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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有旺夫命(47)

    阮蛮蛮见农妇往她这边看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单纯的笑了笑,农妇就变脸了。
    不对不对。农妇直摇头。
    这县太爷还没来的时候,王家人宁死也不肯同意这事。咋县太爷刚来,他们就变了想法?
    这事不简单,肯定有啥阴谋。
    农妇正琢磨着这里面的蹊跷,就听到王富贵喊了声,
    等什么等?这事就这么办了。来个人帮忙搭把手,我要把老太太抬进去。
    农妇见王富贵来真的了,她想也不想,扑在了老太太身上,死都不放开。
    来人啊,救命啊,王家无法无天当街抢人了。
    你喊,你愿怎么喊就怎么喊。当初是你要我管老太太的,现在说翻脸就翻脸?晚了!
    王富贵力气大,一把将农妇掀翻了过去,马上就有几个人来,将老太太抬进了王家。
    农妇傻了眼,她忽然想到阮蛮蛮\'还在这里,赶忙跑过去哭诉道,
    大老爷啊,青天大老爷啊!您咋就眼睁睁的看着,姓王的欺负我这个苦命人,也不管管?!
    阮蛮蛮摇了摇头,她也很无奈的说了句,昨儿我是把人判给你了,但是你觉得我断案有问题。这不是今日就把人送到王家来了吗?
    唉,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
    说完话后,阮蛮蛮就越过农妇,扶着苏祁尧往衙门的方向走去。她不用特意扭头去看,就知道身后正在扭曲中的那张脸,有多么的精彩。
    第50章 袒护他
    经过这个案子, 阮蛮蛮不得不承认,只要能破案,管它用什么法子呢。
    苏祁尧不过是让王富贵把人抬进去, 又叫人在农妇耳根子旁说了几句话,纠缠了十年的恩怨, 就在一夜之间扯清了。
    王富贵将人抬进去的第二天,农妇就急忙忙来衙门里,又是磕头又是忏悔,说自己经过大老爷的点拨, 已经知道错了。
    她想把这十年来卖馍的钱还给王家, 只求他们能把婆婆送回家里去,好让她有机会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做个孝顺的好媳妇儿。
    阮蛮蛮坐在堂上,冷眼看着她卖力的演戏。农妇到底是真心悔过了,还是为了其他目的,阮蛮蛮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过, 既然恩怨能够顺利了结了, 她也不介意自己做个糊涂人,顺着农妇的意思, 说了几句赞扬的话, 就让王家人把老太太送了回去。
    也不知道老太太压根就没藏银子的事,能瞒到什么时候。阮蛮蛮终于可以把案卷打上封印了。
    这是她断的第一个案子, 最后能够按照大家所期望的公平结案, 阮蛮蛮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老太太被她折腾得还剩半口气,这日子恐怕过得长久不了。不过人都死了, 也就不怕谎言被戳穿的那天了。
    阮蛮蛮小又鸟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阮蛮蛮正埋头整理着卷宗, 身子突然腾空而起,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被苏祁尧抱在了桌子上。
    阮蛮蛮抬着下颌看向苏祁尧,你,你又想干嘛?我还有好多事要办,你
    不等阮蛮蛮说完,苏祁尧忽然俯身压了下来。
    他两手撑在阮蛮蛮的身体两侧,两个人几乎是面贴面的対视着。
    阮蛮蛮下意识往后躲去,两手放在背后,撑住了摇摇不稳的身子。在她的印象中,每回出现这种情景,都不会有好事。
    你,说呢?苏祁尧的视线,停留在了阮蛮蛮的朱唇上。
    阮蛮蛮赶忙捂住了嘴,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可别胡来,这是在衙门里。我,我会
    苏祁尧来了兴趣,故意用指尖在阮蛮蛮光洁的额头上,打了个圈圈。
    之后,一路下滑来到了唇角儿边上。他一根根的勾开她的手指,攥在了手心里。
    阮大人,会怎样?拿下我?还是
    别别别过来,你别想再欺负我!阮蛮蛮可没有忘了,上次她的嘴唇被这狗啃成了什么样。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麻得发酸。
    这夜黑风高,就我们两个在屋里,阮大人还想逃到哪里去?好看的凤眸里,闪过一丝邪气,
    不如,你早点完成我们的赌约?
    哈?阮蛮蛮愣了半响,她眨着一双迷糊的杏眸,呆呆地望着苏祁尧。
    苏祁尧在她的小脑袋上弹了下,瞬间收起了那股放浪,阮大人该不会忘了之前的约定吧?
    阮蛮蛮还真给忘了。
    不过,在苏祁尧的精心提醒下,她还是恍恍惚惚的记起了这么件事。
    当初她跟苏祁尧约定好了,如果他帮忙破了此案,就答应他一个要求。
    只是这个要求
    阮蛮蛮想起来就觉得难为情。
    周大人,你醒了没阮蛮蛮拿着针线,在布料子上穿梭了许久后,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问了句话。
    没办法,谁让她昨天晚上答应了苏祁尧,会尽快实现诺言的。
    周文博早就看出来,阮蛮蛮有事要说了。只是她一直在那里做新衣服,他也不好主动开口说话。
    我没睡,有什么话就说吧。
    阮蛮蛮知道周文博没睡,他要是休息,她还不好进来做衣服。
    我阮蛮蛮实在是难以启齿。
    是不是有为难的事?阮蛮蛮向来要强的,她头一次开口求他办事。周文博登时来了精神,
    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如你所愿。
    周文博这么说,阮蛮蛮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不是有事要求,是阮蛮蛮一咬牙,一闭眼,是我想给周大人说说,我和我夫君是怎么相识的。
    喊完这句话后,阮蛮蛮忙羞臊的捂住了燥热的脸颊,只是耳边回荡着羞耻声迟迟没有退去,惹得她尴尬得恨不能钻入地下不出来了。
    周文博千想万猜,也没有想到阮蛮蛮会说出这么句话来。
    他不温不冷的说了句,哦?你想说?
    阮蛮蛮疯狂的摇着头说,我想。
    阮蛮蛮恨透了苏祁尧,这是什么鬼主意?为什么要跟周大人说这些事,多尴尬啊!
    可我不想听。周文博冷了脸,他转过身来看着尴尬无措的阮蛮蛮,
    是他让你说的対吗?
    是当然不是,是我见周大人你没什么事,所以想想聊聊。
    阮蛮蛮差点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苏祁尧那厮是怎么猜到,周文博会问出这话来的?竟然连谎话都提前编好了。
    那我们为什么不聊点别的?
    阮蛮蛮的脸都绿了,这句话也被苏祁尧算计到了。昨天晚上他好像交代道,
    我这不是正为夫君做新衣服,所以想起了当初我们俩在一起的甜蜜相遇。
    周文博一忍再忍,最后还是没有挺过去。
    他咬着牙道,今日精神不佳,就没办法陪苏娘子叙旧了。
    不等周文博把话说完,阮蛮蛮马上站了起来,我看周大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想必是没有休息好。
    周文博
    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了,等周大人改天有精神了,咱们再聊聊吧。
    阮蛮蛮像是逃命似的,飞快得从周文博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阮蛮蛮捂着红彤彤的小脸,啐了苏祁尧一句,混蛋!
    以后再也不跟他玩赌约了,太丢人了!
    因为这件事,阮蛮蛮好几天都没敢去见周文博。
    不过她也确实很忙。
    周尹,也就是跟了周文博许多年的书童,在上次劫匪事件当中,受了重伤。
    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来报信后。便一头栽到衙门口,再也没起来过。
    周文博受重伤刚刚好一些,阮蛮蛮本不想告诉他这个噩耗的。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让他知道了。一口黑血喷出来,周文博的伤情又严重了。
    如此一来,近期内衙门里的事,还得是阮蛮蛮来打理。
    既然这样,阮蛮蛮想把他们买下来的那处院子,租出去赚钱。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多置办一些年货过年了。
    嫂子,有人要租咱的院子了。
    小蛋儿的伤好了,这两天在办理着入军营的手续,正好给阮蛮蛮跑了跑腿,在院前贴了张出租院子的告示。
    没曾想,这才过去两天的时间,就有人来租院子了。果然好地段就是抢手。
    走,咱们去看看。
    今儿早上下了场鹅毛大雪,天气干冷了些。
    阮蛮蛮披着红色的斗篷,斗篷上的帽子有层银色毛发,毛茸茸的,很暖和。
    她打着伞,踩在三寸深的积雪上,发出了阵阵响声,宛如她此时的心情,欢快又轻盈。
    站在自家门口的人,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他身穿白色锦袄,脚蹬黑色长靴,远远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像是个读过书的斯文人。
    让公子久等了,是你要租我们家的院子吗?阮蛮蛮琢磨着,他应该是个讲究的读书人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不要在原价上稍微降低些?毕竟读书很烧钱的。
    见过小姐。
    果然,读书人最讲究礼仪。
    阮蛮蛮见少年举止得体,谈吐又大气,在心里,她悄悄的给他打了个满分。
    回小姐的话,是我们家公子要租下来。
    哦?阮蛮蛮挑眉,感到有些意外,那你们家公子可否看过,这告示上的租钱?
    阮蛮蛮本以为他是个读书人,还想着给他压低了价格,多省出些钱来买笔墨。
    看过了,一个月一两不贵。
    阮蛮蛮
    我们家公子说了,每个月二两,我们不带任何物件,全部用东家您的东西,不知您可否愿意?
    阮蛮蛮:幸好刚才没说那些压钱的话。感情她碰上了个富家子弟!
    当然可以。阮蛮蛮掏出钥匙来,交给了少年,
    我看公子谈吐文雅,是个知礼数的人。想必贵公子,应该也是这般儒雅文明之人。这院子能遇上你们这样的租客,也是我们有福气。
    阮蛮蛮爽快,少年更利落。
    他掏出一只沉甸甸的荷包,双手托着,递送到阮蛮蛮的面前。
    阮蛮蛮连数都没数,让小蛋儿直接揣入袖子里收下了。
    我多句嘴,能不能看一下你们的通行文书?
    少年取出文书来,交给了阮蛮蛮。
    原来是西楚本地人啊?阮蛮蛮感到有些意外,那你们怎么会租赁别人的院子?
    不瞒小姐说,我家公子居无定所,四处游行惯了。到哪里我们都只是租一段时间,有了新的去处马上就走。
    阮蛮蛮点了点头,将文书还给了少年。既然身份没问题,人品也可以,价钱还更高。
    有这样的租客在,阮蛮蛮觉得这笔小钱钱,赚得跟天上砸下来的似的,太容易了!
    眼看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阮蛮蛮好不容易挣了笔年货钱。这个时候东吴突然来犯,在边界上肆意屠杀老百姓,闹得民不聊生。
    阮蛮蛮跟周文博两人忙活了好些天,绞尽脑汁想出各种支援救助百姓的办法。
    但是,要想实行这些办法,就得有人冒险去边界与东吴的人周旋。
    北凉算是完了,南大门都被占领了,他们还只顾着内斗。真为北凉的百姓感到悲哀和难过。
    当初跟苏祁尧从孙家村里逃出来的时候,阮蛮蛮就想过北凉会有这样的结果。
    只是现在经周文博的口中说出来,她还是觉得有些气愤。气北凉的那些所谓的官家,所谓的朝廷重臣,只顾着自己得益,也不管百姓的死活。
    咱们还是想想边界的事吧!要是让东吴的人再肆意杀戮,很难说西楚会不会跟北凉一样,失了守护门。
    你说的対。所以钟大人让我们筛选下,到底由谁前去跟他们周旋?
    周文博拿出名单来,上面不光记录着军营那些兵的名字,就连他的经历,也标注的非常详细。
    这次去跟东吴的人周旋,危险肯定是有的。但,他们都是钟大人花了重金供养起来的,现在该是让他们报效朝廷,报答钟大人的时候了。
    阮蛮蛮边听周文博解说,边埋头仔细分析着这些人的经历。通过他们的反应和做法,就可以推断出每个人的性格,到底适不适合去边界跟东吴人対战。
    这是西楚人,与东吴人近些年来要打的第一次明仗。以前也暗地里较量过,但基本上以失败告终。
    万事开头难,如果此战丢了士气,往后再迎上了,心中必会有几分惧意。
    你说的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的确是他们该好好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那周大人的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有倒是有。周文博拿过名单来,在几个人的画像上指了指,最后停留在了苏祁尧的名字上。
    苏娘子觉得呢?
    阮蛮蛮望着苏祁尧的名字沉默了,她私心上是不愿意让他去的。但是她心里明白,苏祁尧进军营的目的,他是奔着什么去的。
    苏娘子要是觉得为难的话,那我再选别的好了。我并非有意要去为难他,更不会有公报私仇的想法。
    就是这次钟大人说了,倘若凯旋归来的话,会有特别的嘉奖。如果输了的话,也没有关系。别说是他们了,就连副千户都没有过作战经验,其实就是为了锻炼他们,给他们个机会。
    周大人,不必解释。我心里明白,我都懂。阮蛮蛮将名册卷起来,
    我能拿回去,再仔细的研究下吗?如果这些人名,都是钟大人有意选的。那就这么办吧。
    阮蛮蛮拿着名册回了房间,正巧,苏祁尧在看兵书。
    阮蛮蛮握着手里的东西谷欠言又止。
    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打从阮蛮蛮进来,站在门口迟迟不过来的时候,苏祁尧就注意到了她纠结的模样。
    嗯。阮蛮蛮将名单递给苏祁尧,刚刚周大人说,边界有群东吴人在肆意屠杀百姓,钟大人为此也发了大怒。
    阮蛮蛮沉默了几秒钟,她才慢慢的将视线转移到苏祁尧的脸上,钟大人打算,让你们营里的一些人悄悄潜过去,找机会跟他们周旋。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网打尽,给百姓们一个安定的生活。
    所以这名单里有我?苏祁尧一语猜中。
    阮蛮蛮愣了下,她呆呆地望着苏祁尧眸中的笑意,心里忽然平静了许多。
    是了,哪怕不选苏祁尧。等他知道这事后,也会主动请缨,提着木仓上阵的。
    你是怎么想的?
    要去,必须得去!
    苏祁尧进入军营,为的就是早日打下功绩,将来能给阮蛮蛮庇护,保她一辈子无忧无灾。
    所以在第二天,副千户象征性的走流程时,苏祁尧毫不犹豫的报了名。
    副千户扫了苏祁尧一眼,今日报名,只是递交上去一个名单。至于你们能不能去,还得听上面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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