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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23)

    可恶,有点害怕,又还是好想听啊!
    作者有话说:
    口语备注:
    【1】黑漆摸索的:黑漆漆的,一般指傍晚那种昏暗,但又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
    【2】老汉儿:旁人喊,指老头儿,儿子喊,指老爹。
    【3】鸭娃儿:鸭子;
    【4】 口有点干,等哈,我喝口水都哈:口渴,等一下,我去喝口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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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村语2(含乡村猎奇恐怖故事,慎入)
    许婶子咕噜喝了几大口水, 又慢吞吞地用勺子挖红糖馅料放到糯米中央,继续包粽子。
    沈绰迫不及待想听下去,又害怕太恐怖了晚上会做噩梦, 哆哆嗦嗦地包着粽子。
    刘氏烦道:嘿, 你这老货倒是继续讲啊, 看把人家绰哥儿急得,手脚都不利索了, 包的粽子米都散开了!
    啊?我, 我,我重新包。沈绰都还不知道这一点, 干笑了两声。
    许氏嗔她一眼,再次娓娓道来:说到那陈老汉儿看到那个女娃,跑上去问她干啥子的?为啥子要哭?那女娃没理他, 一哈就不出声了, 陈老汉这哈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挑起他的菜要走。结果喃!那个红衣裳的女娃一哈就把脑壳转过来,正对着陈老汉儿笑!
    咦惹好瘆人哦,大晚上的, 遇到这种,不是疯子,就是那种东西!
    刘氏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 附和道。
    许氏点点头, 又详细讲:最哈人的还是,那个脏东西头发长得很, 脸只有两根指头那么宽, 下巴伸到脖颈子下面去了, 眼睛也眯成了缝, 裂起个嘴巴笑,把陈老汉儿人都哈疯了,菜也不要咯,拔起个腿就跑,惊扯扯地喊救我啊,救我啊。那个东西就在后头追他,一直追拢那个「老阎坎」,看到几个晚上逮黄鳝泥鳅的小伙儿,才把他的命啊给保到起咯
    几个人听得入了神,唯有沈绰不敢抬头,胆小地低着脑袋,闷声不吭地包粽子。
    柳芽咽了咽口水,好奇问:那后来了呢?陈老汉咋就死了哩?许婶婶。
    许氏回顾地沉吟了下,又道:陈老汉回去跟他屋头的人说了这件事,他的大娃儿不相信诶,就说他找不到事干,吹牛皮,反正就没放在心上。结果有天晌午,他的大娃儿从田头回来,就看到他的老汉儿在那门口坐到,腔不开气不出的,喊他也不答应,就那样子死沉沉地坐起
    听到这里,沈绰偷偷喝了一口水。
    许氏接着道:他的大娃儿就恼火,就拿手推了他一哈,假比方说,就跟我这样子推你一哈,力气也不重撒,刘娟儿。
    刘氏点点头。
    但是哇,那陈老汉儿一哈就倒了,把他大娃儿惊到了,慌忙火气地去喊李郎中去给他屋头看哈。
    许氏还在叙述,看了说没得问题,又说可能撞到啥子脏了咯,才喊他大娃儿来找我们村的神婆金银花去看事咯。
    他大娃儿说要的,第二天就去看。结果当天晚上,陈老汉儿屋头就有鸭娃儿叫唤咯!大娃儿还想不通大晚上的,屋头咋子会有鸭娃儿叫,就跑去看,居然是他的老汉儿在叫唤!
    哎哇,顿时人都哈来脸色惨白,赶紧去喊他的兄弟伙些来帮忙,结果刚一转身,陈老汉就飞出去了,没了影子。黑灯瞎火的,那些人举起火把,满山遍野地找他,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人!
    结果喊金银花去算,才算出来在哪儿!
    许氏卖了个关子,瞅了眼众人脸色,反问,你们想不到陈老汉儿跑哪儿去了哇?
    多半就在那鬼肚子山的那条路上。刘氏猜道。
    许氏撇撇嘴,道:就死在那个有鸭娃儿叫唤的枯井里面的!
    啊!这么玄啊。柳芽忍不住吃手手,又道,哦,我以前听我祖祖说过,晚上一个人走的时候,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能去管,尤其是鸭子叫,一般都不是真的鸭子在叫,而是
    她突然欲言又止,三人齐看向胆小如鼠的沈绰身后。
    沈绰惊慌地语气都变了:柳姐姐,你,你说完啊,是什么在叫?
    柳芽轻轻咬字说:是鬼在叫。
    恰在此时,肩膀上搭过来一只手:沈绰!
    啊啊啊!鬼在叫,鬼在叫我的名字啊!
    早已是惊弓之鸟的他,一下惊恐地蹦起来。
    转身看见是北狗,压根不过脑子地跳到他身上挂着,使劲地埋着脑袋,哭了:呜呜,不养鸭子了,不养鸭子了
    北狗全程懵逼地抱了个娇香软玉,手足无措地看向众人。他明明只是想来跟沈绰说一声,锅里的水开了啊,怎么突然对他「投怀送抱」起来?
    两位婶子见人给吓成这样,一下也没反应过来。还是柳芽机智地解释了几句:北狗,你别生气哈,婶婶们刚刚只是摆了一哈玄龙门阵,沈哥儿可能没怎么听过,给吓了一下。没人欺负他。
    诶对对,我们没说啥子,不晓得他胆儿小,听不得这种,不说了不说了。两位婶婶也跟着附和。
    沈绰稍稍平复了心情,赶紧从北狗怀里下来,羞愧难当地小声道:没,没什么。是我太激动了。
    嗯。锅里的水开了。北狗轻咳一声,嘴角抽了抽,知会完他就离开了。
    看着众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沈绰羞红了脸,诺诺道歉:对不起,婶婶们,给你们扫兴了。
    刘氏许氏扑哧笑出了声,直夸他可爱傻气,这些道听途说的事情也信。
    沈绰张大了眼睛:这么说,你们刚刚说的故事是编的?
    刘氏干笑了两声:倒也不是编的,就是跟你说,这种十个人,百个人传来传去的事,谁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只是说来图个热闹,摆龙门阵好耍嘛
    啊?沈绰惊呆了。
    许氏补充道:不过喃,陈老汉儿确实是死在外面的。他这老头,糟坏得很,早些年死了婆娘,有点小钱,就托人牙子从外地卖了个新媳妇回来,天天对人家打啊骂的,最后把人逼得吊死在「春天沟」的一棵桉树上,死了七八天,才被那放羊的娃儿些看到,树子都吊弯了陈老汉儿真遭点报应,算什么事儿?人家那个死了的小姑娘才是苦命呢!那么年轻,就死了。哎。
    柳芽赞同道:婶婶说得是。只有坏事做尽,夜路走多了的人,才会撞鬼。好端端做善事的人,哪会招惹这些啊。
    刘氏看了眼发呆的沈绰,忍不住又笑起来:绰哥儿啊,真是被家里那位保护得太好了,听点闲话,都怕得往人怀里钻,哎哟,小两口真是
    啊婶婶,别说了,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沈绰脸红得跟熟透的虾米一样,心口热躁地发麻。
    哎呀,粽子都包完了,我,我端去锅里煮!
    他找机会开脱,柳芽偷笑道:我来帮你。
    两位老婶婶,抱着膝盖,乐呵呵地笑:看看,还害羞呢,年纪轻哇,就是脸皮子薄。
    刘氏嗔她一眼,笑道:你以为还跟咱俩这岁数的人一样啊?啥没见过
    作者有话说:
    故事灵感来源道听途说。
    口语备注:
    【1】一哈(四声):一下子;
    【2】哈疯了:吓疯了;
    【3】追拢:追到某个地方;
    【4】坐到起:坐下,坐着。
    【5】慌忙火气:慌慌张张,神色匆匆。
    【6】人牙子:人贩子;
    【7】恼火: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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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梦话
    下午包完粽子, 送走了客人,一家三口便将就着吃了几个口味不同的粽子,煮了几个嫩玉米, 简单解决了晚饭。
    北狗在院子里继续帮他造车, 柚柚也在秋千上读文章, 阿黄小灰追逐打闹,欢乐嬉戏。
    只有平时话痨的沈绰好半天没说话, 没哼曲, 匆匆喂完马儿,就去澡房里洗澡。
    出来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还下了一场暴雨。屋檐上的水柱哗啦啦地坠落,落成一面透明的水帘。
    沈绰浑浑噩噩地抱着脏衣服, 丢到房间门口的箩筐里, 然后就蹬掉鞋子,慌慌张张地缩进了被子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北狗洗漱完回房,就看到他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样子。还以为是临近端午, 这几天连着下雨,气温降得有些低,想到他本就有些体质畏寒, 估计是冷的, 就赶紧脱了衣裳,上床给他暖被窝。
    哪知才刚一揭开被子一角, 沈绰软绵绵的发丝就起了静电, 电得他抽回了手, 被窝里传来一声惊呼:啊!
    像只傻鼠鼠被夹住时的叫唤, 有些惨。
    北狗才知自己误打误撞把沈绰也给电着了,赶紧佝着腰,俯身去看他的情况。
    沈绰气哄哄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扁着嘴,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幽怨地看着他。
    可爱傻气的小可怜模样,看得男人心软地一塌糊涂,声音温柔地问道:怎么啦?
    沈绰垂下鸦羽一般的长睫,还是不说话,又默默滑进了被子里去。
    北狗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粗手粗脚的,把睡着的他电醒了,有气儿。
    便没继续追问什么,熄了灯,利索上了床,盖上自己的破棉被,就轻轻挨在沈绰旁边,大气也不敢出。
    两人之间依旧隔着「楚河汉界」。
    沈绰用力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些鬼故事了,不然会一直害怕得睡不着觉。
    他甚至安慰自己,北狗还睡在床的外边,要是有脏东西来了,肯定先跟他打一架,然后自己就能趁机逃跑了
    可是无论怎样给自己暗示,他脑子始终都有那个故事的轮廓。
    一直睡不安稳,悉悉索索,翻来覆去。
    北狗感受到他的躁动不安,目光小心翼翼移向床的里侧,关切地看着那一小团。
    沈绰迷迷糊糊转过脑袋,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喊道:北狗
    嗯?男人专心地应了一声。
    沈绰抓紧被子,小脸垮着,突然闭上眼哽咽着说:我,我害怕
    害怕什么?男人虎眸一眯,以为他遭到了谁的恐吓,瞒着自己,但转而又想起下午柳芽说的话,一下又打消了猜测,有趣地抿着唇笑。
    你怕鬼吗?他直白地问出来。
    沈绰泪眼兮兮地点了点头,胡言乱语道:古代的鬼好无语啊,连鸭子都要学我以后都不敢吃鸭肉了
    嗯,没事,我们帮你解决。北狗难得这样打趣他一句。
    沈绰却没反应过来,还在谨慎小心地半睁着眼睛说话:北狗,要是,要是鬼来了,你会捉他们不?
    嗯我不是钟馗。男人好笑地看着他,但是我会保护你。
    沈绰点点头,神志不清地眯着眼:嗯嗯。
    老鼠般的胆子被吓得神魂颠倒,沈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好歹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唯物主义者,为啥穿了个书,连意识认知都不自觉变了。
    反应过来的他,不知原因出在哪儿,又急忙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刚刚睡迷糊了,什么也没说对,你别管了。
    不管?你不怕啦?北狗轻轻问道。
    沈绰清醒过来,坚定地点点头:嗯!我才不信这些呢。
    那你后面是
    啊!我,我,我后面有什么?
    沈绰一秒破功,登时结结巴巴,手足无措。
    北狗有心逗他,沉了脸色:就在你后面,他的手已经伸到你
    啊呜,快赶他走!
    沈绰崩溃地冲到他的怀中,呜咽着把脸枕在他的胸膛里,着急失控地环着他的腰,抱得死心塌地,差点喘不过气。
    呃。北狗先是愣了一下,尔后脸色松懈,甚至带着一丝愉悦,佯装严肃地安慰道,嗯,已经走了,别怕别怕。
    沈绰还是不信,头发乱蹭着他的下巴,连人带被的缩了过来,挤得他险要掉下床边。
    北狗有些面露为难,觉得自己好卑鄙啊,这么欺负胆小的夫郎,但又贪恋这片刻的温存,舍不得出言提醒沈绰放开手。
    缓了一会儿,他觉得再这样下去,沈绰可能会缩在他臂弯里睡一觉,怕他因为姿势不良落枕,北狗只好心有不舍地避开他的亲密距离,镇静道:好了,什么都没有,你快回去睡。
    话音刚落,窗外夜空,一声闷雷巨响,振聋发聩,惨白的雷光照在屋外,隔着窗户,可以看见树杈的影子,像极了鬼脸。
    沈绰连忙又低下了头,下意识寻找安全感,躲在对方怀中半点不愿动弹。
    男人隐隐感觉他已经紧张到后背出了一身薄薄的冷汗,怕人躲在他的破被子里闷坏了,强硬地提着沈绰的衣领往床里面拖,一边哄道:别这样,多大的人了
    呜,不。沈绰像只小老鼠一样,挣脱他的力气,重新找到舒适区,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你北狗有些迟疑了,以前沈绰有多矫情他是领教过的,但他从来不知道沈绰原来怕这些,到底是真情实感,还是在演他,故意挑逗?
    窗外的雨声小了。
    沈绰放轻呼吸,小心翼翼地从男人胸膛里仰起无助的小脸,看见对方神色一脸严肃,登时可怜兮兮地挤了挤眼睛,小小声说:夫君,冷冷,贴贴。
    北狗浑身一僵,呼吸一窒,黑眸眯紧,心中困惑:他说得什么鬼玩意儿?都夏天了,怎么会冷?编个怕鬼的借口都编不来,笨兮兮的。
    好不好?沈绰又把柔软的腰肢蹭过来,像条蛇一样快把他绞死了。
    北狗压住心口那团躁动的火星,咬紧腮帮,赶紧摒除想翻身把人办了的杂念,恼火地想:真够鬼日火。小家伙,还挺勾人。
    沈绰真的没被吓傻嘛?还是他在睁眼做梦?
    他缓缓挪动双手,摸了摸怀里的脑袋,暖暖的,小小的,发丝软软的,不是做梦。
    但又从来没见过沈绰如此粘人精的模样,北狗不为所动,坚信事出反常必有诈,怕自己忍不住犯错,就狠心楠`枫一把推开他,翻了个身,冷淡道:睡觉。别想那些没有的事。
    唔好嘛。沈绰被一下推回了床的里侧,发现空间很大,凉快又舒服,呼吸了一把新鲜的空气,总算安分了一点,没有缠回去,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挨近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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