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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9)

    谢,谢谢
    被对方让路,着急害羞的沈绰,下意识小声地道谢,然后顶着一对粉粉的耳朵尖,散着蓬松顺滑的长发,局促地从男人俯视的目光下溜走。
    擦身而过的风里有一阵淡淡的玫瑰香,男人傻乎乎地轻轻嗅了两下,有些意犹未尽。又偏着头,看向那道背影,发现沈绰身上的衣裳一日比一日素净简朴,不似曾经张扬的美艳,而像一个贤淑温婉的小家碧玉。
    心跳越来越躁动。
    萧定北收回目光,大步走进了澡房里。
    回到房间的沈绰忍不住碎碎念:真是的,还没到盛夏呢,就热到不穿衣服了
    倒也不是他多排斥对方身体强壮,而是小时候夏夜在村口乘凉,就老是会看到一些中年大叔上身赤条,顶着肚腩在路口抱团,乱开黄腔之类的,给幼时格外知羞的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加上后来好色老板经常在下班时间让他去健身房接送的经历,更对这种人嫌弃不已。
    当然,他知道北狗不是故意的,毕竟是在他自己家。
    沈绰拢了拢肩上懒干的发,忽然又想起今日新买的衣服还没给对方,想着趁人洗澡这段时间,直接给他塞衣柜里算了,免得尴尬。
    想着,他扒拉出那几件新汗衫,去到偏屋,发现柚柚还恋恋不舍趴在他的新床上享受。
    沈绰替他理了理蚊帐,笑问:柚柚,喜欢你的新床吗?
    喜欢!继子一骨碌爬起来,拍手道,小爹爹,我终于不用睡那个又硬又潮的木板板了,也不怕蚊子咬我了。
    嗯。等明天再把窗户的漏洞补一下,小桌子搬近一些,就更好了。
    整个房子都变得崭新明亮,整齐干净,有洁癖的沈绰心里终于舒坦了,耗费了几乎一个月多的时间,东擦擦,西补补,才把家里看不惯的地方整出了点模样。
    他忍不住多欣赏两眼自己的劳动成果。
    柚柚忽然道:小爹爹,还有一个问题。
    嗯?沈绰折腾衣柜的手忽然一顿。
    柚柚皱眉道:这张床有点小,睡不下我和阿爹两个人,那他一定会睡地上或者长板凳上的
    啊?沈绰蓦地想起当初找木匠商量尺寸的时候,好像确实没考虑到那只北狗,只说是小孩子睡的单人床,也是想省点钱来着。结果就忘了还有一个莽汉,但是说实话,如果造一张大床,强行塞进这个小屋子也显得空间狭窄,影响其他东西摆放。
    思来想去,还不如他俩以前搭的那个木板板呢。
    柚柚又恳求道:小爹爹,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阿爹撵出房啊?我以前听阿婆们说,夫妻是不能分开睡的,不然就会招来黄大仙,偷吃家里的粮食,还会把你偷走,去做它的新娘
    呃沈绰语塞,什么乱七八糟的封建迷信,那些老太婆可真能给小孩吹牛。
    但想想是原主嫌弃的北狗,害得对方只能打地铺。现在自己也没理由让人家连婚房都不能进吧?这样给孩子留下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父母离婚了,也一直活在村里面妇人小孩嫌弃嘲笑的目光里,那种心情很难受。
    他心想相处这么久,北狗对他还算有礼,又听话,说啥就做啥,应该不会做什么坏事,分他一席之地睡觉也成。
    嗯,柚柚啊,以后不要再听别人乱说什么。等下我就把你阿爹的衣服搬过去,以后他就不来占你的床了。
    沈绰耐心地回答他。
    太好了。柚柚顿时有了动力,翻下床,挤到他腰侧,笑嘻嘻道:我来帮你折。
    沈绰想了想,突然好奇问了一句:你们那里还有啥稀奇故事?就像黄鼠狼那个
    第13章 姓名
    轰隆一声,乌云里青雷惊破。
    狂风挟着暴雨,猛烈急下。
    院子里很快就传来哗哗的雨声,将白日里的闷热消散得干干净净。
    一阵清爽的风吹进窗户,几滴雨跟着飘进来,打湿了梳妆台上的铜镜。
    沈绰倚在床头,眯着眼都快睡着了,听见雷声,朦朦胧胧睁开眼,正巧看到男人弯腰擦桌的背影,登时清醒了更多。
    萧定北帮他把梳子那些东西都收好,放回抽屉里,顺手掩了窗户,转回身,面无表情问:柚柚说,你找我有事?
    沈绰缓冲了一下,嗯嗯点头,一骨碌翻下床,走到衣柜边捧出那几件折好的新衣服,送到对方眼前,笑道:诺,给你买的新衣服,快试试吧,看合不合身。
    萧定北脸色微变,迟疑地接过衣物,郑重地看了两眼沈绰,又回避地别开脸,闷声问:买给我做什么?
    穿呗!衣服还能做什么?沈绰没听懂他的意思,反倒怪异地瞪大了眼睛瞧他。
    萧定北沉默了一下,忽而想到了什么,稍稍环视了屋里的情况,发现沈绰的嫁妆箱不见了,左边衣柜那里反倒多了几件他的衣物。
    他严肃看向沈绰,问:你的嫁妆呢?
    呃当掉了。沈绰老实回答。
    萧定北脸色有些难看:不是把钱都交给你了嘛?怎么还去赌?是不是又被那些男人骗了
    啊?什么跟什么啊?
    沈绰无措眨眨眼,原来原主还有赌瘾啊?估计是被他那些姘夫带坏的。可是当个嫁妆,他怎么就联想到那里去了?
    萧定北看了眼手里的衣物,猜想是沈绰又想找他帮忙去借钱,而给的一点甜头。
    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还欠多少钱?
    沈绰欲哭无泪:我真没赌!不信你看,当的钱都在这里呢。
    他把藏好的现金摆在对方面前,顿时解释清楚了一切。
    你你当这么多钱做什么?萧定北问。
    打点家里的开销啊。买家具,买新衣服,买米买菜,还有柚柚的学费,还有咱们一家三口的油盐酱醋,不都要钱吗?沈绰无辜道。
    萧定北皱了皱眉:他果真是越来越上心这个家了,连柚柚上学堂的事情都同意了。
    把钱存着,去把嫁妆赎回来。这些我会想办法,你不去被人骗钱就行了。
    萧定北舒展了神色,语气轻柔下来。
    沈绰摇摇头:我不,城里那么远的路,我还懒得跑呢。
    你
    果然,他虽然不如以前那样好吃懒做,但疏懒单纯的个性却是不变。萧定北语噎。
    沈绰又道:咱们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呀。洗洗睡吧。
    他拍拍嘴,打着哈欠,悉悉索索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缩回床上。
    男人还愣在原低,抓着他的新衣服,不知所措。
    沈绰挠挠头:都这么晚了,你不困吗?
    嗯。
    萧定北回神,知道沈绰没了耐心,在打发他,点点头,准备出去。
    沈绰又招手道:诶,诶,你去哪儿?柚柚那张小床可睡不下你了哦
    咳嗯,他觉得自己的暗示很明显了。总不可能叫人快来上床吧,多不矜持啊。
    原主当初把人从婚房里赶出去有多绝情,自己现在把人请回来就有多尴尬。
    萧定北侧身看他,淡淡道:打地铺。
    地铺!地铺!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只知道睡地上?
    沈绰嗔他一眼,吼道: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哪里?是不是忘了你娶了个那啥啊
    说着说着他哼哼含糊过去。
    萧定北这下懂了,对方是在挽留他,但表情还是有点不相信。
    突然,窗外又是一阵闷雷轰隆。
    沈绰微微吓一跳,不自然抹了抹下巴。
    萧定北恍然:沈绰好像怕打雷来着。
    那留他的目的可见一斑了。
    见对方改变心意,朝床畔走来,沈绰一下紧张起来,自觉地往床里面挪了挪位置。
    你,你就睡这边哈。
    他指了指「楚河汉界」抱枕的左边。
    男人老实地点了点头:嗯。
    躺下之后,想起了新婚夜沈绰的暴跳如雷,退避三尺。恍惚觉得此刻睡在一起有些不真实。
    他答应过沈绰,不乱碰他,所以基本上都不怎么和他有肌肤接触,自然而然心如止水。但如今听见身畔的呼吸声,闻到那股淡淡的魅惑的玫瑰香,想起他傍晚时分羞赧可欺的神态,反而晦涩地咽了咽嗓子。
    成亲前,村里人都祝贺他一个外来人娶了天仙一般漂亮的夫郎,成亲后,众人又暗地嘲笑他头戴绿草帽,甩不掉一个恶毒夜叉。
    但这段时间的沈绰,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温婉贤惠,单纯可爱。
    男人陷入沉思。
    沈绰望着昏暗的床帐顶,喃喃问:听柚柚说,你们老家那里要是有人救了蛇,蛇就会拖家带口,然后来登门拜访,变成家里的守护仙吗?
    什么?萧定北背对着他,瞪大双眸。奇怪他怎么突然聊这样离谱的话题?
    沈绰啧了一声:就是蛇啊。它来报恩。
    嗯不会男人语气迟疑,甚至有些想笑。
    为啥?沈绰蹙眉。柚柚这孩子真有说书的本事,刚刚还讲得神乎其神,他都听入迷了。
    呃萧定北思考道,小门小户,招待不起。
    噗。沈绰扑哧笑出声,那蛇可真逗。
    男人回头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在黑暗里弯了唇角。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
    沈绰犹豫问道:enmmm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萧定北闭了闭眼,回道,北狗。
    去你的。沈绰翻了个白眼,我问你姓甚名谁!谁问你外号呀?
    男人沉重地翻了个身,黑眸怔怔盯着他,语气忽然有一股深深的疲惫:不记得了。
    啊哎,那怎么办呢?柚柚去上学堂,夫子和同学要知道他的名字呀,总不能叫小名呀。
    沈绰忽然想起他逃难的身份,或许是真忘了自己原来来自哪里,是什么人。
    萧定北皱了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认真回道:叫沈柚就好。
    啊?跟我姓啊?沈绰惊讶反问,这样好吗?
    萧定北闭着眼点头:嗯。
    其实,我是想问,柚柚的母亲是亡故了吗?她要是活着,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跟别人姓吗?
    沈绰小心翼翼地问。
    饭都吃不饱了,还管姓名做什么?
    萧定北恍惚回忆起那场饥荒,道路上全是死尸,那孩子被她死去的母亲抱着,躺在一棵枯死的柚子树下,不哭不叫,等到他来,忽然笑了起来。
    他捡到了唯一的活口。也掌握了前朝罪恶历史的唯一铁证。
    他母亲已经死了。没人会在乎这些。
    知道沈绰在愣神,他冷不防又补充了一句。
    哎,可怜。你,一定很爱她吧。沈绰悠悠叹道。
    男人欲言又止一番。想对沈绰说他其实才是自己的原配,但觉得再扯下去,天都得亮了。
    房间里不再有谈话声。沈绰也识趣地闭眼睡觉了。
    一场暮春暴雨过后,水暖村好似一颗被瑶池清水洗过的玲珑宝珠一样,嵌在青翠欲滴的环山之中,显得晶莹剔透。
    午饭过后,天蓝了,云白了,算是真正的雨过天晴了。
    远处的小山腰上,有几粒单肩挎着背篓的人影,正向着山林里进入。
    沈绰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编着花绳。
    萧定北收拾妥当,提着农具,准备出门,临走时回头向他交代了一句:村里的水车昨晚被大风吹断了,我去帮忙修一下。
    沈绰愣了一下,反应迟钝地点头:哦哦,去吧去吧。早点回来吃饭。
    嗯。男人简短应了一声。
    沈绰放下手中的彩线,拖着下巴遥望北狗远去的背影,心说,还挺热心,啥活儿都不推脱。
    这时候,午睡醒了的柚柚也从门框里探出头来:小爹爹,你在做什么呀?
    沈绰叹了口气:无聊啊。编绳子玩。
    哦。柚柚动了动脑筋,提议道,那我们去采菌子吧。小爹爹。
    嗯?采蘑菇沈绰来了兴致,这雨后的大山,经过半日晴阳的充足晒光,确实是菌类生长的适宜条件,难怪刚刚看见对面的山头上有人活动,估计就是去找蘑菇的。
    这么一想,沈绰高兴地点头:那走吧。我们去对面那片山林找找,要是捡的多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喝蘑菇汤。
    嗯。我去拿篮子。柚柚兴冲冲地跑去杂物房。
    沈绰站起身,把针线篮放回里屋,解下身上的围裙,换了一件补丁更多的旧衣服上山,山林里杂草丛生,荆棘缠绕,弄脏了,挂破了也不那么心疼。
    等收拾妥帖,沈绰扣住小柴门,拿了把短柄镰刀,就和柚柚一起走小路爬山去了。
    树林虽然茂密,但还是经常有人走,所以脚下还是有好几条小路可以走的。
    一开始,他们还碰见了村里的熟人,进山来捡柴。越往丛林里走,倒是越幽静起来。
    布谷布谷
    头顶传来杜鹃鸟的叫声。
    沈绰抬头一看,阳光从树荫里泄露下来,落在他手背上,温凉。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柚柚忽然大叫起来:啊,小爹爹,你快来看
    嗯?是看到菌菇了嘛?我来我来。
    逛了这么久的山,总算有点收获了。沈绰兴奋地跑过去,正要找蘑菇的身影,却被眼前红彤彤的一幕惊呆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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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采蘑菇
    柚柚招手他来,然后指着前方一片视野宽阔的小山坡。
    沈绰拨开草丛,往前探了半个身子,讶异到吃手。
    眼前骤然长着大片的覆盆子科草木,每一株都硕果累累,枝桠低垂,还有不少山雀正抓在矮灌木上啄食,见到他们两个不速之客,惊慌失措,扑扑翅膀,骂骂咧咧飞走了。
    这个是刺泡儿,很甜的。
    柚柚摘了一点红果子,喂给他吃。
    沈绰反应过来,笑着抿下,点头道:嗯,我知道。
    树莓分很多种,小时候他也摘过类似的,不过他们那里叫这个野果为悬钩。
    这种覆盆子在野外生长,喜欢湿热气候,一般生长到一两米高,结出来的果子有些带有细小绒毛,有些有脆脆的籽,成熟以后,吃起来味道酸甜,具有非常丰富的维生素c。红的,黄的,黑的,他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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