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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属性不同如何婚配 作者:九天白玉

    第24节

    算了,人生无奇不有,只怪自己看走眼了。

    “……”看着眼前这狐妖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觉得不可思议的霍青风没敢表现出来,待对方终于结束百变表情,回视他答道:“呃……还好。”

    “若有什么需要,狐水公子莫要客气。”霍青风笑说,对于这狐妖,霍青风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客气和有耐心,对对方太好,连住南院的霍麟都妒忌了。霍麟就郁闷了,家里怎么一个接着一个住进些尽是勾走大哥注意力的人?

    对着有着大恩的彼岸不能怎么样,但对着一个来路不明的狐水,霍麟几乎是没有好脸色过……尽管他只跟狐水会面过两回,却已深深地讨厌极了对方。

    妩媚地撩了那发丝,狐水声音有些娇,“多谢霍公子的细心体贴,狐水一生不忘。”

    霍青风:“……”

    这是多大的事儿?

    也不知是不是经那夜听闻了不该知的事后,狐水对霍青风越发纠结,又越来越好奇了,好奇的是他表现出来的坦然以及态度。这二人之间,平时也没有过多的暧昧东西流动,就那冰山似的彼岸,要弄了些暧昧气氛出来,狐水觉得自己第一个吓死,于是,这根本看不出是否情爱;说是迷恋,霍青风表现得又太过淡然,看不出是被异类给媚惑迷了心智了。

    到底,这一人一妖是怎样的情况呢?……前提是,那冰山男人是妖么?是什么妖?再看看对面的自顾工作的霍青风,他的身上并未有妖气,虽然他平日游手好闲玩岁愒时,但好歹也是上千年修为的天狐,区区这些还是能看穿的,如今看不到有妖气,莫不是那冰山男人不是妖?

    “怎么了?”在处理公事的时候,被人用研究的目光盯了老半天,犹是霍青风也坦然不了了,抬起头正对撞上那双满是探究的目光。

    今日,这狐妖不宅了,反而主动要跟他出门,霍青风不是出来玩耍,再三劝解不得,只能将人带到总铺里来,自己一忙就把人给忘记了,若不是这视线太过于炽热,他还真想不起来旁边还有人。

    狐水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眼,“霍公子一向在此忙于公事?”他的眼很好看,就跟狐狸眼似的,有种自然的媚惑在里头,常人看了都难以不被其给吸了魂。霍青风知晓对方的本性,虽然也多少有些习惯了,可每每被这样看着,心魂还是像被慑住了似的。

    收回了神,“倒也不是,大多时候都是在外走动,待在这里的时候反而很少。”霍青风顿了顿,“狐水公子若是觉得无趣,不如到附近走走?这附近正巧是陵安城最繁华热闹之地,有趣的玩意儿还是不少的。”知道这狐妖初来乍到,想他兴许并未有好好玩过,就好心的给了建议。

    听了霍青风的话,狐水的表情没有感激,倒是清秀的眉蹙着,仿佛有些不满,“能不能,将‘公子’去掉?”听着,可真不舒服。

    “呃?”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霍青风怔了一下,“什么?”

    “你我如此之熟,就唤我狐水便可了。”后面加个‘公子’,他很不习惯。

    对方脸上的不满,使得霍青风还是改口了,“那,狐水可有意出去走走?”他在这里,自己也不能好好工作。特别是对账这种事,轻易马虎不得。

    脸上一喜,“青风也是同吗?”

    霍青风:“……”这人,改口得可真快。

    “我仍有事忙,不如我让阿义陪你去,可好?”反正阿义伺候在这里也无聊,领着人出去走走还能一起解解闷。

    狐水脸颊一鼓,“那不去了。”

    好吧,狐妖大少爷并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你在此也无趣,出去走走不好些?”这里除了帐本,连书籍都没有,“还是,你先回府?”好歹,府里有书房,而且地方也大些,实在无聊他还可以赏一赏未凋尽的莲。

    翻身侧靠着椅柄,“我不回去。”他又不是那冰山男人,一天到晚都闷在屋里,“待会青风忙完了,陪我去个地方吧。”虽然在这里这人忙得都没时间理自己,却至少没那么无趣。

    霍青风点头,“好。”

    只要忙完,去哪里都没有问题。

    重新垂首工作,狐水看了一会就起身了,出了里屋,穿过中堂,就是药铺。药铺不似医馆有人坐诊,除了掌柜,就两名伙计,都负责搬运药材或是分配放在各个药箱里,还有一小药童负责碾药。

    对于自家老板带着这好看的公子来铺里,店里几人好奇得紧,却又知不能随便议论,正偷偷窝在角落里好奇,看见狐水行了出来,赶紧若无其事地各忙各的去了。

    陈掌柜心里也有些在意,但面上表现得十分的不以为然,正在柜台前清点着药数,见到人走了出来,露了客套的笑,“狐公子可是有吩咐?”早上进铺时,大公子有双方介绍过,当时陈掌柜心头一个咯噔,以为大公子又有所作为,吓得他今日特别的勤快。

    这会儿见人出来,留了个心眼,至少面子上要客气些。

    狐水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全身透着精明的人,本是不想理的,但思及这是霍青风的‘家臣’,于是应了声:“无妨,你忙你的。”说完,也不管对方微垂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不悦,左右打量起这铺子来。

    铺子倒是不小的,光那一面药墙的各个抽屉,就不下五百个,越往上的,贴的字就越清晰,说明不常触碰。看上面的字,不是药名,都是一些代字,像‘春夏秋冬’、二十四时节、天干,地支、天罡、地煞等等、看着都觉得很有压迫感,也不知这些人怎么能全记下来,并且将代字与药名联系到一块去。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些才实行不到两个月,都是霍青风想出来的,原先标写的都是药名,因此一目了然的后果是,珍贵的药往往会不知不觉少了。

    先前是怀疑店里有鬼,查了这么多次都一无所惑,后来猜测是一些惯偷,都是团伙作案,毕竟药铺并不小,人手却不多。霍青风弄出这个代字,虽然起初苦了药童还有掌柜,但却有着显著的效果,防得了内贼,挡得了外贼。更有趣的是,让他们也牢牢记住了这些代字,也算是一项不错的学习。

    发现这些趣事,狐水也没去问掌柜,而是很有兴趣地到了在碾药的药童前面,看着小小药童红扑扑着小脸,碾得格外的认真,便觉得有意思,想他族里也有几个小家伙,可个个都顽皮得很,哪有像这小药童这么懂事?

    在铺里兜了一圈,狐水还是没有出铺,又回到里室去,坐了下来继续看着忙碌的人出神。待霍青风终于弄完,抬首时,狐水已经进入了闭目养神的打坐中,不免好奇了,“难道妖也需要打坐定神?”

    一边收拾一边站了起来。

    打坐的人睁了眼,赫然看到的是一双橙色的眸子,惊得收拾东西的霍青风,半张着嘴到底没有惊叫出来。瞧霍青风惊大了双眼却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狐水心头愉快了,“就是我等为妖也是要修行的。”不然,迟早会被天敌给灭了。

    将本子放于一边,霍青风头一回一脸好奇地询问关于妖的事情,“那你们修行有什么……讲究吗?我在一些野志上看过,有些妖为了增加功力和修为,是会吸人精元,会吃人的。”

    将双腿放下椅子,“那要看是什么妖了。开过智的妖是不会吃人的,毕竟吃人有违轮回天道,轻易坠入魔道永世无法回头,这并不是个好做法。你们看的那些野志,不过是一些有心人畏惧异类而故意杜撰。”顿了一下,“就好比,人妖殊途,那也要看是什么人,什么妖了,有些妖与人结合,妖力会减去甚至魂飞魄散;有些人与妖结合,会减少寿命不得善终,种种,各有不同。”

    “噢……涨姿势……不是,是长知识了。”霍青风点头,世界之大,自己果然还是井底之蛙,他压根没联想过狐水这一番话其实是要告诉他的。他一脸好奇又追问,“那你呢?我知你是狐妖,又是哪一类?”

    “我族是为天狐,多予灰白色,也有纯白色,红色,以及似我这般橙火色。天狐五十岁,能变化谓妇人、男子;百岁为美女,为神巫,为美男,能知千里外事,千岁即与天通,可为天狐位列仙班。”狐水解释,却把一些不好的同族行为给省去了,像会为美人后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诸如此类。

    “天狐,几乎是狐族地位最高的,与青丘之上的九尾狐同等地位,同是上天的神兽。”对于自家一族,狐水是自豪的,虽然他们这一族到了他这一辈,有些凋零了,但也不防碍他那自豪感。

    尽管如此,也听得霍青风睁大了双眼,“真是……神奇!”真有传说中的天狐啊,“那,你们的地盘在哪里?你又为何会受伤导致举家迁移?”

    难得这人主动好奇,狐水头一回将自族之事,告诉了外人,“我族世代居住在首丘,那处与青丘在两个相反的地方,都道说我二族最类似却是最遥远的亲戚;几千年前我族倒还是兴旺且得盛荣的,只是这千年来,族里无一得以仙班,已被践踏千年之久,他族不与我族通婚,导致人丁凋落;说起来,我族里,就只有我能幻于人形,敢在这世间走一遭,族里人出来,多被当恶妖处死剥皮,人丁愈加减少。”

    听到这里,原先的惊喜与好奇消淡了去,换之而来的是同情与尴尬,虽然狐水说得淡然,但能听得出,他们一族有今日之凄凉,大半是人类之过,世人怕狐妖惧狐妖,便拼了命地诋毁狐妖宣扬狐的恶坏,即便没成妖的狐狸,也是打猎的上品……

    没办法,人类本就贪婪。

    “……走吧,你不是说有想去的地方吗?”霍青风想说抱歉,却又没有那个立场说这样的话,毕竟他的衣里,有可能就有这些动物皮毛所制,而且,每天吃的美味佳肴里,有可能就是他的同族。

    “好。”狐水瞥了霍青风一眼,本来也不是想要他给个说法,眼前这个,不过是千千万万凡人中的一个,比起他人,眼前这个其实够善良的了。

    出了药铺,二人是往南去,出乎意料的,狐水将人带到了一座宅里,小宅半不奢华,很清雅。没有看门的家丁,推门而入之后,就前后两小院子,几乎一目了然。

    打量的时候,从屋里冲出来一伙……少儿与狐狸?

    三个小少年,分别抱着三只小狐狸,连人带狐地围着狐水,嚷着一切亲昵的话,然后好奇地看着旁边处变不惊的霍青风。对于这一幕,霍青风马上就想明白了,这些大概都一样是狐妖,是狐水的同族。

    果然,狐水让三少年和三只小狐狸排成了一排,这才转头向一脸好奇的霍青风:“他们都是我的同族,亲弟弟。”狐水说,然后喊他们的名字时,好在霍青风并未有喝茶,不然得喷出来了。

    狐二、狐三、狐四……怎么听着就觉得耳熟呢?

    “他们……没名字?”请原谅他太惊讶,忘了把话好好修饰,他的意思是,没有大名吗?

    “待他们五百岁之后,可自行取名。”狐水倒是理解霍青风的话,给了解答,“我们天狐一族,千岁之后会授得封号,到那时,几乎无人唤本名,有或无,其实一样。”

    哦……原来如此。

    就跟那二哥羽灵上君?

    抬眸,“你听过羽灵上君吗?”跟彼岸有关的一切事,他都想知道。

    狐水疑惑。“羽灵上君?并示听闻。不过,我未位列,不知道的天君比比皆是。”所以,这个什么上君的,没听过也很正常。

    “……这样?”霍青风喃了一句,便不再说了。

    解了霍青风的疑惑,狐水又跟那几小萝卜头解释这位虽是人类,但可以在他面前不必顾忌为妖身之事,几人加几只小狐独都用那汪汪大眼瞧着霍青风,那好奇都写满了脸。

    这是人类啊,还是是个知晓他们是妖的人类……

    霍青风就算是个男人,也被几个小家伙给萌得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胸口险些就跳出心形来了。想要捏一捏啊,好想揉一揉啊!

    “青风?”狐水见人的神情有些古怪,唤了一声才发现对方退了一步,有些茫然地抬首回视他,有些生涩地解释“我……不太会应付小孩子。”

    狐水:“……”

    那样子是不太会应付吗?用霍青风的话说,整一杀人光波。

    霍青风二人没在那宅里待多久,狐水只是往宅里送些东西,顺便交待一些许,就领着霍青风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那几只小家伙一双双水汪汪的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霍青风,那分明就是勾引的眼神,霍青风险些就破功了。

    看在眼里,狐水看着都觉得新奇,这几个弟弟妹妹分明是喜欢极了这个人类,却又被对方那疏离的气息给震得不敢靠近,那眼巴巴的模样,最后仍是没有得到那人一个安抚。

    二人出了宅之后,往回走,霍青风脑里还飘着那一个个萌萌的生物,小腹处都紧了。想到这狐妖的行为举止,不由得好奇问了,“我不是要赶你离开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不住这里?”看这狐水挺紧张那帮小狐妖的,住一起不是能顾全吗?

    而且,那几只小家伙,长得那么萌那么可爱,他舍得长期不见?

    疑惑问出来,谁知某妖冲人妩媚一笑,“你就当我是贪恋你家富贵呗。”

    霍青风:“……”

    以这妖的模样和那天生的媚性,他若想要,什么富贵没有?既然他不想说,霍青风也不会追根究底,霍家还没穷到连个客人都养不起的地步,反正不过是多个碗罢了,这人连仆人都不需要,很好伺候。

    二人是在外头用的晚餐,回到霍府时,已经入夜了,狐水显得特别疲累,便早早回了自己的屋里去,霍青风看着,想了一会才猜出来,那人的伤估计很重。

    摸了摸下巴,他似乎,已经隐隐地猜出狐水非要住霍府的原因了。

    回到屋里时,发现里头的人不在,疑惑着正想询问外头伺候的下人,门被风推上,而他已被抵在了门后。门是有门栓的,正撞到他的脊梁骨,疼得他倒吸了口气,猛然抬首要质问,对上那双泛红的眸子,却惊得懵住了。

    什么……情况?

    第47章 这怎么了

    一双赤红的眼,眨也不眨一下,直勾勾地只盯着被抵在门后的霍青风,眼里的煞气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可口的猎物。

    “大、大侠?”被盯得毛骨悚然的霍青风,身体本能的止不住地颤抖,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模样的彼岸,这男人一向是淡然如莲,不管在哪虽冷了点却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

    而此时的他,如此……可怕。

    被唤的人没有反应,赤眼盯着睁大双眼的霍青风,模样濒临爆发扭曲着痛苦,仿佛下一瞬就会将眼闪的人给撕碎了,周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大侠……彼岸?”直到最后的两个字无意间脱口而出,那越靠越过的人终于有了小小的反应,他的反应是微微一顿,鼓大的双眼紧了紧,仿佛对于自己的名字,终于有了响应。霍青风赶紧再接再励,“彼岸,你、你……怎么了?”

    他的样子,很奇怪,一脸的痛苦,仿佛有什么即将从他体内爆发似的,霍青风都能想象这个男人也许下一秒就会爆炸了。

    到底……怎么回事?

    彼岸这次就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没了反应,一把抓扯了霍青风的衣,‘嘶啦’一声,上好的绸缎绵衣不堪一击毁得彻底。忽如其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还有骤然的寒冷使得被惊吓散了神的霍青风回了神,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胸……马上又觉得多此一举,于是伸手去将人推开。

    岿然不动的人不理那如缚鸡之力的反抗,一掌撑门,生生压下了厚厚的手印,这会儿吓得霍青风那是瞠目结舌了。这一掌若抵在自己的脑门上的话,那脑浆估计都要暴出来了。

    这、这这……

    “彼、彼岸……你醒醒!”在反抗无效下,霍青风无意识挥了一掌,生生的打在那人泛着赤光的脸上,一个人最弱的地方,大概就是脸了,发出很清脆的声响之后,二人都顿住了。

    “……抱、抱歉……不是,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被抵压在门后,霍青风方才心乱如麻,这会儿稍稍回了些神智,着急询问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这男人的……变化。这……他勃,起了?

    再抬眼,对上的仍是那双赤红的双眸,眸里没有情绪拨动,涣散着无意识,仿佛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样子很可怕。

    这个模样,霍青风猛然间觉得自己见过,太熟悉了,尽管事隔了几个月,但那太过深刻,他想忘都忘不掉的记忆。“彼……岸。”

    而被唤的人,身上非常的难受,有些不安似的不断地蹭着没了衣服的霍青风,仿佛那样做会让他好受些,赤色的眼角下仅剩的那一丝丝清明,使得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快逃……会、会伤……你……”

    那声音,不再是过去几个月里的清雅空灵,沙哑得仿佛迷失在了茫茫沙漠寻不到绿洲的旅人,急需要水的滋润。低哑的声音撞进霍青风的耳朵时,激起的不是恐惧,而是……认命。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霍青风的声音相比之下,特别的清和温雅,柔柔的就跟冬日里的暖阳、盛夏中的一滴晨露,好听、滋润。

    听罢,几乎已经进入暴走的彼岸顿住了,比方才挨了一巴掌还要明显,一双红色的眼呆呆地盯着眼前一脸无奈的人,眼中的东西仿佛在告诉别人,他此时还是清醒的,不似方才浑浊的眼,是有理智的。

    双手轻轻地从抵着的前面往外滑去,直到将人抱住,霍青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以哟,只要你想,怎样都行。”那声音,就像在诱哄着三岁小孩子似的,带着诱骗的意味,却很有效果。彼岸愣愣地模样,垂眸看他,呆滞的神色没有暴戾,尽管那一身煞气不减反增,却未有暴发。

    在引诱下,彼岸成功被引往屋里,离门后,霍青风回首,看到门栓是上了的,只希望声音不会传到外头去。现在这个男人这种情况,让他下结界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此时他根本来不急向旁边的狐水求救,也幸在外头只有阿义守夜,只要这男人一会儿不要真暴走,或是直接变身什么的,大概还是能瞒得下去的。

    就在霍青风为此担忧出神时,那人已经不受他引导了,一把就将他推倒,正也好到了屋中的桌边,背撞了一下桌沿,疼得霍青风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呼了一声。

    “啊……等、等等!”霍青风本能地抵住压上来的人,“你别急……慢慢来……对,你想要舒解而已嘛不必使用暴力……来,这样我教你……”

    到这里,霍青风都佩服起自己的淡定了,不反抗也不尖叫救命,还能好好地引导这已经没了理智的人,他都不知该为自己高兴还是难过了。

    一边引导一边伸手去想办法让这人好受些,那人已急得满头是汗,霍青风知道这人必定是那最后一丝理智给压住了暴行,不然此时自己就不仅只是被抵在桌边了。斜眼看了一眼,距离那床还有一半的距离,明明没几步路,他是明白没可能坚持过去了。

    来不急解衣,霍青风只能慌手慌脚地帮那人的亵裤的头拉下,在触碰的一瞬间,他脑里就两字:真巨。

    果然是……“麻烦的家伙……你给我记着,你欠了我一次又一次……”霍青风一边数骂着,一边帮着那人降降温,至少不让他那么痛苦。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开始发起情来呢?

    “真是的,野兽的时候就算了,我忍你,现在你好歹是人型……”说到这里气不过,霍青后本来撑着桌沿边的手一掌就扫了过去,敲在那脑门上,可那人眯着双眼似乎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那被弄得还算舒服的地方,被敲出很大一声也不觉得疼似的,双手原本是抓着霍青风的细腰,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本能的,上下摩擦着,生生将人敏感地带给撩起了火。

    “唔……”霍青风腰怕被碰,这会儿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要不是抵着桌沿,他估计要站不稳了,一个激动,手力一重,抓得对方本能地吸了一口气,但听那声音,是舒服的。

    好吧,至少这个时候的大侠是诚实的,不像往时那叫人狠不得踹上两脚的冷淡。

    大概是连最后一丝意识都快殆尽了,彼岸被抓得舒服的地方无意识地往前戳着,戳得人脸滚烫。霍青风耳根都热了,再一掌拍了过去,“你给我等一下!”

    幸好自己不是背对着这野兽,不然,他敢肯定一定会被直接破花的。到时两行下来的就不是泪眼那么简单了。再怎么自愿他也不想自己流血。

    霍青风想到这里,牙一咬,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根本就无意识的男人,“你给我记住你欠我的!”愤恨地收回视线,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最后咬咬唇,下定决心了,娇红的唇缓缓地张开,手贴了上来,手指便被含了进去。自懂事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含自己的手指呢。

    妈蛋!现在敢情他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回到婴儿时期吸吮自己的手指了!

    一边吸一边想着,继而开始骂着眼前这罪魁祸首,遇到这混蛋,自己就没得安生过!救命之恩就了不起啊?救命了就可以一次又一次要他的菊啊?!

    好吧,这会儿牺牲的已不止小菊了。

    将手指自口中抽出来,带出一根银丝,撩拨了眼前的视线,霍青风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眼神更加的炽热了,仿佛这人不是失去了理智,而是十分清醒似的。想到这里,霍青风的脸就更红了,这种事情,放平时他是怎么也做不来的,可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退缩了,一狠心,把手往后去。

    混蛋!自己戳自己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么豪言的人,其实羞得全身都在抖了,被眼前的野兽抵着他都没抖得这么厉害,被这野兽那几乎是要将他拆骨裹腹似的红果果的眼神,他仍未有如此羞过。

    真他……妈,的疼!

    眼角都渗了水珠了,霍青风还得一心两用,一边帮着那混蛋不让他暴走,一边自己戳自己还得想办法不让自己痛,不让自己痛的最好方式就是寻找可以让自己舒服的方法。他懂,那叫前列,腺,他已经很努力了,虽然最终还是让他找到,也舒服得暂时忘了疼痛,但是……

    不由得瞥一眼那青筋都一根根突出的男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脑里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男人做这种事时的情景,想到这男人那完美的身段……视线没办法在那还穿着衣服里寻找那矫健的线条,便继续往下,那变了色的巨藤就在自己的手中,滚烫的。

    已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霍青风也不会那么矫情,上身往前倾去,在那血红的唇上咬了咬,声音微哑轻软,“至少……别弄疼我,知道吗?”

    也不管对方还能否听得进去,霍青风手一松,身体转了过去,趴在桌面,一手抓着桌沿,一手在翘起的臀后,掰着自己,扭头回去,声音如春酒,“……进、进来吧。”

    如此娇美媚惑的一具,还有那模样儿,就是个正常的人都受不了,更别说这个看似是到了发,情期的男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一撞而尽,开始排山倒海的好时光。

    霍青风是真的后悔了,悔的已经不止是今夜的行为,而是穿越之后不干脆死了算了的事情。当时直接就死了,日后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如今也不会如此……惨烈。

    他玛的怪兽就是不一样,不管是人型还是兽型,简直就是要命的东西。

    霍青风已经连后悔的力气都没有了。

    试问哪里会有人被一头怪兽那撞撞撞之后还能相安无事的?

    至少,他没办法。

    霍青风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醒过来的他很是迷糊,床头边坐着那个一脸淡然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此时正看着他,眼底……有他想看到的东西。

    担忧。

    于是。大脑还未清楚的霍青风笑了,笑得分外的得意。

    小样,不管你是油盐不进还是食古不化,遇上小爷了还让你全身而退?自己栽进去了,你也别想独善其身好过,反正他有大把的时候,就不信搞不定一区区的古人……不是,是古兽。

    彼岸虽然不知这人昏睡了三日之后,睁开眼就笑,并且笑得十分古怪的人是为何,但仍心中记挂,开口了,“可好些了?”被那种事做到昏睡三天的,可不是小事。

    何止不是小事情,分明就很逆天了。

    这一问,正得意的人终于有了神经感知,痛苦马上就流露了出来,一双眼睁得老大,也不知是愤恨还是纯粹被疼的。

    操啊,全身都疼就算了,后面……绝逼是脱,肛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霍青风本来带着粉色的脸全煞白了,一双眼暴着高高的火苗,愤恨地瞪向床头边那依旧俊美的男人,嘴张了又张,在旁人以为真发不出声音的时候,一声高喊:“你他妈的告诉我有没有脱掉?!”

    喊得太过用力,扯疼了某些地方,霍青风稍稍起伏的半身又躺了回去,脸色更白了,带着青。那恨不得杀人的目光喷得刚刚进来送热水的阿义放下水逃似的出去了,还很体贴地拉上了门。

    虽然不明白什么脱不脱掉,可彼岸还是听出了那句话里有骂人的意思,一向淡然的脸上,难得的蹙了一下眉头,最后还是决定不予追究,声间很是温雅,“可是哪里疼?”都听到抽气声了,哪里还有不疼的?

    对于这男人难得的关心,霍青风根本就没有心思去高兴,怒火一上来,直接就半起身伸着手抓人家的衣领,“我到底有没有……脱,肛?”

    无视那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彼岸不解,“何意?”尽管很多时候他都听不懂这人说的话,但这句话看他问得如此介意,大约是大事,彼岸还是询问了一下。

    换平时,他可以继续漠视,但是此时,他终究是有些……不忍。毕竟,眼前这情况,是他造成的。

    对于这件事,放在旁的人身上,大约要懊恼死了,可彼岸却是不一样的,尽管初清醒时他多少呆滞了一下,记忆就如破堤的洪水灌满了大脑,可他仍只是淡淡地动了一下嘴角罢了。

    对于自己何时弱到连发,情期都无法控制且失去理智一事,他坦然对之,历劫之后所发生所有的可能,他都预料之中,并无意外。

    只是,对于这人当时所说的话,他却十分的在意。

    “什么何意?!就是,我的……菊,就是后面!有没有坏掉?有没有……就是,大肠出来了?”说到这个可能,霍青风的脸色白得跟纸似的,没了一点血色。这种事,若是放在地球的先进时代,顶多不过是做个手术,然后被人嘲笑一番也就算了,可在这种破时代,那……要怎么弄回去?

    光是想象,他就不由得开始颤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气的。

    这话,彼岸是听懂了,尽管听得他再次皱眉,但他还是很好说话地回答了,“倒未有,只是有些红肿,大夫说了多休息些时日便无碍。”彼岸头一回这么好心地告知,可某人的表现不但不领情感激,而且……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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