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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袁尚德硬着头皮解释,心里却充满了无奈。
    寒王就算是要离开,也得跟他将缘由说的稍微清楚一点啊,以至于他现在连帮忙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过,寒王终归是皇上的儿子,倒是无需太担心。
    “皇上,楚王也在门外。”袁尚德道,“昨日有人再度行刺寒王妃,楚王也一直在查此案子。”
    听言,帝临天眉头一皱,“又遇刺了?可有受伤?”
    “寒王妃昨日在天香楼买果子,歹人突然行刺,幸好首辅文大人的儿子文砚之也在那,见势不妙便救了寒王妃,不过自己却受了伤。”
    “文砚之受伤了?今日上朝的时候倒是没听文翰说起。”
    “文大人向来低调,许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提。”
    此事牵扯到了皇室儿媳,文翰身为当朝首辅,自然知道什么事可说,什么事不可说。
    若是皇室不介意,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此事终究有些不妥,不说也是好的。
    帝临天自然很清楚这一点,对文翰的做法也很赞同。
    很快,帝云寒便带着云未央和沈怡雯一同出现在了御书房外。
    “你怎么来了?”
    帝楚焱见到沈怡雯显得十分意外。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不想见到她,尤其是见到这张令人厌烦的脸只觉得实在不痛快。
    只是在昨天又发生了刺杀一事后,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本想着今日回府之后再好好问问她。
    没想到的是这会儿竟然在宫里撞见了。
    沈怡雯面对帝楚焱质问的眼神,脸色有些僵硬,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帝楚焱将目光转向了帝云寒,“你带来的?”
    “大皇嫂一早将未央喊进宫来,我方才去瞧了瞧。”
    帝云寒语声透着几分冷漠,不似平日里的平静,明眼人都能察觉到的不悦。
    “若是本王去的再晚一步,未央这张脸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帝楚焱微怔,听着这兴师问罪的口吻哪怕不清楚这其中的细节,却也猜到了大概。
    “你又在胡闹什么?”
    帝楚焱的脸色铁青。
    他原以为经过上次的事之后,沈怡雯应该在家里好好反省,没想到这女人非但没变得规矩,反倒变本加厉。
    这是又来宫里找云未央的麻烦了。
    “臣妾只是去给母妃请安,并未做什么。”沈怡雯低着头道。
    帝云寒没有理会一旁的两人,只是对云未央道:
    “我先进去。”
    “好。”
    云未央点了点头。
    沈怡雯注意到帝云寒对云未央说话时的温声细语,心头说不出的嫉妒。
    帝临天在见到帝云寒回来后,沉声道:“方才去哪了?”
    “儿臣想起案子里还有一个关键人物,特意将人带了来。”
    帝临天眸光一凝,“何人?”
    一旁的袁尚德亦是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不知道?
    “楚王妃。”
    此话一出,帝临天和袁尚德皆是一惊。
    “楚王妃?”
    帝临天的眼神阴沉了下去,皇家儿媳牵扯进这种案子,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此事关系的是未央遇刺一案。”帝云寒道,“方才儿臣恰巧听闻大皇嫂进了宫,想着待会儿就不必特意派人去请来了。”
    “老三,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帝临天凝视着帝云寒,迫人的压力爆发开来。
    妯娌之间发生冲突矛盾是常事,但到了遇刺,请杀手,那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袁尚德静静地在一旁瞧着,心里不由得一惊,他不过是来汇报襄王遇刺一事罢了。
    结果这会儿直接撞见了皇家的风波,寒王这是真不拿他当外人。
    只不过,他不敢听啊!
    眼见着帝云寒目光认真,毫无半点闪烁,这才沉声道:“将外边的人都给朕叫进来!”
    云未央本以为要在外边等好一会儿,毕竟这会儿里边再说的事襄王遇刺一案,却没想到皇上直接就将他们给喊进去了。
    帝楚焱听见这话,脸色微微一变,本能的察觉到有些不妥。
    三人齐齐走了进去。
    帝临天见云未央竟然也在,眼底闪过一抹意外,面上却没有显现出来。
    “现在可以说了。”
    他看向帝云寒,又看向帝楚焱,“你们在这件事情上查出了什么?”
    帝楚焱连忙道:“儿臣查过之前那些死了杀手,发觉他们的行为、特征以及处理此事的方式像极了弑天阁。”
    第212章 楚王妃是凶手!
    之前帝云寒就已经当着皇上的面将此案交给了帝楚焱,后者自然也不能无所作为。
    在大理寺待着的这两天,他也是仔仔细细地整个案子都查了一遍,最后确定了这一点。
    “弑天阁?”帝临天眉头一皱,“让弑天阁刺杀皇室成员,对方的胆子也不小。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线索?”
    “昨日那醉汉刺杀了三弟妹之后,儿臣就已经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发觉此人之前和三弟妹并没有任何交集。
    他是因为自己的夫人跟别的男人跑了,恰好昨日三弟妹的穿着有些相似,才会被他认错。”
    帝楚焱觉得此事根本就只是一个巧合。
    那家伙分明就是喝多了醉酒,见到一个穿着有点像的就发起了酒疯,与之前刺杀的根本不是同一拨人,也不能那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