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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认女主作师尊[穿书](30)

    二人被吓得瑟瑟发抖,甚至其中一个身子瘫软下去,勉强用胳膊撑起来。另一个倒是不至于失了力气,可声音里也是颤颤巍巍:长老饶命,我们我们只是看见她,和两个老鼠,在、在吃吃饼
    他声音越来越小,说道后面自己也没了力气,以一种求助的眼神回身看向呈渊。
    哦,这样啊。元韶冷哼一声:我的徒弟,在我的山上,喜欢去哪里吃东西,也轮得到你们在这说三道四?我看你们就是平日里太闲了,没事可做才整日盯着我玉清峰的人,是吗!
    元韶顿了一下,好似想起什么,补充道:还是说,你们是想故意以此挑起玉清峰和太清峰的矛盾,引师兄与我不和?
    元韶抬眸看向一旁的呈渊:师兄,不知毁谤同门,寻衅滋事,挑拨离间,按照门规应当如何处置?
    元韶口中的三条罪名,但拎出任何一个都是重罪。两个弟子闻言被吓得连连磕头认错:长老,我们错了,还望您宽恕,饶我们这一回吧。
    对啊青华长老,我们也是看她是魔族,这才关注了几分,不是刻意盯着玉清峰的,更不敢挑拨玉清峰和太清峰,还望长老饶命!二人直至额头上磕出了淡淡的血迹,也没有停下。
    元韶却不以为意。没必要求我,你们损毁的是我徒弟的名声,该求谁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听了这话,二人跪着爬到池锦念身边,即便心中满是愤恨却也不得不低头,他们扯着池锦念的裙角,祈求道:按规矩,我们该唤你一声师妹的,师妹,我们也是一时糊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是呀,说到底咱们都是长青门的人,师妹,我们知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这样,以后我二人看见你就绕着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绝不说一个不字,求你跟青华长老说说,饶了我们吧。
    池锦念也是第一次见两个男人双膝跪在自己身前,一想到他们刚刚怒气冲冲寻自己的模样,和现在截然相反。池锦念只觉得好笑。
    她承认,她不是什么宽容大度的好人。她放过卫阳,因为是自己的原身先对不起对方,她替黄二求情,也是因为黄二是和原身联手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这俩人不同,自己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素昧平生他们却想要对自己下手。池锦念不想原谅。她也有私心,她想报复。
    可呈渊在,她又不得不点头。他是元韶的师兄,若是自己抓着不放,元韶的脸上也会很难看。
    所以即便心里不情愿,池锦念还是扯了扯元韶的衣袖,示意她来替自己做决定。
    想来,对方是她师兄,又同为长老,元韶也会看在对方的面子上,放人一码吧。毕竟,她真的是魔族,毋庸置疑。
    元韶像是明白了池锦念的意思,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之后回道:既然师兄在,我也就不为难他们了。
    二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元韶突然又补了一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二人搬弄是非,离间师门,若是轻易放过,日后必将引来众人效仿。
    呈渊自知理亏,站在一旁也不说话。那二人见无人撑腰,想来今日毕得受些苦楚才能逃过这一劫,于是自己开口:长老,我愿自领二十戒鞭,以儆效尤,还望长老宽恕!
    见元韶迟迟不肯点头,另一个加了句:二十戒鞭不足以平息长老心中怒火,那三十如何?
    三十戒鞭,不是个小数目。那惩戒台上的鞭子,是带着雷电之力的,这三十鞭子下来。不仅二人的修为会大大损伤,不养个一年半载,怕是也难以愈合。
    三十戒鞭,人人都觉得可以了,就连池锦念对这个惩罚也觉得满意了。毕竟他们没对自己造成实质伤害,让他们卧床一年,也说得过去了。
    可元韶却不依:你们当我这里是菜市场,在和我讨价还价吗?既然你二人一个开口二十,一个开口三十,加一起便是五十,那我给你们翻一倍,一人一百,可有怨言?
    一百戒鞭,这二人怕是下不了惩戒台了。这数目一出,不仅二人彻底瘫软下去,就连呈渊的脸也变了色。这俩人不过是和自己举报元韶带了个魔女回来,况且元韶也承认。自己只是带人过来,连这魔女的边都没有碰到,元韶竟然这么生气?
    她把自己这个师兄的脸面放到哪里?
    池锦念见状,扯了扯元韶的袖口:师尊,是不是太重了啊,一百,他们会没命吧。他们没有伤到我。要不您
    元韶闻言,却是对池锦念笑了一下:好,都依你。接着又转身道:既然我徒弟替你们开口求情,那我便不多说,就依你二人所言,一人五十,自去领罚吧。
    五十,虽然有可能断了灵根,却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二人闻言,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赶紧磕头道谢。
    别跟我说。元韶将池锦念从自己身后拉出来:谁求情你们感谢谁。
    二人看了一眼池锦念,即便心中不愿,却还是弯下腰去,额头触碰在地上,说了句:多谢师妹。
    呈渊见不得自己的徒弟给魔族磕头,却碍着元韶在不能发作,只得呵斥那俩人:还不滚下去,在这里丢人现眼!
    二人腿已是瘫软至极。是被其他弟子搀扶着,才勉强起身。
    呈渊虽然心中不甘,可当下确实没有抓住魔女的把柄,只得咬着牙,冷哼一声:魔女作徒弟,还望师妹能把人看好。这次是在你玉清峰,若是哪日到了别的什么地方,就别怪师兄我铁面无私了。
    闻言,元韶也不生气,而是笑着回了句:师兄放心,我徒弟她很粘我的。她不舍得离我太远。
    元韶的语气不轻不重,神态里似乎还带着几分得意。让呈渊觉得十分刺眼。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出门一趟,他那个嫉恶如仇的师妹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呈渊张了张口,可在看见元韶紧紧握着魔女的手后,确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冷哼一声,愤愤离去。
    另一边,人群散去的妙严宫,只剩下师徒三人。
    元韶见人走了,才注意到一直站在后面的苏庭希。她差点忘了这院子里还有这么个人,刚刚有人找上门,他这个做师兄的却一直躲在后面一言不发,元韶看向他的眼神带了几分失望。
    幸好,幸好小徒弟送她的那枚丹药让她筑基,让她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若是今日师兄前来,自己却认不得人,苏庭希这个师兄又一言不发,那小徒弟势必会被师兄他们带走,接下来的后果,她根本不敢往下想。
    你不是要扫地吗?元韶冷冷问他:那就把上山的台阶也一并清扫了吧。
    苏庭希原本因为自己被忽视了,就心中不满,现在师尊这句话,是在罚他吗?可罚他什么呢?没帮池锦念说话吗?
    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的妒火一点点烧起来。
    愣着做什么。元韶看他不动,语气又重了几分:怎么现在我吩咐不得你了吗?
    弟子不敢。即便心中不愿,苏庭希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握着扫帚出了宫门。
    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池锦念和元韶。元韶看小徒弟面色不佳,抬手安慰她:别怕,师父把他们都赶跑了。不会有人再来欺负你。
    池锦念闻言,松了一口气。良久,才糯糯开口:师尊,对不起。
    你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元韶问:就因为你是魔族吗?
    池锦念摇了摇头:不知是这样。师尊,此前我在这里时,会刻意将头发染黑,今日是一时大意才忘记了,这才给师尊惹了事端。
    池锦念最害怕的就是,刚刚呈渊长老质问元韶是何时收自己为徒。万一被元韶知道,自己此前根本不是她的徒弟,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骗她
    以后都不必那样。元韶说:你是我徒弟,不必刻意隐藏自己,只要有我在,没人可以动你。
    池锦念低着头,却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师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元韶看小徒弟低垂着眼眸,两颊鼓鼓的似是委屈,竟抬手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笑道:在你送我拜师礼之前,我就知道了。
    两只老鼠指着魔界的方向,小徒弟带她一路奔过来,又说自己的家在附近,元韶心中就有怀疑,再对上小徒弟红棕色的头发和深邃的眉眼,她当然就清楚了。
    不过魔族特点这件事,是小徒弟主动开口要和自己同住那日,她才想起来的。
    小徒弟说,自己一直对她苛责有加,想来也是因为她的种族这事吧。元韶想。
    思及此,元韶问道:在此之前,有没有别人来因为这事欺负过你?
    她指腹划过池锦念的脸颊,皮肤上一层软软的绒毛,触感细腻顺滑。元韶却像是得了趣,不愿意离开。指尖来回戳着池锦念软嫩的皮肤。
    池锦念一边否认,一边捂着脸,满脸委屈的模样:师尊不要闹了。
    万幸,元韶只是知道她是魔族,还没想起来那天对她下手的人。
    元韶见她不愿意,也就收回了手:刚刚跑下山干嘛去了?
    我池锦念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托词:我去采露水了。
    元韶看着那小瓶子里的露水才刚刚没过瓶底,想来是还没来及收多少就被那群浩浩荡荡的人给吓了回来。
    下次不要去了。元韶安慰她:你若是想喝,师尊帮你弄,你看看你一大早就出去,才弄了这么点。
    池锦念低着头:我不是给自己采的。
    嗯?元韶看着自己掌心的瓷瓶,还未来得及问出心中的想法,就被池锦念揭晓了答案。
    师尊,我听说仙女都喝露水的。池锦念抬起眼睛,笑着看着她:师尊这么好,日后一定也会成仙的,我先给师尊采一些,让师尊习惯习惯。
    元韶看着小徒弟脸色终于恢复如常,刚刚的恐惧已然消失不见,满目都带着期许,再也忍不住对方这幅可爱的模样,两只手揉搓着池锦念软嫩的脸颊:不用了!
    脸颊被来回揉搓,池锦念气鼓鼓地后退一步。这是什么恶趣味,那她当小朋友吗?由于原本世界的池锦念也不算高,所以她对别人当她小这事特别有成见。
    见池锦念不愿意,元韶也就收回了手,恢复往日的端庄: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待在玉清峰。
    师尊你要去哪啊?见元韶要走,池锦念下意识抓住对方的衣袖,刚刚她才被一群人针对过,那种恐慌她还记忆犹新。
    一会我会把宫门口的结界扩大到山底,外人进不来。只要是玉清峰上,你可以自由行走,想去哪就去哪,你不用害怕。池锦念浑身都透着紧张,元韶的语气再次轻柔起来:你昨日煮的面很好吃,你再去帮我煮一个,面熟了,我就回来了,好不好?
    即使心里带着几分不愿,池锦念也只得点点头。
    元韶离开妙严宫,直奔上清峰去。到门口的时候,正遇见曜华在山野间采药。
    见元韶过来,她倒是不意外:呈渊去你那闹过了?
    什么都瞒不过师姐。元韶托举双臂一礼。
    这还用问。曜华将一株药材完整地从地里刨出来,之后平稳地放进背篓里,起身之余拍了拍袖口沾上的土:你昨日牵着人家的手进来,这事早就传开了。他那个性子,能忍这一整夜已经是了不得了。
    这话说得没错,呈渊向来是个急性子。
    所以,呈渊一走你就急匆匆来我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曜华问。
    元韶上前一步,示意曜华探上自己的神识。待她的指尖搭上元韶的额头,曜华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你的内丹呢!
    元韶摇了摇头:遭了毒手,化了。不光是内丹,师姐,很多事情我也记不得了。不过通过这段时间的摸索,我发现每当我的修为提升一点,我就能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听了这话,曜华摸上元韶的脉搏:你现在只有筑基的修为,这可这可如何是好!
    元韶倒是不着急,反而宽慰曜华:师姐不必着急。我知道北辰宫的掌门,每五年会举办一次冬寒大会,招收天下筑基修士前往参加。听闻师姐与北辰宫的星河长老交好,不知道师姐能不能
    曜华与星河,可是有那么一段渊源。起初,曜华和元韶一样,也想选择剑修的,后来她结识了星河,星河长老素来体弱多病,又只能生活在北辰宫那苦寒之地,只有无尽的寒冷才能止住他体内疾病的延续。
    也恰恰是因为结识了曜华,星河在长青门住了一段时间,这刚好让他的病加重了不少,因此,曜华才改做医修。
    她一生都在寻求治疗星河的法子,却始终无果。她医得了天下,医得了素昧平生之人,却单单医不了自己的心上人。
    而北辰宫终年积雪,曜华也曾去看过一回。即便是裹了好几件棉袄斗篷,可曜华一到了那,还是被冻得生了病。
    星河也就将她送了回来。二人从此之间的联系,只能依靠五年一次冬寒大会,北辰宫各处广发请帖,曜华会派适宜的弟子前去。
    元韶也曾问过她,为什么不亲自去看一看。可曜华却摇了摇头:他若是想我去,应当直接写信给我,而不是借着冬寒大会的幌子。
    曜华见元韶开口,却是带着几分迟疑:可今年的请帖,已经被我的一个弟子给拿走了,她说她想去的。
    她想了想,却是安慰元韶:你不要急,不就是一张请帖,我再帮你要一张便是。只是,你万万要记住,不可将真实身份示人。若是被人得知,长青门的青华,变成了一个刚刚筑基的人
    没有等曜华说下去,元韶却直接回道:师姐放心,我明白。
    曜华见状,也就安了心。说起来,今年冬寒大会的头彩九阳剑,正是适宜你修炼的宝物,你去正合适。
    是吗。元韶随意附和了句。
    正是这句话,曜华狐疑起来:你不是因为知道今年的头彩适合你,才想去的吗?那你是为何?正说着,她忽然恍然大悟:别跟我说,你只是怕呈渊对你那小徒弟下手,所以想带人外出历练!
    元韶见心中想法被曜华看破,也不否认: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姐。
    曜华抿着唇看她,良久,只得戳了一下元韶的脑门:你啊!那小徒弟有什么好,犯得着你这么替她打算!
    元韶笑笑,却也没答。她不是显摆之人,小徒弟哪里好,她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没必要摆弄出来。
    见元韶不愿意说,曜华也不再追问。
    回到妙严宫时,已经过了正午。元韶进门,却没看见小徒弟的身影,院子里只有刚刚扫完台阶回来的苏庭希。
    他刚要上前,却是元韶先开了口:阿念呢?
    苏庭希僵在原地,池锦念池锦念,为什么师尊现在张口闭口都是池锦念。难道她心里,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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