请进请进。我嘴上邀请着松田阵平进门,自己却抢先一步脱了鞋闯进了屋子里。
    你也太归心似箭了吧。松田阵平在后面吐槽。
    第一件事:
    我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先屁颠屁颠地把小蛋糕放进我的冰箱里,早点冰早点能吃上。
    松田阵平自然地像在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地在我的沙发上摊着坐下,然后我听见他疑惑地欸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买了一幅画挂在家里啊?上次来似乎没有吧?
    画?我也迷惑了,我似乎没有买过画挂在家里吧。
    我回头顺着松田阵平指的方向望去,他指着的墙上确实挂着一幅巨大的风景画。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大朵大朵的花朵展着花瓣绽放,树枝被成簇成团的花朵压垂着,仿佛窗外晚风袭来,还会微微颤动。梨花洁白像是富士山半腰的新雪,稍微一触碰就会在指尖融成潺潺冰溪。
    我感受到了晚风在吹动我的头发,扭头一看,窗户朝外打开着,轻叩窗框,窗帘被风轻轻拂动。
    松田阵平看着这画,忍不住感叹道:你从哪里买的啊也太好看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
    我沉浸在震惊当中,并没有回应他,径直走上前,微微抬起画作的一角。
    掉下来一张卡片。
    我捡起卡片,在心中默读出上面写的字:
    合作愉快~
    下面还画了一个怪盗基德的经典小头像。
    怎么了?松田阵平倚靠在沙发上,一歪头问道。
    没没事我背着他做小动作,决定偷偷把这张怪盗基德的亲笔手写小卡片夹进我珍贵的小钱包里。
    毕竟是怪盗基德的亲笔签名,值钱的很。
    至于这幅画它并不属于我,它有自己的去处。
    怪盗基德送来作为交换的画,我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价值不菲,挂在我这个小破公寓里实在是又不安全又掉价,得把它快快处理掉才行。
    不过我心里自有一个计划。
    对乳酪蛋糕的热爱大过名画的我,每隔十分钟就想打开冰箱摸摸看我的冰乳酪蛋糕冰好了没有,松田阵平一边拿着遥控板换着电视节目,一边吐槽我说:
    别心急,冰箱门开多了,冰蛋糕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
    听到他的话,我又把伸出了半截的小手悄咪咪地缩了回去。
    说起来松田阵平放下遥控板,用手拖着脑袋,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你好像从第一天以后就没怎么跟我发关于度假的照片和心得了,是玩的太开心就把我抛在脑后了吗?
    我喝到一半的水差点呛住了。
    是啊,庄园杀人案深度体验一日游,庄园绑架事件亲身体验一日游,经历太过紧张刺激以至于完全不能和你分享啊!
    我在心里编了好几个理由,最后憋了半天通通否决,然后吐了一个字出来:嗯。
    松田阵平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他撅了撅嘴似乎不想搭理我,语气委委屈屈:
    亏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小蛋糕,在你家楼下等了你这么久,结果你却和别人男生一起散步回家
    等等
    为什么他的话说起来这么奇怪,听起来好像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渣女啊!这不对劲
    松田阵平这家伙不会是这几天在家偷偷看了什么八点档家庭伦理剧,上头了吧。
    我刚想反驳他,却发现松田阵平已经在一旁瞪着眼盯着我的脸盯了好久,没等我开口,他突然说:
    你的脸好红啊
    他低下头嘟囔着:不会吧我就说了两句而已
    脸很红?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真的好烫!
    可是我现在心情平静缓和,除了想往吐槽我的松田阵平脸上来一拳外,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了。
    我不对劲。
    我下意识地就又要打开冰箱门,不过这次是把自己的头伸进去降降温。
    你在干什么啊。松田阵平意识到我要作出的举动后下意识地阻止了我,怎么冒冒失失的!
    他从沙发上挣扎着窜过来,连忙伸手按住了我的头,硬生生把我从冰箱这块风水宝地拉回来。
    但是他突然变了脸色。
    不是因为在对抗我的挣扎。他短暂地一愣神后,松开了按着我脑袋的手,转而拉着我的手腕用力把我拖到沙发上,我顺着惯性摊了下去,咸鱼躺。
    奇怪,你的手怎么也这么烫。
    松田阵平似乎感觉不对劲,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如触电一般弹开来:
    你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欸?我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慌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是滚烫滚烫的。
    你有头晕吗?你喉咙痛吗?你头疼不疼松田阵平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妈子一样问了我一堆问题,然后自言自语回答自己,怪不得刚才在楼梯上站不稳,原来是当时就不对劲了
    头应该是晕的
    我感受了好久,有些支支吾吾地说。
    我还以为这是在庄园里被管家一棒子撂倒,敲后脑勺敲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呢,原来这不怪他。
    不对!还是管家的锅!
    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淋雨呢,淋雨就会发烧,这可是铁律啊!
    你这样怎么可以照顾得好自己啊!松田阵平气地在旁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绕圈圈。
    明明是我生病,松田阵平却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在斥责我。
    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感觉的心变得脆弱了,他随便喋喋叨叨两句话,我就委屈的不行,嘴都撅起来了。
    松田阵平看见我红着脸眼睛蒙蒙雾,可怜兮兮发着烧的样子,应该是有些心软,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
    好啦,我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你看你,怎么会有人生病了也毫无知觉呢。
    他拍拍我的脑袋,安慰了我一下,接着说:
    我记得你刚搬家的时候,准备了小药箱吧,放在哪里了呢?
    哦对了。还没等我回答,他又补充道,小蛋糕别吃了,冰冰凉凉的,生病的人不能吃哦。
    我卸了力气,在沙发上浑身无力地咸鱼躺,听到他的话又蹭得一声坐起来:
    不可以!我急着说,病是会好的,蛋糕也是要吃的。
    这两天不可以吃。松田阵平插着腰一本正经地说,等你好了我给你买更多的蛋糕,现在,你就乖乖的躺下吧,有我在呢。
    他拉着我躺下,又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你看,没有我在旁边,你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不过没事。他自言自语道,现在我在你旁边了。
    作者有话说:
    虚晃一枪
    不过没事,迟早会见面的
    作者可是极端修罗场爱好者!
    松甜甜可以迟到,但是不能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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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捉虫]松甜甜人如其甜
    我顺从地乖乖躺下, 看着嘴上说着都有我呢,其实在现场手忙脚乱的松田阵平在急得团团转。
    可是他非要作出一份镇定的样子。
    一会在翻箱倒柜地寻找小毯子,一会在药箱里扒退烧药, 一会又急急忙忙给我敷冰块。
    还故意减小了翻找的声音, 蹑手蹑脚的,生怕被我看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这边他还在拿着体温计眯着眼看上面的数字,看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
    诶呀,开水已经烧开好久了!
    他胡乱地把小药箱往旁边一摆, 毛手毛脚地跑过去就要给我倒开水, 却不小心磕到桌角碰掉了体温计,他伸手去拿却抓了一个空, 眼睁睁看着体温计划过了他的手,啪嗒掉在地上碎了, 水银球咕噜咕噜滚了一地。
    他愣住了, 呆在了原地。
    然后偷偷, 偷偷抬头看了我一眼, 就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害怕被家长抓包一样。
    不幸的是他正好对上了我围观全场,尽收眼底的眼神。
    我一脸呆滞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幸好有我在你身边, 下一秒就失手打碎水银体温计的人。
    大眼瞪小眼。
    我俩不约而同地,对视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只是意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想伸手把碎玻璃拿起来。
    别用手碰!我慌忙收敛了笑容,连忙伸手阻止了他毛毛躁躁的行为, 水银不能徒手去拿的,笨蛋。
    他如触电一般缩回手,抬起头一脸巴巴地看着我。
    我指挥他去把房间里所有的门窗都打开, 然后用沙发上掀开毛毯子爬起来, 用木纸板小心翼翼地把地上散落的水银收集在玻璃瓶里面。
    松田阵平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 毛手毛脚地上前了几步,想来帮助我,却被我大喝一声制止:
    站在那里不要动!
    他紧张到马上立正站好,就像警察学院里面那些被天天罚站的学生一样。
    我仔细地检查完地上没有多余的水银后,小心翼翼地把玻璃盖子轻轻盖上。
    松田阵平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借着头顶大灯的光线,低头寻找地上有没有漏网的水银球的反光。
    他蹲在那里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像小学门口蹲在路边看蚂蚁的小学生。
    这里收集垃圾的老婆婆眼睛不好。我拿来了一张纸,写了几个巨大的字,然后小心地贴在玻璃瓶上,耐心地和松田阵平解释道,所以要写个标识语在上面,让她知道里面装的是水银,不能乱碰。
    我把纸条贴在上面以后,有些犹豫,想了想又改变了自己想法:要不明天还是我下去亲自跟她讲好了。
    我去吧。松田阵平打断了我,自告奋勇道,毕竟是我打碎的,不能让你这个生病的人来,你乖乖躺在床上安心养病吧。
    其实我生病好的很快的,明天肯定好了。我不服气地说。
    是谁还在楼梯上差点晕倒的呢?松田阵平马上还嘴,快躺下吧你。
    他催着我快快躺下,然后跑到厨房里倒来热水,端着水杯来让我快点把退烧药吃了。
    我捏着鼻子吞掉了那些花花绿绿,苦苦的药片。
    松田阵平还嘲笑我吃不得苦,像个小孩子一样吃药还要皱眉头。
    我说:给我吃一口甜甜的蛋糕,我保证吃药速度世界第一快。
    蛋糕没有。他把水杯往我面前一送,不过等你好了可以给你买糖吃。
    等我好了,我自己也可以买糖吃。
    我瘪了瘪嘴,委委屈屈。
    松田阵平非常埋怨地看了我一眼。
    吃了退烧药的我感觉有些困,脑袋更迷糊了。
    眼睛半眯半睁,头耷拉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
    恍惚间,我突然感觉一只耳朵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冰凉凉半圆形的东西。
    我强撑着睁开眼,看向还在一旁的松田阵平,迷迷糊糊地说道:
    你还没走啊
    我感觉天色已经很晚了。
    耳边突然传来了音乐,我才意识到塞进耳朵里的东西,原来是一只耳机。
    耳边传来了轻吟浅唱,耳机线缠绕着垂落在我的手边。
    搜索引擎上说听歌会让病好得更快哦。他伸出手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给我换了一块拧好的毛巾,快睡吧
    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太累了。
    一只耳机里传来的轻轻吟唱的女声,钢琴曲伴随着清爽而舒适的晚风摇动起窗帘,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我没有做梦,睡得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好,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头已经好多了,起码不像是前一天那样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钳硬生生地夹在太阳穴上的钝痛感了。
    我吸了吸鼻子,翻开被子想起身,却被耳机线绊了一下。
    我踉跄了两下,幸好没有摔倒在地上,我拍了拍胸口有些庆幸,但是抬起头却发现。
    松田阵平靠在我旁边的地上歪着头睡着了,他的眼睛底下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耳朵里还塞着另外一只耳机,看起来很是憔悴的样子。
    我轻轻地把身上的毯子披在他身上,然后悄咪咪地从他身上跨了出去。
    等到松田阵平揉着酸痛的肩膀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餐厅中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喝稀粥了。
    你醒啦。我抬头看了看还在一脸懵逼的他,把餐桌上的食物向他的方向推了推,你要吃饭团还是三明治?
    松田阵平还在迷迷糊糊:?生病的不是你吗?
    小发烧而已。我伸出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了,睡一觉差不多已经好了。
    松田阵平打着哈欠走到我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这可不能这样算,你还需要再休养几天。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径自把嘴里的粥吞下,对他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抬起头用下巴指了指墙,带上墙上那副画,陪我去一个地方。
    白梨花那副吗?他摸了摸头,指了指一旁墙上那副巨大的风景画。
    我点点头,起身把吃完的碗端进了厨房。
    对了松田阵平趁我走进厨房的时候,在我背后冷不丁突然出声,冰箱里那块小蛋糕
    我脚步一顿,背突然就僵硬了。
    我现在有点想吃呢,反正你生病这几天也不能吃这些,就给我了吧。
    我总感觉松田阵平这句话语气奇奇怪怪的,似乎意有所指。
    我心里一紧,欲哭无泪,虽然刻意控制自己走向厨房的步子一如往常,但是步子都僵硬了。
    因为哪里还有小蛋糕呢,我早就趁松田阵平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偷偷把它塞肚子里了。
    心虚的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松田阵平已经在我背后冷冷地开口了:
    别告诉我,已经没有了
    我看我看早上喝稀粥真的很寡淡,没有味道,我就我就尝了一口。我的眼神有些躲闪,相信我的脸上一定写满了狡辩两个字。
    我不敢回头看松田阵平的表情,因为我知道他的脸上一定也写满了四个字:看你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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