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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偷懒的代价

    裴双宜是被亮光生生晒醒的。
    集装箱的破窗帘根本挡不住末日里白而刺眼的光,眼皮上亮的刺眼。
    她像只被惊扰的猫似的往薄被里缩,整个人蜷成更小的一团,后脑勺死死抵着枕头不肯抬头。
    睡意浓得像团棉花,她翻了个身,抱着团子埋在枕头里,薄被裹得更紧。
    昨天就像很久不运动然后突然跑八百米一样,弄的她腰酸背痛,精神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困得要命。
    而被窝又正好像块刚烤好的棉花糖,暖烘烘裹着四肢,稍微动一动就有新的睡意涌上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想练!
    “好困……不想去训练……”
    她眼眸半闭,睫毛颤了颤,随时要再睡过去。
    裴序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灰色背心下的肌肉线条绷得死紧。
    他眯着眼看床上那团鼓包,指节敲在铁架床头的声响堪比惊雷。
    “起来,五秒钟。”
    “五、四、三……”
    “不去!”被子猛地掀起一角,露出她乱糟糟的头发和泛红的脸颊。
    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好困!不想练!”
    她的脸埋得更深,像是怕他拽她起来,偷瞄了眼被子缝隙,嘀咕道:“我又不去打丧尸,练那么辛苦干嘛……能控制团子给我拿东西就够了!”
    团子被迫举到脸前当盾牌,浑身都在抖着。
    裴序眯起眼,墨色瞳孔暗得像深渊:“不练?你那点精神力,碰上只变异老鼠都控不住,还想躺着当废物?”
    “你骂谁废物呢!”裴双宜猛地坐起身,眼里燃起小火苗,“我昨天明明让钢针浮起来了!”
    “浮起来?”裴序讥讽地勾起嘴角,“三岁小孩都能让汤匙浮起来。”
    “那你去找三岁小孩训练啊!”她抓起枕头砸过去,被他轻松接住。
    雷光在指尖跳跃,噼啪声刺耳,像是警告,“行了,再赖床,信不信我把你拎到训练场?”
    裴双宜吓得一抖,可困意和倔强占了上风,她抱着团子,哼了一声:“拎就拎!我就不练!累死人了!”
    裴序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墨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半晌,他冷笑一声:“随你。”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战术手套,“行。等精神力暴走的时候,别哭着来求我。”
    他顿了顿,转身走向门口,外套一甩,背影冷得像寒风。
    裴双宜偷偷掀开被子一角,直到确认裴序真的离开了,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抱着团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没想到裴序那么快就妥协了,她有点窃喜。
    第二天,裴序又站在床边,冷声道:“起来,训练。”
    裴双宜还是赖床,抱着团子哼哼唧唧:“不去!困死了!”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软得像撒娇,困意浓得像雾。
    裴序眯起眼,沉默了半天,墨色瞳孔暗得像深渊,像是压抑着什么。
    最终,他冷哼一声,没再逼她,只是扔下一句:“随你。”
    便转身出门,雷光在指尖跳跃,空气嗡嗡震颤。
    接下来的日子,裴双宜彻底放飞自我。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抱着团子在床上打滚,连训练场的门往哪开都快忘了。
    裴序只是随口说一句“去训练”,见她还是赖床,也没再强迫,像是默认了她的偷懒。
    裴双宜窝在床上,抱着团子啃干粮,日子过得懒洋洋,感觉身体也没什么异常。
    因此,她越来越坚信裴序是骗她的了。
    话想到一半,胸口今天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她皱眉按住心口,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压着,又胀又闷。
    奇怪的是,这痛感里还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吱?”团子担忧地蹭了蹭她的手。
    “没事...”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能是睡太多了。”
    难道是快来姨妈了?可自从变成丧尸后,她的生理期早就停了,这感觉有点反常。
    直到七天后的早上。
    她是被被团子急促的“吱吱”声吵醒的。
    一股浓郁的甜香扑面而来,像是打翻了一罐蜂蜜混着奶油,甜腻得让她头晕目眩。
    “团子…别闹…”她迷迷糊糊地去推毛团子,掌心却触到一片湿漉漉的温热。
    睁开眼的瞬间,裴双宜的尖叫声几乎掀翻集装箱的屋顶。
    她的睡衣早已被浸透,单薄的白色布料半透明地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两团不可思议的丰盈。
    原本就不小的胸脯此刻肿胀得惊人,乳肉白得晃眼,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更可怕的是,粉嫩的乳尖已经红肿挺立,乳孔正不受控制地喷涌着浓稠的奶汁,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一部分乳白的液体顺着饱满的曲线滑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淫靡的水痕。
    甜腥的气息随着她的颤抖在空气中扩散,连团子都晕乎乎地打了个喷嚏。
    “怎、怎么会…”她手忙脚乱地想捂住不断泌乳的乳尖,却只是让奶水从指缝间溢得更凶。
    乳白的汁液顺着她雪白的乳肉滑落,在床单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裴双宜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着。
    “不…这不可能…”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指尖死死揪住衣领。
    团子好奇地凑过去舔了舔,让她像触电般弹开:“团子!别、别碰!”
    羞耻感像潮水般席卷全身,耳尖烫得几乎要滴血。
    她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捂住胸口,却在慌乱中碰到那异常敏感的顶端,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那里竟然已经肿得发疼。
    难道裴序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是这么羞耻的方式啊!
    门外突然传来军靴踏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