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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烙印(上篇完)

    我睡不着,我感到哪里都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我披上外套,推开宿舍门,冷风如刀刃刮过脸庞,带着大学城的霓虹残光。
    街道空荡,路灯投下长影,我漫无目的地游荡,脚步如游魂般轻飘。
    可每走一步,腿间的肿胀就隐隐作痛,内裤的摩擦如细针刺入。
    我停在一家咖啡店前,橱窗反射出我的身影:脸庞苍白,眼眶发黑,吊带睡衣外面套着华丽的羊绒外套,冠冕堂皇到可笑。
    不知不觉,我拐入一条热闹的巷子。
    音乐的低沉脉动从前方传来,震颤着地面,如心跳的放大。霓虹招牌闪烁:“Eclipse”——一家夜店,大学生的狂欢地。
    我本该转身离开,这种地方与我的典雅生活格格不入,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靠近。
    门卫瞥了我一眼,挥手放行。
    推门而入,热浪扑面,空气厚重得像能挤出水来:汗臭的咸涩混着酒精的辛辣,香水的甜腻层层迭加,刺鼻却诡异地诱人。灯光闪烁,红蓝交织,舞池中人群如潮水涌动,身体碰撞的闷响回荡,女人尖叫的笑声与男人低吼的调情交织成一曲原始的交响。
    我的心跳加速,内里的抽搐如回应这氛围,汁水悄然渗出,湿了内裤。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点了一杯鸡尾酒,酒精烧灼喉管,如火线直冲腹底。
    目光漫游舞池,突然定格——那里,他。
    Cade。
    高挑纤细的身影在人群中如一尊野兽,粗犷的五官在闪烁灯光下锋利得像刀刃。他叼着烟,烟雾缭绕中,神色迷离,刘海湿漉漉地挡住眼睛,那无光的眼窝深陷如黑渊。
    一个女人贴在他身前,丰满的臀部在紧身裙下扭动,曲线如波浪起伏,每一次摇摆都摩擦他的胯部,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她的乳房丰盈,深V领口暴露大片肌肤,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凉热交织。她转头对他抛媚眼,红唇微张,舌尖舔过下唇,邀请意味浓厚。可Cade跳得漫不经心,手掌随意搭在她腰上,指节不紧不松,似乎并没有觉得她有多性感。他的动作机械,眼神游离在烟雾中,厚唇干裂渗血,偶尔吐出一口烟圈,灰白的雾气如他的野性,吞噬周遭的光芒。
    我的心如被铁锤砸中,胸口一紧,呼吸急促。
    我藏在人群边缘,盯着他们,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
    那女人的扭动如刀刺入我的视网膜:臀部前后磨蹭Cade的胯,节奏跟上音乐的低音,每一下都带起裙摆的轻颤;她的手环住他的颈,指尖嵌入他的发丝,拉近距离,热息喷在他耳廓。可Cade只是随意回应,身体微晃,却不投入。那野性魅力如磁场,吸引着其他女人:一个金发女孩从旁经过,眼神荡漾,试图挤入;另一个黑肤美女在远处投来目光,唇角勾起色气的笑。
    我的指尖掐入掌心,痛楚如电流窜入脊柱。
    嫉妒如毒蛇啃噬我的心,为什么?
    为什么这份烈焰般的情感会为他而起?
    我应该爱Jason,应该爱他那优雅的拥抱,那诗意的呢喃。
    可这里,只有Cade能让我扭曲得疯狂——那梦中的蛮横占有,鸡巴砸入屄里的狠劲,热精灌满的饱胀,让我高潮如爆炸般席卷。
    嫉妒的源头不明,却烈如火:我恨那女人触碰他,恨Cade的漫不经心,更恨自己内里的反应——汁水泛滥,内壁收缩,渴求那粗鲁的填满。
    我一直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舞池边缘。
    音乐渐高,女人的动作更烈:她转过身,背对Cade,臀部高翘磨蹭他的下身,双手后伸抓住他的腰,引导他的手掌向下,按上她的臀肉。Cade的手指嵌入柔软的肉里,力道随意,却让那女人低吟一声,头后仰靠上他的肩。烟雾从他唇间逸出,缠绕她的发丝。我的视界模糊,热浪从腹底涌上,内裤湿透,腿间酸软得站立不稳。我想象自己取代那女人:Cade的大手钳住我的腰,指节嵌入留下紫痕;他的鸡巴在裤中胀起,硬挺顶上我的臀缝,每一次磨蹭都带起热意的脉动。
    曲罢,音乐渐弱,人群喘息着散开。
    Cade甩开那女人,转身走向身后沙发,懒洋洋躺下,腿伸直,靴底踩上茶几。
    烟雾吞云吐雾,他闭眼靠后,厚唇微张,呼吸渐缓。那女人试图跟上,娇嗔着坐他腿上,手掌滑向他的胸口。
    可他睁眼,眼神冷漠,一把推开她:“滚蛋。”声音粗鲁如砂纸,女人愣住,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我的心跳如擂鼓,我走上前,脚步沉重却坚定。
    沙发区灯光昏暗,空气中他的体味更浓:汗臭的咸涩先扑鼻,然后烟草的焦苦钻入肺部,最深处一丝血腥的铁锈,让我喉间发干。
    他抬眼,看到我,眉头微皱,却没像上次那样扭曲成厌恶。
    相反,一丝醉意的笑裂开唇角,牙齿白森森在昏光中闪光。
    酒瓶散落沙发边,空瓶倒地,酒精味混着他的麝香。他一反常态,主动开口:“哟,这个点,大小姐也来夜店找刺激啊?”声音沙哑,带着酒劲的拖沓,口语粗糙却不夸张,像街头闲汉随意闲聊,眼神迷离却锐利,直刺我的灵魂。
    我僵住,试图保持体面:“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我坐到沙发边,腿间湿意摩擦,热浪加剧。
    他的近距离如磁场,拉扯我的克制。
    Cade嗤笑,吐出一口烟:“你的眼神都快把我盯穿了,怕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吧。”粗俗的话如鞭子抽在脸上,我脸烧红,却没否认。
    内里的抽搐肯定着他的话,汁水渗出更多。
    他没等我回,醉意上涌,继续说:“这破地方真乱。那些女人,像苍蝇似的贴上来,以为我稀罕她们的劲儿。”
    说话间,他的臂膀随意搭上沙发背,指尖几乎擦过我的肩头,那粗糙的皮肤带着酒气与烟草的温度,像无意却又刻意的试探,热意从肩头窜下脊柱,直冲腹底。
    我的身体本能地一颤,胎记处隐隐发烫,仿佛在回应他的存在。
    他的手指忽然滑落,轻触我的遍布伤痕的手臂外侧,从肘弯到手腕,一路缓慢摩挲,硬茧刮过肌肤的细微摩擦如电流般刺痒,每一寸都带起鸡皮疙瘩与内壁的紧缩,汁水悄然涌出,湿热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我呼吸乱了,却无法移开——这触碰暧昧得像梦中的影子,却又轻得像玩笑。
    我以为他终于感受到那连结,可下一秒,他的指尖收回,只剩空气的凉意。
    “不过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地方,孤儿院比这乱多了。话虽这么说,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被捡走了,说是收养,不过是雇个白工。喏,就是你男朋友家那个园丁老头。对我呢,天天拳头招呼,动不动抽皮带,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对外头人,笑呵呵的,像个老好人。”他顿了顿,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白雾,“那时候我瘦得像竹竿,挨打就忍着,不敢吱声。”
    我的心一沉,孤儿院的影子重迭我的过去。那熟悉的痛楚如潮水涌来,我小时候也这样,孤立无援,被视为怪物。我低声问:“为什么不跑?”
    Cade笑得更厉,烟灰抖落沙发:“跑?跑到哪儿去?”他笑我无知,“十六岁时,我长得快,一米九了。他再打我,我就反手一巴掌扇他脸上。他鼻血喷了一地,吓得尿了裤子。从那以后,他就再不敢动我一根指头了。现在,他腿瘸了。活该。”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握拳,指节发白,肌肉紧绷。
    我的目光不由滑向他的臂膀,回忆梦中那手掌钳腰的力道。
    热意从胎记升腾,我咽下口水。
    “你上次不是问我做不做梦吗?”他没来由地突然说了一句,眼神飘忽,似是在回忆,“我没空去想那些轻飘飘的东西,倒是常常梦到小时候的一个场景。你说可不可笑?我连爸妈是谁都不记得,就记得那一个场景。”
    他盯着酒瓶,眼神迷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怀念与兴奋,像在回味什么禁忌的甜头。
    他没等我回应,继续说,“那像是一个什么祭坛吧,黑乎乎的,点着蜡烛。有个婴儿,顶多几个月大,后背上有一大片月牙形的胎记。她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的阵里被人举着,另一个人拿着烧的通红的铁烙……”他顿了顿,“滋啦——的一声,皮肉焦黑卷起,血和脓一起冒泡,那味道,甜得像烤肉,又腥得像烂掉的内脏。婴儿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像刀子划玻璃,我站在旁边,看着那块肉被烫得翻起来,血珠子滋滋爆开,溅了一地……”
    他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喉结滚动,声音更低,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我当时胸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沉得喘不过气。那种感觉……他妈的太美了。之后再也没那种滋味了。”
    他的眼睛抬起来,盯住我,黑瞳深处翻滚着血红的岩浆,暴虐得像要喷薄而出,却又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吞噬一切的饥渴。呼吸粗重得像野兽,胸膛起伏,鼻翼翕动,像在嗅血的味道。
    我怔住。
    转过身,外套从肩头滑落,无声地堆在腰间。
    “是……这个吗?”
    我看到他愣住。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边缘却烧起血红的火。
    他呼吸似乎停了一瞬,然后粗重地喷出来,带着酒气与烟草的热浪,喷在我脸上、颈窝、锁骨。
    他的表情扭曲了,不是愤怒,而是抑制不住的、近乎癫狂的激动。
    他嘴角裂开,牙齿白得吓人,  眼睛像在喷火,暴虐得像要把我整个吞掉,嚼碎,咽进肚里。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像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颤抖的兴奋,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
    “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铁,却烫得我全身发抖。
    他的手抬起来,指尖悬在我胎记上方一寸,没碰,却已经烫得我皮肤发颤。
    我看见他裤子前的那团坚硬,肿胀的隆起,布料绷得几乎要裂开,轮廓清晰得像一柄随时会出鞘的凶器。
    他眼底的暴虐像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所有理智。
    我以为他要触碰我的胎记,却不料他把手指扣在了我的颈侧。
    骤然,拇指与食指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的颈骨捏碎。
    我连一声呜咽都没来得及出口,眼前开始发黑,视野边缘像被墨汁浸透,一点点吞噬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