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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有旺夫命(33)

    男人很理智,他忙把烫手的钱还给苏祁尧,我不会玩,也不懂得怎么下注。就,就不给你帮倒忙了。
    苏祁尧似笑非笑的,仔细的打量着他。尤其是从他手里拿钱的时候,男人明明是舍不得,但那双手始终没有收回去。
    苏祁尧又把钱放了回去,没关系,你看他押大还是小?跟他相反就成了。
    男人顺着苏祁尧指的方向看去,有个四五十多岁的老汉,正拍着桌子大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一注都赢不了,这是被哪个扫把星给妨着了?
    就,就他吗?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赌.钱最忌讳的就是像老汉这种人了,这会儿贴.上去,没准儿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怎么,不敢?
    谁,谁说我不敢了?男人说完后就后悔了,这很明显就是激将法。很多套儿就用这个法子,把人炸得连棺材本都不剩。
    只不过
    苏祁尧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别怕,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想不想玩,就听你一句话了。
    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想玩的,不过,男人在激动之余,仍然保留着一丝理智,真的真的归我了?
    眼看着苏祁尧点了点头,男人终于克制不住积攒在心里得谷欠望了。他听了苏祁尧的话,老汉下哪个注,他叫往相反的方向砸钱。
    第一次开的时候,他紧张到浑身痉挛。后来把把赢,他从紧张到兴奋,最后闭着眼睛扔钱,相当随意。
    哥,哥我赢了!赢了好多好多的钱!男人激动的几乎是跪在了苏祁尧的跟前。
    那副虔诚的敬意,让阮蛮蛮看了直咋舌。暗叹道,夫君真厉害,只是点播了那人一句,就能让他有种五体投地的臣服。
    苏祁尧眸中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意,他从男人的手里拿出了本钱,剩下的都归你。
    不不不,我
    不过,我有句话提醒你,以后不能再沾这东西。苏祁尧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严肃的口吻让人生不出一丝玩笑,十次运气好,都抵不过一次输。
    在这行里呆久了,形形色色的人,苏祁尧都见过。这男人还算有丝理智,知道防着点,怕掉陷阱里了。
    这说明他还有得救,拽一把兴许还能回头。
    行了,把钱收起来吧,那些都是属于你的。
    望着男人陷入沉默的样子,阮蛮蛮忽然觉得,她对苏祁尧的了解,还是少之又少。
    听到苏祁尧四处打听黑市的时候,她以为他是生了玩心。后来看到给她准备的话本子,才明白这个男人是有所准备的。
    他通过与这个男人的交谈,不费吹灰之力,打听到了想要知道的内容。还顺带着搭救了,这个在堕落边缘徘徊的男人。
    小娘子如此认真的欣赏我,苏某能不能以为,你是动了跟我回家的心?
    苏祁尧勾着阮蛮蛮的下颌,俯身凑过去,往她细长的睫毛上吹了口热气。
    阮蛮蛮被热气烫了下,她连忙眨了眨眼,再抬眸看去的时候,只见苏祁尧满眼的趣味。
    是呀,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媚眼如丝,嫣红的小嘴儿吐着兰气。阮蛮蛮那双纤细的玉指在苏祁尧的胸.前打着转转,衣服上的带子就像是她手中的玩物,被灵活的拨弄着。
    苏祁尧恍惚了,他越看阮蛮蛮越觉得喉咙发干发.痒,当然,尧哥这就带你回家!
    阮蛮蛮玩的正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苏祁尧的眸色变了。她戳了戳苏祁尧的心口,娇声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我会吃.人的。
    苏祁尧呼吸急促,低喘了声,他揽着阮蛮蛮的腰,一下子将她顶在了墙壁上,那,你想从哪儿吃?
    细长的指尖,从眉心一路下滑抚向了嘴唇。它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每到之处,阮蛮蛮都会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感觉好奇怪,会让她觉得浑身无力,脸颊发烫。
    夫,夫君
    这声口婴口宁声,就是点燃苏祁尧理智的导火索。他的脑海炸开了花儿,全身上下每一处滚.烫的热血都再沸腾着、叫嚣着。
    要她,把她揉进身体里,让她永远属于自己的!
    蛮蛮,我的蛮蛮
    阮蛮蛮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冰凉的唇瓣亲吻在了她的额头上。一阵酥麻的颤栗,从眉心游.走在了四肢百骸。
    阮蛮蛮呆直了眼,她几乎不会呼吸了。等到苏祁尧从眉心一路吻到唇角儿,阮蛮蛮憋的小脸儿通红,心跳得快要飞出来了。
    别。
    阮蛮蛮下意识推开苏祁尧,试图缓解这种奇异的感觉。
    苏祁尧没有给她机会,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迅速的按在了头顶上。
    扑面而来的猛烈气息就像张大网,把阮蛮蛮死死得扣在了原地。她无法逃脱,只能微张着小嘴儿等待着他带来的空气。
    尧哥,附近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干大蛋儿瞪着两颗牛眼愣了半响,扶门子的大手微微颤抖着,他伸着脖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干,干啥也没有你们这事重要。
    第39章 事后
    咣当一声, 房门被关上了。
    阮蛮蛮的脸面也跟着掉了一地。
    她慌忙推开苏祁尧,转过身去捧着火辣辣的小脸儿,完全不知所措。
    苏祁尧被推开后, 也愣在了原地。脑子里清醒后,那腔沸腾的热血也就跟着消退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交过命的战友, 起了那种心思。
    他是不是冒犯到她了?
    刚才苏祁尧见阮蛮蛮的身子颤了颤,显然是对那会儿的举动有些介意的,他怕她恼怒了,第一次生出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
    刚才好像是说有什么人在附近转悠, 我出去看看。
    阮蛮蛮正心慌意乱, 她胡乱的点了点头,嗯,去吧。
    苏祁尧见阮蛮蛮不愿多看他一眼,到嘴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听到关门声,阮蛮蛮瞬间软坐在了地上。
    哪怕苏祁尧的人走了,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 清晰得叫她难以忘掉那些羞耻的画面。
    发生了这么尴尬的事,阮蛮蛮以为晚上会很难过。没曾想, 苏祁尧竟然一晚上没有回来。
    直到凌晨, 他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着身子,推开了房门。倒在了床上, 就醉着了。
    阮蛮蛮担心苏祁尧着凉了, 扯过被褥来刚搭在他的身上。忽然有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用力往前一带, 她便趴在了他的怀里。
    阮蛮蛮挣扎了两下,耳边传来了他的醉话, 别动,再睡会儿。
    阮蛮蛮被他抱得紧,一丝睡意也没有。不过,她瞧他面色疲惫得厉害,便窝在了他的怀里,静静的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好在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得办,阮蛮蛮挺尸了没多久,苏祁尧便起来了。
    奇怪的是,两人像是约定好了似的,谁也没有再提昨天晚上失控的事。
    夫君,咱们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去衙门口看看?
    宽长的街道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商贩在卖货。阮蛮蛮在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卖中,看着摆放在眼前的那碗馄饨,嗅着鲜香的浓汤,戳着一个个鼓着圆滚滚小肚子的馄饨,看着它们笨拙的来回翻滚着,圆溜溜的杏眸,满足的眯成了一条缝。
    苏祁尧满眼都是宠溺的笑意,他习惯性的去摸了摸阮蛮蛮的小脑袋,在赌坊遇见的那人都打听过了,钟大人每日必会经过此地。
    大手落在头顶时,阮蛮蛮的身子微微一颤。昨日苏祁尧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像是得到了谁的召唤,开始蠢蠢谷欠动。
    这馄饨还挺热的哈。阮蛮蛮假装被馄饨熏热了脸,捧着满满都是尬笑的脸颊,假笑了两声。
    是吗?苏祁尧将碗端到了他跟前,舀起馄饨来就放在嘴边吹了吹,啊,张口,我喂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吃。看到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事的目光,阮蛮蛮臊得说话都在打磕巴,根本就张不开嘴。
    苏祁尧看了看勺里的馄饨,终于收回手去了。他吃掉那勺馄饨后,又在碗里舀了个,送到了阮蛮蛮的嘴边,你自己吃会烫着,我喂你。
    阮蛮蛮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叫它不会说话。
    苏祁尧端着勺子,似乎有着她不吃,他就永远这样端着的架势。
    阮蛮蛮用余光瞟了眼四周,趁着他们嬉笑的空隙,像极了偷小鱼干的猫儿,迅速得吞掉了眼前的美食。边咀嚼着,边转动着那双黑溜溜的小眼睛,观察着有没有人看过来。
    这碗馄饨就在苏祁尧的投喂下见底了,阮蛮蛮舔了舔朱唇,目送着苏祁尧去付账。
    掌柜的,算钱。
    卖馄饨的掌柜指了指桌子上的竹筒,放里面就好了,我马上过去数数。
    苏祁尧瞧了眼空竹筒,往里面扔了几个铜板。
    铜板的撞击竹筒的声音还没有停下来,卖馄饨的掌柜就急忙忙跑过来了。他晃了晃竹筒,将里面的铜板倒了出来,一个个数着。
    阮蛮蛮瞧见他眉头突然紧锁,钱不对啊,怎么少了一个?
    我说这位公子,瞧着你年纪轻轻的,你说你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欺负个糟老头子?
    掌柜的嗓门很大,形形色色的路人闻声止住了脚步,纷纷往苏祁尧的身上看去。
    掌柜的又说了,我起早贪黑的忙点小买卖,吃碗馄饨一共就那么几文钱,你还少给个。这不是要绝了我的饭碗,断了我活命的路子吗?
    阮蛮蛮不信苏祁尧会做出这种事来。他若是贪财,图小便宜,昨儿男人捧着一大把钱送到他跟前,苏祁尧早就满心欢喜的收下了。
    掌柜的,你先别着急,我夫君不是那样的人。你再数数看,瞧瞧有没有落下的。
    他不是那样的人,谁是那样的人?
    我在这里摆摊有二十年了,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怎么你们外地的人一来,就出了这么档子事?
    还不让说,你们是不是也忒欺负人了?兔子急了还得吱吱两声,都不让我活了,还不能说几句。哎,你们那儿的人都是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吗?掌柜的越说越激动,拍着桌子啪啪响。
    前面那些话,阮蛮蛮全当是他情急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到了后面,她越听越觉得这人是在胡搅蛮缠。
    阮蛮蛮谷欠反驳几句,这时,苏祁尧突然对她使了个眼色。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张不开嘴了?
    我就说你们这些外地来的人,好东西不带来,竟弄偷鸡摸狗的事!
    听到偷鸡摸狗这几个字,阮蛮蛮的脸就变了。她不允许任何人随意侮辱苏祁尧,我不说话,不代表我理亏。是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你左一个外地来的不讲理,右一个偷鸡摸狗的人都是外地来的。往祖上倒两辈,还不知道谁是外地来的呢!
    刚到西楚,手里的粮还没有托出去,阮蛮蛮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麻烦。
    她一忍再忍,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变本加厉!
    你掌柜被噎的语塞。
    你什么你?钱要是真的给少了,我们会补上,绝不少了谁的。非得跟泼妇骂街似的,叽叽歪歪的。
    阮蛮蛮自认为她句句在理,在掌柜的话上反驳了两句。
    谁知道他竟然砰的一声,突然就躺在了地上。掌柜的先是捂着胸口抽搐了几下,接着又哼唧了两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阮蛮蛮吓了一跳,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该找大夫救人。
    你想干啥去?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行凶完了,你就想跑?围观的行人堵住了出口,他们认定了阮蛮蛮这是要逃命去。
    我告诉你,这是在西楚,不是你们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敢当街行凶,走,咱们带她去找钟大人!
    你们分不清轻重缓急吗?他都成这副样子了,你们还有功夫扯这些废话。不赶快救人,命就没有了!
    阮蛮蛮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愤怒与无力感。
    你想怎样?沉默许久的苏祁尧,终于开口了。
    阮蛮蛮亲眼看见,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人,突然停止了打颤的动作。他口齿清晰,脸上也看不出来像是发病的样子。
    什么叫我想怎样?吃饭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饭钱没给够,你必须得拿出来凑齐了。
    还有,这个女人羞辱人,还把我气成这样。你们必须得付药费,让我去看大夫。
    苏祁尧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反驳,看大夫可以,赔钱也可以。
    掌柜的面色微喜,难看的脸色添了抹红扑扑的红晕。他摊开手心,伸手朝苏祁尧要道,给钱。
    阮蛮蛮看直了眼,这哪里是有病的样子?就这副状态,就差来个鲤鱼打挺了。
    你在装病!
    掌柜的没有理会阮蛮蛮,他又往苏祁尧面前送了送手,别磨叽了,快给钱吧。
    苏祁尧看着那只手,他垂下了眼眸,平静的嗓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现在不能给。赔多少定然得找个公正的人来做决断,不然又会惹出不公平的话来。
    你们都说钟大人公正严明,不如,咱们就往衙门里走一趟,让他来说个公道话。
    不,不去。屁大点事,去衙门里麻烦钟大人做什么?掌柜的听说去找钟大人,气焰马上就弱了几分。
    他缩回手去,面色中带着阴冷的呵斥道,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故意的?钟大人那么忙,肯定没时间管这事。你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想赖账吧?
    哎呦,我我胸口疼得难受,快快点叫大夫来。掌柜的口吐白沫儿,歪歪斜斜着身子又躺下了。
    这下子周围的人们像是炸了锅一样,纷纷嚷着,
    要死人了,快来人看看啊!这两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他们他们简直是目无王法,罪大恶极!
    阮蛮蛮气得肺疼,这些人真能睁眼说瞎话。明明是这人装病讹钱,怎么他还成了受害者?
    人微言轻,阮蛮蛮一张嘴哪里抵得过千百张张嘴?更何况,他们有选择性的瞎眼病,对真相看不到眼里。
    拿下他们了,走,咱们带这些丧尽天良的外来人去见官!
    这些睁眼瞎蹬鼻子上脸,愈演愈烈,阮蛮蛮被他们逼得退无可退。眼看着他们情绪高涨得厉害,随时有可能会把他们当场撕扯了的时候,人群后面终于传来了一道怒喝声。
    干什么呢?都在这里嚷嚷什么?几个衙役挎着大刀挤了进来。
    阮蛮蛮见他们往这边看过来,心中暗喜,这事终于有了新的转机。
    到嘴边的话还没有吐出口,阮蛮蛮忽然听到他们嬉笑道,
    呦,老刘头你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掌柜又当着衙役的面,吐了两口的白沫,他含糊不清的乞求道,几,几位爷,救命啊!
    这两个外地来的人,吃了饭不给钱,还骂人打人。我,我胸口疼,我要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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