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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和金龙缠尾巴(18)

    路从白歪着头,似乎在思索这句话的道理。
    半晌等导演都在和别人喝酒了,路从白垂头,眼眶泛红,小小声嘟囔着,湛哥不难受就行,我无所谓的
    龙湛心口一紧,手里的筷子捏紧,余光里看到路从白落了泪。
    他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大家继续。龙湛起身,路从白,跟我回酒店。
    路从白已经喝迷糊了,听到龙湛的命令后,摇摇晃晃起身跟在龙湛身后,离开包间后,耳边清净了,只能听见路从白在身后哼哼唧唧的声音。
    以后都不能牵手了对不对,因为我是小野蛇,湛哥不喜欢我路从白抹着眼泪,站在龙湛面前看他,像个丢了糖的孩子一样委屈。
    龙湛看着他,强忍着不心软,别撒酒疯,赶紧上车。
    路从白哭得站不稳,他踉跄一步,一头栽倒在龙湛胸口,撞得龙湛胸骨连同更深处都在疼。
    龙湛到底没推开他,直接抱起路从白上了自己的车。
    路从白被抱住的那一刻,就跟树袋熊似的扒着龙湛。龙湛拿他没办法,自己坐在驾驶座,托着他的屁股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湛哥,我不想和你冷战
    路从白趴在龙湛肩膀流眼泪,龙湛闻言一愣,抓过他的手,加速解下他手上缠绕的纱布。
    第三十六章 我们能不能早一点和好
    纱布一圈圈拆下,露出里面红肿狰狞的疤痕,看样子应该是昨天下午就伤到的,龙湛眉头隆起。
    怎么不让纪呈给你治疗,他也有治愈能力。
    路从白喝得大醉,把眼泪擦了龙湛一身,听到问题后,睫毛垂下,他要帮我治疗,我拒绝他了。
    为什么拒绝?龙湛下意识问出了口,或许他本就知道答案。
    我以为湛哥忙完就会给我治疗的,只想让湛哥碰。路从白干脆眼泪也不擦,任由眼泪汹涌而流。
    龙湛一愣,路从白的话让他好似吃了一颗没熟透的梅子,咽下去后,个中滋味只有龙湛自己知道。
    沉默片刻,龙湛看着那只忙着擦眼泪的手,打算先给他治疗,手给我。
    路从白愣了愣,眼里黯然,不用啦,已经结痂了,不要再给我浪费灵力了
    龙湛不听他的,还是强迫地拉过路从白的手,可还没等开始治疗,路从白就把手挣扎回去。
    路从白。龙湛严肃看向路从白。
    路从白窝在龙湛怀里,开口道:可不可以换成别的,我不要治疗的话,我们能不能早一点和好。
    龙湛闻言睫毛轻颤,抬手抚过他哭花的脸,别哭了。
    不可以吗?路从白仰头看向龙湛,眼睛又哭肿了。
    龙湛冷着脸摸着他湿漉漉的脸颊,帮他擦眼泪,嘴上却还在嘴硬。
    我说过龙只喜欢独享。龙湛捏着路从白的下巴抬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路从白呆愣看着龙湛,喝了酒反应能力都下降了。
    纪呈说要和你双修,你以为我没听见吗?龙湛想起昨天的画面,即使知道可能是个误会,仍然觉得气恼。
    我拒绝了,我说只和湛哥修路从白倏地一头撞在龙湛胸口,抱住他使劲蹭了蹭,像只小狗,不像蛇。
    路从白放松了警惕,龙湛连忙抓过他的手,摸着他的手心,食指指尖轻轻划过,金光闪过,伤口瞬间愈合。
    下次被我抓到你朝三暮四,就来主动认罚。龙湛开口道。
    路从白一个劲蹭龙湛,哼哼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啪!
    唔龙湛在路从白屁股扇了一巴掌,路从白没防备,闷哼一声,捂住了屁股。
    就知道蹭,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龙湛扯着他脸颊的软肉,开口道。
    路从白委屈地看着龙湛,喝多了更只能任由龙湛欺负,听进去了,疼
    龙湛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又不确定路从白昨晚到底和纪呈都说了什么,才认识多久,纪呈竟然想要和路从白双修
    怀着疑问,龙湛把路从白抱回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开车回酒店。
    龙湛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听路从白三言两语就心软,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他。
    到酒店楼下时,龙湛看向路从白,那人红肿的双眼,和此刻酩酊大醉的模样都是因为自己。
    他心里有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本尊不与一条蠢蛇计较。龙湛说着,抱起路从白回了酒店。
    带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后,龙湛就进浴室放热水,打算让路从白泡个澡。
    结果水放好了,龙湛刚一出来,原本躺在床上的路从白不见了,龙湛心里慌了一瞬,在屋子里扫视一圈,看到了鼓鼓囊囊的窗帘,心才放下。
    湛哥,我们来玩捉迷藏吧,我藏好啦!那窗帘后面传来路从白软乎乎的声音。
    龙湛忍着不耐烦,循着声源走到窗帘面前,配合他,找到了,洗澡。
    窗帘被拉开,路从白就蹲在大花盆旁边,拉开的窗帘弄乱了他的发丝,仰起头看着龙湛,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抓住啦!
    到底是谁抓谁啊。
    起来,洗完澡该睡觉了。
    龙湛还是用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轻声哄着他,弯腰试图把他抱起来。
    不行!路从白抱着龙湛的大腿更紧了,我现在是一盆食人花,我不能乱动
    嗯,是打算把我吃了吗?胃口够大。龙湛宠溺捏着他的脸颊。
    路从白看到龙湛的脸,松开抱着龙湛的手,嘴一瘪,又要哭,不吃湛哥,湛哥我知道我醉了,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寄几啊呜呜
    别撒娇了,我抱你。
    龙湛神奇地没和他再计较,叹气蹲下去,直接把人抱起来去了浴室,这么短短几步也不老实。
    浴室里,龙湛把路从白脱光抱进浴缸。虽然早就看光了路从白,龙湛此刻还是红了耳垂。
    他眼睛几乎无法从路从白身上移开视线。在明亮的灯光下,路从白本就白净的皮肤此刻像是染了一层晚霞,每一处都泛着粉。
    自己能洗吗。龙湛试了试水温。
    能!路从白重重点头。
    龙湛抬手摸他柔软的发丝,自己能洗完站着走出来,今晚就和你缠尾巴。
    结果龙湛刚转身,路从白大惊小怪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哇,湛哥,我怎么变成鱼啦,我吐泡泡了!
    龙湛咬紧后槽牙,转头却看到浴缸里的人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一条黑乎乎的蛇,把蛇脑袋搭在浴缸边缘,乌黑的眼睛盯着龙湛,尾巴在水里来回摇摆,水花四溅。
    龙湛走过去,抓着他的脖子,从水里提了起来,捏着他的蛇脑袋,没了好脾气,再调皮就把你喂狐狸,给我老实点!
    被吼了一句后,路从白果然老实了,他用尾巴讨好地缠住龙湛的手臂,伸长脖子在龙湛脸上亲来亲去。
    龙湛心情复杂地拿过毛巾擦拭蛇身湿漉漉的洗澡水。
    擦到尾巴下面的开合处时,路从白也不反抗,乖乖抬起尾巴任由龙湛在那里揉来揉去。
    而他则顺着龙湛短袖的袖口钻进衣服里,又从领口钻出来,贴在对方脖子上亲。
    湛哥,贴贴。黑乎乎的蛇脑袋倒在龙湛肩膀上,传音道。
    路从白,以后我不在,不许和别人喝酒。龙湛把蛇身擦干,脸也更臭了。
    他脱了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服,简单洗漱后回到房间,一人一蛇可算躺在了被窝里。
    小黑蛇晃着脑袋,从被窝里探出头,龙湛撑着脑袋看他爬来爬去,戳着他的小脑袋,再让纪呈碰你,就不要你了。
    路从白像是听懂了,恍惚间又变成人身,身上未着寸缕,可怜巴巴看向龙湛,拱进他怀里,知道错了,还是要我吧,我保证听话
    龙湛抱住他,摸着他的后颈,没有说话。他想着等明天路从白酒醒了,一定要好好问问受伤的事。
    龙湛抬手关了灯,看着自己怀里的路从白,主动抱他睡觉,也是第一次。
    他把自己两万年以来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一条修为还没有阳台灵株深厚的蠢蛇。
    真是栽了。
    冷不冷。龙湛给他盖上被子,拥紧他。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抓着龙湛的衣襟,呼吸都喷洒在龙湛的心口。
    龙湛怀里抱着他,身体比平常还要热,根本睡不着。
    他抓起路从白受伤的右手,摊开手心,那里的伤疤已经不见了,可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蠢蛇,你最好没有骗我。龙湛亲吻路从白的掌心,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表露过的真诚。
    长夜漫漫,月辉洒进房间里,两人相拥而眠。
    路从白是被头疼疼醒的,他捂着太阳穴睁开双眼,感受到身体的束缚感,侧目看去发现床边不是自己带来的小鲨鱼,是龙湛。
    他震惊地瞪大眼睛,却不敢发出声音,脑子里关于昨天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只能记起来一些零散的片段。
    比如他撒酒疯,龙湛说要罚他,还说不要他了。
    醒了?身旁传来龙湛磁性的声音。
    路从白赶忙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他瑟缩坐在那里,怕极了。
    对不起我这就离开,今天没有行程,湛哥可以多休息。路从白在惊恐中下了床,怕被龙湛解雇,他依稀记得昨晚龙湛和他说不要自己
    龙湛瞬间清醒,他坐起来,看着路从白跌跌撞撞走到衣架前穿上衣服,又手忙脚乱地拿起包。
    哗啦
    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声音彻底打破了这个清晨预想中的温馨和安静。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路从白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他蹲下身下身体微微发抖,一边捡东西,一边回忆昨晚的事。
    这是什么信?龙湛一眼看到地上散落的粉色信封,和两张黑白照。
    他下床走过去,先路从白一步捡了起来。
    是、是湛哥粉丝给的信。路从白把东西收拾好,背上包垂头站在龙湛面前,小心翼翼回答。
    龙湛看到信的内容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他捏紧信纸,看到信封里还有残留的玻璃碴。
    一切都了然了。
    这里面放了玻璃,所以你伤了手?龙湛开口问。
    放了玻璃,还有蜈蚣路从白抬头看了一眼龙湛,那人脸色越来越沉,他自己说话的底气也没了。
    湛哥,没事了,你现在不用怕了,没有蜈蚣了,被纪我踩死了。路从白故作轻松,实则忐忑不安,怕龙湛因为自己昨天撒酒疯而发火。
    信的内容你看了吗?龙湛嗓音微哑。
    信里的每一个文字都是在抨击路从白的,骂他从龙湛身边滚开,不许碰龙湛,骂他是绿茶男,是意图不轨。
    还没呢,要一起看一下吗?路从白看向龙湛。
    龙湛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封信如果让路从白看了,又该掉眼泪了。
    第三十七章 大金龙竟然被拒绝了?
    龙湛并不打算让路从白看这封信,收拾好了跟我去楼下吃早饭,信的事情我处理。
    路从白没再多问,宿醉的头疼让他一直没什么精神。
    那我先回去洗漱了,湛哥。路从白道。
    嗯。龙湛眼眸微沉,看着醒来后又变胆小的路从白,心里有些别扭。
    路从白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新的衣服,是明黄色的格子短裤,白色短袖的胸口绣着小鸭子。
    龙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轻勾嘴角,主动搭了话,是在童装店买的?
    啊不是,不合适的话,我可以换掉的。路从白紧张地扣手指,偷瞄龙湛的表情。
    穿着吧,很可爱。龙湛没再逗他。
    到楼下,路从白按照龙湛的路线开车去了这里比较安静的一家早餐店,是本地的招牌早餐,红虾海鲜面。
    路从白在停车场停好,在龙湛下车前把帽子和口罩递给了他,湛哥,记得到包间再摘口罩,你要喝什么咖啡或者别的,我去给你买。
    你不吃?龙湛愣了两秒,问道。
    路从白表情有些尴尬,不知道龙湛为什么这么问,明明昨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龙湛甚至不和自己在一张桌子上。
    路从白当然不会提起那些委屈,他咬着唇低下头,欲言又止,我一会回去再吃,我在车里等湛哥就可以了。
    红虾海鲜面,不想吃?龙湛感觉自己给的台阶已经够足了,昨晚照顾他那么久,难不成都忘了?
    这白眼蛇!
    红虾?!路从白眼睛一亮,可想到昨天早上自己边吃边难受,最后吃的饭什么味道都不知道,神色又暗下来,我还是不吃了,湛哥去吧,多久都会等你的。
    副驾驶的龙湛看着他红肿的眼,没忍住,抬手用手背贴着他的脸颊,指节刮了刮他的肌肤。
    路从白惊讶地看向龙湛,因为这一点温柔而红了眼眶,侧头顺着对方的姿势蹭了蹭,却也是小心翼翼的。
    除了红虾还有小黄鱼和皮皮虾,也不想吃了?龙湛面上不动声色,声音却温和下来。
    路从白听得直流口水,打算妥协一步,我可以和湛哥坐一起吗?还是需要分开坐?
    听到路从白这么问,龙湛才想起自己昨天早上赌气做的事。
    坐一起,还有梭子蟹,你可以再点其他喜欢的海鲜。
    那先谢谢湛哥。路从白笑了,礼貌又拘束地回了一句。
    路从白跟着龙湛下了车,进店里屁颠屁颠紧紧跟在龙湛身后,这么豪华的早餐还是第一次吃。
    找好包间坐下后,龙湛登上了微博,打算发一条声明。
    路从白看龙湛一直眉头紧锁,忙碌的样子也没搭话打扰,有些不自在地扣手指玩。
    看着自己光滑的手心,路从白突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湛哥,我的伤是你帮我治的吗?路从白抬头看向龙湛,有点不敢相信。
    龙湛撩起眼皮,轻应了一声,嗯,想起来昨晚的事了?
    湛哥我好像喝大了,你后来没事吧,大家有没有逼你喝酒呀?路从白关切问道。
    龙湛将手上编辑的消息按下发送键,然后就锁了手机,你喝多了,我带你回了酒店,没人逼我喝酒。
    客人你好,您要的两碗红虾海鲜面来了。
    路从白刚要再问点什么,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进来,两碗面。
    其中自己那一碗各种海鲜都满得冒尖,另一碗除了几块小黄鱼全是素面。
    湛哥,要换一下吗,你吃那一点点会饱吗?路从白奇怪地看着那一碗面,金龙前辈不是特意来这儿的吗,怎么只给自己点那么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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