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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蛇吻 作者:血吟

    第8节

    夜螣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玩的都还要激情,竟在不知不觉中整个化成了蛇形,更是用自己的身体把蜷缩着身体的月歌牢牢缠住,让月歌呈双手抱膝贴于胸前的姿势。

    然后蛇头缓缓滑下月歌光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硬是从曲起的双腿与胸口的缝隙钻了进去,将别在双腿间紧戳肚脐儿的男性器官扒拉出来,反方向的一口含住继续舔弄,被折磨的月歌发出一声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低吟,被桎梏着身体、双臂的月歌只得胡乱的摇起头来:“啊~嗯啊~混啊,混蛋呜~放开我~~呼呼”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心里却痒痒的,月歌在心中鄙视自己的心口不一。

    冰凉的蛇鳞,软软的身躯,竟故意在月歌的会阴处像拉锯一样的来回蠕动着,从未被开放的穴口,因为姿势的关系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鳞片擦过那百褶密地,反复着摩擦着身下的敏感,要月歌躁动的情欲呼之欲出。

    挣扎间,月歌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就在自己的脑边,像猫爪子一般偶尔会伸出爪子抓挠自己的心扉,然而,自己却忘记了,那是什么呢?是什么?

    自己感冒了,然后伊米治好了感冒,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没有被自己想起来么?

    “呜嗯~~哈啊~~”暖流在胯下激烈的流窜着,疯狂的涌向月歌的顶端,迫使他发出破碎的喘息之声。

    蛇?夜螣?同性?在月歌达到高潮的猛然间,随着精液迸射而出的还有这三个词儿。

    “啊不~这是不对的,不对”月歌喊了出来,慌忙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夜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紧紧缠住自己身体的蛇身给了他自由。

    管不了那么多,月歌只觉得好恶心,裸着身子就冲进了浴室,无法面对镜中因达到高潮而满面绯红的自己,还有身上那如蛇鳞般的红痕,月歌抓起花洒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那被夜螣用蛇嘴狠狠含过的器官。

    恶心,实在太恶心了,一条蛇,一条蛇啊那是,丢掉手中还在喷水的花洒,月歌掀开马桶盖跪在地面疯狂的呕了起来,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被一条蛇玩弄到达到了高潮?这比和男人玩还要恶心,是畜生的行为。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吐到只剩苦水的月歌瘫坐在流着水的地面纠结着,他能想到和夜螣之前的两次,虽然事后也很后悔和自责,却没有今日这般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渴望这种疯狂的,可是疯狂之后就会被人伦道德的枷锁所束缚,觉得自己做了世间最龌龊最不可饶恕,最下流,最低级,最不要脸的事情来。

    月歌觉得自己犯了罪,可又在夜螣每次的挑逗下忍不住还要犯罪,这种情绪始终影响着月歌的内心,要他觉得心力憔悴。

    闭着眼睛,只要一想到刚才是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上纠缠,月歌就浑身的不舒服,转瞬,等他在想到夜螣那脸,他所能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085【求收藏】报道 (1720字)

    股间还有些不适的感觉,刚才好像有一根手指塞了进来,月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愤怒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喷溅起水珠来。

    仰起头,是夜螣站在月歌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的眼深幽乌黑,诉说着自身的神秘。

    月歌咬咬唇,心中的恶心感已经渐渐消褪,剩下的只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沉默半晌,月歌咬牙吼道:“我不是gay!”不要活塞运动,不要括约肌,不要插屁股,不要肛交,可是你却把一根手指塞了进来!!!该死的,该死的。

    夜螣慢慢的蹲了下来,与月歌面对面的继续大眼瞪小眼,月歌被夜螣看得有些不习惯,眼睛闪闪烁烁的不敢在夜螣的脸上焦距。

    低哑的口吻,氤氲着淡淡的悲伤:“那么——你愿意为我变成gay么?”

    月歌一怔,急忙扭过来对上夜螣那双吸人神绪的眼眸哑口无言,他看见自己倒映在夜螣那双眼瞳中,情感的波纹使得自己在男人的眸中泛起了涟漪,有些恍惚却是无比清晰的,他眼中的——是自己。

    你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心口不一,你总是这样的介怀,你总是这般肤浅的循规蹈矩,快乐是单纯的简单的,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你快乐了,又何必去在意快乐的根源是什么?你只要继续快乐下去就好啊。

    “你总说要我像人一样,要我忘掉原本作为蛇的种种习惯,可是——”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里、眼中,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人来看!”说完、站起,转身、离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继续瘫坐在马桶边,躺在地面的花洒还在呼呼往出喷着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那么现在,男人和蛇是不对的么?我的红头绳………

    气氛一时之间就变得怪异起来,从那一天起,夜螣给月歌的感觉便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月歌仍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有的夜晚便会被噩梦缠身,而有的夜晚会春梦连连,于是,这种折磨从肉体上的变成了精神上的。

    随后的日子里,夜螣竟被一些小报记者争相报道,主要源于一些所谓的潮流派,譬如像力挺网络红人韩火火那样的人群终于找到了他们可以力挺的奇装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过去,永远的都是长发、甲片、凸出的裆部,复古的衣着和低调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夜螣竟也有了些许的狂热者。

    直到圣诞夜的前夕,没有抓到月歌小辫子的李斯周刊再次抛出一记重磅炸弹,跟风报道起夜螣来,却和其他报刊杂志报道的内容有很大的差距,竟是将夜螣和曾经的gay形象代表皮特柏林混为一谈的歌颂出来,许是想要暗喻夜螣来讽刺月歌吧。

    夜螣的另类造型与他那夸张的裆部正巧与西方70年代初的性解放运动的gay性爱象徽peterberl同出一辙。

    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那般永远都顶一头齐眉英勇王子的发型,却是永远的青丝长发,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那样永远都穿着紧身的皮裤,却和他一般拥有显著的裆部,毫不胆怯的张扬着自己的性欲。

    &erberl是西方70年代深入人心的“gay情色偶像”他主演的色情片毫无害臊而直率,是你以前从未看过的东西。

    李斯周刊竟然拿夜螣与当年‘光彩照人’的情色明星peterberl来相比较,由此可见,李斯周刊仍旧在对月歌代言华旗酒店那次事件仍旧耿耿于怀,怎么的都要把月歌和gay扯在一起,而夜螣的长发始终令娱记丹妮和小贾疑惑着一些事情。

    看着手中的报道,月歌愤怒的将其摔在了地上,夜螣走过去弯身捡了起来,他并没有像月歌表现的这般激动和生气,一脸的从容自若,丝毫不介意外界对他任何的评价。

    086【求票子】觅食 (3493字)

    这样冷静的夜螣要月歌觉得不舒服和陌生,不算冷战的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月,月歌实在受不了他与夜螣如此相处下去的氛围,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吼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介意”夜螣的声音极轻:“况且说的没错”我是gay!

    月歌一脸鄙夷继续大吼:“所以你觉得很荣耀?”

    夜螣以静制动,竟在月歌没有撒够气的时候拿着那份报刊开门离去了,很快的,月歌便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曾几何时,这条该死的蠢蛇已经不在那么黏着自己了?不是形影不离的影子了?自己坐着他站着,自己吃着他看着,自己拉屎他听声………

    月歌莫名的恼怒烦躁着,对于媒体对夜螣的报道他很介意,愤怒的想要抓狂,如此的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真是麦森所说的怕夜螣的私生活影响自己的形象?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踩到自己的头上,还是——他会走?被挖走?

    打断自己可怕的想法,月歌抓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麦森的电话:“给我找个律师,我要起诉李斯周刊,我要告到他们关门大吉”结果吼完之后,月歌才听明白,对方的电话里传来的是移动公司的电脑小姐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月歌看着手中的电话眨眨眼,随后咒骂一声shit,便气势汹汹的将电话摔上。

    只得一天空闲的月歌并不知道夜螣出去忙着他的行程安排去了,从中午一直枯坐到傍晚不见夜螣回来的月歌疑心重重,越发觉得夜螣肯定是出去背着自己找下家跳槽去了,毕竟这条该死的蛇精现在小有名望,网站上他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追捧他的居然还数男性居多,月歌一想到就气的想要把暹暹罗罗猫猫的毛拔光,想逼迫黑盖去捉老鼠,想把乌龟从龟壳里拽出来,想把蜥蜴的尾巴砍掉,想把蜘蛛的肚皮划破,他妈的,就是生气。

    月亮慢慢的爬到了夜空,月歌透过窗棂看着院内花房中月色下的花群出神,情不自禁的低声喃呢着:“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哎”一脸的哀愁,简直就是失魂落魄,而后月歌就像中邪了一般猛地回头冲着幽暗房间里的动物们狂吼一声:“他妈的,花前月下不如老子花钱日下…”语落,月歌抓起衣架上的大衣就冲出家门。

    指尖在方向盘上没有节奏的敲击着,透过挡风玻璃直视前方的月歌心不在焉,另外那只拿着手机的手在副驾驶位置上反复拨弄着那款由商家赞助的新款手机。

    到底要不要主动给夜螣打电话?这要月歌觉得胸闷不痛快,在橘色路灯下飘舞的雪花就像一颗颗跳跃的星星,闪烁着钻石般耀目的光芒,停在十字街口等信号灯的月歌并未注意到停泊在他车旁的另外那辆车子。

    一路上反复犹豫着,最后月歌还是决定去花钱日下,也不要拉下脸皮去主动给夜螣打电话,一条成了精的蛇妖而已,自己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最好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哼。

    [漫步轻吧]是圈内知名的高级休闲会所,其总店则在碧海市,随着圈子的扩大,[漫步轻吧]的生意也快走出亚洲冲向世界了。

    而能出入这里的群体都是非富即贵的,若要入门需要出示本店的贵宾卡才可,另只有少数名流贵胄能拥有[漫步轻吧]的通用钻石卡,月歌有的也不过是蓝翎市的贵宾卡而已。

    看着手中的这张贵宾卡,月歌似乎又想起了那年给某厂商老板做代言的片段,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清楚的记得作为答谢,除了应得的报酬外,那家厂商的老板则安排他来这里休闲一下,也是借此得了这张贵宾卡。

    [漫步轻吧]完全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暗,很暗,暗道两个人对面而坐,若是不仔细瞅都瞧不出对方是谁来的地步。

    当然进了包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月歌今晚既然是花钱来日的,又怎会去包房自哀自怜?

    不过虽然是来招蜂引蝶的,月歌还是很低调的寻了个靠近暗角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鸡尾酒中的极品血腥玛丽。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朝着一层大厅的舞池看去,只有那里是整个场子最亮堂的地方,浮华中的男男女女都在舞池中忘我买醉,摇动着全身尖叫的细胞。

    烈酒充斥着月歌的味蕾,在他的内脏中咆哮着挥发酒劲,很快的,喝下整整一杯血腥玛丽的月歌就开始觉得全身都已被耳中听到的曲子,眼中看到缠绵景象所感染,可月歌还是觉得不够,最好迷醉的失去判断的理智,于是他又点了一杯极品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等他在想起身与舞池中的那些疯狂男女为伍的时候已经力不从心,摇晃的身子无意识的往角落里贴靠,双脚就像踩在香蕉皮上一样的打滑,无力的月歌笑了,在轰隆隆的音乐中笑的开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只是觉得笑出来很舒服,之后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月歌被很安全的带离了[漫步轻吧],而且确定没有被任何的狗仔看见,醉醺醺的月歌安静的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兜里的车钥匙被人掏出去他不知道,被人打横抱下车他不知道,被人拔下外衣丢进床上他还是不知道。

    男人身着家居服安坐在月歌的床边,深深地凝视着被酒精酡红了的面颊,昏黄的灯光下是那般令人迷醉。

    伸出手,战战兢兢地搭在那细滑的面颊上,随后心乱了,男人勇敢的落实附在月歌面颊上的手掌开始抚摸,柔情的,爱不释手的,心猿意马的,激动的,最后一切都变成了癫狂。

    猛地一把将睡死的月歌从床铺上搂起,不可抑制的揉弄着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誓要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再也不可容忍,男人疯狂的捧起月歌的面颊激吻上去。

    撬开他的牙关,撑开他的唇瓣,吸住那柔软的舌,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在他的口中取暖,然后慰藉自己这颗伤痛的心。

    辗转、反复,可这一切都还不够,男人红了双眼,好像孤行丛林的狼,不计后果的撕开月歌身上的睡衣,而后将热吻散落那被酒精酡红了的身子,一点一点,一片一片,有欲有情还有爱。

    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罪恶,粗鲁的掰开月歌无力的双腿,那怒涨肉韧已然抵制住属于月歌那独一无二的穴口,却在下一秒,男人犹豫了,他不敢……他不敢……他不敢放肆自己,那样的后果定是换来与月歌的土崩瓦解。

    抱住头,男人在回忆中挣扎沉浮着,最后失声落下眼泪来,却怎样都浇熄不掉心中那团火,无法将酒醉的月歌浇醒。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天?为什么不来得迟一些?为什么会在自己满心期待的那个夜晚,不然,不然的话,现在床上这具身体早已属于自己,他的上上下下,他的里里外外全部都属于自己。

    眼泪滑下面颊,滴落在月歌的大腿内侧,一滴、又一滴的泪溅在月歌的火热处,男人的口中有月歌的味道也有自己的泪水……

    伊米窝在月歌的车子里一夜未眠,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对着镜子整整自己的衣装,而后下车按下衍横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只穿着睡裤的衍横,这样的造型要伊米立刻想起昨夜自己在月歌车中望见衍横卧室里来回晃动的人影,不愿在细想下去,那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伊米?呵呵”有些睡眼惺忪的衍横有些意外门外来人。

    “看来是我打搅你清梦了”伊米半开着玩笑,心却比脸上的笑容还要扭曲,见衍横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图,伊米忙地将月歌的车钥匙掏出来递上前:“昨晚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去漫步轻吧的经理那取回了月歌的车钥匙,现在开来还你”伊米看见衍横眼中的不解又笑道:“抱歉了,其实真是不该这么早来打搅你的,可惜我现在要立刻去裕华一趟,我怕在耽误了月歌用车就给你开来了”

    “哦,呵呵,那你路上小心,回头我给你去电话”衍横当即接过伊米手中的车钥匙便下了逐客令,回身关门的他并没有看见僵在伊米嘴角的那抹苦笑,失落的男人慢慢回身,缓缓离去…而和他的交集也只有月歌才能联系的住了吧?

    回到屋中的衍横正见坐在床边莫名其妙四处打量的月歌朝他这面望来,果然,宿醉后糊里糊涂的月歌一见是他立马生龙活虎起来,一个跟头就从衍横家的床上翻起来,随后怒气冲冲的指着一脸笑意的衍横吼道:“我要你马上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月歌的粗俗,衍横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笑着上前道:“你对我的态度就不能好一些么?”一脸的关心,那是发自内心的:“在海选上与你擦肩而过后,也已经一个多月了,你的身体都好了么?我一直都惦记着呢”

    087【求票子】质变 (3973字)

    对于衍横的关切月歌视而不见,仍旧怒气冲冲的对他大吼:“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月歌情绪很激动,不知道是变的还是被气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和身下的睡裤,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碎嘴的咒骂该死的,一边就毫无形象的往下脱着不属于他的衣物:“该死的,恶心死了,是谁允许你给我穿这些的?”

    “小月”衍横毫不客气的一把捉住月歌甩来甩去的手拉住,不苟言笑的道:“你有没有真的用心去想过?去想想我衍横到底哪一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月歌被衍横说的一愣,以前那些衍横对他的关切登时浮上脑海,如果仔细的去回忆,这个男人对自己每次的帮助都是无求无悔的,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无言以对,烦,很烦,他们现在一个两个都令月歌很烦。

    重重的甩开衍横钳制自己的手,月歌这才发觉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落入衍横燃烧起欲望的眼底。

    毛毛躁躁的月歌很是厌恶衍横此刻看他的眼神,急急地吼着:“我的衣服呢?该死的,你把我的衣服脱到哪里去了变态?”

    变态两个字如一把利器,被月歌狠狠地扎进衍横的心窝,要男人疼得无以言对,浓浓的欲望转化成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

    敏感的月歌发现空气中的火药味,自知自己刚才的话说的过了些,当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自责这些,更不愿在与衍横发生口角,自顾自的回身去寻找衣物去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急躁、没好脸子的月歌,衍横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怒意,乱了,乱了,什么都乱了,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一切就脱离了原有的轨迹。

    盛怒下的衍横面露阴霾,他沉着的对着月歌的背影低低开口:“你走,你走,你立刻给我离开这里!”最后一句话衍横是狂吼出来的。

    而在衍横的面前月歌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赤裸裸的他被衍横无情的推出门外,暴怒的男人随手将他的衣物和车钥匙一并丢了出来,就像丢垃圾一般。

    月歌大怒,快速的穿上衣服冲上去踢打衍横家的大门,嘴巴里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拳头像雨点一般密集的落在衍横家的门上,愤怒的一个是一拳又一拳的重击着,突兀的,衍横自里面将门打开,月歌用力过猛,竟整个身子都冲倒进去,直扑衍横的胸膛。

    咣当一声,两人叠落到柔软的地毯上,衍横更是手疾眼快的一个翻身将月歌死死压在身下,低头就是一吻,如报复一般狠狠咬住了月歌还要愤怒咒骂的嘴唇吸吮起来。

    月歌自然不肯,却因为落下的姿势没有占到优势,此刻被衍横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衍横又吻得如痴如狂,月歌心跳如鼓,他这次是彻底的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不恶心,一点不恶心被男人碰触,而且衍横的吻技比起夜螣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里只有对衍横的厌烦却无对男性的排斥,猛地,衍横捉住了月歌的手朝着他自己的胯下按去。

    轰的一下子,月歌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晚的记忆片段零星的涌上脑海,在梦中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月歌的手掌,带着他摸向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下体,动情的揉按挤压着。

    眼珠瞪大,月歌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衍横,是他,昨晚是他趁着自己醉了让自己用手为他服务?

    不知是从哪里生出的力量,月歌一个抬肘,一个抬膝便把紧紧咬住他嘴唇的衍横踢翻在地,那只刚刚被强迫抚摸了衍横下体的手,月歌恨不得自我切掉,嫌恶的用那只手握起拳头,疯魔般的朝着仍旧倒在地上的衍横冲了过去。

    衍横一直没有还手,他的容忍和包容要一直唱着独角戏的月歌渐渐没了火气,到了最后更无在继续暴打下去的冲动,吐口吐沫,月歌什么都没说的摔门而去,留下浑身是伤的衍横独自躺在自己的地上出神……呵呵,身体痛了,心才不会痛的吧!

    月歌觉得倒霉,怎么都不痛快,掏出手机才看到被衍横关了机,立刻开机,铺天盖地的短信和留言快要撑爆月歌的手机。

    他给麦森回了简讯后就直奔j大厦,才放下手中的电话不久,夜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月歌想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不等那边夜螣说什么便开口吩咐道:“我现在要去公司,无论你在哪里,半个小时后把我那套在法国定制的衣服带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心里这时才感到舒坦些,开车的同时,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弯起来。

    当夜螣推开j十六层的多功能会议厅的大门时,月歌正一副痞痞的神态窝在真皮沙发上向窗外张望着,穿着船一般欧版鞋的麦森则顶着一张苦瓜脸。

    听见推门声的月歌见是夜螣忙地隐住嘴角的笑意,眼神更是冷冷的扫过夜螣站起身来,吊儿郎当的对一旁的麦森道:“再议吧,我现在要去楼上的健身房练练肌肉~”说着也不等麦森再说什么便与之擦身而过,擦过夜螣身旁的时候更是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j大楼二十楼整个一层都是公司为公司签下的演绎艺人提供的健身场所,但像红珠、衍横还有月歌这样的一哥一姐则有专属的健身室,里面的健身器材仍旧是应有尽有,其实说白了就是这间房里的东西其他人不能碰。

    月歌习惯性的运动前冲了一个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运动装走了出来,见夜螣乖乖的站在门边心中舒服许多,但还是板着脸没有去理睬男人,对夜螣月歌有埋怨,他将昨日发生的种种不愉快的罪过全部归到了夜螣的身上,如果不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如果不是他夕阳下山都没有回来,自己就不会气的去漫步轻吧,不去漫步轻吧就不会和衍横揪扯上,所以这一切都要怪夜螣,这条该死的淫蛇。

    踏上了跑步机按下时速,月歌开始缓缓的跑动起来,很快的,便有汗水自他的额头落下,脸上、鼻尖、脖颈、手臂、胸口是密密一层汗珠,在灯光的映射下闪耀的好像海底的碎钻。

    汗水湿透了月歌的跨栏背心,紧紧的贴在月歌的背脊之上,让他看起来男人味十足,裤袋松松的系在裆前,随着身体的颠簸而左右晃动着,就好像要告诉夜螣他想要用嘴吸住的东西就在那层布料下面,快点撕扯下来吧。

    漂亮的胸肌,细窄的腰条,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臀部,完美的比例,别扭的性子,狷狂的面容,这一切一切都是夜螣爱不释手的。

    月歌的余光察觉夜螣对他的窥视,心中一跳,只想要自己看起来更加性感招蜂引蝶一点,便一门心思的想要在成了精的蠢蛇面前耍酷,想要告诉他自己是最帅的,那双狗眼除了看自己还能去看谁?

    心知肚明运动时的自己是最性感的,尤其这一身勾勒身形的运动装,月歌勾起唇角,想要在跑步机上来个无比炫酷的甩头,将全身如水晶般晶莹的汗珠飞甩出去,那中效果是最令人心弛神荡的。

    可惜月歌幻想的太过完美,但现实却令他难堪到极致,在跑步机上不好好跑步非要耍什么帅,结果得瑟的过了劲,头甩的太猛,整个人都险些跌倒,他这一慌神不要紧,手肘竟意外的压倒了加速键上,只看月歌的脚下猛地就飞快了起来,这下他不想倒也得倒了,整个人就狗啃屎的磕在传送带上,愣是从被自己踩的全部是脚印的跑步机上滑了下来。

    由于整个过程就犹如他在夜螣的嘴里射精一样快,所以在夜螣眨眼之时,月小受已经磕青了下巴磕到鼻子窜血,实在尴尬窘迫。

    “呜~”倒下的月歌闷哼一声随即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不知道是磕到了下巴颏,只感觉嘴巴里有两颗牙英勇就义了,鼻血流了下来,这更加要他心慌,眼看宣传在即,他不会变成说话漏风的j一哥吧?这不得把电视机前的亿万观众大牙笑掉?

    “红~”夜螣急急地喊出了口,一步当先跑了过来,双手插在月歌的腰侧就要将其抱起,可心高气傲的月歌耍帅没耍好到把人丢到了家,怎肯就这么被夜螣抱起来看着他破相?

    别扭的家伙怎么都不肯随了夜螣的心意,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口鼻趴在地板上就是不起来,从他闷出出的喘息中就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别扭了。

    自从上次在碧海酒店那晚的事情过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月歌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夜螣那晚变身疼爱他的事情,搞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若即若离,非敌非友的,都不如之前月歌对他的打打骂骂,嘻嘻闹闹,加之生活中一些其他琐碎的小事,要两人之间有了小小的矛盾,夜螣实在不想在将这道裂痕扩大,自是不敢扭着月歌的意思做事。

    看着小男人倔强的捂着鼻子趴在地板上,夜螣只是轻声的叹息,柔着嗓子安抚说:“乖!起来~给我看看!不然我会担心”肉麻的连夜螣自己都快抽倒在地了,可这些都是书上说的追爱秘方啊。

    088【求票票】两难 (1783字)

    月歌不动,还是闷出出的喘着粗气,不想夜螣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内心还不想他真的走,如果他就这么走了怎么办?自己依然还是在他面前耍帅没耍好出了洋相,难道就这么起身?万一真的磕的说话漏风怎么办?指尖的血渍粘腻着月歌的心,让他觉得不适。

    如此一想,竟也不在觉得口鼻疼痛难当,只剩微微的麻痹之感,就好像那嘴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红?即使你生气可我还是想这么做。”夜螣决定不用书本杂志上那些肉麻的伎俩,就完全按着自己的真心实意去做,语落便大力的揽起死死趴在地上似乎在查看有没有自己牙齿的月歌就吻了下去。

    “嗯?”月歌又惊又窘,他这个样子蠢蛇还能吻得下去?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专注的看着长发男人的每一个神态,去不料还没等他看够,夜螣就松开了他的唇齿,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却不愿说出来,只得在脸上表现出来,当下就黑起了脸显露一身的怨气。

    夜螣知他那点小心思和别扭的性子,没来得的就是喜爱,更是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露出暖人心脾的笑容,什么也没说,不变的爱一直在眼中。

    大掌抚上月歌有些狼狈的面颊,夜螣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一点的贴靠过去,让月歌亲眼看着他伸出舌头将他鼻端、唇上、下颏的血迹舔舐干净。

    月歌呆然的看向了前方,看着夜螣身后那一面锃亮的落地镜,那里有夜螣的背影,有自己惊讶错愕的神情,映着两人的暧昧。

    还在月歌发愣的时候,一记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们在瞬间唇齿相依,那种激情如火如荼。

    月歌懵了,怎么办?怎么办?不可以妥协的,自己一直都在坚持着,妥协了岂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好像自己出卖色相恳求他和好似的?那之前在碧海酒店的争执又算什么?自己怎么可以那么低三下四?

    可是拒绝的话………两人的关起岂不是要继续僵持下去?该死的蠢蛇,该死的淫蛇,为什么总是要来轻薄自己?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的乖乖呆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么?

    混蛋混蛋,啊~呜嗯~~~他的吻技怎么会这么好?似乎比之前的还要棒上几倍,莫非?难道?他?他他他?和其他人胡搞了?所以他才不介意那篇报道?

    “又在胡想什么?呵呵”月歌不知道夜螣是什么时候松开他的嘴巴的,听见的只是这句话,看见的是男人满眼的戏谑,当即一惊,难不成这蛇精还通灵了?连自己想些什么都知道?

    实在尴尬,自己怎么可以毫不反抗的就被蠢蛇亲吻了呢?起码、起码应该做做样子的挣扎两下的,思及此处,月歌急忙的惺惺作态起来,虎着脸凶夜螣:“混、混蛋~”更是作势的要挣扎着起身。

    脑袋却想着要如何处理现况?就这么走掉?还是留下和他亲热?不是很想回家的,可又拉不下脸就这么傻了吧唧的留下,怎么办啊?

    此时正好夜螣也起了身,伸出手臂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月歌条件反射的挥手就要甩掉夜螣抓着他的手腕,眼角余光却在此刻瞥见刚才那台‘肇事’的跑步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就来了计策。

    一个跨步就迈到了夜螣的身后,夜螣奇怪月歌的举动却也没想太多,张嘴挽留:“别走~”

    “放手,放手,放手,你放手”月歌越吼越大声,喊得夜螣云里雾里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很使劲的抓着月歌的手的,然后再看连连后退的月歌竟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十分生硬外加很假的磕到了那台跑步机的边缘,随后两眼一黑,嘴巴里啊了一声就昏死过去。

    夜螣当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向前走了两步在月歌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假装昏死的傻样就想撕开粘在他身上的跨栏背心狠狠疼爱他,其实、摘下红头绳头顶的光环,他还纯粹、天真的像个孩子,呵呵。

    089【求票票】装昏 (1599字)

    看着如此别扭的他,夜螣突兀的心生戏耍之意,也假装惊慌的伸手轻拍月歌的面颊唤道:“红?红你怎么了?不要、不要吓我啊?”

    月歌憋着笑意不吱声,他现在是‘死人’,怎么可以有反应?看吧,自己多么聪明?居然能想到如此妙计,哈哈,这下自己什么事都不用去抉择还不会丢面子,看这蠢蛇的德行,准是看自己晕倒又把他吓坏了,保不准都眼含泪花呢,哈哈哈。

    “红?你原来是晕倒了,吓死我了,呜呜”情感中的夜螣,智商也明显在下降,不过比他智商还要低下的月歌是完全没有听出夜螣这句话中的戏谑,还在心中洋洋自得呢。

    夜螣忍着强烈的笑意,装死的月歌也在忍着强烈的笑意,不过还是夜螣这条蛇精技高一筹,他煽情的用手摩挲月歌的面颊,用自己的鼻尖擦蹭着月歌的鼻翼。

    而月歌这次已然做好了被夜螣服侍的心里准备,这么一想他就急不可耐的期待起来,其实自己回头想想夜螣当初说的那些话真的很有理。

    没有激烈的活塞运动,没有括约肌,没有肛交,没有插屁股,所以根本没有触碰自己的底线,不是同性恋的行为,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而已嘛,这简直太对了,对极了。

    “太好了,你晕过去了,呵呵”夜螣笑的猥琐,却听的月歌心神荡漾,他以为夜螣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会扒下自己的裤子,可他明明也听见了扒下裤子的声音,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呢?

    呜?什么东西?好凉啊~~哇哇哇?好痒啊~到底是什么啊?装死的月歌在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夜螣正用他那两根的其中之一戳弄着他的唇齿,而使他痒痒的原因是夜螣上面的鳞甲。

    月歌觉得在自己唇间轻柔敲打着的东西似乎在一点点的变大,而且依稀有股不寻常的味道散发出来,呃……怎么还有水?是冰棒么?这蠢蛇在给自己吃冰棒?

    “红~”很小的低唤,然后变大了一些:“红啊~”月歌一个激灵:“红红~~”猛地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撬开,直戳月歌的喉管,嗷呜~月歌被顶的险些没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

    这下月歌算是明白该死的蠢蛇在对他做什么了,气的他差点没抽过去,想要大发雷霆可是又不行,那不是被他知道自己先前是装晕了吗?他就用力的戳了那么一下,其他都是轻轻的在自己唇上摩挲,怎么办?怎么办?这种摩擦法,按理说应该不会擦醒昏死过去的人吧?

    夜螣占了便宜兀自在心中偷笑,他可不想月歌突然跳起来追着自己打,应该见好就收的,于是他微微加快了点摩擦的速度,瞬间就激射了出来。

    月歌开怀啊,感情这蛇精也是阳痿早泄,哈,连五分钟都没有到耶,啊哈哈哈,白痴的月歌一时忘了自己被占了便宜还在心里得意着呢。

    “红~红我好爱你~”得到释放的夜螣也是心满意足,虽然时间很快,但他还是很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轻柔的揽起继续装晕的月歌喃呢着。

    月歌心中烦闷,厌烦夜螣的耳鬓厮磨,只想着赶快的,你他妈舒服完了,该伺候老子了吧?满心满脑的期待着,不然实在觉得不平衡。

    随后,夜螣果然开始动手挑开他的裤带,这让一直装死的月歌都心跳加速了,如果夜螣在不一口含住自己的骄傲,恐怕它要自己挺立起来了。

    感觉到略带粗糙的手掌握住了身下的炙热,月歌是全身心的得到释放,那股子愉悦感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述,这一个多月的不痛快也随即消散了,似乎让他在心里确定他和蠢蛇还和之前一样了。

    好想张大嘴巴尖叫出来,不知怎么,月歌觉得自己今日十分饥渴,就想翻天覆地的大干一场,最好把天上的太阳也射下来。

    090【求枝枝】进出 (1831字)

    安心的靠在蛇精宽阔的胸口,近距离的感受着他的心跳,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随意的闻着属于他的味道,舒服、很舒服。

    对,把我的左腿在往旁边分开一些,让我的下面全部裸露出来,揉啊,对~就这么揉,嗯~舒服,搓,使点劲的搓,嗯啊~~呼呼,他奶奶的真爽~

    呃……?你在摸哪里?月歌感到了不适,会阴处再次被夜螣大肆摩挲,而且屁股中间最令他觉得肮脏羞耻的地方有手指闯了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混蛋?混蛋?你在摸哪里?装死的月歌咬牙切齿,闭着眼睛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夜螣的祖宗十八代,哪里知道夜螣这是未雨绸缪,提早锻炼他的括约肌,免得哪日天时地利人和之时月歌无法承受。

    起初月歌念在夜螣只是在他屁眼边缘扣扣弄弄没有深入,所以他还是强忍着心中怒意聚精会神在前方的刺激上,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夜螣居然不顾前车之鉴,敢在同样的地方接连犯错,硬是硬生将一截小指塞进了他的屁眼子里。

    被刺激到的小穴好像一尾脱水的金鱼,保命似的张翕着鱼嘴鼓动着双腮渴求着呼吸。

    夜螣只觉得自己的小手指被月歌火热的小嘴死死的咬住,怎么都不肯松开,害得他停滞在中央无法前进。

    月歌既紧张又愤怒还害羞,那么埋汰的地方居然被插入了手指?变态就是变态,连变态的手指也跟着变态,屁眼有啥好玩的?不怕插出米田共来嘛?

    月歌又开始后悔了,其实,如果他要暴怒的话,就应该在夜螣把手指刚一插进他屁眼子里的时候跳起来大骂他,拳打脚踢他,可是现在,这都过了好几分钟了,自己在后知后觉的爬起来似乎很没分量啊?

    先发制人,先发制人啊,哎,怎么办?怎么办?

    月歌只得屏住呼吸,试着将夜螣插进他屁股中的手指吐出来,还一直不停的在运气,结果一来二去,紧张激动的月歌竟是放了一个响屁,力道之大,令他认为肠道里的污物也被他一股青屁喷了出来,脸色更是难堪至极,本想着跳起来破口大骂的,此刻他实在无脸这么做了,万一真的放个屁,放的后庭失禁就糟糕了,二十好几的人,竟然被一条蛇精扣了几下,就扣的大便失禁了?呜呜呜,哇哇哇啊。

    心中泛着嘀咕,月歌的确觉得肛门处很粘腻,隐隐担心着真的有污物随着刚才那一屁问世,岂不是沦为这蛇精的笑柄更让他看不起?

    嗯~月歌浑身一个激灵,不敢置信身下传来的感觉,一双大手按在了他的臀瓣上,使劲的向左右两面扒开,然后依次感觉到的是挺翘的鼻梁卡在自己的股沟间,湿润冰凉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肛周,绞进那纵横交错的褶皱间……

    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月歌不敢想象此刻他和夜螣的姿势到底有多么的不堪和淫靡,那个地方,那个他一直认为除了排泄没有其他作用的地方竟然被夜螣视若珍宝的品尝着。

    落在肉褶中的舌尖灵活的可以勾出月歌身上每一道潜藏在那紧致边缘的快感,带给月歌最极致的快乐,那种掺杂着无数羞耻的快乐。

    很湿,湿润得令月歌不可想象,自己的身下怎会湿至如此?宛如处子第一次被爱人宠幸了身体那般,受到特等待遇的密地也愉悦的阵阵收缩着。

    那里的味道令夜螣迷醉,让他宛如吸食了毒品的流氓,贪婪在月歌的股间,鼻腔中喷出重重的、带着淫欲的气息,吹得那细细密密的肉褶微微颤抖,中央的小孔好像吞吐芬芳的花蕊,招蜂引蝶。

    很香,没有任何一丝不好的味道,用眼去看纤尘不染,绝顶的干净,从外到里摸着都是那般的油光爽滑,伸进去的手指被那种可以用烫手来形容的温度紧紧包裹着。

    小穴寂寞了,快速的鼓动着肠壁粘膜,团团紧紧箍住了夜螣伸进来的那根手指,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锵锵锵~锵!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裂开来,名叫欲望的野兽冲脱出来,迷惑了夜螣,红了男人的双眼,沸腾了男人的血液。

    “呜嗯~”月歌承受不住的叫唤出来,因为紧紧抓着他的男人莫名的又塞进一指进入他的那里。

    “啊~~呜嗯啊~~”无论月歌怎样憋着、忍着、咬着自己的下唇都无法控制那如幼兽一般无助的低鸣,夜螣的手指正猛烈的进出他的身体,如同疯了一般。

    091【求枝枝】不同 (1747字)

    再也无法装下去的月歌害怕了,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愚蠢行为了,宁可吃点亏,即使已经被夜螣占了自己大半天的便宜,月歌终还是决定立刻结束这荒唐不堪的闹剧,所以他睁开了眼睛。

    然而入目的却是夜螣那张被情欲扭曲了的脸孔,男人目光如炬,宛如有两团火焰在跳动,口鼻之间的气息浑浊而绪乱,插进自己身体的手指仍在粗鲁的挖弄着。

    男人全身上下都混散着一种令月歌觉得陌生胆颤的凛冽气息,是那种强硬的、霸道的、不可忽视的王者之态。

    月歌大大的睁着自己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夜螣,而后蹙起眉头控制不住的哼了出来:“啊~~住、啊快住嗯~手~夜啊~~夜螣我要你快住手,啊啊啊~~”

    “别叫了,别叫了,别在叫了~~~”夜螣神情低迷的贴在月歌的脸侧喃呢着,沙哑的语调却听得月歌毛骨悚然,他知、那是属于男人情欲爆发前的最后挣扎。

    “别啊~~~呼呼~~别这样嗯啊~~~你、啊~你说过的我们不是gay,没、啊啊~~没有括约肌,没有嗯~~没有肛交,呜呜~没有激烈的律动,呜呜呜~没有插啊~啊~插屁股的~~~”月歌喘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夜螣的指尖戳到了自己身体的哪里,只要他有种想死的冲动,浑身的毛孔都随着那指尖的一击而炸开了花儿。

    眼眸大瞪,漂亮的眼仁儿渐渐涣散,他不愿看见夜螣身下的变化,血红的甲片挣破了他的裤子,在健身室的灯光下泛着令人目眩神迷的诡异光晕。

    然后,那两根也冲破出来,直挺挺的立在月歌的眼下,月歌是侧趴跪在夜螣的大腿上被夜螣用手指玩弄身下菊穴的,抬眼便可立马看见夜螣那张怒的蛇鞭。

    这一次不同于任何一次,双立的蛇鞭通体都伸出了火焰般的甲片,在月歌的眼前、鼻端闪耀青光,月歌难耐的咽下一口唾液,根本不敢再往下去看去想,蛇鞭上的逆鳞看起来恐怖至极,这两根东西根本就不该是人可以承受的,更何况还长满了鳞甲。

    月歌颤抖着想要挣扎:“不~~不,你放开我~啊~呜呜,你放下我~我不要,我绝对不要,啊啊~~”

    “红~红你别拒绝我~~~我呼呼~我想要,我我快要想死你了~~和我融合好不好?好不好红?求你~”夜螣沙哑的声音低低浅浅,缱绻着柔情,探进月歌体内的手指坏坏的往那敏感的一点上戳刺着,带给月歌阵阵痉挛,要他不能自己。

    “啊~~不不不~~呜呜呜,嗯嗯呃啊啊~~”月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的高声尖叫出来,身体也抖动个不停,身下的穴口更是一味的夹缠着夜螣的手指,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刺激,那里莫名的舒服,舒服的哪怕下一秒死去也心甘情愿,可眼前夜螣身下的巨大又令月歌觉得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酷刑,绝对不会是男人嘴巴里所说的舒服,他害怕,害怕疼痛,害怕夜螣的那两根,无关什么蛇啊人啊的,他自私的只想自己得到满足后就结束掉一切。

    看着月歌惶恐又贪婪的表情,夜螣只觉得自己被他无情的丢进一个巨大的油锅中煎炸着,那股子疼痛已融进了四肢百骸,不知道是不是移魂术的缘故,他总觉得今日力不从心,那股子叫嚣的躁动感完全无法平息,如果不发泄出来恐怕就会遭殃。

    抬眼看去,月歌的样子实在魅惑,弯弯的眉,亮亮的眼,挺挺的鼻,红红的唇,什么都是那么的魅惑。

    月歌也良心发了现,觉得自己是自私了点,眼前夜螣在他面前亮出的武器不禁要他战战兢兢,脑袋一热,思绪一糊涂,竟主动握上了夜螣的那里,更是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他觉得自己的抉择是正确的,他宁可再用手甚至再用嘴巴去满足蠢蛇也不要他这个长满逆鳞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屁股中,而看蠢蛇的样子,知是无论怎样自己今日都是在劫难逃的,如此这般,不如自己主动奉承好了,也可要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

    月歌着急害怕心慌的狠,双手倒是握的紧,可含住夜螣蛇鞭的嘴巴却在糊弄着男人,两瓣粉唇干脆就戳在蛇鞭的顶端敷衍的胡乱摩擦,哪里是用口在含?

    092【求枝枝】鞋跟 (1626字)

    但即使这般夜螣也舒服的快要飞上九霄云外,发出声声浑厚的低吼嘶鸣,来对月歌传达着他的舒畅之感。

    又过了些许时间,月歌忽然的一眼却撞见了夜螣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辉,不禁当下一惊,男人的眼好生狡猾,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自己都这般低三下四了他还有什么过分的奢望不成?

    果然在下一秒,一直伏爬在夜螣大腿上为其口交的月歌,被忽然跪起身姿的夜螣一把推倒在光滑的地板上,然后男人用一只手捞起月歌趴在地板上的腰身,将他的腹部拉离地板,臀部抬高,四肢却仍旧当啷在地板之上。

    “对不起原谅我~”迷糊的月歌还未搞清状况,耳边便传来夜螣的一声低吼,随即感觉自己张开了双腿间的小嘴,硬生接纳着疯狂闯入的两股巨大。

    “呜嗯~”虽然做足了前戏,可月歌还是疼的皱起眉头呜咽出声。

    “呃~吼~”夜螣并不贪心,他只是想在月歌的体内埋下自己的种子,洒入自己的痕迹,只在进入的瞬间就喷射出浓烈的精华,滋润了月歌紧致火热的甬道。

    踏踏踏~踏踏踏~是尖细的鞋跟踏在铺设大理石地面的走廊发出的声响,忐忑、不安,朝着这里走过来的是谁?月歌惊恐的瞪大双眸甚至不敢呼吸,那是踩在心尖上的鞋跟,混着夜螣仍埋在他体内巨大发出的抽跳感,要他提心吊胆、心慌意乱。

    顾不上羞耻、愤怒,忘记了咒骂、嘶吼,月歌一把推开还将蛇鞭插在自己甬道中的夜螣,浓稠的粘液破关而出,顺着月歌的股间就放肆的流淌下来,看的夜螣心神荡漾,想着干脆就强了他的红头绳,好好的操弄他一把得了。

    唯美的幻想被他的红头绳打破,抬眼一看,竟是他的红头绳粗鲁的扯着他的长发就往内衣间的方向跌撞而去,口中疾呼:“快,快给我滚进去,不、不许被发现~~”说着便打开小门猛的将夜螣往里一推,咣的一声小门被月歌摔上,夜螣置身一片昏暗之中。

    夜螣透过一丝缝隙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争分夺秒的红头绳急忙忙的抓起地上散落着的背心没有套在身上而是随便的擦了两把自己的身下就往旁边一甩,而后一个大跨步就上了跑步机。

    也在此刻有人敲响了健身室的房门,红珠的声音传了进来:“月歌,我是红珠,呵呵”话未落,门已开,再眨眼,红珠踏着那尖细的高跟鞋已然出现在月歌的面前。

    眼见赤身裸体的月歌,红珠丝毫没有惊慌之意,淡淡一笑,优雅端庄,月歌早已恢复如初,按下跑步机上的暂停键从容的回身问道:“怎么?有事?”裸体健身很是平常,以前他也有过这种运动方式,而且圈内有不少男女都有此好,可是月歌还是紧张的心中打鼓,红珠现在站在门边,也许看不出身上依稀的痕迹,若是她走上前来那就糟糕至极了。

    就在此刻,身后传来红珠不温不火的声音:“我刚才好像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动人的眼神闪烁让人不懂的诡异:“所以过来看看,呵呵”

    大方转过身体的月歌心跳如鼓,强装镇定的对红珠不屑的一笑,一边抓起跑步机上的毛巾擦汗一边闲步往内衣间走去,心中的紧张完全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他从容不迫的当着红珠的面打开了内衣间的门,夜螣就藏在一堆运动装中间,他无视夜螣的存在,伸手去挑选令他满意的衣服,勾起唇角冷冷淡淡的回着红珠的问话:“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呵呵~”嘲讽的一笑,月歌已经在众多的衣衫之中摘下一套宝石蓝针织衫搭配天蓝水洗裤的衣装转过身来:“裸体的我?”

    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自自然然的往身上套着衣衫:“不过、我还是觉得男女有别,虽然现在是个很开放的社会”月歌的语速不快不慢,配合着他穿衣的动作很是儒雅,就如同置身在荧屏前收看由月歌主演的电影巨作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093【求支持】笃定 (1830字)

    红珠已走上前来,语气柔软:“你的助理呢?”一副看起来随便问问的样子,动人的眼似乎看出月歌眼中的不屑,红珠并未显露焦躁,仍旧悠闲自得的说:“上次你的助理爽了约”走过月歌的红珠突兀的转过身子停下来说:“不知今晚可否弥补一下我?呵呵~”她指的自然是在碧海参加《血2》海选之事。

    月歌蹙起眉:“他很吸引你?”其实想说你很喜欢他的,不知为何心里忽然不痛快起来。

    “一个魅力无限的助理”红珠亲和的说着:“特别助理,呵呵”玩笑似乎并不像玩笑,隐含了一些隐晦的深意。

    “既然如此,我想你以后作品里的男主角由他来做岂不是更好?”只是一句气话,而且是很掉价的一句气话。

    “我觉得他会超越你!”看似所答非所问,却道出了红珠对月歌的嘲讽。

    “你是个很奇怪的人”月歌笑着摇头,眯起眼睛对上了红珠那双动人的眼。

    女人笑的毫不设防且天真可爱:“哦?呵呵,怎么说?”

    “我一直以为你暗恋我”月歌说到此处忽然自嘲的笑了笑:“呵呵~不过今天我终于明白——原来是我一直自做多情了,呵呵”擦过红珠的身边朝着大门而去,该死的,心情极度的不好。

    “谢谢”红珠看着月歌的背影突然笑着说。

    拉开健身房大门的月歌停住脚步回头,不解的看向了还停留在健身室中的红珠,女人又笑了,她说:“今晚我将和夜螣有个美好的夜晚,呵呵”女人踏着尖细的高跟鞋,像一只胜利的孔雀擦过月歌的身边走了出来。

    月歌气结,对红珠却无言以对,想不到几句话而已就被红珠占了便宜,谢我?该死的臭女人,我有说给那条蠢蛇放假么?混蛋混蛋,刚刚他才那么对了自己,现在、现在就要转头和女人去厮混了么?

    内心起伏不定,情绪躁动不安,却丝毫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月歌绅士的为红珠按开电梯,两个人一同进了电梯,月歌扭头看她:“几层?”

    “和你同层”女人的意思太过露骨,似乎好像立刻要扑进夜螣的怀抱中似的,她以为夜螣会待在月歌会去的地方。

    月歌瞅瞅红珠什么也没说,直接按下了通往地下停车场的键子,当他拉开自己车门的时候,对着身边有些失望的女人讽刺道:“我其实建议你应该给他打个电话,确定一下他现在身在何处。”说完头也不回的就钻进车子中发动油门扬长而去,并未看见红珠立刻变幻的神色。

    “混蛋混蛋混蛋!妈的”焦躁的月歌一想到刚才红珠念着夜螣那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忽然觉得很委屈,更觉得夜螣是个王八蛋,天上人间最为淫荡的蛇精,不要脸的臭流氓。

    眼看就要变灯,月歌稚气的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冲过了斑马线闯过了红灯,才不管违没违规,去他妈的该死艺人形象吧,月歌只想放纵一次。

    一路狂奔,脑中浮现的都是自己刚才那不堪的一幕,竟在蠢蛇的狎玩下不能自持,像个女人一样的扭腰提臀,发出浪荡的音调,更、更是被那该死的家伙碰触了那里,而且、而且还射在了里面,这、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该死的快感!

    猛的刹车,月歌懊恼的趴在了方向盘上,讨厌的的画面,讨厌的声音,讨厌的触感,讨厌的回味,讨厌的自尊心,什么都讨厌,该死的。

    又猛的,月歌从方向盘上弹了起来坐直身体自言自语的大吼出来:“混蛋蠢蛇,你今晚要是敢去我就宰了你吃肉!”

    “我不去!呵”温润的嗓音自身后的座位上传来,月歌心惊,刚要回头却感到腰腹一紧,低头一看,目瞪口呆,布满红麟的蛇尾不知何时在自己的腰间缠绕了数圈,锐利的尾尖下流的隔着毛衫戳刺着自己的乳粒,月歌皱眉:“你、”愤怒的握拳。

    “呜~”人身蛇尾的夜螣俯下身子紧紧吻住了月歌的唇,一吻作罢,月歌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仍旧瞪着一脸笑容的男人。

    “不要懊恼,要我来告诉你,你心里的这种感觉叫做喜欢”男人的眼透着犀利的光,很严肃也柔情:“你喜欢我,你月歌喜欢我夜螣!”胸有成竹的笃定。

    01卷:穿越之蛇 094 感官

    月歌眨眨眼,一针见血的说辞要他觉得颜面大失,忙的适口否认:“才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喜欢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没有大咪咪的公子?你少自作多情了。”

    夜螣的眼缩了缩,厉光一闪而过:“是吗?”声音沉了沉:“你确定?”见月歌气呼呼的不理睬自己,夜螣缩回了缠在月歌腰间的蛇尾变换回去:“嗯~是的,没有大咪咪的人类其实也没什么好喜欢的,那么、今晚我去找红珠。”夜螣说完便打开车门欲要下车。

    “你、”月歌气极大吼。

    夜螣停下动作扭头看他:“我什么?你想明白了?”欲擒故纵,百发百中,哈。

    “你去死吧,小心被她吸的精尽人亡了,哦不对,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女人搞的精尽人亡?你、你丫的悠着点别搞出了人命,到时候可别来找我上监狱提人,哼!被她发现你不是人了看你怎么办,等你被科学家,解剖学家,艺术家,炮弹专家,生物专家,考古专家抓去做试验,我可不会去管你,你、你去吧你。”月歌乱七八糟的一顿吼,就是没好意思把那句你别去的真心话说出来。

    夜螣眨眨眼:“好的,我会小心!”说完便打开车门下了去。

    隔着车窗看着远远离去的夜螣 ,月歌不知不觉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屁股,那种被玩弄了的感觉油然而生,忽然明白一件事情,他是蛇妖,他可以来去自由的,任谁都不可阻挡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失落、失落极了。

    他是故意的吧?他都可以用那么快的速度偷偷跑上自己的车,那他一定也知道其实这不是自己真心所想,他该知道自己其实不想他去的,可他还是走了,还是去了,他一直都在玩弄自己吧?

    坠落凡间的天神?遭遇不测,化龙为蛇的太子?来到地球休养生息,等到武功大成之后在重返天界?所以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一切奇奇怪怪、不着边际、天马行空的想法突兀的冒了出来,这是月歌之前都不曾有过的,不想去想的,可是就好像不是自己在控制脑电波一样,月歌烦躁至极,对于夜螣对他做的种种行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惯怒,坚决——不要——再去理那条蠢蛇,就让他自身自灭去吧,混蛋。

    冲动的月歌当即掏出了手机给麦森拨通了电话,很快的那边麦森接起月歌的电话:“喂?小月你健身健到宇宙去了么?”

    麦森的一句玩笑话却换来月歌劈头盖脸的一声吼:“给我找个助理,我要换助理,现在换,马上换,立刻就换。”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耳膜差点被月歌震碎的麦森狐疑地问道。

    “什么怎么了?难道你要看着我养虎为患吗?我要换助理,现在换,马上换,立刻就换!”月歌耍泼的又吼了一遍。

    那边电话中的麦森其实早有打算,没想到月歌这边倒是痛快,那就顺水推舟吧:“好好好我的月祖宗,我现在、立刻、马上就给你去找,哦对了,明天君华要你回去聚聚,一家人吃个晚饭。”

    “我知道了,挂了。”月歌还不等麦森在说什么就摔了电话,在回祖屋的一路上月歌都愤愤不平夜螣今日的行径,竟气得月歌如此小肚鸡肠,于是,一个报复计划在他脑中诞生。

    当月歌没好气的踹开房门时,逗逗它们就知道今日主人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顿时作鸟兽散。

    月歌并没有发作,而是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金酒喝了起来,那样子一点都不优雅,更像一个流浪汉,懒散的往真皮沙发上一窝,任由那火辣的液体流到脖颈之上也不动手擦拭一下。

    他想起了那次衍横来,化成蛇的夜螣盘在自己现在身下躺着的位置上的尴尬场面,火辣的酒烧的月歌直晕,却打心眼里觉得温暖,现在想想,那条蠢蛇真蠢,呵呵,呵呵呵。

    很快的一瓶酒被月歌喝光,踢开脚下的空酒瓶月歌直奔夜螣的卧室,跌撞的他撞开夜螣卧室的房门,手指摸上墙壁,登时室内亮堂起来,月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因为他仿佛看见了满室被夜螣洗过的衣物还散发着他高档洗发水的味道。

    “出来,出来,你给我滚出来~”月歌在借酒装疯,闭着眼睛放纵着自己,他知道不会有人出来。

    一直喊,一直喊,发疯的在夜螣的卧室寻找起来,搅乱了卧室的整洁,月歌踢开脚下的衣物冲了出来,又在幽暗的客厅中发起疯来:“出来~出来,蠢蛇,淫蛇,混蛋,你给我出来~~”

    呆泄的眼神落到了身侧的大冰柜上,月歌浑身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奔了过去,猛地一把掀开冰柜大叫着:“蠢蛇,蠢蛇~~”

    冰凉的冷气在冰箱盖子被掀开的一瞬间冒了出来,登时要月歌打了一个激灵,看着空旷的冰柜,月歌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条蠢蛇?总是想着他还谈什么报复的计划?

    为什么会想他?为什么要不停的想着他?

    突兀的,夜螣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不要懊恼,要我来告诉你,你心里的这种感觉叫做喜欢。男人的眼透着犀利的光,很严肃也柔情,你喜欢我,你月歌喜欢我夜螣!胸有成竹的笃定。

    “凭什么凭什么?混蛋混蛋,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的心思?”月歌愤恨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讨厌极了夜螣在对他说这句话时候的胸有成竹。

    情动的呻吟声在月歌的耳边缭绕,透过自己迷醉的眼,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夜螣的玩弄下是怎样的不顾羞耻,竟然连同性的抚慰都能欣然接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妖怪?蛇精?对,对的,没错,一定是那条蛇精给自己下了迷药,迷惑了自己的意志,否则自己怎么会好端端无缘无故的喜欢上了同性呢?

    难堪的流下眼泪,月歌不愿被自己的宠物看到,难过地靠在墙角曲起双膝,将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埋藏起来。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还在舒展着,根本忘不掉刚才那种美妙到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感觉,那是他这辈子就连抱女人都没有得到过的极致快感,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便是他今日要做的唯一的事情,还想……还想那样再舒服一次,可耻,可耻的思想,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甚至,甚至此刻身下的小穴还在一张一翕着,这令月歌更加难过,将头埋的更低。

    “还不愿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我么?”温柔的声音从天而降,一双有力的臂弯紧紧将蜷缩在墙角的月歌抱住。

    月歌没有暴躁的跳起来,反而如猫咪一样,仍旧保持着受伤的姿态,把哭花的脸藏了起来,执拗的强调着自己:“不喜欢,不喜欢,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个不是人的家伙。”

    “没关系,我喜欢你,我回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吻像羽毛一样贴在了月歌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脖颈皮肤上:“我怕你不记得了,我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你我有多么的爱你。”

    月歌忽然抬起头一把推开紧紧抱住他腰身的夜螣,很是别扭地道:“蠢蛇,你休想要我对你负责,哼!”顺着男人眼角滑落下来的是一串珍珠,闪烁萤光,要人心疼。

    “没关系,我会生生世世的赖着你!”紧锁眉头的夜螣舒展容颜,别扭的小东西,我爱的小宝贝儿。

    月歌已快速的整理了糟糕的容貌,更是高傲的仰起头挺起胸,更是一脚踹在蹲在地上夜螣的膝盖上佯装不悦的低吼:“起来~哼。”

    夜螣感受到的是月歌激烈的心跳和浑身散发出来的喜悦气息,看着小男人偷偷掩饰真实的内心奔回自己的卧室,夜螣抿唇轻笑。

    这一夜,因为夜螣的回来,月歌睡的很沉很稳,很甜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月歌是被麦森打来的电话吵醒的,睡眼惺忸的他茫然地问道:“助理?”

    “是啊,不是你昨天死活要我给你找个新助理的么?怎么?这隔儿一夜你就给忘了?”麦森不满的在电话那端哼着。

    “你有病啊?谁说要换助理了?一大早扰人清梦,无聊!”月歌吼完就挂了电话,造的那话那端的麦森一愣一愣的吃了哑巴亏。

    这边刚放下电话,那边月歌就在自己卧室门口发现了夜螣的身影,一着急又抓起电话也不管按没按号码就自言自语起来:“啊?什么?你给我找到新的助理了?那好,就他了,把那个该死的夜螣给我换掉~”

    月歌心怦怦的狂跳着,该死的蛇妖居然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来,一会岂不是会被揭穿谎话?

    偷偷瞟了一眼,蛇男笑的好不一个猥琐,月歌正在好奇他为何笑的好像一只狐狸,然后他贴在耳朵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震得月歌失手掉了电话,向那蛇男看去,脸快笑出了花,更是气人的朝着月歌比划着手中的电话。

    靠~他妈的,被揭穿了,月歌气愤的摔掉手中的手机跳下床来,大大的白了夜螣一眼恐吓道:“警告你,少惹我,否则你随时随地的下岗,哼。”

    “好~直接升级做你的男人。”夜螣的言语是越发的轻浮起来,就好想吃定月歌这只傲娇别扭的小受了似的。

    01卷:穿越之蛇 095 心距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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