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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山神伪装攻略 作者:君小年

    空间种植的玉米拿了出来,戴了一双毛线手套就开始脱粒,感觉手都快着火了才搓干净十几根玉米棒子,拢成一堆一看,果然比刚才那十几袋种子多,可这也不到十斤,君晟又打滚了,脑袋里跟空间撒娇。

    再给我种一回呗!我不吃,收了当种子,明年开春要种三十亩地呢!

    空间装死中。

    我不碰水井,你给浇水总行了吧!我真不碰!

    空间有一丝波动。

    君晟一看有门啊,你看,就这堆玉米粒,你给我种成够三十亩地种子的,我就再也不往空间种东西了,以后以后都不种了,行不?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你看我都急成啥样了!嗷~你不爱我了!君晟仗着这是在他自己脑子里撒娇,是彻底不要脸了,反正没人知道。

    空间山上的雾散了一片,可惜没多大,君晟想进去看看,结果想了几次都进不去,伸手抓了一把玉米粒,果然玉米粒消失了,那片地上蹭蹭长起一片玉米苗,然后玉米苗长高长出玉米棒吐穗成熟,吧唧玉米棒子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君晟捂着脑袋一边躲一边从空间拿了个头盔戴在头上,等他戴好头盔,空间里的玉米杆什么的都不见了。

    君晟把掉在地上的玉米捡上炕,龇牙咧嘴的又抓了一把玉米粒,然后开始认命的继续搓玉米棒,搓着搓着再冷不丁的劈头盖脸的砸下来一堆,君晟再抓一把玉米粒,这样不知道弄了多少个来回,君晟觉得自己都被砸成傻比了,空间终于不收他手上的玉米粒了。

    君晟茫然的抬起头,往空间里试探了一下,果然山坡上那一小片土地又覆盖在了浓雾下,屋里满炕满地的玉米,他都被玉米包围了,终于完事了啊!感觉自己会被空间用玉米砸死的君晟迷之感动,又想起小时候爷爷打他板子了,这空间怎么跟爷爷一个脾气!

    刚这么想完,脑袋上就砸下来一根玉米杆,君晟顺势躺在了满炕的玉米上,死活不动了,俩爪子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搓的都麻木了。

    陈田把学过的字写了三遍,手有点酸了,想起君晟说过要劳逸结合,就放下笔穿过大堂准备去卧室看看君晟是不是又睡觉了,结果一推,门没开,加了把劲咬着牙使劲,才把门推开一半,把脑袋探进去就傻眼了,君晟是躺在炕上,不过他没睡,炕上和地上全是一个个金黄色的小棒子。

    “这是啥?”陈田目瞪口呆。

    “这是我从土地爷那要的玉米,臭老头给点东西还往我头上扔,砸死我了!”君晟不自觉的就把空间和爷爷划上了等号,又是一个爱打他板子的臭老头。

    “这么多全砸头上了?”陈田一听君晟被砸了,连滚带爬的进屋就摸上炕了,抱着君晟的脑袋翻来覆去的看。

    “我戴头盔了,脑袋不疼,可是这么多要全脱粒,我手疼!”君晟有气无力的靠在陈田身上,说完突然蹦起来挥舞着那根最后掉下来的玉米杆子:“死老头!玉米棒子都能掰下来才给我,居然让我自己脱粒!我不活了!”

    结果陈田就看到,嗷嗷叫的君晟被一堆玉米杆子压在了下面,爬都爬不起来了,赶紧扑上去把玉米杆子搬开,把君晟救了出来。

    君晟趴在陈田的怀里嘤嘤嘤:“他欺负我!”

    “他岁数大,咱们这次让着他,不跟他计较啊!”陈田在心里算了一下山神老爷和土地爷哪个官大,觉得山下的地比山上的多,好像,人家官大?

    “他欺负我欺负我欺负我!”君晟不依不饶。

    “看在这一屋子棒棒的份上不计较了吧!”陈田没记住这玩意儿叫啥。

    “好吧,你搬到院子里去,让陈喜和陈妈把玉米粒搓下来,不着急,反正是明年春天种的。”君晟把炕上的玉米往地上扔,晚上还睡觉呢,地上的搬不完没事,炕上可得收拾干净了。

    陈田下了炕,出去让陈喜关了大门,就让他扫正房前面的石板了,又去东厢拿了两个框,顺便喊了陈妈和阿忠,就开始倒腾玉米棒子了,陈喜扫干净了院子也拿了个框加入了倒腾队伍,君晟从屋里往外推,四个人往院子里搬,倒腾了二十来分钟。

    第40章 第四十只君小年

    玉米棒子都搬出去以后,把玉米杆子打成一捆扔到了一边准备明天拿去喂牛,然后炕上的防水布就铺到了院子里,大伙围着防水布开始搓玉米粒,君晟就回去收拾炕了,满炕的玉米须子,他看着都浑身发痒,这要是不收拾了他以后都别想睡安稳觉了。

    等君晟把卧室收拾的纤尘不染,炕上的铺盖又全换了一套,他终于歇了口气,把换下来的大床单对折了一下,铺盖枕头的全放上去打成一个大包袱拿出去,等着陈妈哪天有空拆洗吧,东西再多也不是这么浪费的,空间都会发脾气了,再惹恼了他下次就不知道拿啥砸他了。

    君晟在屋里收拾炕的时候,陈田蹲在外面一边搓玉米粒一边盯着另外三个人,见他们谁都没有多嘴一句,就放下了一半的心。

    君晟从屋里拎出个大包裹扔在院子里,吩咐了陈妈有空拆洗了,就转身去浴房了。

    陈家的三个人除了陈忠懵懵懂懂,一直被爹娘交代好好干活不要多嘴,不要乱问乱看,出了门不要随便说主家的事情外,其他两个成年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家里总是发生奇怪的事情。

    比如少爷搬来之前所有箱柜都是空的,只拿了一箱子书来,第二天铺盖摆设全都齐了,厨房里多出来的白面白米,天热时候的冰块,从来没人出去采买,家里的蔬菜水果肉从来都没缺过。

    少爷一天一身的新衣服,表少爷每天都用不完的宣纸,多的数不胜数,两人从来不敢多问一句,甚至连晚上吹了蜡以后都不敢说,平日里一个眼神就默契的了解了,如果说出来,恐怕不止是再被卖掉那么简单了。

    陈喜一家子之前是隔壁荆州府城一家商户的下人,连主子的边都挨不着,陈喜是外院的杂役,陈妈是外院厨房的厨娘,说白了,在主人身边伺候的那是上等奴隶,他们是伺候上等奴隶的下等奴隶,后来主家要搬到京城去,留下了一个外院的管事看着老宅,仆人们都想跟着去京城,他们儿子那时还小,怕折在路上,就主动要求留了下来。

    主家在京城落了脚,好几年都没回来过,就有消息传过来主家要卖宅子了,管事听说了以后就开始偷偷卖宅子里的东西,被陈喜看到了,反而栽赃在陈喜身上,京城的老爷十分生气,让管事的把宅子和他们一家三口都卖了去京城,他们一家三口就被卖掉了。

    因为当时‘江府被盗’在荆州府城传的人尽皆知,人牙子就怕他们卖不出去,就带着他们转到了岐州府,哪成想刚踏上岐州府的地界,陈喜水土不服加上心里憋屈,就一病不起了,要不是遇上去买人的君晟给他吃了药,他连望山县都走不出去了。

    刚被买来的时候他很怕那边的谣言传过来,一直过的战战兢兢,可是后来少爷搬来了,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去了一趟县衙,给他们一家三口改了名字。

    陈喜以前在茶庄门外听过说书的,说达官贵人家里的奴隶有了功劳,会被主人赐姓,那时他就羡慕过,却也知道是奢望,可这梦里才会发生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了,他觉得他家的少爷是能看透人心的,至少,能看透他的心思。

    日子越长,看的越多,奇怪的地方也越多,少爷说是表少爷娘的外甥,可那许氏每次见了少爷都战战兢兢,连表少爷的父亲都表现的十分拘束,有一次阿忠回来说,三太太跟表少爷交代跟着神仙好好读书,教表少爷读书的明明是少爷,那三太太说话好奇怪。

    陈喜只能交代,主家的事情不要听,不要看,更不要说,管好自己的眼睛耳朵和嘴巴,才是合格的下人,每天听着吩咐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去想,如果做不到,说不定哪天又会被卖掉,路上再生病的就不知道是谁了,阿忠,你是想没有爹,还是没有娘?

    陈忠哭着说不要被卖掉,爹和娘都要,以后再也不乱听乱看乱说话了,陈喜才放下了心,所以这次从少爷房里搬出这奇怪的东西,陈忠蹲在一边跟着搓粒,一个字都没有问。

    没有好奇心的下人才是好下人,只有好下人才能活的久,而只有这些是不够的,只有得到主人的信任,才不会被主人随意的丢弃,才能活得好。这是陈喜绝处逢生后想通的道理。

    陈喜想什么,君晟不知道吗?君晟知道,所谓的驭下之术,不就是找到对方的弱点捏在手里,找到对方优点加以利用,找到对方的欲望给予满足,找到对方的缺点加以改善么,每一棍子都敲到七寸上,再毒的蛇都会变成草绳,调教好的狗也不会比狼差,就这么简单。

    君晟这段时间是故意露出破绽的,可这次都毫不避讳的从卧室往出搬玉米了,那闷桶还是没敲出个响儿来,这种人,不是傻子就是野心很大,陈喜明显不是前者,有野心就好,这聪明劲儿和忍耐性也不错,不怕你野心大,越有野心越好控制。

    君晟洗了个澡出来,扔到防水布上一颗银豆子:“陈喜,你去村子里买只活鸡回来,然后拎着到书房来,陈妈去做饭吧,田娃和阿忠去老宅送肉,多玩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回来。”

    陈喜捏着银子买了鸡回来,站在书房门口深吸了口气,才敲了敲门。

    “进来。”

    第41章 第四十一只君小年

    陈喜推门进屋,看到君晟坐在一个样式古怪的坐塌上,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少爷,您要的鸡。”

    君晟抓着鸡的翅膀很满意的看了看,很有精神,眼神冰冷的抬起头:“告诉我,杀一只鸡,它要多久才会死?”

    “这个奴没算过,但是每次杀鸡,都会扑腾一会儿才死,应该,应该是需要一会儿的吧。”陈喜满头大汗。

    君晟伸出左手,手里是一把红黄绿蓝四种颜色的布条:“你随便挑一个颜色捆在鸡腿上。”

    陈喜不知道君晟想做什么,却还是选了一条绿色的把鸡的双腿绑了起来。

    “看好了。”君晟举起手,手里的鸡就不见了,一个呼吸后鸡又出现了,却被君晟嫌弃的扔在地上:“等一会儿完事了拿去厨房,给你们加餐了,我不喜欢吃没放血的肉。”

    陈喜看着刚才还咕咕咕的老母鸡一个呼吸间就死掉了,还是温热的就已经死的透透的了,一咬牙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神仙爷,奴是忠心的!”

    “哼~不忠心死的就不是鸡了,谁晚上加餐就不一定了。”

    “神仙爷!奴的命是爷救的,奴一家三口都是爷救回来的!奴想当爷不会再卖掉的奴,奴想当爷下人里最体面的奴!”

    君晟挥手放出一个玻璃茶几,又放上一对玻璃花瓶:“知道这是什么吗?”

    “琉……琉璃?”陈喜觉得自己嗓子眼发紧,说话都变的困难。

    “知道这是什么吗?”君晟收起花瓶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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