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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番外别人的玩具2(一点h)

    他的肤色有点深,让我想起公司食堂里被切片的茶干,如形容肌肤雪白如奶油,能联想食物的肉体,总归是令人唇齿生津的,只可惜我不喜欢茶干,惧怕它身上那股子有人爱有人恨的豆腥味。
    异国,总会让人产生,啊,我们不是同一种族的想法。
    丢弃崇洋媚外与刻板种族歧视,纯粹以一个常人眼中肤浅、未进化成人的动物角度,“生殖隔离”常见于各类动物,即便同科种之间并不少见所谓的混血种,可似乎后代的后代都成问题,就好像它们天生不是为了繁衍而交媾。
    仅仅是为了性欲。
    作为一个会行走的动物,作为一个被欲望操控的动物,即便他不是我的菜,即便只是因为大脑中一闪而过玩笑般的话语,我依旧湿了。
    我很喜欢这个原因,连他让我联想到讨厌的茶干都可以原谅,甚至夸赞他肤色均匀,摸起来光滑。
    还未扯开浴衣,那根带子就松垮得露出了湿濡的胸膛,他的呼吸有些沉重,胸腔似乎包裹着一只不见身影的鸽子,不住地起伏。乳晕颜色略浅,与我平日里喜欢的殷红色不同,我说不出色彩,只能用寡淡一词形容,和他唇色一般,谈不上艳丽。
    抬头轻瞥那微微张合的双唇,稍微怔住了,又了然地点点头,伸手搓了搓那寡淡的乳晕。既然亲吻可以让浅色的唇艳起来,那么乳晕也可以。
    乳头在还未兴奋起来时如同乳晕一般柔软,仿佛是一体,形成小小的弧线,颤啊颤的,也确实是一体,被搓揉了几下,那圆润的尖尖就挺立了起来,将四周乳晕的撑着像个小小的帐篷。
    “哈…”情难自已,我笑了,张口将小巧的乳尖含入口内。
    “嗯…”像回应我一般,他喉咙也发出短小的轻哼。一只手抚摸我的头发,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间摩挲。
    “男人的乳头有什么好吃的?”和那对异国的绿瞳相反,他的中文听起来比我的还要标准,只是太标准了,在这种情况又显得格格不入。
    “你是混血?”我嘴里咬着东西,含糊不清、半梦半醒地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他语气隐忍,极力克制喉间的呻吟,被吃乳头舒服是舒服,但他还不至于遗忘了自己的长相。
    “不像来留学的呗。”吐出乳头,满意地看着它湿哒哒地乱晃,充血导致的红润显得格外艳丽。像刮孩子鼻头一般,用手刮了刮乳头,歪头打量着眼神逐渐迷离的绿眼睛动物。浅浅的红色从深色的肌肤中映出,睫毛因为潮湿显得厚重,翠绿色的瞳孔被雾气晕染,中间深色的瞳仁微微放大。
    “是吗?”他声音浅得像一缕即将干涸的溪流,小却明亮,有些孩子的稚气,让我不由自主地收回那句过分贬低他的话。
    本想说他哪像过来学习文化的?分明是来传播文化的。传播男人是如何骚浪的?让国内的女人看看,长长见识,别国的骚货是什么模样。
    可看着他光是被吃乳头,身子就软了,一幅没碰过女人的模样,我陷入自以为是的幻想。
    想想这酒店吧,哪个男妓财大气粗自己掏钱请客人的?我花的钱恐怕还没人家住一天房来的多。
    再想想入门前他那毫无遮掩的打量,或许,或许,这是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小少爷,和父母闹了矛盾,和小女友闹了矛盾,自暴自弃想要赢得关注,随便泡女人上床显得他自己太坏,不如卖身,被其他女人玩弄,完完全全的受害者。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伤害他的女人。
    我暗暗嘲笑自己想象力丰富,又情不自禁地相信并觉得好笑,这小少爷找人伤害自己以取关注还知道挑人,一点苦也吃不了,还妄图成功。
    不过我有什么可挑的呢?不这样,我能占到这样的便宜吗?
    想着,我心情不由自主地变好了些,凑到他耳边轻吻耳垂,“我们去床上。”
    或许是热气跑进了耳朵里,他揽着我腰的臂膀绷直,迷离的眼微微张开,生理泪水在眼眶中晃动了一下消失无踪,瞥向翻起一角的床,踌躇了片刻,那湿润的水又再眼中晃荡,随后手臂松弛但有力地将我揽到床边。
    手臂撑在柔软的床垫上,俯身亲我,我接受了这个吻,却拒绝了他的下一步,把他圈在臂弯中,吹动他卷翘的睫毛。“我来吧。”如此生涩的举动,我打算怜惜他一下,同时也怜惜自己一下——我实在不相信处男能把我搞舒服了。
    一个翻身,现在是他陷入这软绵绵的白色牢笼了,亲亲他漂亮的眼睛,嘴角含着笑意,像要拆开礼物一般牵起浴衣的带子。
    可扫兴的是,电话来了,或许是他的父母,再或者小女友,他还未受伤,他们就迫不及待关注起他了。我有点难过到手的食物还给跑了,有些坏心眼地想要浅浅地品尝一下他地味道,再悄然离去。
    可是……
    他一脸生气地在和谁通话啊?
    不像小女孩的声音,也不像母亲的口气,一个年长女士的宠溺哄声。
    酥掉牙的声音,却硬生生撕咬开我薄弱的幻想。
    我感到恼羞成怒,什么清纯叛逆小少爷?纯粹是被惯坏了,只会享受,才任我来的吧!我自己又是个什么丢人玩意儿,瞎幻想?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善良的客人了!我就是个以嫖男妓做诱饵骗来做人家性玩具的报复工具!
    我面无表情地撑在他的身上,他似乎一点挂断电话的意思都没有,还微微挑眉示意我继续。
    我该立马走人吗?
    不!
    我将他浴衣的带子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