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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当自慰棒(微h)

    周末剩下的时间,闻叙之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盛期严防死守。
    她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只要他的手一伸过来,哪怕只是想摸摸她的头发或肩膀,她都会立刻炸毛,猛地拍开他的手或者直接躲远。
    漂亮眼睛里满是警惕和未消的怒气,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
    “别碰我!”
    她的声音娇纵又尖锐,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
    盛期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烦躁地“啧”了一声,最终还是悻悻收回。
    晚上她也把门关得死死的,虽然盛期有最高权限,能随便解开密码锁,但他……
    反正…她不主动给他开门,他也不想进去。
    盛期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毫无动静,最终也只能低骂着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冰冷的床上,鼻尖还能隐约嗅到属于她若有若无的馨香,这让他更加烦躁。
    周日晚上。
    闻叙之刚洗完澡,慢吞吞地趿拉着柔软的拖鞋下楼,带着一身浓郁的玫瑰香气。
    半干的长卷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身后,沉甸甸地贴着后背的睡裙布料,带来不舒服的潮湿感。
    她只是举着吹风机吹了那么一会儿就累得不行,觉得手臂好酸。
    心里憋着气,想让盛期那个力气没处使的混蛋来帮忙,又拉不下脸开口。
    他就不能主动来帮她吹头发吗?!
    明明都知道她在生气了……连最基本的哄都不会吗?
    她才不要先低头!
    她刻意忽视了坐在沙发上的盛期,绷着小脸走进厨房,从杯架上取下那个蓝色马克杯。
    虽然本来是盛期的,但既然她用了,那就是她的了。
    她正接了水准备喝,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毫不客气地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杯子。
    闻叙之惊愕地抬头,对上盛期灼灼的视线。
    他仰起头,几口就把杯子里她刚接的水全部喝光,喉结上下滚动。
    “你……?!”
    闻叙之气得脸颊瞬间泛红,伸手想去抢。
    “那是我的杯子!……脏死了!你恶心死了!!”
    盛期把空杯子“哐”一声搁在岛台上,嗤笑一声,高大的身躯向前逼近,将她困在流理台和他之间。
    他身上只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赤着的上身肌肉线条清晰,胸口被她咬出的牙印已经结痂,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甚至浑然天成。
    “恶心……?你的嘴我是没亲过?嗯?”
    他目光下移到她睡裙领口,半露出的乳肉洁白无瑕,乳沟浅浅的,看起来格外诱人。
    “……胸好了没?”
    他指了指自己结痂的胸口,“我这都快好了。”
    闻叙之被他直白的话语刺得脸颊发烫,又气又羞,下意识地想环抱住胸口,却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看着她遮遮掩掩的样子,盛期立马联想到她那极端到近乎病态的自尊心,还有娇气怕疼到一点小伤都能哼哼半天的性子……
    ……这娇气包…该不会因为怕痛,根本就没好好涂药吧?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闻叙之。”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声音低了下去。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好了没有?”
    闻叙之回瞪着他,饱满的唇瓣抿得死紧,就是不吭声。
    她越是这副模样,盛期心头的火就烧得越旺。
    “说话!”他没什么耐心,语气又冲又硬。
    “……不要你管!”
    闻叙之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白软掌心用力抵着他胸口想把他推开。
    盛期气极反笑。
    “行……不要我管是吧?”
    他不再废话,大手扣住她后腰把人按进怀里,让两人的身体再无一丝缝隙。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比之前更加粗暴,舌头蛮横地在她湿热的口腔里疯狂扫荡,吮吸,纠缠,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唔…嗯……”
    闻叙之“呜呜”地抗议着,徒劳地用掌心拍打着他的肩膀。
    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发软,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
    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无力地抓握着他臂膀的肌肉,指尖微微陷入。
    盛期吻得更加深入,一只手插入她带着潮气的发丝固定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承受这个漫长的吻。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所有的力气都被这个吻抽干,只剩下细弱可怜的呜咽。
    趁她意识迷离,盛期的手滑到了她睡裙的肩带上,往下轻轻一拉。
    柔软的丝质布料滑落,一边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雪乳瞬间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闻叙之惊喘一声,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手却被盛期更快地攥住。
    盛期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绵软的乳肉,但预想中的伤情恶化并未出现。
    乳晕周边虽然还残留着一些未散尽的青紫痕迹,但之前骇人的红肿确实消退了大半。
    顶端的乳珠不再是那种被凌虐后的凄惨红肿,而是变回了原本娇嫩的淡粉色,生生地立在饱满的雪丘上。
    他愣了一下,紧绷的脸色稍缓。
    闻叙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看、看什么看!都说了……我自己涂好了……”
    她又想起这两天每次涂药时的煎熬。
    冰凉的药膏总是先带来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冷气,眼泪汪汪。
    她只能一边吸着鼻子小声骂盛期“混蛋”、“畜生”,一边用颤抖的指尖将药膏一点点揉开。
    每一次揉按都让她浑身轻颤,乳肉也跟着可怜地晃动。
    而且……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刺激,还是因为身体在时序和盛期的接连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每次她笨拙地揉弄着红肿的乳尖时,腿心总会不受控制地泛滥成灾。
    热流一股股地涌出,浸透薄薄的内裤,将娇嫩的花苞弄得泥泞不堪。
    小腹深处的空虚感让她双腿发软,脸颊潮红,偶尔甚至会从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呻吟。
    可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怔愣,她有点委屈,有点羞愤,还有一点……“我做到了”的隐秘骄傲。
    盛期看着她泪眼汪汪还带死撑着倔强的表情,火气瞬间就被浇灭了大半。
    他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用指腹抹去她唇角和下巴上湿黏的水痕,声音稍微软下来了点。
    “…还有点脑子。”
    闻叙之立刻就想拉起滑落的肩带,但盛期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他一把将她抱起,闻叙之惊叫一声,纤细的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
    他几步走到客厅沙发边,将她放下的同时身躯也压了下去。
    他一只手轻易地制住她试图推拒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覆上了那团裸露的绵软,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淤青还没散……”
    他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顶端娇嫩的乳珠。
    “我再帮你揉揉。”
    盛期的指腹带着薄茧,揉弄的力道不算温柔,
    不再是她自己上药时纯粹的疼痛,更多是一种揉开淤青带着轻微刺痛的酸胀感,从乳尖一路钻进小腹。
    饱满的乳肉在他掌下变换着形状,娇嫩的乳尖被偶尔擦过的指尖撩拨得颤巍巍立起,又硬又胀。
    闻叙之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沙发里,仰着纤细的脖颈细细地喘。
    那双漂亮的猫眼水汽朦胧,眼尾泛着红,长睫被泪水黏成一簇一簇,随着她身体的微颤轻轻抖动。
    “呜……”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音又软又黏。
    熟悉的的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黏腻地紧贴在敏感的小花苞上。
    盛期看着她泛着潮红的小脸和迷离的眼神,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他低下头凑近她湿漉漉的脸颊,伸出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沙哑:“哭什么…?嗯?揉疼了?”
    闻叙之被他舔得微微一颤,意识更加模糊,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躁动,磨得她心慌意乱。
    她泪眼朦胧地摇头,细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委屈,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是…呜…难受…下面……好难受…”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从小穴里透出来的空和痒,渴望着被什么填满,却又不知该如何纾解。
    但是……盛期可以给她。
    “……下面难受?”
    他空着的那只手已经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布料按住凸起的柔软花苞。
    感受到她持续的轻颤,他低笑一声,用气声在她敏感的耳廓一字一顿。
    “宝宝想挨操了。”
    闻叙之似乎已经不在乎他是什么意思了,身体诚实地在他掌心下轻轻磨蹭。
    看着她被情欲折磨得理智俱失的模样,盛期只觉得下腹硬得发痛。
    他利落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胀硬的粗长性器弹跳出来,龟头硕大狰狞,顶端还渗着透明的黏液。
    他抓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握上那根滚烫灼热的欲望。
    “不是难受吗?”
    他声音暗哑,带着蛊惑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慷慨”:“……给你,自己弄。”
    闻叙之的手一碰到那硬物就像被烫到般想缩回,却被他死死按住。
    那东西……
    好…粗…好硬…好烫……
    她茫然又无措,手指虚软地圈着粗硕的阴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盛期一手依旧揉弄着她饱满的乳肉,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喉结剧烈滚动几下,把她的手先拿开。
    “……笨死…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