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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节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作者:福气很大

    第64节

    “是。”

    林红莲在尸体上拨弄着,薛意浓就站在牢外一直等着,等林红莲检查完毕。她起身回话,“回皇上,估计死亡时间是昨晚半夜,吞毒而死,除了皮外鞭痕,没有其他的伤。”

    “确定吗?”

    “确定。”

    高芷柔死了,她一副‘心愿已了’的状态,给薛意浓留下的却是千头万绪。薛意浓站在那发怔,旁人也不敢催她,高芷柔死了,那追查幕后人的线索就断了,要是让那些人听见,只怕高兴得都睡不着了。

    吃了亏,还让别人乐呵,她可不干。她薛意浓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人,别人打她一个巴掌,她打烂别人的脸,好叫别人知道,好脾气也是有底线的。别仗着她温柔,就蹬鼻子上脸。

    高芷柔死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叫他们知道,不但不能,还要以这件事为饵,钓出暗地里的泥鳅来。

    过了半响,她道:“这样,高芷柔死了这件事谁要是传出去,杀无赦!听清楚了没有?这第二,要在周围布下重兵,只要有人来找她,立刻就抓,抓了就审问,宁做过,不错过。”

    只要那些人知道高芷柔会在重刑之下讨饶,供出幕后人,她相信那些人就算睡着都会做噩梦。

    醒着都吃不好饭,喝不下水。

    回到宫里之后,又让人快传高芷柔的情况,一个两个三个的,谣言传得很快。只要发现有故意来旁敲侧击打听的,就立马抓起来。

    做了这两项准备,薛意浓只等鱼儿上钩。既然找不到人,就只好引蛇出洞了。

    回到锦绣宫,薛意浓将情况略略跟徐疏桐提一提,问她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徐疏桐道:“您这样做就很好,又何必问我。”

    “哎,我该早点撬开高芷柔的牙关,不叫她给我留这样一个难题,有些人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她大概巴不得您不开心,别上当。越是有人要叫您难过,您就要越开心。”

    “说的也是。”

    两人正在闲聊,落雁来报说,“肃晋皇府那里贺太后传话过来,说是会来看娘娘。”

    徐疏桐叫了一声,“啊哟。”

    薛意浓道:“怎么了?”

    “又到我装死的时间了。”

    薛意浓还当是什么大事,被她这样一打岔,脸上笑起来,心情舒畅不少。徐疏桐动作便利,一个翻身入了棺材,刚躺下又爬起来说道:“可千万别让她待太长的时间,万一我要上茅房可如何是好?”

    “放心,母后要是待的久,我就算拖也会把她拖走。”

    路上,有辆马车正缓缓往皇宫而来。车里坐了两个人,一个身穿黑金色龙袍,下巴上一把大胡子,另一个却是个端庄的妇人,这两个正是薛定山跟贺太后。

    薛定山不时向贺太后扫去两眼,他听说她要进宫,就一起跟了过来,怕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红颜知己。毕竟这段日子以来,贺太后的举动太奇怪了。

    要说男人也真是奇怪,允许自己佳丽三千却不允老婆勾搭男人一个。薛定山在心里怀疑贺太后在外面有人,所以才会如此频繁的外出,搞那么多的花样。

    贺太后闭目而坐,权当没有瞧见,这等小家子气,绝对不会是因为关心自己。其实自己又能有什么人?不过是他心里有鬼,自己行为不端,就以为人人都是如此。

    她不过是想去瞧瞧徐疏桐,之前还跟她有说有笑,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没了,心里既可惜,又有些轻松。

    可惜薛意浓今后要一人带着孩子活下去,轻松却是再也不怕事发,有人说出薛意浓的身份来,这世上,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她心里隐隐觉得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太不像话,只是意浓是情况特殊,她也不好强求什么,自己已经委屈了意浓,意浓有什么想要的,固然是最难办的她也要办到。

    ☆、第205章 宁□□情奴,不做孝顺女

    205

    一到皇宫,落雁就来报,“贺太后来了。”她已经领着过来。

    贺太后道:“意浓。”

    薛意浓迎出来,“母后。”她看薛定山也在,又叫了一声‘父皇’,薛定山只是‘嗯’了一声,薛意浓将两人迎进去。

    看着满屋子的白,贺太后有些伤感。“疏桐去的时候,还好吗?可曾受苦。”

    “苦是一定要吃得。”

    “哎!她年纪轻,却身遭不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贺太后颇多感伤,眼圈一红,就有泪滚出来,她用帕子擦了擦,“临死前可有什么话说,要是有,再难也要替她办了。”

    “没有。”

    “没有吗?”贺太后看看四周,不见小孙子,忙问道:“三呆呢?”

    “被存惜抱着,这里手忙脚乱的,怕把孩子弄丢了。”

    贺太后点点头。

    薛意浓问道:“母后想瞧吗?朕让存惜抱过来。”

    “不了。”她看了灵堂一回,又伤心落泪一次。薛定山一直在旁边冷眼瞧着,见贺太后为一个后宫妃子哭哭啼啼,不自重,不惜自己的身份。薛意浓也是一样,脸色很是憔悴,他可想不到薛意浓是为别的事愁成这样。

    不免冷笑道:“你又有什么好哭,她是你儿媳妇,可你又不是只这一个。”

    贺太后收了泪道:“您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去。意浓也是,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就自伤身体,连朝廷也不顾了,一个男人怎得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拿不起放不下的,这个没了,再娶了就是。”他自来不大把女人放在心上,有了更多的女人,就更加加重了他内心的张狂。

    这事惹怒了二人,薛意浓跟徐疏桐。徐疏桐在心里骂他老不正经,想要带坏薛意浓。

    薛意浓却紧张的盯着棺材,怕徐疏桐这会儿胡思乱想,最终忍不住,来钞诈尸’。

    “父皇说的是,只不过疏桐她不一样,就算以后有一千个,有一万个人,怎么能比得上她呢!好了,这里烟熏火燎的,还是不要再待在这里,我们去旁屋说话。”

    她不欲薛定山说出更难听的来,叫徐疏桐生气,所以将他二人引到别处。

    三人出门没走几步,就碰上了沉鱼,沉鱼正过来要给徐疏桐添香,见了这二位大主子,忙跪下请安。

    贺太后心里奇怪:“沉鱼明明在渐离身边,怎么会跑到宫里来,是不是渐离那边出了什么事?”这些秘密,她不便当着薛定山的面详加盘问。

    薛定山在旁一直观察着贺太后的脸色,觉得她沉吟思索,其中必有缘故。他虽不多见沉鱼,但也奇怪她会出现在宫里。

    “沉鱼,你不在府里,跑宫里来干什么?”

    他一发问,沉鱼头皮发麻,想找个理由,只是一急之下,脑中更是乱成麻团一般。“奴婢……奴婢……”

    薛意浓笑着道:“父皇难道是怪朕把您府里的婢女抢过来么,这几天宫里有点儿小忙,所以麻烦沉鱼过来。”

    “你宫里这么多人还不够用?”

    “人是不少,只是值得信赖的并不多,而且这又是个多事之秋,父皇也该听说了,有人行谋逆之事,这宫里最近不大太平。”

    贺太后先叫了出来,显然她很担心薛意浓的安危,一连声的问道:“有人保护你吗?你身边都安排侍卫了?那些人都有线索没有?”

    她问了许多,薛意浓都不知道从哪个问题答起好,她道:“不要担心,朕都会安排好。到是你们,这样大年纪,站在大太阳底下,晒坏了可怎么得了,走,让我们去旁屋里坐坐。”一面使眼色给沉鱼,让她自便。沉鱼蹲了一蹲膝盖,就此去了,却不马上回薛渐离住的那间屋子。

    到了旁屋,宫女端了茶点上来。薛意浓将‘谋逆’的整个经过说了一说。贺太后惴惴不安,手里端着茶也没喝一口,不断发怔。

    大致了解到只是一般针对,事情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才放心。

    “务必在出入的地方多派人手。”

    “好。”

    三人又说了些闲话,薛意浓将二老送了出去。贺太后心里惦记着沉鱼的事,想问一问,碍于薛定山在,她道:“太上皇,臣妾想跟皇上说几句母子间的话,您要不要先去叫马车……”

    “好吧,女人真是多事。”说完就走开了,贺太后这才问起沉鱼的事。

    “意浓,你老实跟母后说,沉鱼怎么会在宫里,是不是……”

    薛意浓微微一笑,“是!那边有刺客出入,朕把她搬到这里来了,这样一不受伤害,二来也不会被人发现,三来也可常来往。”

    贺太后点点头,心里也十分欢喜。微笑点头,知道薛渐离在宫里,那么她以后就能常来看她了。

    “上次回去,父皇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

    这时候存惜抱着三呆出来,二傻跟肖公举跟在脚边。存惜见树后有个人躲着,问道:“是谁?”

    薛定山一回头与她打个照面,心中惊讶,但脸上丝毫不露怯。

    存惜看看远方,见薛意浓正和贺太后说话,那么薛定山躲在这,应该是在偷听了。她故意拜下来,道:“奴婢见过太上皇。”

    她这一拜,二傻与肖公举也拜下。

    薛定山嘿然一笑,看了看她臂弯里的三呆,“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让我抱抱吧!”

    三呆有点儿婴儿肥,但出生没两天,可禁不住薛定山一双粗糙的大手。存惜很委婉的回道:“三皇子还小,皮肤还嫩,身子还软……”

    她话里的意思就是:您就放过她吧!

    二傻两条手臂一伸,“皇祖父,您抱窝。”

    薛定山对她无视。他可不喜欢丫头片子。二傻恨恨的看着他,显然自尊心受到极大挫折。

    他们这边说话的动静,早惊动了贺太后和薛意浓,贺太后脸上颇有怒意,因为她发现薛定山的意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了回来,偷听她跟薛意浓的谈话,也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薛意浓的目光在贺太后的脸上扫了一下,又眯起眼睛向薛定山望去,又看见二傻高举起两条手臂,放下手臂后失落的表情。

    她尽管很讨厌二傻的‘烦人’,可是若有谁欺负了她,叫她不开心,自己是万万不肯原谅的。

    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因为什么。她这个人有时候也是很偏心的,而且不可理喻。当下迈步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薛定山没说什么,他发现贺太后看着他的目光很是不善,而且里头有些隐忍的怒意,她道:“臣妾要走了,太上皇呢?”

    “我也走了,意浓我们走了。”

    薛意浓嘴边淡淡的溢出笑容,“好。”

    贺太后道:“意浓,我们回去了,在宫里记得照顾自己,不要太难过了。”

    “好。”

    看着两人离开,薛意浓才问存惜,“他刚才在看什么?”

    “不知道,奴婢来之前就看见太上皇躲在树后。”

    “很久了吗?”

    “不清楚。”

    薛意浓看了一眼三呆,这会儿很是精神,看见她,挥舞了几下手臂。“带她去找疏桐吗?”

    “是,三皇子刚刚哭了,奴婢想是不是饿了,所以想抱到娘娘那去。”

    “那就去吧,别饿着三呆了。”

    存惜道:“是。”

    二傻跟肖公举也要跟过去,二傻没精打采。“二傻。”

    “嗯?”二傻回过头来,闷闷的。

    “父皇问你,你刚才举手臂做什么?”

    二傻低着头,用脚尖踢踢路上的小石头,“没什么。”

    “说实话。”

    “皇祖父嫌弃窝,他不肯抱窝。”她已经有小肚肠,会有些鸡毛蒜皮的小算计。不料薛意浓一把将她抱起来,二傻始料未及,眼里竟是不可置信。

    “谁稀罕,别人不肯抱你,父皇抱!公举也来。”她将两人抱在怀里,笑道:“咱们找徐娘娘去。”

    肖公举问道:“父皇,徐娘娘不是死了吗?”

    “是啊,她舍不得我们,所以来看看我们,走,看她去!”

    徐疏桐看见她进来,道:“您也不嫌热。”

    “抱孩子有什么嫌热的。”她将两个孩子放下来,让她们自由活动。

    肖公举走过去,抬起小脑袋问道:“徐娘娘您又活了吗?”

    “是啊,至少还能再活五百年。”

    “五百年,那是多久呢?”

    薛意浓插嘴道:“足以修炼成仙。”

    肖公举道:“徐娘娘您成仙之后,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娘,我想再见见她。”她那样认真,叫人不忍拂了她的轻声细语。

    “好,如果我能成仙的话,定然把你的话带到。”徐疏桐问薛意浓,“那二人已经走了?”

    “走了。”

    徐疏桐满肚子都是气,“太上皇也太过分了。”她念着薛定山是薛意浓的爹,这埋怨上多少是打了几分人情折扣,不如心里骂的那么狠,什么老匹夫,老不正经的。

    “是!我知道你受委屈。”

    徐疏桐本来是委屈如洪水决堤,一听见她说这个话,心里放软了几分。“到底还是你明白,他这是挑拨离间。”

    “我不会上当,我不吃‘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一套,如果你是衣服,也是我最珍贵的那一套,坚决不替换,穿破了,穿烂也不换。”

    徐疏桐噗嗤一声笑了,“那您岂不是要成叫花子了?”

    ☆、第206章 一送十八吻

    206

    薛意浓想不到徐疏桐会这样抢白她,愣了半天才道:“我是叫花子,那你呢?”

    “我是什么呢?”徐疏桐调皮的眨了几下眼睛。

    “我不知道。”

    薛意浓傻不隆冬的竟然回答不出,徐疏桐大乐,“我是你爱人,这都不懂。”

    薛意浓自己也笑了,“可不是么。”

    看见大人说话,小孩子总是喜欢插话,喜欢‘重在参与’的感觉,二傻这会儿高举着手,跳了不知道多少次,想要举手发言。

    徐疏桐道:“你说吧!”

    “娘,皇祖父不肯抱窝。”她来告状。

    “肯定是你长得太重了,皇祖父是老人家,抱不动你,这有什么好说。”

    “哼,他嫌弃窝是您女儿,他当时这样看窝。”二傻学着薛定山的姿势,连徐疏桐瞧了也不免生气。

    不过她道:“那你别理他就是,他不爱抱你,难道你就稀罕他了,老头子身上都是庸俗味儿,你要是靠他近了,小心也变成老头子。”

    二傻着实想不出来,“娘,您不给窝出气么?”

    “为这点小事就想仗势欺人,你这气也太没出息了些,忍着,咱们绝对不能做那以小欺老的事。”

    “好吧,等窝大了就可以欺负了是吧?”

    “这种想法应该放在心里,默默实行,说出来就会打草惊蛇,所以你还是歇了,好好念书,今儿听存惜说你努力练功了?出去打几套我看看。”

    “哦。”

    二傻跑出了门,去练了。薛意浓就坐在那,看二傻被徐疏桐‘骗’了出去。

    存惜跟徐疏桐说起进门前的事,“娘娘,奴婢刚进门的时候,您猜碰上了什么?”

    “什么?”

    “太上皇在偷听贺太后跟皇上讲话。”

    “这有什么好偷听的?”徐疏桐皱一皱眉,“别不是母后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妙,引起了怀疑?”她自语道:“他在怀疑什么?”是渐离的事,还是有人挑拨。

    她想了一回,上次送贺太后回去的情形,分明见薛定山的身边站了个妖娆的小女子。

    存惜道:“娘娘是说太上皇知道渐离公主的事了?不过奴婢看着不像,他那神色不对,估计是隔着远,也没听见什么。”

    “不,你想啊,他若知道渐离的事,肯定不会忍得住,还不让皇上赶紧指点明路?我在想……嘿嘿。”

    徐疏桐不说却笑了出来。

    存惜摸不着头脑,“笑嘛?”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景,不要往高大上去想,单说一个男人偷听一个女人说话,你猜为何?”

    “总不是为了想知道她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存惜想想,一阵恶寒,“贺太后有些春秋了,再说太上皇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她形迹可疑。”

    存惜眼睛一睁,道:“对!偷偷摸摸。”

    “还不止,若再加上小妖精吃醋,想要搞垮贺太后的桥段,那不就等于……”

    “后宫传奇,撕脸大战,哇塞,好帅,且看是贺太后护住后位,还是妖精们上位!”

    两人一八卦,简直停不下来,连薛意浓在场,都忘得一干二净,两人说得是眉飞色舞,势不可挡。

    撰写出各种撕脸剧情。越来越嗨,直到怀里的三呆伸出了肥捏的小爪,对着徐疏桐的胸部小小的摸了一把。徐疏桐这才停了下来,拍开小手。

    “这么小就不学好,像谁啊!”

    三呆被她呼喝的咧嘴而笑,露出粉嫩的牙龈。

    徐疏桐脸贴上去,道:“三呆,是娘不好,是娘凶你了,可是是你错在先,你这么可爱,娘才舍不得对你不好,存惜,快点把三呆抱过去,别让她再对着我犯花痴了。”

    存惜:“……”好吧,娘娘翻脸翻得真快,她还以为是慈母心发作,原来还是春天后母心。伸手将三呆抱了放到小床上,一个人寂寞伤感,独自撒野,吃饱就睡,争取养得更肥。

    支走了两个小的,徐疏桐一眼对薛意浓扫去,见她在发呆,道:“刚才……我聊的太开心了,所以没有注意到聊您父母的事……”

    “啊?”薛意浓抬起头,问道:“什么?”

    “您都没在听吗?没听见,那我就不说了。”能赖总是要赖的,八卦是一定的,不过八卦人家父母,也许会戳到敏感点上。

    “不,你说。”

    徐疏桐咬咬牙,那一副‘您是坏人’的样儿,小眼神贼兮兮的,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我说您爹娘的坏话了。”徐疏桐不由得提高了嗓音,绝对是脸不红,心不跳。

    “哦,说他们什么?”

    徐疏桐简直不敢置信,“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您难道不是应该讨伐我是个不够贤良淑德的女人吗?”

    “这是特殊情况,你不够贤良淑德不在讨论范围内。”况且爹娘跟徐疏桐,从来就不是她的选择题,这是一道是非题,疏桐是,或者疏桐不是。再扯深刻点说,这爹娘二人都不是亲的。

    “我就是说起闲话来刹不住嘴。”

    “能刹住嘴的就不是女人了。”

    “理解万岁。”

    “你刚说父皇、母后啥了?”

    徐疏桐只好从实招来,薛意浓刚才想不明白的,突然想明白了,她就是找不到薛定山偷听的动机,只要不是因为发现了薛渐离的存在,那么父母爱打内部战斗,还是爱情战斗,随便。

    她自来对父母的感情不大深刻,甚至对那些不幸福却非要为了孩子而坚持在一起的人,也持着早分早好的态度。

    她站起来,道:“我去渐离那一下。”

    “怎么?”

    “之前说是要把疏影的情况告诉她,事儿一多就忘记了,刚看见沉鱼就想起来,我去啦。”

    “去了,何必告诉我。”

    薛意浓道:“不告诉你,你可能会觉得我又要会哪个小妖精,坐在那吃干醋。”

    “别说的我跟老坛酸菜面似的,离开您我就活不了,小看人!快去快回!”徐疏桐催着她快走。

    薛意浓在那磨磨蹭蹭,“我这就走啦。”

    “走吧走吧。”

    “真走了。”

    “走走走。”

    “要不亲一下再走?”

    “好吧,快过来。”

    薛意浓一走近,就被徐疏桐捞了过去,双臂环住她的脖子,四片嘴唇一贴,什么矜持脸红通通丢爪洼国。亲了一遍,待两人呼吸都喘得厉害,才分开。

    徐疏桐低头一看,薛意浓的爪子正覆在她的胸前,笑道:“我这回总算找着三呆像谁了。”

    薛意浓手一缩,“我可不是故意的,刚刚只想找个支撑点,也许是你的胸偷袭了我的手掌心也是有的。那我走了?”

    “走吧!”但环住薛意浓脖子的手就是不松,到底没忍住,“就最后一下。”只是嘴唇贴在一起,哪由得自己做主,情到深处,吻了一遍又一遍。

    存惜抓住了帘子,看得口水都吞咽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大白天的,棺材边的,不防人的,就这样了。

    不要对着一个已经有了对象的人,进行视觉骚扰,她撑不住想要飞奔出去,但全身没力。

    薛意浓道:“够了够了,我还要找渐离去。”

    “对,我怎么忘了,你去找吧!”

    薛意浓感觉步子都挪不了,站多久了这是?再亲下去,感觉要把持不住了。混蛋,平时都怎么锻炼抵抗诱/惑的能力,关键时候一点儿用都没有。看着徐疏桐的嘴唇,薛意浓坚定的一别脑袋,不回头道:“去了,别送!”

    只是走几步路,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还扶了门框。乖乖隆地洞,怎么疏桐生了孩子,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接吻一下,魂都要被吸光了。难道真是五百年的妖精附体了?

    薛意浓一走,徐疏桐还在痴痴的望,一直等她走远,还保持着那个伸脖子的姿势。

    只听得屋里撕拉一声,一片帘子被扯了下来,徐疏桐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存惜手里抓着半截帘子,不语。

    存惜走过来,向门外看了看,“娘娘您唇上的胭脂糊掉了,是不是要补补妆?”

    “嗯,肯定是天太热,汗冲坏了,对了,你刚才站在那干嘛呢!”

    “哦,我的意/淫境界在升级,脑海一片空白,娘娘奴婢去给拿胭脂去,看看这嘴都被汗水蛰肿了。”

    徐疏桐:“……”

    存惜自然不肯承认光明正大的看了全程,要是不给娘娘留点面子下台,发起火来可是厉害的很。

    存惜拿了胭脂,拿了铜镜过来给徐疏桐上妆,两手端着铜镜,看徐疏桐对着嘴唇勾线,她脑海里想的都是刚才的画面。

    她好想落雁,落雁在哪里,好想吻到嘴枯舌烂。

    这时候二傻噔噔噔的跑过来,大声道:“娘,窝练功了,您看见没有?”因为她刚发现一件事,没把娘邀请到现场指点。

    “虽然没有看见,都是凭着我过人的耳力,我想说,亲爱的二傻,做的很好!现在可以去吃苹果了。”

    “是!”

    二傻再次被打发走。

    徐疏桐喃喃道:“论一个女人当娘的辛苦,就是随时随地都要把女儿支到一边,以免她在自己跟爱人恩爱的时候,出来打岔,做第三者。外面的妖精我是不怕的,家里的小顽童却是要时时提防的。存惜,别在流口水想我的意浓了。”

    存惜被突然断喝,回道:“奴婢哪有。”她在脑海里刚摸了皇上的长腿。

    且说薛意浓离开之后,去了薛渐离的住处。她正在带孩子,两个女儿被放在席子上翻身,滚来滚去,两只小手会去抓脚玩。薛渐离在旁稍微点拨,看着两人,不叫她们翻下床去。

    见了薛意浓过来,喜道:“皇兄,我正打算找您。”

    “什么事?”

    ☆、第207章 想要害娘娘的,还不出来

    207

    薛渐离问道:“父皇、母后来过了?”薛意浓看了一眼站在床旁的沉鱼,知道是她告诉的薛渐离。

    回道:“嗯。”

    薛渐离有些急起来,“他们发现我了吗?是冲着我来的吗?”

    “不是。是为了祭奠疏桐。”

    薛渐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问起了徐疏桐。“皇嫂她真的……”她犹豫着,该不该说那两个忌讳的字眼。

    “你说呢?”

    “我?我总觉得这事情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一些,皇兄,皇嫂她没事对不对?不然凭您的性格,一定会伤心的死去活来,哪还有心情站在这里跟我聊天。”

    薛意浓微微一笑,为薛渐离对她的‘了解’。薛渐离追问道:“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一个人遇上了真正伤心的事,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颓废,若是镇定,除非那人那事不戳心,不然铁石一般的人,也会柔情万种。”

    薛意浓想为薛渐离‘点赞’。“你生孩子后,到是变得越来越聪明了,我家疏桐,一孕傻三年,二孕估计要傻六年。你分析的很入情入理,连我都被你感动了。”

    薛渐离笑了几下,“那么,皇兄既不是为父皇、母后而来,又是为什么来呢?”

    “你猜呀!”

    “我并不是猜谜高手,您说吧。”

    “我说一个字,疏——”

    薛渐离眼睛亮了一亮,“是不是有疏影的消息了?她还好吗?要回来了吗?事情都办妥了吗?”她的问题真是多。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不过还要等拿到解药才会回来,目前平安,我在想,我们可以早点筹备满月酒,也许到时候她能赶回来。”

    薛渐离狠狠点头,喜不自禁,伸手将滚远的两个孩子抱到身边,看了看她们,又问道:“三呆如何?我一次也没见过他,是个小皇子是吗?”

    “她肥圆肥圆,是个圆团子,胖乎乎的,只是疏桐却比较喜爱,只因为长得像她,至于小皇子么,嘿嘿。”

    “皇兄,我在想要不要咱们亲上加亲,我知道您是不同意的,不过我也有我的想法,咱们约着,不一定要强求在一起,若是他们日后真的不想在一起,分开也使得,我有这个觉悟。”

    薛意浓却爽快的说道:“好啊。”

    这个回答令薛渐离不敢置信,“您说什么?”

    “你耳朵没聋,我说我同意了,不过还要问过疏桐的意思,若她也同意,那这事就成立了。”

    “您之前反对的很厉害。”

    薛意浓道:“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你开明的地方,所以做了小人,请渐离你别见怪。”而实际上,她的心里另有打算,她要跟徐疏桐出去游山玩水,带着二傻跟三呆颇为不便,所以得找个机会将孩子交给薛渐离她们带。

    “不会,不会,等您问过了皇嫂,疏影回来后,我再问问她的意思,若大家同意,那坐下来写份文书——”

    “好!”

    二傻和三呆并不知道,她们的终身大事就被薛意浓跟薛渐离两语给定了下来。

    薛渐离去逗两个女儿,“知不知道,你们有对象了,以后就有人关心,有人疼。”

    孩子们抓住她不断去逗的食指,抓住不放,薛渐离换另一只手去挠她们的脚底板。

    孩子的脚底板,粉嫩,厚实,小巧,让人欢喜的恨不得抓在手里把玩。

    四歪、五萌只顾着跟薛渐离逗,终身大事,完全不理,没有知觉。

    薛意浓回去后,本打算将这事跟徐疏桐商量,无奈,遇上了其他事。落雁一见她回来,立马上前,“皇上,有收获。”

    她站在门外,一直等着薛意浓,一张脸晒得通红,“怎么不到屋里歇着。”

    “想第一时间告诉您。”

    “进来吧!”

    薛意浓让存惜给落雁备点凉茶,先让她消消暑气,落雁喝了一口,没耐心再喝下去,想把知道的情况先说了。

    “皇上,果然不出您所料。”

    “哦?什么事?”

    落雁压低声道:“奴婢抓住个可疑的人,也许跟高芷柔那件案子有关。”就把自己如何看见某个宫女鬼鬼祟祟,又跟在冷宫那边监视的人打过招呼,问过情况,又查明此人是哪个宫中的,这才来向薛意浓汇报。

    薛意浓听后,精神大振。“她是谁?”

    “奴婢让她进来,皇上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好。”

    落雁拍了拍手掌,下面推进来一个宫女,已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帕子。落雁走过去,取出帕子,道:“皇上问你话,问一句说一句,要是敢撒谎,哼哼。”

    那宫女道:“是是!”神情紧张,整个人都有种被雷劈得挫败感。

    “叫什么?”

    “绿茵。”

    “哪个宫里的?”

    “奴婢是□□的。”

    “主子是谁?”

    “秦婕妤。”

    薛意浓眼前浮现过那个秦婕妤的模样,见过不久,还记得。“你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落雁道:“皇上问你,鬼鬼祟祟的在锦绣宫门口,向别人打听什么?”

    绿茵看着落雁,又看看薛意浓,“奴婢,奴婢没干什么,就是跟宫女姐姐们说说话。”

    “还想赖。”

    薛意浓道:“怎么回事?”

    落雁回道:“她在打听高芷柔的事,问有人可晓得□□,奴婢想她跟高芷柔无亲无故,怎得那样关心她,说不准她就是害娘娘的真凶。”

    绿茵急呼,“不是不是,奴婢不是,奴婢没有害娘娘,是……是秦婕妤她们的主意。”

    “她们?她们是谁?”

    绿茵暗暗叫苦,她只是为了一时脱罪,把其他人也给卷进来了。

    “没谁。”

    “到这时候还想抵赖什么,朕看那个下毒的就是你。”她要激出绿茵的心里话。绿茵果然上当。

    “不,不是的皇上,是秦婕妤她们,她们是先皇的那些妃子,她们联合起来,要借刀杀人。”

    薛意浓脸色相当的难看,问道:“你又为什么帮她们做事,难道不知道,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是要被杀头的。”

    绿茵无奈,不断磕头求饶。“皇上开恩,奴婢,奴婢也不想的,是……是秦婕妤,她说如果奴婢不替她跑腿干这件事,就要把奴婢交给内务府。”

    “你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

    绿茵低着头,承认了。

    “怎么个回事,说出来,朕或许会从宽处理,如果坚决抵抗,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绿茵犹豫了一会儿,权衡利弊。

    “是,奴婢认识一个在宫里的侍卫,是奴婢的老乡,我们一来一去,因为是熟人,说的话就多了,慢慢的就常相往来,这件事被秦婕妤知道了,她就威胁奴婢说,说要是奴婢不按照她说的去做,就要把奴婢扭送内务府审查,说奴婢跟侍卫私通。”

    这在宫里是绝对不允许的,绿茵害怕,不得已之下替秦婕妤做下许多事。

    这件事,与宫里的规矩不合。但薛意浓一生秉承恋爱自由,也不大放在心上,“你是要活,还是要死?”

    “活活。”

    “想要活的话,就老实交代清楚,你们是怎么入的冷宫,又跟高芷柔勾结的。”

    绿茵一一说来,不过高芷白的事她并不清楚。

    “只要你肯指证秦婕妤,那么朕还可再重新处理你的事,你敢不敢?朕可以成全你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过往一切,全不追究。”

    绿茵得了这般好处,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背弃旧主,也有许多不耻之处。她当下还有些犹豫不决。薛意浓并不催她,给她思考的时间,直到她郑重点头。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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