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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和金龙缠尾巴(8)

    路从白哪懂这些,他眼底湿漉漉一片,仰头歪着脑袋看着青蛟,备胎是什么意思啊。
    备胎的意思就是她有了更好的选择,现在和以后都不要你了。听明白没,小备胎?青蛟一副大师样,拍了拍路从白肩膀。
    不要我了?路从白以为工作要没了,哭的更凶了,好不容易找到我喜欢的
    路边车里的龙湛听到路从白哼哼唧唧的说着喜欢,耳垂微红,握着方向盘的手握紧,又不自在地放在一旁车窗上。
    他穿着走秀款的高定西装,袖口规整地扣在袖口,没来得及谢幕就自己开车出来了。
    龙湛在秀场几个小时都没有看到路从白,问李栋怎么回事,对方支支吾吾,龙湛想到昨晚咖啡厅那个假扮员工的妖族,没忍住动用了龙族的能力找人。
    这是他杀了恶龙之后,在人间一万多年第一次使用龙族在战斗时才能用的能力。
    离开时,导演在身后骂他耍大牌,而龙湛只说了一句违约金他来负责,头脑一热就出来了。
    龙湛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听到车门外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怎么、怎么才能不做备胎呢,青蛟哥,我想在他身边留下来。路从白擦干净眼泪,开口道。
    我给你那本盗盗、倒背如流的秘籍呢。青蛟抹了抹冷汗,他差点说成了盗版书。
    那本秘籍路从白一直当个宝贝,都是随身带着的,他从自己的挎包里小心翼翼掏出来,递给青蛟。
    别给我,你自己翻到这本书的第三部 分好好看看,怎么扭转一下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做备胎。
    路从白翻开书,果然上面写着大标题:【备胎如何转正】。
    青蛟哥果然倒背如流。
    第一,你要重塑吸引,你现在对他来说呢,吸引力已经没有了别哭别哭!
    青蛟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坐在花坛上路从白眨巴眼又要掉眼泪。
    我不哭。路从白抽了抽鼻子,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了。
    青蛟继续开口:第二步就是,形象反转,这个时候你要先把他的保护欲勾出来,然后再推开他,告诉你不需要安慰
    上车。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青蛟的恋爱小课堂。
    龙湛将车开到路从白身边,口罩墨镜一个也没戴,化了妆,眉目间更显出他高不可攀的冰冷。
    他侧头看着窗外的路从白,那人起初看到他时有片刻惊喜,而后又瑟缩着移开了视线。
    见路从白没动,龙湛愣了两秒,声音不那么冰冷了:还有工作,路从白,上来。
    面对龙湛主动来接他,路从白有些犹豫,可自己现在真的没心思工作。
    对不起湛哥,我现在情绪有点不太好,我不想带到工作中,湛哥身边应该不缺人帮忙,我就不去添乱了。
    路从白说着从花坛上站起来,把保温袋里剩下的最后一杯桃多多拿出来递给龙湛,这杯冰还没化,湛哥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喝吧。
    龙湛睫毛垂下,迟疑片刻才接过那杯桃多多,抬眸又看到路从白身后已经喝光了的四大杯,眉头皱起。
    路从白看到龙湛脸色不太好,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让自己难过的话。
    路从白把空杯拿起来,扯着青蛟的手臂,就往一边走,我们先走了,湛哥。
    龙湛又一次捏紧方向盘,他看着后视镜里远去的两个人,踩下油门,消失在两个人视线里。
    龙湛离开后,路从白更蔫了,青蛟看着路从白,又联想起刚才两个人的对话。
    路从白喜欢上的人是他老板,还真是个男人?而且那个叫湛哥的是蛇还是蛟,他竟然一点气息都嗅不出来。
    从白啊,你的老板是蛇还是蛟,你哥我认识不少好看的小母蛟,要不给你介绍一条去双修试试?青蛟抽了抽嘴角,尴尬道。
    路从白不会告诉青蛟龙湛其实是金龙,他把秘籍在包里放好,我才不要小母蛟,我都答应湛哥了,以后只和湛哥缠尾巴。
    青蛟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这蛇才屁大点,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第十八章 是尾巴先动的手
    路从白晚上才回到家,刚进门坐下没多久,肚子就开始疼,短短半小时跑了五六次卫生间。
    从白,你没事吧。青蛟靠在卫生间门口,能听见路从白哼哼唧唧的声。
    没事,就是冷饮喝多了,青蛟哥,你帮我烧点热水再回去行吗?路从白虚脱地坐在马桶上,脸都白了。
    行,一会哥给你揉揉肚子都行。青蛟哥的脚步声远了,屋子里响起水壶的咕噜声,在破旧的小阁楼里回荡。
    路从白捂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青蛟连个影子都没有了,路从白大门没关,听到对门传来《西游记》开头曲
    从白,你说白龙真能变成马吗?那上次天上飞的那个,到底是龙啊,还是长翅膀的马啊?能好吃吗?
    青蛟自从上次看到白龙,蛟脑都开始不正常了。
    路从白肚子疼屁股疼的,哪有心思管什么白龙马。
    他关上了大门,回到沙发上把夏凉被盖得严严实实的,还是头一次在大夏天怕冷,他刚闭上眼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嗡嗡嗡
    路从白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湛、湛哥?
    路从白轻咳几声,才按下接通键,轻声问:湛哥,有什么事吗?
    路从白紧张得心提到嗓子眼,他等了半晌都没听到手机里龙湛的声音,小心翼翼又问:湛哥,是打错电话了吗?
    回家了?
    龙湛的声音隔着手机好像变得温柔许多,路从白莫名有点紧张。
    嗯,刚回来。路从白说完,感觉自己好像把天聊死了,又接了一句,湛哥呢。
    手机另一头的龙湛听到路从白的话,愣了两秒才继续开口:在家,明天的早饭你来准备,早点过来。
    路从白有点没想到龙湛给他打电话就因为这点事,他想问自己明天做完早饭是不是又不可以留在他身边。
    路从白终究没有勇气问,已经有新人来了,金龙前辈怎么可能还需要自己。
    从白,我给你烧的热水喝了吗,还疼不疼,现在是广告时间,我可以给你揉揉肚子。
    电话还没挂,门外青蛟突然开始梆梆梆的敲门声,还扯着大嗓门喊。
    路从白赶忙捂住手机的话筒,青蛟哥,我没事了,你还是回去看你的白龙马吧。
    你生病了?与此同时,手机里传来龙湛略带疑问的声音。
    路从白又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只是有点坏肚子了湛哥,你是在关心我吗?!
    你确实病得不轻,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明早别让我等你。龙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路从白垂头丧气地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自言自语:我都忘了,湛哥说过这些不是关心自己,都是怕耽误工作而已。
    路从白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一亮就起床,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了龙湛家里。
    到了龙湛家门口,路从白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金龙前辈家里的钥匙。
    路从白在门口徘徊了一会,试探地轻轻推了一下大门,才发现门压根没锁。
    屋子里格外安静,茶几上还有翻开一半的剧本,路从白看了眼楼上紧闭的房门,轻车熟路地来到厨房准备早饭。
    龙湛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尾巴也没收,躺了一会就穿着睡衣就直接下了楼。
    下楼时早饭已经做好了,客厅都是烤面包片的香味。
    湛哥,你醒啦,今天下午才有行程。一点,是另一场时装秀。
    路从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本,龙湛瞥了一眼,发现并不是昨天那个鬼画符的本子,字迹工整,干干净净。
    不知怎么,他想到了昨天路从白被撞到墙上时的模样,龙湛蹙眉,嗯。
    路从白见龙湛还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咬着唇把本子收起来,动作都轻手轻脚的,怕又惹龙湛不高兴。
    龙湛没着急吃饭,而是先拿起了咖啡站在落地窗前醒神。
    路从白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那根又粗又壮,金灿灿的大龙尾就在他眼前。
    尾巴尖垂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阳光落在上面,反射出七彩的光。
    路从白像是被迷住了,他目不转睛盯着那龙尾,俯身,趁着龙湛不注意,用手指轻轻碰了那尾巴尖,又不舍得地收回手,只盯着看。
    路从白的视线实在火热,龙湛想忽视都难,尾巴尖被路从白轻轻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从脊椎一直蔓延心头。
    蠢蛇,一条龙尾有什么可看的,这么多天还没看够。
    龙湛看着他那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脖子有些红,而后在路从白面前摆了摆尾巴,逗弄他似的。
    路从白看着面前的金尾巴摇来摇去,出于蛇本身捕猎的习性,路从白瞳孔都变了,试图抓住那龙尾。
    到底是蛇妖还是猫妖。
    龙湛用余光偷看路从白抓不到自己尾巴时的挫败模样,没意识到自己笑得多宠溺。
    抓到啦!漂亮尾巴!
    兴许是偷看路从白时分了神,被路从白得了手,路从白整个人扑在他的尾巴上,紧紧抱着,单纯地傻笑着。
    唔!尾巴尖传来尖锐的刺痛,龙湛闷哼一声,咖啡洒出来一半。
    这蠢蛇!
    路从白趴在龙湛的尾巴上,听到头顶的哼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干脆把脑袋也埋进龙湛的尾巴上,声音闷闷的,湛哥,如果我说是尾巴先动手的,你会相信我吗?
    抱不够了?龙湛声音冷了下来,试图抽回尾巴。
    路从白赶忙起身,垂着头打算认错时,发现手心里有什么硌着自己,摊开一看
    是金龙前辈尾巴上的大鳞片。
    路从白吓得快哭了,猛然想起自己前天因为咬疼了金龙前辈,就被狠狠打了屁股,甚至还不让自己在他身边工作。
    如果金龙前辈知道自己把他鳞片薅下来了,还不把自己屁股打开花,然后再开除自己,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路从白眼眶湿了,在龙湛身后抽抽搭搭的。
    龙湛脊背一僵,回过头时,路从白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怎么,和我尾巴玩还把自己摔疼了?龙湛用尾巴点了点路从白的额头,开口问。
    路从白被尾巴戳得后退几步,额头红了,他看了眼那大尾巴,忐忑地说出实话:我、我把湛哥的鳞片拽下来一片,疼不疼啊?要不要用灵株
    龙湛看着路从白吓成这样,怯懦又带着防备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看看。龙湛毫无波澜道。
    路从白摊开手,手心里的鳞片几乎比路从白的手还大,路从白堪堪用手掌包住它。
    龙湛看着那片金鳞,并没当回事,虽然龙并不会自然脱落鳞片,不过掉了还是会长出新的。
    路从白见龙湛不说话,也盯着那金鳞看了一会。
    喜欢吗?龙湛问。
    喜欢,又圆又大,还金灿灿的。路从白立马忘了自己的处境,破涕为笑。
    送你了,蠢蛇。龙湛放下手里的咖啡,收起尾巴,走向餐桌,别哭哭啼啼的,本尊又不吃蛇,吵死了。
    第十九章 不疼不长记性
    龙湛坐在餐桌前吃饭,路从白在一边帮忙收拾好剧本。
    他把那片鳞片擦干净,当成珍宝一样放进了自己的挎包里,这不能让青蛟哥看到,一定得藏好了。
    过来吃早饭。龙湛看到路从白把自己的鳞片当成宝贝的样子,眉梢挑起,这蠢蛇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矜持。
    湛哥,我就不吃了,我做的是单人份的。路从白乖巧站在一边,没上前。
    一会要带你去公司,我不想半路还得照顾身体不适的员工。过来吃饭。龙湛神色威严,震慑着路从白。
    路从白凑到龙湛对面坐下,龙湛并没有吃太多,除了咖啡,自己做的烤面包片和煎蛋,他只吃了一片面包。
    龙湛把盘子推到路从白面前,我去换衣服,你都吃光。
    路从白哪敢说不,他嘴里塞着一块小面包,眨着眼,一脸无措地点了点头。
    因为不是去拍摄,龙湛穿得稍微休闲了一些,戴上棒球帽之后,看起来竟然没有那么难以亲近。
    路从白把碗筷放进洗碗机,背上包小跑着跟在龙湛身后,湛哥,上午没有活动安排,我们去公司有什么事吗。
    公司的商务车就在龙湛家门口停着,龙湛上车后,路从白偷偷看了一眼车里的人,除了司机,李栋和新来的晓宏都不在。
    即使这样,路从白还是垂着头,自己坐在最后的位置。
    一会他们来了,只要自己不招惹他们,降低存在感,就不会被欺负了吧。
    龙湛看到路从白错过自己旁边的位置,直接去了最后面,眉心微动,透过后视镜看了路从白一眼,路从白正低着头玩手
    龙湛收回视线,看向司机,师傅,车上有水吗。
    湛哥,我有我有!我的是小甜水!路从白闻言特主动地把自己包里的白桃乌龙茶饮料翻出来,跑到龙湛面前,递给他,我没喝的。
    饮料的包装粉粉嫩嫩的,路从白的指尖也泛着粉红,龙湛看了一眼,接过来了。
    龙湛刚打开喝一口,路从白就浅笑着往座位上折返,龙湛没想到路从白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开口提醒:就坐这儿,你的位置都忘了?
    路从白愣了两秒,想起昨天的事还有点不开心,湛哥,这里留给新助理吧,我一会到公司就不烦着湛哥了,我会自己找事做的。
    他今天不来。龙湛把饮料的瓶盖拧紧,攥在手心里。
    路从白一头雾水,刚想再问什么,司机踩下了油门,小路快坐好,要出发了。
    哦,好。路从白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忍着屁股上还没好的伤,时不时挪着屁股。
    龙湛被他烦得头疼,怎么会有这么好动的蠢蛇,一点也不老实。
    车在公司的停车场停下,路从白正要起身下车,被龙湛制止了。
    车钥匙给我的助理吧,我在车里休息一会再上去。龙湛对司机道。
    司机没在意,把车钥匙拔下来递给路从白,小路,记得锁好车,钥匙一会去楼上带给我哈。
    放心吧,叔。路从白爽朗笑着。
    驾驶座上的车门被关上,车里只剩下龙湛和路从白,这个时间还太早,停车场里没什么人,周围突然间就安静下来。
    路从白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是要留下还是离开。
    湛哥,你累了?要毯子吗,我包里有。路从白开口道。
    龙湛看了一眼路从白的挎包,好奇路从白这么大点的包里到底还藏着什么,拿出来吧。
    路从白从包里拽出来一条薄毯,带着淡淡的山茶花的沐浴乳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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