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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暗恋柒零叁全文免费阅读(32)

    所以
    对,澡是我帮你洗的,屋子也是我连夜收拾的。
    柏沉故抓住最后一丝可能:那伤口呢?我明明记得那晚你咬了我一口,可我后来确认过,我肩膀上根本没有半点印记。
    时寻更恼火了:那是我怕你疼,刚用力就松口了好吗?
    柏沉故思绪凝滞,不可置信的信息缓慢沉降,融于他沸腾的血液里,也浇熄了他的质疑。
    那晚他半醉半醒,第二天醒来后一切现实都与昨晚的细节对不上,即便留予记忆里的感觉再真实,他也只能当成一场梦。
    可如今他才知道,那些居然都是真是发生过的。
    时寻忿忿地咬紧牙关,瞪着他道:老王八,你还真敢忘啊。
    他扯住柏沉故散乱的领带,发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彻底补全了当晚的那一遭。
    齿尖隔着衣物与皮肤相抵,柏沉故忍耐地闭上眼,心头却生出一丝愉悦。
    结婚前他们意外发生关系,时寻却没有疏远他、恶心他,而是选择了接受他们的婚姻。
    那是不是说明,在那些不得已接受的家族胁迫中,时寻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
    发泄完怒火,时寻缓缓退回原位,倚在床头。
    柏沉故看着眼前人,心底绵软地塌陷一角。
    他温柔地托起时寻的脸庞,动作极轻地扫过他泛红的嘴角,问道:今晚,也可以吗?
    时寻抑动嘴角,不耐烦道:你哪来这么多废
    话音被堵在亲吻间,又一触即分。
    柏沉故低声道:既然你叫我来,我就当你今晚默许我了,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了。
    亲吻再次压下,柏沉故托着他的身子向下移动,帮他平躺下来。
    细细琢磨的气息从时寻的嘴边向外滑动,酥酥痒痒地落在耳廓处。
    温热的唇瓣包裹住他的耳垂,却传来一阵刺痛。
    时寻耳垂发痛,他伸脚踹了一下对方,柏沉故却没有反应,继续不管不顾地折腾。
    你松开。
    他加大力道,蓄力向对方的腰身上踹了一脚。
    柏沉故吃痛后退,他视线下坠,落在时寻白皙的脚踝上。
    他伸手捏住时寻的脚腕,指纹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时寻挣扎挣动,连脚趾都在暗暗用力。
    柏沉故却半分力气也不肯松懈:是你说要嫖我的,现在,反悔无效。
    他眼底通红地收紧脚腕上的力道,沿着腰线向内移动,停在他身体最烫的位置。
    掌心相抵处传来隔着衣物的跳动,时寻不安分的脚趾立刻不敢动了。
    如果说刚才推开柏沉故是他学来的欲擒故纵,那这会儿,他是真有点退缩的念头了。
    这弧度,怎么比那天晚上还要夸张
    时寻不由得向后躲了躲,捏着他脚腕的力道随之松开。
    柏沉故取下散开大半的领带,手脚利落地捏住时寻的手腕,缠住了他的双手。
    时寻目瞪口呆地看着柏沉故的行径,竟一时忘记阻止,等领带彻底绑紧,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讷讷地抬起手:你干嘛?我这会儿又不跑。
    黑色的领带在他白净的腕间交缠垂下,透出色块交叉的美感。
    柏沉故的喉结上下滚动,细小的鸡皮沿着毛孔散开,却抵消不掉他的渴望。
    但你中途会跑。
    不是猜测的语气,更像是笃定这件事会发生。
    察觉到诡异的危险,时寻费力地支身后撤。
    他还没向后移出多远,柏沉故重新环住他的脚踝,拽着他回到原位。
    床单在移动中生出巨大的褶皱,柏沉故却没管顾,直接攥着他绑着领带的手腕向后扣压,身形的阴影倾身盖下。
    阿寻,最近玩得开心吗?
    时寻身子一滞,隐约感觉柏沉故有点要和他算总账的意思。
    他无力地挣动几下,却不能改变丝毫。
    柏沉故压低身子,轻缓地说着话。
    拿着我的卡给别人买东西?
    给我买绿帽子?
    和别的男人搭讪?
    租男友陪你逛街?
    今天还打算嫖我?
    每说一件,柏沉故搭在他腰带上的手就提动一下,卡扣式的腰带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咔咔的响动,狙击着时寻狂突直跳的心脏,而他也只能承受,根本反抗不得。
    不是,我
    时寻想为自己开脱几句,却发现自己最近做的好事太多,一时不知道先从哪项开始解释更好。
    腰带尾尖上的金属与卡扣相撞,阻碍被彻底抽离。
    皮质的腰带与地面碰撞,砸出哐当的声响。
    柏沉故贴近时寻耳边,紧扣的手指沿着线条分明的腕骨用力擦动:今晚,我也帮你绿绿我自己。
    密集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密得他透不过气。
    柏沉故一贯喜欢咬他,这次又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加节制,像是疯狂想在他身上留下些不可磨灭的印记,以证明归属权。
    衣物在混乱间丢失,时寻咽了咽口水,仰头望向视野内刺眼的灯光:关,关个灯吧。
    柏沉故摇头:关灯我就看不清你了。
    看不清,就更像是南柯一梦,一觉醒来,难保不是空欢喜一场。
    看得清。时寻羞耻地别开眼,又不是全黑,瞳孔适应后总能看清的。
    柏沉故却依旧不肯松口:可是阿寻,我怕黑的。
    窗外下起小雨,起初只是滴滴答答地撩动,细密的雨声却越来越大,很快翻起一阵狂风骤雨。
    时寻双手松弛,无力地挂在柏沉故的后颈上,领带的一角刚好落在对方颈项处的红痣边缘,摇晃着记录着此刻的情.动。
    一开始,时寻以为柏沉故怕他中途逃跑,是担心说出算总账的意图后自己会临阵逃脱,可当他隐约瞟见手机计时器上凌晨两点的时间时,他才知道柏沉故那句万分肯定的你中途会跑真正防的是什么。
    时寻想不通,他分明记得那天晚上也就一个多小时,柏沉故就昏沉睡去,自己收拾房间的响动也没能打扰他困乏的睡眠。
    现在这样充沛的精力算什么?基因突变?
    时寻受不住,只得向柏沉故装可怜:哥哥,我我喘不上气。
    柏沉故却根本不吃他这套,闷闷地回复道:再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便又拉扯他入怀。
    炙热的灯光明亮,墙面上的影子起起伏伏,在潮湿的雨夜蒸腾出温暖。
    每次迷糊到失去意识前,柏沉故总是会问他:喜欢我吗?
    时寻哪敢说喜欢,生怕这次结束再来一次,便口是心非地说着不喜欢。
    可柏沉故的脑回路却和他不一样,反而来劲地加快速度,声音也因此生硬许多。
    不对,重答一次。
    如此周而往复,柏沉故终于从时寻的嘴里换回一句他爱听的。
    时寻音调破碎,气若游丝地出着声:喜喜欢。
    可他刚闭上眼,柏沉故却又起身靠近他。
    时寻崩溃了:我都说喜欢了。
    柏沉故抚着他的眉梢,按住他红肿的嘴唇轻语道:但我还想再听一次。
    时寻:!!!什么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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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锁骨不疼,这里才疼。
    屋里始终开着灯,时寻根本分不清时间。
    虽然中途柏沉故给他喝了好几次水,但他还是渴醒了。
    他没敢出声叫柏沉故给他倒水,生怕把人吵醒了再扯着他活动一次。
    时寻本想着挺一挺直接睡过去,但许是嗓子使用太过度,无论他怎么熬,始终都无法入睡,他困乏至极,大脑却坚持不肯放弃逼迫他下床喝水的指令。
    时寻只得起身,肢体却像是蓄满了棉花,无论接触什么都只能传来轻飘飘的触感。
    床头柜上摆着一次性水杯,里面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下的水。
    时寻先探出半个身子到床外,随后借助重力脱离了床铺的束缚。
    他坐在床头柜前的地板上,伸手时却受到了阻力,他半眯着眼查看情况,却目睹了自己手腕处的惨状。
    揉搓到发皱的领带还挂在那里,留下的红痕未退,以手腕为中心蜿蜒出一幅惨烈的图画。
    靠。
    时寻暗骂一声,不耐烦地甩甩手,脱开了领带的纠缠。
    他费力地捞起纸杯,把内里所剩无几的矿泉水一饮而尽。
    手机屏幕还亮着,电子时钟的计时还在走动。
    这会儿是早上六点一刻,柏沉故的正常上班时间是早八点,加上早餐、开车、交班时间,他应该会在每天六点三十到四十分醒来。
    虽然不知道柏沉故的生物钟准不准,但时寻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人就快醒了。
    想起上次他回到酒店看见空荡床铺时的失落,一股忿忿涌上心头。
    那种愤懑带给时寻力量,他按住床头柜的边缘,支撑自己站了起来。
    他瞥了眼床上还在酣睡的柏沉故,憋着劲穿好衣服离开。
    坐电梯到达一层,时寻走到前台,连礼貌招呼的余力都分不出,直接道:麻烦开间房,距离电梯口近的就行。
    前台的姑娘接过他手里的身份证,声音迟疑道:先生,您的状态似乎不太好,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时寻闭了闭眼。
    就是一个医生把他搞成这幅样子的,还去个鬼的医院。
    他没法解释,只是摇头:不用,我就是太累了。
    前台不再说话,加快了动作。
    片刻后,身份证和房卡沿着台子向他推过来。
    时寻拿起卡片,不安心地嘱咐道:酒店有义务保护入住客户的隐私,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对吧?
    前台措辞标准地回答道:自然是的,但请问任何人里也包括和您一起的先生吗?
    是。时寻肯定道。
    在得到前台的确认后,时寻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电梯。
    滴
    长声之后,时寻进入新房间,踏进屋子的一刹那,那点勉强维持的精气神彻底丢失。
    他不管不顾地扑进床铺,柔软的被褥重新包裹住酸乏的肌肉。
    手机反扣在床上,跟随主人一同进入沉睡。
    意识被梦境吞没前,时寻最后的想法依然倔强。
    上次丢下他不知道哪去了,这次就算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蒙头大睡了良久,门口传来门铃按动的声音。
    他不想理会,可对方却没打算停手。
    在和大脑争斗了八百回合后,时寻还是挣扎着起了床,可他的觉简直和白睡没区别,状态完全不见任何好转。
    他昏沉地倚在门板上,开口道:谁啊,走错了吧?
    门口的人停止按动门铃,定声道:先生您好,酒店检测到您名下的入住积分达到SVIP,这是为您提供的午餐。
    啊?
    时寻迷迷糊糊地疑惑着,酒店积分现在都不用会员卡,直接改实名制了吗?要是这样的话,他之前在这里住了三个月,积分确实足够高。
    门铃声再次响动:先生?
    时寻默默向门旁的墙边倚靠,打开房门。
    工作人员把餐食送到他手里,便静默离开,没有再多嘴。
    时寻还是累得厉害,把东西随手一放就又睡死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手机的连声振动才吵醒了他。
    他随便抓起手机,贴近耳畔,迟钝的听觉终于迎来清明的声音。
    段颂飞问: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电话那头惊讶地嚯了一声:你这声音,昨晚是叫了多久啊?
    时寻彻底睁开眼。
    如果眼刀可以顺着电话线传过去,段颂飞现在估计已经万刀穿心而亡了。
    没人理他,段颂飞照样能自说自话:听见你这个声音我就知道成了,有空把一日男友的钱给我结了,这得算你们俩的恋爱经费好吗?
    经段颂飞这么一提醒,时寻才又想起他干得好事,恼火道:结你个大头鬼。
    段颂飞不乐意了:嘿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
    话说到一半,他觉得不对,便收回话头,转而道:问你件正事,你是不是和一个叫郑路的人有恩怨啊?我记得你好像是有一次喝多了,和我说过。
    时寻的声音骤然冷下来:提这个干什么?
    段颂飞:这两天总听同事提起这个名,听多了就想顺嘴问问你。
    时寻顿了顿:北池和津松相隔千里,或许只是重名。
    也是。
    段颂飞不再问,语气欠欠地提醒他要养好身体。
    通话结束,时寻默默垂下眼睫。
    过往的恩怨过去那么多年,早已尘封不解,想来除了重名,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回忆勾起的不悦很快从脑海里抽空,时寻看向手机,发现自己居然睡了一整天。
    手机里柏沉故的消息还停留在早上,先是问他去哪了,后来是问他失联的原因。
    时寻瘪瘪嘴,失联都怪谁啊?
    他尝试翻身,只是动了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也太疼了!!
    他暗暗啐了一口罪魁祸首。
    这回算是给老王八开了荤,之后怕是只会没完没了,真是要了命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啊!
    时寻心如死灰地望向天花板,谁也怨不了。
    不过昨天的事倒也是奇怪,他以前也赤.裸地勾过柏沉故,但当时明明就是怎么撩都没反应,这次怎么就痛快应了呢?
    时寻努起嘴,认真思索着。
    难道真是怕自己胡来给他家里抹黑,决定牺牲自己?还是说他之前的策略是错的,柏沉故就不喜欢黏人的另一半?
    时寻想起他看过的一句话,大致意思是说多数人都喜欢自己靠努力获得的事物,对唾手可得的往往不屑一顾,对人也是如此。
    这句话现在拿出来讲,还蛮符合状况的。
    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但看昨天那样,柏沉故总该是对他有好感的,要是吊着他追追自己,这婚不就不用离了吗?
    让柏沉故追他,听起来就公平。
    他刚下定好决心,门口突然传来刷卡进门的声响。
    时寻周身一震,他还没起身,视线便落在迎面而来的柏沉故身上。
    柏沉故平静地缓声道:醒了?
    时寻呼吸停顿,眼中的疑惑浓重:你怎么找到我的?又是怎么进来的?
    柏沉故放下手里提的东西,堆叠在中午那份未动过的餐盒上。
    用了点不该用的权利。
    怎么说?时寻问。
    柏沉故注视着时寻,记忆回溯到今早。
    他醒来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慌张地找遍了整个房间,确认人是真的离开了才赶去前台。
    酒店前台对时寻的行踪缄口不言,他只能要求对方联系经理。
    经由授权后,他调取了时寻走出房间的监控,得知人只是换了房间睡觉,才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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