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辱骂申二姐
最近潘金莲可谓好运连连，在成功剪除李瓶儿之后，又顺利收服了章如意。在这场“老公争夺战”中，算是取得了阶段性胜利。西门庆又拿她当“宝”了，一个月要来二十天。
现在又拿到了传说中的符药，你说她能不得意忘形吗？既然吴月娘吃药能怀孕，那她潘金莲也可以。只要生了儿子，就不用再看别人脸色了。到了那个时候，便可以再进一步。
玉萧觉得自己立了大功，说符药如何神奇。还说薛姑子怎么难说话，自己费了多少周折等等。潘金莲连个“谢”字都没说，只赏了她二钱银子。然后让春梅收到里间，便忙着去试皮袄了。
这让玉萧非常心寒，她前后花了十几两银子，攒的私房钱搭进去一大半。她还不敢嫌少，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呢。可她不能让人拿捏一辈子啊，总得想办法自救才行。
潘金莲还在顾影自怜呢，挺着胸脯左看右看。一会儿拉拉衣领，一会儿抻抻袖子，还问玉萧好不好看。玉萧连忙恭维：“五娘，这皮袄真的太气派了。”潘金莲有点心虚：“大小合适吗？”
玉萧继续拍马：“这皮袄就像替五娘做的，大小肥瘦都合适。”潘金莲还不自信：“是不是短了一点？”玉萧大声肯定：“这样才精神啊！当初六娘根本撑不起来。”
潘金莲小声问道：“你娘怎么说？”玉萧趁机挑拨：“娘说没有请示她，说您就喜欢谋人家东西。还说幸好六娘死了，不然您只能干看着。”潘金莲一听就火大了：“请示她？她又不是我的婆婆。”
玉萧假意劝道：“小的只是向您汇报，您千万不要生气。”潘金莲抖抖肩膀：“我才不生气呢。我现在就穿给她看，让她去气吧。”说完扭腰摆胯逛了过去。
几个女人都聚在上房，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等着她一起出门呢。吴大妗子也在边上坐着，搞不清过来干什么。现在吴月娘都要出门了，她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大家正在评东评西，潘金莲挺胸撅腚跨了进去，形状近乎挑衅。众人见了她这般打扮，都不约而同站了起来。李娇儿明显有点嫉妒，扫一眼又坐了下去。
孟玉楼围着她左看右看，不时还伸手去摸摸，嘴里“啧啧啧”地赞叹，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孙雪娥只是撇撇小嘴，便转过头望着吴月娘，似乎在期待什么。
吴月娘表现挺友好，还夸皮袄很漂亮。潘金莲并不领情：“不好意思，事先没有请示，就让汉子找了出来。”吴月娘气得满脸通红，但又不好当场发作。
孟玉楼连忙岔开：“五姐穿了确实好看。”潘金莲继续发泄：“好看有什么用。要是六姐不死，我只能干看着。”吴月娘正要回击，来安一溜小跑进来了：“娘，应二爹过来催了，还请爹也去坐坐。”
吴月娘也没有深究：“你爹同意去吗？”来安呵呵笑道：“不同意能行吗？背不住应二爹死缠烂打啊。好不容易才娶个小老婆，爹不去他哪有面子。”吴月娘都被气笑了：“你这小东西，就知道胡说八道。”
来安继续耍宝：“小的可不是胡说。为了让爹娘能坐下来，应二爹还盖了新宅院，前后有四进院子。”吴月娘自然清楚：“好了，不要贫了，我们这就动身。”
等到潘金莲一行出了门，如意又颠颠跑了过来：“春姑娘，我们也乐乐吧，小的特地去买了金华酒。”春梅胸脯一挺：“那好吧，正好闲着没事。”
几个人刚刚端起酒杯，春鸿一脚迈了进来。春梅连忙招手：“你怎么到处乱逛？爹呢？”春鸿笑嘻嘻地说：“爹给应二爹拉去了。”春梅大声吩咐：“那你把申二姐给我叫来，听说她《挂真儿》唱得挺好。”
春鸿往前一凑：“春梅姐，赏小的一杯酒喝喝，小的看着馋死了。”春梅瞅了一眼：“你这小东西，竟敢跟我讨价还价。”说完把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
春鸿喝了还不走：“好姐姐，小的还想吃根鸭舌。”春梅只好挑了几根，亲自放在他的手心：“现在可以去了吧？”春鸿闪了闪眼睛：“谢谢春梅姐。”
等到春鸿走了之后，春梅还是用原来的筷子和酒杯，那动作自然之极。当时迎春、绣春都在，但谁也不敢多事。还求她照应什么的，那模样可怜之极。
春梅觉得倍有面子，说以后要如何如何。就在她感觉良好时，春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春梅连忙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申二姐她人呢？”
春鸿气咻咻地说：“还说呢。申二姐不但不肯过来，还怪话连篇的。小的说大姑娘请你去唱曲呢，她说‘大姑娘不是坐这儿了？怎么又冒出一个大姑娘。’”
春梅将筷子一掼，起身就朝上房奔去：“这个死瞎子，竟敢小瞧我，看我今天怎么治她。”如意假意拉了一把，便跟过去看热闹了。迎春、绣春比较安分，依旧坐在桌边候着。
春梅也不管吴大妗子在场，指着申二姐就是一通恶骂：“你这死瞎子，叫你唱个曲子还拿班作势的？你以为是总兵娘子啊？我告诉你吧，你不过是个走千家、窜万户的臭婊子。”
申二姐红着脸申辩：“这位大姐怎么这样粗野？刚才我也没说什么歹话，你怎么这样破口大骂，这哪像大户人家的丫头？”春梅指着鼻子质问：“骂你几句怎么了？骂你还是轻的呢。”
申二姐还在抗争：“哟，春姑娘真是霸道，听口气好像还能打人似的？”春梅上去推了一把：“我打你怎么了？像你这种不要脸的臭婊子，打死了也只能拖出去喂狗。”
申二姐哭哭啼啼下了炕，收拾东西便要回家。吴大妗子连忙上前拉住：“你不能走啊。要是你娘问起来，我们不好交待。”说着又来劝春梅，“你这丫头，喝多了吧？”
春梅头一昂：“我才没喝多呢，我骂的就是这个死瞎子。”说完一把夺过包袱，把家什扔了一地。吴大妗子也不敢训斥，只好望望西门大姐。西门大姐依旧一言不发，搞不清什么态度。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换成别的丫头，肯定不敢这样猖狂。不管怎样，她都是一个下人，下人就得守下人的本分。人家申二姐正在给主子唱曲儿，你一个丫头凭啥来叫人？
春梅也知道会受责罚，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事后小玉一直在里面劝导，让她给申二姐赔个不是。可春梅死活不肯低头，还说什么要打要杀随便。
现在又拿到了传说中的符药，你说她能不得意忘形吗？既然吴月娘吃药能怀孕，那她潘金莲也可以。只要生了儿子，就不用再看别人脸色了。到了那个时候，便可以再进一步。
玉萧觉得自己立了大功，说符药如何神奇。还说薛姑子怎么难说话，自己费了多少周折等等。潘金莲连个“谢”字都没说，只赏了她二钱银子。然后让春梅收到里间，便忙着去试皮袄了。
这让玉萧非常心寒，她前后花了十几两银子，攒的私房钱搭进去一大半。她还不敢嫌少，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呢。可她不能让人拿捏一辈子啊，总得想办法自救才行。
潘金莲还在顾影自怜呢，挺着胸脯左看右看。一会儿拉拉衣领，一会儿抻抻袖子，还问玉萧好不好看。玉萧连忙恭维：“五娘，这皮袄真的太气派了。”潘金莲有点心虚：“大小合适吗？”
玉萧继续拍马：“这皮袄就像替五娘做的，大小肥瘦都合适。”潘金莲还不自信：“是不是短了一点？”玉萧大声肯定：“这样才精神啊！当初六娘根本撑不起来。”
潘金莲小声问道：“你娘怎么说？”玉萧趁机挑拨：“娘说没有请示她，说您就喜欢谋人家东西。还说幸好六娘死了，不然您只能干看着。”潘金莲一听就火大了：“请示她？她又不是我的婆婆。”
玉萧假意劝道：“小的只是向您汇报，您千万不要生气。”潘金莲抖抖肩膀：“我才不生气呢。我现在就穿给她看，让她去气吧。”说完扭腰摆胯逛了过去。
几个女人都聚在上房，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等着她一起出门呢。吴大妗子也在边上坐着，搞不清过来干什么。现在吴月娘都要出门了，她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大家正在评东评西，潘金莲挺胸撅腚跨了进去，形状近乎挑衅。众人见了她这般打扮，都不约而同站了起来。李娇儿明显有点嫉妒，扫一眼又坐了下去。
孟玉楼围着她左看右看，不时还伸手去摸摸，嘴里“啧啧啧”地赞叹，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孙雪娥只是撇撇小嘴，便转过头望着吴月娘，似乎在期待什么。
吴月娘表现挺友好，还夸皮袄很漂亮。潘金莲并不领情：“不好意思，事先没有请示，就让汉子找了出来。”吴月娘气得满脸通红，但又不好当场发作。
孟玉楼连忙岔开：“五姐穿了确实好看。”潘金莲继续发泄：“好看有什么用。要是六姐不死，我只能干看着。”吴月娘正要回击，来安一溜小跑进来了：“娘，应二爹过来催了，还请爹也去坐坐。”
吴月娘也没有深究：“你爹同意去吗？”来安呵呵笑道：“不同意能行吗？背不住应二爹死缠烂打啊。好不容易才娶个小老婆，爹不去他哪有面子。”吴月娘都被气笑了：“你这小东西，就知道胡说八道。”
来安继续耍宝：“小的可不是胡说。为了让爹娘能坐下来，应二爹还盖了新宅院，前后有四进院子。”吴月娘自然清楚：“好了，不要贫了，我们这就动身。”
等到潘金莲一行出了门，如意又颠颠跑了过来：“春姑娘，我们也乐乐吧，小的特地去买了金华酒。”春梅胸脯一挺：“那好吧，正好闲着没事。”
几个人刚刚端起酒杯，春鸿一脚迈了进来。春梅连忙招手：“你怎么到处乱逛？爹呢？”春鸿笑嘻嘻地说：“爹给应二爹拉去了。”春梅大声吩咐：“那你把申二姐给我叫来，听说她《挂真儿》唱得挺好。”
春鸿往前一凑：“春梅姐，赏小的一杯酒喝喝，小的看着馋死了。”春梅瞅了一眼：“你这小东西，竟敢跟我讨价还价。”说完把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
春鸿喝了还不走：“好姐姐，小的还想吃根鸭舌。”春梅只好挑了几根，亲自放在他的手心：“现在可以去了吧？”春鸿闪了闪眼睛：“谢谢春梅姐。”
等到春鸿走了之后，春梅还是用原来的筷子和酒杯，那动作自然之极。当时迎春、绣春都在，但谁也不敢多事。还求她照应什么的，那模样可怜之极。
春梅觉得倍有面子，说以后要如何如何。就在她感觉良好时，春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春梅连忙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申二姐她人呢？”
春鸿气咻咻地说：“还说呢。申二姐不但不肯过来，还怪话连篇的。小的说大姑娘请你去唱曲呢，她说‘大姑娘不是坐这儿了？怎么又冒出一个大姑娘。’”
春梅将筷子一掼，起身就朝上房奔去：“这个死瞎子，竟敢小瞧我，看我今天怎么治她。”如意假意拉了一把，便跟过去看热闹了。迎春、绣春比较安分，依旧坐在桌边候着。
春梅也不管吴大妗子在场，指着申二姐就是一通恶骂：“你这死瞎子，叫你唱个曲子还拿班作势的？你以为是总兵娘子啊？我告诉你吧，你不过是个走千家、窜万户的臭婊子。”
申二姐红着脸申辩：“这位大姐怎么这样粗野？刚才我也没说什么歹话，你怎么这样破口大骂，这哪像大户人家的丫头？”春梅指着鼻子质问：“骂你几句怎么了？骂你还是轻的呢。”
申二姐还在抗争：“哟，春姑娘真是霸道，听口气好像还能打人似的？”春梅上去推了一把：“我打你怎么了？像你这种不要脸的臭婊子，打死了也只能拖出去喂狗。”
申二姐哭哭啼啼下了炕，收拾东西便要回家。吴大妗子连忙上前拉住：“你不能走啊。要是你娘问起来，我们不好交待。”说着又来劝春梅，“你这丫头，喝多了吧？”
春梅头一昂：“我才没喝多呢，我骂的就是这个死瞎子。”说完一把夺过包袱，把家什扔了一地。吴大妗子也不敢训斥，只好望望西门大姐。西门大姐依旧一言不发，搞不清什么态度。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换成别的丫头，肯定不敢这样猖狂。不管怎样，她都是一个下人，下人就得守下人的本分。人家申二姐正在给主子唱曲儿，你一个丫头凭啥来叫人？
春梅也知道会受责罚，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事后小玉一直在里面劝导，让她给申二姐赔个不是。可春梅死活不肯低头，还说什么要打要杀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