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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控制欲极强(4)

    他就这么无关紧要吗?
    就在柯遥垂头丧气时,本来都跟着出了房门的柏渝,冷不丁回身,奇怪的问:班长,不走吗?
    稍微给一点阳光,就会从阴霾中走出来的柯遥,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来。他拽了拽书包带子,快步跟上柏渝,高兴的说:走!柏渝,谢谢你等我。
    单细胞生物柏渝,完全不明白班长为什么要给他道谢。他只不过警惕的,不让不熟悉的人,留在他的房间里而已。
    毕竟,他的房间里,有不少对高中生非常有诱惑力的手办呢!
    丢了可就不好了。
    柏渝挠了挠头,说:不用谢?
    柯遥高兴的嗯了一声,还想跟柏渝说几句话时,陆子期在楼梯口,不耐烦的催了一句:柏渝,还不走?隔壁钱潜,已经出门了,说是今天绝对比你先到学校。
    柏渝当即甩开脑内乱七八糟的疑惑,甩背上书包,大步流星的冲了出去。并嚷嚷道:可恶!我一定要比钱潜先到学校!
    冲下楼后,柏渝边将自行车推出来,边冲外头喊:钱潜!你别他妈抢跑!
    正准备出门的钱潜诶了一声,有些兴奋道:今天也比吗?谁输了,请吃早饭咋样?!
    院子里的单细胞,在嚷嚷着赌注时,楼梯口的陆子期冷冷看了一眼柯遥,说:班长,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最好别碰。
    草食系动物柯遥,吓了一哆嗦。可尽管汗毛倒竖,柯遥依旧握紧拳头,鼓足勇气说:柏渝也不是你的东西,他单身,我有追求他的权利!
    该给的警告,已经给了。陆子期不再搭理柯遥,他径直下楼,到了柏渝身边。
    柏渝此刻已经准备就绪了,他一手抓着钱潜的自行车头,不许钱潜抢跑,同时又扭头冲院子里大喊:陆子期!快来做裁判!
    陆子期对此习以为常,他掐着表喊了开始。
    在柯遥跟出来,跨上自行车时,柏渝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陆子期也没多看柯遥一眼,蹬踩自行车,去追跟柏渝他们了。
    柯遥抿嘴,也蹬踩自行车,追了上去。
    在一个下坡点,柯遥终于看见了柏渝。
    柏渝正被落后数十米的钱潜忽悠:赌个大的,要是冲坡赢了的话,就把原本的赌注,翻三倍怎么样?
    柏渝顿住了。
    他眉头皱起,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放弃思考,扭头看向跟上来的陆子期,问:陆子期,翻三倍是多少啊?赢了的话,一倍是一,二倍是七,三倍是六吗?!
    我赢了的话,钱潜你请我吃六顿早饭吗?!
    从小到大,虽然已经熟悉了柏渝的迷之计算能力,但一如既往的想让人吐槽啊!
    奸商钱潜咬牙切齿,说:柏渝!小学鸡都比你强!三倍,就是三!
    柏渝不信钱潜,盯看着陆子期,得到陆子期的肯定后,他才挠头,啊了一声,说:算错了啊。
    钱潜:你有算对过吗?
    嘲讽的言论,完全进不了柏渝的脑子,他露出遗憾的语气,说:赢了也只有三顿啊?
    纯粹是发现自己要输了,想重新站在起跑线上的钱潜:哦,嫌少的话,那就不加码了,比赛继续吧。
    说完,直接蹬踩自行车,冲坡去了。
    钱潜笑嘻嘻的想,都已经重新在一个起跑线了,目的已经达到,不加码就不加码呗。
    柏渝当场变脸,也蹬车冲了下去,在钱潜后面喊:钱潜,你个狗币!竟然抢跑!
    陆子期:这个笨蛋。
    刚追上来的柯遥,看着又冲远了的柏渝,急了,想也不想,完全不减速,追了上去。
    陆子期原本没打算搭理这牛皮糖似的班长,反正柏渝那个不开窍的单细胞,脑子是漏的,压根不记事。
    不论班长说什么,柏渝又答应了什么,可一旦有其他事挤进柏渝的脑子,前一件事就会被柏渝忘记。
    但柯遥跟着冲坡,追赶柏渝的行为,很有可能引发事故。
    陆子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阴沉着一双三白眼,追了上去,意图阻止柯遥接近柏渝。
    他骑车,冲到柏渝左后方,冲柏渝右后方的柯遥说:班长,请你不要影响
    话还没讲完,前方冲坡的柏渝,被钱潜的挑衅给激到,忘了看路,自行车撞到了一块石头。
    重心不稳,即将翻车。
    在这电光石火间,柏渝硬生生扭转了向左倒的趋势,摔翻在右侧。
    正好撞翻了追上来的柯遥。
    Duang的一声响,柏渝摔压在了柯遥身上。蒸腾的,暧昧的,灼热的气息扑向柯遥,使摔痛了的柯遥,一瞬间忘记了疼痛,就仰躺在地,傻傻的盯看柏渝滚动的喉结。
    因突发状况而剧烈喘息的柏渝,线条流畅的脖颈都有汗水滑落。
    滴答
    一滴掺杂着奶味儿的汗水,砸在了柯遥嘴唇上。
    灼热的汗,砸得柯遥瞬间红了脸,还本能的将那滴汗水,舔了进去。
    尝到味儿的柯遥陡睁眼睛。
    是、是奶味儿的!
    柏渝完全不晓得柯遥的心思,在要摔压在柯遥身上时,他及时单手撑住了自己,没有使班长伤上加伤。
    看着面皮通红的柯遥,柏渝也不管自己手掌擦伤严重的事儿,迅速跳到一边,急切的叭叭道:班长,喂,班长,你没事儿吧?你你你,你不会摔出脑震荡了吧?你脑子现在全都是血啊!
    只是脸红的柯遥:
    突发事故,钱潜也打转回来了。听见柏渝的话,无语吐槽道:脑溢血才会脑子全都是血吧?
    柏渝思维又被转移了,他挠头道:是、是吗?脑溢血才会脑子充血啊?
    再一次被无视的柯遥,忍不住了,干巴巴的喊了柏渝一声。
    在柏渝转头看他时,柯遥举了一下自己擦伤的,正在流血的手,说:那个,柏渝,你能背我去医务室吗?我、我擦伤有点严重。
    自己撞伤的人,自己得负责。
    柏渝比了个ok的手势,随意拍掉了手上的沙子,和灰尘。
    至于擦伤,柏渝压根没管。
    他蹲在班长跟前,说:班长,上来。
    柯遥红着脸,趴上了柏渝的背,还小声说:麻烦你了。
    柏渝觉得这并不算麻烦。毕竟自己撞伤的人,自己要负责。
    他背上柯遥后,扭头跟陆子期说:陆子期,自行车就交给你了!我送班长去医务室。
    陆子期这时候倒没什么心思,他的注意力全在柏渝那只受伤的手上了。
    缄默良久,陆子期扶起了柏渝的自行车,扭头与钱潜说:钱潜,把另外的自行车推走。
    语调平静,但钱潜整个人一哆嗦,完全不敢提辛苦费什么的。
    他小心谨慎的说:好、好的。
    等陆子期走后,钱潜快速将自行车推到车棚,随后冲去了医务室。
    没胆子找陆子期要辛苦费,不代表他没胆子找柏渝那个单细胞!
    钱潜找过来时,柏渝刚从医务所出来。
    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钱潜凑过去,问:你们班那个班长,没事儿啊?
    柏渝啊了一声,说:有事吧,腿和手,都擦伤了呢!
    钱潜:???
    不是,大哥,既然有事,你刚才为什么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啊?
    柏渝理直气壮道:幸好我当时反应快,往班长那边倒了啊!不然流血的就是陆子期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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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
    第6章
    拎着碘酒和面前过来的陆子期,将柏渝所言,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听着心情愉悦,但陆子期也没有过分激动。毕竟,从小到大,没少听这类突如其来的,无比坦率的情话。
    陆子期冷不丁出声:我是没流血,但是柏渝,你看见你自个的手了吗?
    滴答滴答
    这是血液砸落在地的声音。
    钱潜循声看过去,看见柏渝被血浸染的右手掌心,他惊跳开,大喊:我草!柏渝,你的右手,右手废了吗?!我日,血流不止啊!
    被提醒的柏渝,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见血肉模糊的手掌心,瞬间感知到疼痛,和恐惧。他举着右手大叫:我屮艸芔茻陆子期,陆子期我的手,要没了,要没了,比班长流的血好多!哇,我要死了
    咋咋呼呼的,特别吵。
    吵得医务室内,正在接受医生治疗擦伤的柯遥,都从被柏渝背到医务室的恍惚中清醒过来。
    医生也听见了柏渝的叫喊,她笑了一声,边给柯遥洗伤口,边说:同学,你男朋友还真是喜欢你呢,明明比你擦伤得更严重,却完全没意识到,只记得你身上的擦伤。
    男朋友三个字,让柯遥面红耳赤。
    而医生所言,关于柏渝擦伤比他还严重的事儿,又让柯遥僵住了。
    他完全没意识到柏渝也受伤的事儿。
    不过下一秒,医生笑眯眯的说:担心了?放心吧,像那种皮实的男孩子,受那点擦伤,是不怎么碍事的。
    柯遥悄悄松了口气。
    对的,柏渝很皮实的,一点擦伤,不打紧。
    被认为很皮实的柏渝,这会儿被陆子期扣住了手腕,拖到小树林里去了。
    小树林的长椅上,陆子期小心翼翼的给柏渝清创。
    碘伏擦在创口,是非常痛的。柏渝完全压不住生理反应,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还自己给自己吹伤口,边吹边说:陆子期,好疼好疼好疼
    笨蛋饲养员陆子期,很清楚柏渝有多怕疼,他手上动作更轻了几分,同时说:还知道疼啊?刚才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铜骨铁臂,不怕疼了呢。
    柏渝边掉眼泪,边理直气壮的说:没发现,就感觉不到疼啊。
    讲完,他抽了抽鼻子,盯着自己右手血肉模糊的掌心,问:陆子期,我的手坏掉了,等下我能去班主任那儿,请假吗?
    陆子期推了推眼睛,说:不能。
    我的手哎,右手哎!这么大一块皮,没有了哎!柏渝疯狂明示,这没法上课了啊!得回去休息。
    陆子期面无表情的回答:你是用脑子上课,不是用手上课。
    不被允许请假逃课的柏渝,仿佛身宇息体被掏空了,习惯性的瘫进陆子期怀里,下巴搁在陆子期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可是我也没有脑子啊。
    陆子期僵了一下,倒不是因为柏渝的靠近,毕竟这种靠近,陆子期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拧眉的原因,在柏渝又说自己没脑子。
    他扣柏渝的腕骨,进行最后的清创,同时问:你爸妈,最近有回来?
    柏渝奇怪的说:没有啊,陆子期,你问他们干什么?
    提及柏渝爸妈,陆子期有明显的排斥,与不喜,他嗓音都低沉了许多,说:没回来,你怎么又说那种,什么没脑子的话?
    柏渝直起身子,诚实的说:可是,我确实没头脑,没有我爸妈聪明啊。
    陆子期:
    闭嘴,陆子期掐了掐柏渝的脸,说,给我记住,就算没头脑,你也比你爸妈,好千倍,万倍。不准低落,懂?
    柏渝笑了起来,脸上明明还有因为痛而溢出的眼泪,但并不显半分悲痛,只有多得不能再多了的阳光,与灿烂。
    他说:懂的,懂的。嘿嘿嘿,陆子期,你好像我爷爷哦,啰里吧
    吐槽的话,还没讲出来,柏渝见陆子期取下了眼镜,露出那双凛冽的三白眼。他吓了一哆嗦,立马装惨转移话题:啊,陆子期,我的手好痛,好痛好痛。
    这种小伎俩,陆子期见多了。
    但每一次,都会假装上当。
    这一次也不例外,敷衍的哄了两句后,陆子期领柏渝去食堂吃早饭。
    路上,陆子期故作不经意的问:柏渝,为什么跟班长约着一起锻炼身体?
    早晨陆子期在柏渝家门口,看见柯遥时,就从柯遥那里得知,柏渝跟其约好,早起去学校操场跑步,锻炼身体。
    柏渝运动神经极其出众,总仗着这天生的身体素质,不愿意早起锻炼身体。一般情况下,压根不可能答应别人,跟别人一起早起,去操场跑步。
    可偏出现了例外。
    陆子期觉得,自己不弄清楚不行。
    大步向前走的柏渝,陡然停了下来。沉寂数秒,他啊了一声,傻傻的看着陆子期,说:我忘记我要追班长了!
    陆子期的三白眼里,一片凛冽。
    他切齿问:你说什么?追班长?为什么,柏渝,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班长了?
    柏渝挠了挠头,正要说什么,陆子期冷笑一声道:你要敢说,因为班长是你的梦中情人,我就揍死你。
    确实准备说这个理由的柏渝:
    不敢作声.jpg
    看柏渝这个样子,陆子期就知道,这狗东西,真是这么想的。
    陆子期深吸一口气,说:柏渝,梦和现实,你给我分清楚一点!
    柏渝想说,他自己分得很清楚。还想说,现在就是梦想成真啊!更想告诉陆子期,自己和班长,因为信息素互相影响,引诱,二次分化了啊。
    但他不敢。陆子期看起来好生气了,要再说什么梦境照入现实这种话,肯定会挨锤的吧?
    柏渝小声道:哦。
    陆子期看他服软,又说:等会儿去跟班长说,你们之前的约定作废。
    柏渝犹豫了一下,但在陆子期冷眼看过来时,他立马道:好的,吃完早饭就去说。
    柏渝的承诺,陆子期是相信的,但他觉得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既然柏渝认为自己做梦,梦见了班长的话,那就想办法,让柏渝梦里的主角,变成他。
    想到这儿,陆子期又说:今天不,后天晚上放学,到我家去。
    他的信息素,还不够稳定,最起码要到后天,才不至于在和柏渝的单独相处中,搞得过于狼狈。
    柏渝不知陆子期心思,他拉长语调,啊了一声,不太情愿道:不是还没有月考吗?陆子期,我不想补习。
    陆子期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的说:不是补习,是教你如何正确做梦。
    柏渝:?
    正确做梦?
    他想要问,做梦还分正确,和不正确时,身后突然后有人喊他。
    是学委甄臻。
    甄臻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如翠竹一般笔直的身形,让他举手投足,就显得无比自信。
    只不过一开口,就老刻薄了。
    甄臻微抬下颌,说:赵老师让我通知你,再不交作业的话,以后每节课你都得站在教室后面听课。
    稍顿,他嫌弃的上下打量柏渝,说:又不聪明,还想学我不做作业,柏渝,你疯了吧?
    柏渝歪头,帅帅的脑袋里,露出没头脑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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